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
( ) 第十五章
1
言末子依然在寻找他要做的那件事情。
现在没有了皇后女与他的对话,他就再一次将他的精神集中起来,他就又从地球的天文时期开始寻找,从那个时代他寻找到太古时代,这时候的地壳的开始形成有一度很吸引了他,他思想人类如果能够让地壳在已经形成的那一层上再加厚一百层,这样的地壳就一定很坚固,就有可能抵御得了任何力量的撞击,这样就可以保护这个地球和地球生命。接下来再一想,他感觉着自己真是太幼稚了,且不说人类根本上就无法加固地壳,真就是将地壳加固了一百层,对于地球和地球生命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地球和地球生命不是取决于地球自身,而是取决于那个造物的和反造物的神。人类永远也不能够与造物与反造物的力量相较量。
言末子再打开来距离了我们这个时期三十三亿年前的记录,记录的是远古代的震旦纪。震旦纪的命名是因了古时候的印度与古时候的中国的原因,那时候的印度人管中国叫震旦,后来的这个世界上的人对于三十亿年前这个时期的地层调查研究最早在中国进行,所以就被人们命名为震旦纪。这是言末子很小的时候,母亲那个人牵着他的手给他讲的,母亲那个人还给他讲了这个时期藻类繁荣昌盛,那时候他就想象着那个时候的藻类是怎样的形状,怎样的在水里生长,那时候的水和言末子时期的那个时候的水有怎样的不同,那个时候的水一定是红色的,不然人的血管里流的就不会是红色的血。血的颜色一定与那个时期的水的颜色是一样的。他与母亲说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母亲说,可以这样想象,没有科学根据的就可以这样想,人不要有任何的局限。那时候言末子还不太明白局限这个词的含义,直到后来的风与寒冷限制了他的户外活动的时候,他才真正理解了局限这个词。
言末子在很多的年里怎么也不能够明白,那时候的藻类与人有什么样的关系,他无法将藻类与人的生命联系起来,也不能够把古生代寒武纪的三叶虫,志留纪、泥盆纪的原始鱼类以及那时候的陆地上的生命与人联系起来。他将这一切能够联系起来,还是通过了那个大兽和那个小兽,那个怪怪的物,那个怪怪的叫以及它们度过的那个对于人类来说很漫长的岁月。那个怪怪的叫叫出的怪怪的声音,一直就响彻到我们这个时期的两千五百万年前,这个时候一个旧世界猴也突然叫出来这种的一个声音。这种的声音再响彻到我们这个时期的一千三百万年前,一只猩猩也叫出来了这种的声音。接下来便是大猩猩叫的时代。再接下来便是黑猩猩叫的时代。
言末子还是认真地查找到了人叫的那个时代的第一个人的叫声。
2
天长地久的后来,在一个繁茂的森林里,一只不是很黑的黑猩猩带了七十九只或是很黑的或不是很黑的黑猩猩过日子,带了它们过日子的不是很黑的黑猩猩是它们的女祖宗。女祖宗带着它们过着从这一座山到那一座山的这个地方的日子,这个地方很宽阔,足有我们现在的一个中等的县城所辖的地方那样的大。在这样大的一个地方,它们足可以制造出这样大的欢乐与幸福,唱歌跳舞做游戏,游戏得尽了兴致,它们就吃树上果子,也吃地上的昆虫。吃饱了它们就又开始了新的游戏,新的游戏并没有新的内容,只是重复了它们的游戏。到了某一个季节,或春天或秋天或炎热的夏天也会是寒冷的冬天,这一个女猩猩或是那一个女猩猩便会生出做一种完全与她们平时的游戏不一样的游戏的心情来,那种的游戏心情就让它们不再愿意游戏女伴们的游戏,必须要与男猩猩共同地做才能够满足它们的心情。那是它们的游戏中最高级别的游戏,那种的游戏美比天高比地厚,更比海洋深。
谁有了这种游戏心情的时候,谁就不再参加那种的集体的一般意义的游戏,而是独自爬到树上去,或是跳到山上去,独唱独舞或是独自游戏。这种的独唱独舞或独自游戏不是为了排泄孤独,而是为了寻找解决孤独的办法,那样的解决办法女猩猩自身不存在,只能是靠了男猩猩的帮助才能够行得通。男猩猩也是乐意提供这种的帮助的,大家都乐意从事这样的工作,于是就一起来。当很多男猩猩来到这里的时候,大家谁也不愿意集体行动,更不愿意让别一个猩猩占有了那种游戏的美好。于是大家就采取竞争的办法,那样的办法就是斗智慧也斗体力。说到底就是一个斗字,这一个斗字就足以让它们的每一个男性成员发出来它们的兽性,谁也不会谦让谁地打斗起来,这是真正的斗争,是要见血的甚至是要命的斗争。经过了一番很艰苦卓绝的打斗,打斗出胜负来,最后的那个将所有男猩猩打败的那一个,就与很想那种事的这一个女猩猩做成那种的事情。
这一天就是这样,女猩猩老小,也就是这七十九只猩猩中最小的那一只。从未发生过那种的游戏心情的老小突然就发生了游戏心情,那是因为它听见了在山的那边有一阵歌声,那样的歌声是它从未听到过的,就连日日夜夜保护了它们过日子且是能够唱得出来各式各样的歌的它的爷爷,也一定不能够唱出那样的歌来,那是老小听到的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歌。这样的歌就吸引了老小,它的那种的游戏心情就是被这样的歌声诱导出来的。它一有了那种的心情,就爬到最高的那棵树上去,边唱和了山那边的那首歌,边向那首歌唱出了游戏的心情。这时候它的爷爷也听见了它的独特的歌声,就非常地提高了警惕。读者君,在这里我简单地向你介绍老小与它的爷爷的关系。老小的爷爷这样的辈份的排法是笔者依了老小的眼神而定的,因为老小一生下来,总是对了那只老了的猩猩发出爷爷的眼神来。