第十五章（2/2）

男性的猩猩们叫它喝，意思是让它喝出更大一点儿的声音来，只是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够喝出那样的声音来。它现在喝出的声音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就有了没有被断的蚕丝那般的粗。

喝这一次没有参加争斗，它看着侯就在还没有与符号交手以前，先是打败了参战的所有的男性猩猩们。喝就非常地不理解侯的做法，喝心里埋怨侯，你不先与符号那个领导打而是先打击了群众，你没有好下场。果然侯就有了那样的一个下场，这是喝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让它没有想到的是，符号并没有从这个平台上掉下去，它的身子还倒挂在那棵树上。喝就向了倒挂着的符号细细地呼唤了一声，符号也向喝呼唤了一声。符号的这一个呼唤比了喝的那个呼唤还细，就像是要断气了的那种样子。喝听明白了符号的呼唤，它是要求它的救助。喝这时候就在那个地方坐了下来思想，它思想的不是怎样地救符号，而是救不救它。它想如果救了它，它还会再来领导它，还会经历被它领导期间的种种的不如意的过程，就在喝被领导的期间就渴望着自己领导自己，它现在就已经有了这种的机会。喝终于下定了决心：不救领导。

喝的这一个决心已定，它就做出来一个再试探的动作，它首先向了符号发出来一个救助它的信号，就咬了咬符号的缠在树根那个地方的尾，符号被咬疼了，就勉强地活动了一下它的身子。喝落实了符号真就是没有了那种的再能够将身体卷到平台上来的能力的时候，它就下了它最大的力气，咬那棵树的根。它将那棵树抓在岩石缝儿里的那棵最主要的根咬了一千口，就像是远古的时候兽咬断那棵树一样的咬法。也是像那一次兽咬树一样，它再咬一口，那树的根就断了，一直领导它的符号就会与那棵树一起落入深渊里。然而，喝却是没有再咬那一口。也许是它失去了咬断这棵树的信心，也许是它太虚弱了就没有了再咬下去这一口的力气，也许是它感觉到了这棵树对于它今后的日子有用，喝就坐在离了那棵就要断了的树根的跟前，看着树根的就要断了的那个地方思想。

终于，喝再一次地行动起来，它行动起来的时候，显出来比了咬树根更大的精神，它就以这样的精神对准了依然缠在树根处的符号的尾狠狠地咬下去，直到把符号的尾咬断。

被咬断了尾的符号就再也挂不住了它的身子，它就发出来一个细细的**，就像是喝刚生出它的娘胎的时候那个**一样的细，那个细细的**就飘荡进山的谷里，飘荡得很遥远很遥远。

6

喝叼着符号的那一段尾，向了老小的这个方向宣传着它的胜利。当喝看准确了所有的女性们都准确地看了它的作为的时候，它才放下来嘴里的那一段尾，就放开了声音对了女性们的那个地方大吼了一声。它的这一个吼就再也没有了原来的细微，而是震山荡谷，山谷间就有一股很强烈的风生起来，吹动了花，吹动了草，也吹动了树和在树上观战的所有的女性的猩猩们，大家都为新的英雄的这个从未有过的吼而生出来很多的新鲜。

老小再一次地听见了山的那边唱出来的那种的歌声，它就再一次地为那歌声打动了心。现在它就从那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再从另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向了山的那边跳过去。

喝这时候也从那块决胜石上跳下来，追赶了跳向山那边的老小。就在它快要追赶上老小的时候，它突然听见了它的母亲的歌。那样的歌就像一条带子飘过来，紧紧地拴住了它。它完全被母亲的歌打动了，就停止了对于老小的追赶。喝终于回到了母亲身边，依然美丽的母亲依然向它献着美丽的歌，那样的歌声就召唤出了它男性的精神，那是它的身体里焕发出的第一个男性的精神，就在这一天的傍晚，它将这个已经发生出来的第一个男性精神贡献给了母亲。

7

这一个夜，山这边的喝和所有女性们都听见了山的那边整夜未断的歌声，是两种根本不同的歌声的对唱，那种的它们从未听见过的歌声就将所有的心都提起来。最让山这边所有的心难受的是天就要亮的时候，山的那边就唱起来一个很高的**，那样的**就预示着这个世界将要发生很大的不幸或者发生很大的大幸。

这一日的太阳就与往日的太阳不同，据喝看来，每日的太阳都是从最低矮的那棵树的地方升起来，而这一天却是从那棵树的相反方向的一棵不是最低矮的那棵树的地方升了起来。且是一升起来就充足地将它的光辉照耀在每一座山上，不像是往日一样一座山一座山地洒下来，最后的时候才轮到它们的这一座山和那一座山。

那座山上的歌就歇息在太阳的光辉里。这一夜的歌就与太阳的光辉交织在一起，荡漾着那座山。山上的每一片树叶儿，每一棵草儿，每一朵花儿，都奉献出来了太阳的光辉，让全部的光辉积累成一个竖着的椭圆形的光环，那个光辉的环就套在了老小的头上。老小就带着那一座山的光辉的环，向了山的这边走过来。喝和所有的女性们都见识了这样好的太阳的光辉，那是我们的这个地球生命所见识的最美好的太阳的光辉。

喝很认真地看了老小一身的美丽，再看一看它第一次与其行了那种情事的它的母亲，它就吼出一个更粗壮的吼来，这一个吼比了它宣示它的胜利的时候的那个吼更有力也更粗壮。这让老小很惊心，一夜没有见它，它竟能够制造出这样一个很有质量的吼来。老小就将它一夜的幸福奉献出来，作为对喝的那个吼的奖赏。喝得到了这样高品质的奖赏，就忘记了一夜行那事的劳累，就连它昨天的时候咬符号的尾落下的牙疼也忘记了。它就将老小扳倒在老小坐着的那块石上，欣赏了一番老小的各个部位，连同那个被那座山里的歌声动过的尚且挂了不是很鲜艳的血的那个部位。它打量那个部位的时候使用了一种很特别的眼光，那是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出现了那种的眼光。

这样的一个眼光就有很大的毒性，它能够传染，且是传染给了后来的人。人一感染了这一种眼光的毒素就很难治愈。笔者就见过一个遭受过这种眼光打量的女人，她是一个山里的人，她生在了喝和老小它们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地方。这时候的那个地方，再也见不到了喝再也见不到了老小，连同它们的后代。原本是完全属于兽们的地方后来就完全属于了人。已经失去了乐园的它们，被人安置在城市的公园里，公园里有铁窗保护着它们，有专业的饲养人员喂养着它们，它们在完成了将它们的兽性传给人这个任务以后，就自觉地服从了人，向人性的方向转化。它们学习人穿衣服不再暴露它们的ru房它们的雄器它们的屁股眼儿，它们演电影演电视骑自行车打电话吃西餐发脾气与人一样甚至比人还优秀，它们不对百姓不敬不对政府不忠不违犯规章制度不违背宪法不犯政治经济刑事罪也不抽烟不喝酒不洗桑拿不**按摩不必异性不半夜里将麻将搓得山响让楼下的住户睡着了再被那颗掉在地上滚动着响的或东风或西风或南北风或一条或像是乳罩一样的二饼惊了男性的或女性的美梦。人让它们取悦于人它们就取悦于人，人不让它们取悦于人它们尽量地争取着取悦于人。因为它们很依赖着人性中的兽性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并不知道人身上的兽性就是从它们的身上传递下来的。

山里的那个女人直到她死去的时候，只愿意接受她的男人的兽性的结果，而不愿意接受她的男人兽性原因。她不愿意接受那样的原因的原因，是因为她知道了她的男人身上的兽性是从他的父亲那里继承来的，他的父亲又是继承了他父亲的父亲，她想她的儿子也会是那样的，直到她儿子的儿子的儿子以至无穷，都会是那样的。她记忆中的那一天，外面下着不是很大的雨，她的男人说要去山上伐那棵树，男人带领她去看过那棵树，那棵树就是老小曾经跳上去的那棵最高的树的后代。后代树现在的高度已经是超过了它的祖宗的高度，很张扬地招摇了她男人的心，她的男人就非常地想伐这棵树，因为他们家的房上的一棵檩条被虫蛀了，也需要这一棵树来替代那一棵被虫蛀了的檩条。男人拿了斧子也拿了锯子出门的时候，她还阻拦了男人，说外面有雨了。男人还说下雨又不是下刀子还碍得了伐树么。说了男人就去伐树了。

男人走了以后家里来了一个大兵，大兵因了下雨取消了当日的军事训练闲着没事，就想凑大哥说说话，话说得投机了或许还可以喝点酒，喝大哥的烈性酒还不重要，重要的是喝大哥的烈性，大哥的烈性一发作，他们就可以把家里的酒全部喝光，喝光了家里全部酒的那种感觉真好，那时候他们就可以盯着家中的这个女人看个够，大哥高兴的时候还当着大兵的面与女人来一个表演项目，那样的项目就让大兵想入非非的不再想当大兵。女人见大兵来了也很高兴，女人就与大兵说山外边的话。女人乐意听大兵说山外边如何如何，特别是爱听大兵说在他们的那个没有山的地方，出门不用爬山。女人就乐了说，没有山你肯定是爬不了山。说了女人就接着乐她的那个乐。大兵接下来就会说，我们爬到房上去，一眼就能看很远。女人就问大兵一眼能看多远。大兵就说想看多远就看多远。女人就说能看见北京**么？大兵说看不见。女人说看不见北京**那算什么想看多远看多远。女人很想看北京**，那是她的一个梦。大兵说等他复员的时候，一定带她去北京，看北京的**看卢沟桥的狮子看潭柘寺的松，把全国的唱歌的人唱的北京的地方全让她看遍了。女人说我只想看**，再有时间看一看**这一辈子就满足了。于是大兵与女人就开始说**，说**的时候女人的眼里就噙了泪水。

这时候外面依然下着雨。

大兵见了女人眼里的泪，就从屋里的绳上拽下来一条毛巾，递给了女人。就在女人接毛巾的时候，她的男人突然闯进了屋里来，这时候男人的手里还持了那把斧子。大兵突然感觉到男人手上的那把斧子危险，就喊了斧子一声大哥，边喊了边就将那条女人没有接到手的毛巾搭在了那条绳的上面。男人怒吼道谁是你丘八的大哥。说了男人就晃一晃手中的斧子。大兵说大哥下雨了没操课我是来找你喝酒的。男人说，大哥下雨了？没操？喝酒？你没操就想喝酒？我这里有尿。男人说了就抻短了他的短裤，从抻起来的那个地方掏出来了他的那杆软东西，从那杆软东西里撒出一泡尿来，边撒着边说你要喝，你喝吧你喝吧。大兵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男人说，干什么？你不喝你就把你的东西掏出来我看看。说着他就用斧子的头指一指大兵很肥大的军裤裆的那个地方。大兵这时候也发了怒火说，我是军人，你想看军人的秘密，没那么容易。说了他就冲了出去。

大兵走了以后，男人就对了女人乐了说，他不敢让我看你敢么？女人说你要看什么？男人说我要看你被那丘八用过的那个东西。女人说我没有被丘八用过的东西。男人说你还嘴硬。说了他就抓了女人的腰带，用斧子将女人的腰带斩断了。女人就哭了起来，她边哭着边就脱光了身子说，你看你看看你能看出什么来。男人就将女人扳倒在炕上，让女人的那个地方冲了窗口，男人就使用了喝曾经使用过的那种的眼光，打量了女人的那个地方。女人看见了男人的那种的眼光，那种的眼光就让女人伤透了心。

男人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只是看出来女人的那个地方有点儿湿。男人就问女人那地方为什么有点儿湿，女人说是说话说的。男人说你们说什么话能够把那个地方说湿了？女人就很快地思想了刚才的话题，只是她没有对男人说她与大兵说过平原说过平原上能够看得很远也说过北京说过**说过**。她想她的那个湿不是因为说了什么，不说什么她的那个地方也许会湿。男人一直等待着女人的解释，他见女人紧闭着的嘴比了她的那个东西闭得还紧，就没有了耐心，他就拉起来女人，让她手提着裤子，拉了她来到了县里的那家最大的医院，让一个女副院长做了检查。女院长将检查的结果告诉了男人，说女人的**大约在七八年以前就破了，在女人的全部的湿里没有发现一个精子，只是发现了一个卵子。女副院长问男人还要不要那个卵子，如果不要她们就将那个卵子与垃圾一同处理掉了。男人就乐了对女副院长晃一晃手中的斧子说，不要了不要了，那东西她还会生产出来。男人走的时候，女副院长对了男人的背说，真是吃饱了撑的。

8

就在女副院长澄清了女人的这个晚上，男人主动找到了那个大兵，打了五斤烈性的白酒与大兵对喝。整整的那个夜晚，他就反复地称赞了大兵一句话：当兵的就是有觉悟。就在他们喝酒最兴致的时候，女人来到了那棵男人要伐没有伐的树下，使用了男人用斧子斩断的腰带，再结了一段绳头，做成一个很结实的套子，女人将那个套子很不容易地套在了树上，再很不容易地将自己的头套在了那个套子上，她就这样结束了她的屈辱。

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个故事。

9

喝依然以那样的目光看着老小的那个东西，老小也受不了喝的那种的目光，就爬起来了身子，将它的那个东西夹到了它的腿之间去。喝坚持着要翻老小的那个东西再看，老小就再也不让喝看。喝这时候已经是将它的那个东西蓬勃了起来，它就将那杆蓬勃的东西向老小的那个地方晃一晃，就像是后来的那个男人对了他的女人的那个地方晃起来的他手上的那把斧子。

任喝怎样地晃它的那杆东西，老小也不服从喝的意志。喝就将老小按倒在石上折磨，它撕破了老小的脸，撕破了老小的ru房，喝甚至动用了咬断符号的尾的那样的凶残，也咬断了老小的尾。老小的尾是被从尾巴根子的那个地方咬断的，能够从那个地方咬断了那样难咬断的尾，那还是猩猩类的第一个作为，这个作为就是喝做出的，是喝的兽性得了很好的发作。没有了尾的老小就像是后来才生到我们这个世界上来的人没有了尾巴，没有尾巴的老小就感觉不再与它的同类一样，有尾与没有尾的区别就时时刻刻地屈辱了它，它的同类也用了不是对待同类的眼光对待了老小，这就让老小活着有了许许多多的烦恼。它曾经寻找到了它的那个被喝丢弃在一个荆棘丛里的已经是干了的尾，尝试着将那尾再安装在尾的那个地方，只是它没有成功，那条已经是干透了的尾就一次又一次地从它尾的那个地方摔在地上。因为这种的不成功，老小透彻地啼哭了那丛荆棘。啼哭过了它就从荆棘的这个地方出发，跳到那块符号从那里坠落下去的决胜石上树的那个地方，望着峭壁下面的深渊，想着从这个地方跳下去，跳到深渊里，就断绝了这个世界的一切烦恼了。它却是没跳，是因为身心被烦恼完全缠绕了。又是一个阴雨的天气，这一日的雨与后来的那个女人吊死的树上的日子的雨一样地敲打着这里的山，这里的石和生长在石缝儿里的花草树木，淅淅沥沥地没完没了。老小再一次来到那丛荆棘前寻找它的尾，它找遍了那丛荆棘的里里外外，身上被划伤了无数处，也没有寻找见它的尾，它的尾就是从这个时候再也寻找不见了。这时候的这个世界就将早已经是为后来的人类准备下的一个绝望抛在了老小的面前。老小就别无选择地将这个世界的那个绝望拾在了心上。接下来它就再一次地从这里出发，向了决胜石的那个地方走。

老小爬决胜石的时候，感到了身子很沉，它肚子里的已经成熟了那个夜的歌沉重地坠住了它不让它爬到那块石上去。更让它沉重的是它的心，是它心上的那一个绝望，那个绝望就让它断绝了一切念头，断绝了一切念头的心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它就拼了全身的力气，终于爬到了那块决胜石上。它突然感觉着肚子疼起来，它就抚住了那棵树，一边望着峭壁下的深渊，一边忍耐着一阵接了一阵袭来的疼痛。老小受够了这一切的折磨，就悲哀地啼哭了一声，它就挣扎了身子，向了树的那个地方。

就在它欲向下跳的时候，它的已经是很粗的腰突然被两条手臂紧紧地抱住了，并且将它的身子向后拖了回来。几乎就在这个粗暴动作的同时，它感到一杆坚挺的雄器从背后插入到它身体里。一注血水突然从被雄器插入的那个地方喷洒出来，冲出了插入它身体的那杆雄器，也冲开了紧抱了它的那两条手臂。老小转了身向后看的时候，喝被那一注血水冲倒在石上。喝仰天躺在血水里，它的那杆雄器硬朗朗地指着天。

老小也倒在那片血水里，它痛苦地忍耐着喷洒出血水的那个地方的疼痛一段一段地走出来。决胜石上突然响起来呜啊地一个哭声，这一个哭声惊动了天，惊动了地。太阳又像是第一次将她的光投在这个地球上一样的，一束强烈的光穿透了乌云，一个很强壮的光柱从天上投在了决胜石上，照耀了那个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是人类的第一个呼唤。

这个呼唤告诉整个宇宙：

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尊敬的读者君，不是碍于本书篇幅的限制，我将会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诉你，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人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这样的一个地点，以这样的一种形式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这是我们的这个宇宙的集体创造，是至精至典的创造，是我们这个宇宙意识的自我觉醒。在这里无论笔者怎样地说，都不能够将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给一个清楚的概括。况且说抽象的概念这个世界也不是小说家要做的事情。既然这样，现在就请我们完全地安静下心来，共同推动着我们的回忆走回到距离我们现在这个时期的七百万年以前，请相信我一定要把我们的回忆推回到七百万年以前，那时候是我们的人类与兽类分离的开始，我们的人从那只无尾的猩猩的身体里分娩了出来。那是一个与我们现在很短很短的一段时间距离，就是到了言末子的那个时代，也是一个很短很短的距离。只要我们想一想在人类的开始以前，时间曾无止无境地存在过，人类无法思想和计算出从时间的那个起点到人类的这一个起点的时间有多么长久。对于这样的时间而言，世界上一切存在的东西都是短暂的。我们有了这样对于时间的理解和把握，我们就可以以联系的方法寻找到神创造了兽的力量的秘密，寻找到神创造了人的力量的秘密，寻找到创造兽与创造人的力量这一个秘密与那一个秘密之间的联系。一旦我们寻找到神创造我们这个世界的力量的秘密和力量的秘密之间的联系，我们就找到了破解这个世界的方法与途径，我们就可以走进这个世界的最神秘的天堂。

我们的后代言末子那个人，就是按照这样的方法走进了天堂的最神秘的那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