事实上是,老小的爷爷与奶奶做成了那种的游戏,就生了老小的母亲。后来爷爷再与老小的母亲做成了那种的游戏,就生了老小。从爷爷这一方论,爷爷应该是老小的父亲。从奶奶这一方论,爷爷就是老小的祖父。老小并不知道它的父亲是谁,它只是知道奶奶很关心它的母亲,它的母亲很关心它,奶奶对于它的关心就隔了母亲关心这一层。只到它有了游戏的心情,它也还是不知道它母亲的父亲也是它的父亲。老小就一直认为母亲的父亲一定是母亲的父亲而不是它的父亲。看了它的已经老了的那个样子,老小就认作它一定是爷爷。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关系,我说老猩猩是老小的爷爷,也不是说的这就是我们文明人类的爷爷与孙女的关系,爷爷也是老小认识老猩猩的一个符号。为了不将这种的关系被笔者说乱了,接下来我要称老小的爷爷叫符号。
老小是从符号的眼睛里看到那种特别的警惕的,那时候那一双眼睛就安排在它的面前。老小不知道符号是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守护在了它的身边,符号的那双眼睛让老小很惊心。它惊心地看着那双眼睛现在就放出来战斗的精神,那种的精神就形成了一支又一支的箭,射向了向老小的这棵树聚集来的每一只男性的猩猩。老小已经是第七十八次见符号的眼里射出来这样的目光了,这样的目光曾为它的奶奶而放射过,曾为它的母亲而放射过,也曾为了比了老小大的另七十六位它的姐姐、姑姑、母亲、母亲的母亲、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等等放射过。这一次该是轮到了为它而放射了。
山的那边再一次唱起来那样的歌声,老小听了那样的歌,是对它的唱和的再唱和。老小就很高兴起来,就也随了那歌唱了它的心情。这时候符号就对老小发了怒气,那样的怒气就将它头上的全部毛发竖立起来,树立的毛发一根一根地指了天。老小看了指了天的毛发,就很委曲地喝昂了一声。它一定是在想,是它的父亲也好,还是它的爷爷也好,就不应该不让它唱歌,特别是这样的时候,它不唱歌就不能够自制的时候,它就是要唱。不但要唱,还要大声地唱,要唱得让山的那边也能够听见,一定要唱得让山的那边也能够听见,这歌唱得才有意义。于是,老小就将脸转向山的那边,再一次唱起来。
符号就突然地扑到老小的身上,打了老小。老小将它的脸从山的那边转到山的这边来,符号正好就将打了老小的手打在了老小的嘴上。老小的歌就被符号的那个打打在了嘴的那个地方挂着,不久它的歌就跟随了它嘴角流出的血而落在了一片树叶儿上。那片树叶儿就发出来了不是歌声的声音。
3
远古的希腊,有一位失明的盲人,他叫荷马。四处歌吟的荷马有一天行走在路上很累了,就摸到了一棵树,那一棵树就是老小与符号曾经爬上去的那棵那时候的那个地方最高的那棵树的后代,那棵树或许就是为荷马这个人专门活下来的,它经历了很多的岁月,是被一种叫乌鸦的鸟儿从这一个地方传到了另一个地方,再从另一个地方传到了荷马这时候所依靠的这个地方。荷马倚靠在这样的一棵树上就睡着了。这棵树上有一个梦,一个本该是讲给这个世界上人们的却是还没有讲出来的梦,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曾有一个人靠近过这棵树,就让这棵树无法将它的梦讲出来。树一直等待了许多年,它想只要是让它讲出这个梦来,哪怕是讲给这个世界上的一个人听,它也就满足了,它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这个日子终于被树等来了,荷马来到了它的身边。
现在,荷马就在梦里进入了树的这个梦。
树说:是我的很古老的时候的祖宗见证了那一场战争。那场战争就是因为老小引发的,是因为它唱了那样的歌,那样的歌是那个时候那个世界的最好听的歌。听到了那样的歌的男性们都为那样的歌而疯狂了,都生出来了独占那样的歌的**,并且都为了实现男性的**而采取了极端的行动。男性们就都向了我的祖宗的那个地方汇集了来,因为这个时候老小和符号就在我的祖宗的身上,说准确了是在我祖宗的头上等待着所要发生的这一切。就是从符号打破了老小的嘴的时候,这一场大战的序幕就被揭开了。
树本该是讲给荷马一个关于老小和符号的那个梦,只是当它讲到了那一场大战揭开了序幕的时候,却是突然停止了它的讲述。荷马就对树说,我在听你的讲述,你讲下去好了。树说:一定是因为我太老了,或者说发生在兽类那一场战争就不如后来发生在人类的战争更让人记忆深刻。你让我再想一想,我再想一想,后来老小和符号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树实在想不起来了那场战争的发展与结束,就对了荷马说,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出那个梦了。我现在就讲给你另一个梦吧。
树说:在很久以前,斯巴达王墨涅拉俄斯娶了一位美人儿,美人的名字叫海伦。海伦的无处不是的美倾倒了这个世界的无数英雄,自然也倾倒了特洛伊王子。特洛伊王子得到了爱神阿芙罗蒂忒的帮助,就在斯巴达王墨涅拉俄斯一次外出的时候,将斯巴达王的妻子海伦引诱出走。这样的一个做法,就引起了持续了十年之久的特洛伊战争。神与人与兽共同大战出那个世界的无情与残酷,掌管雷电**的宙斯神,主管光明、青春、医药、畜牧、音乐和诗歌并能够代表他的父亲宙斯宣告神旨的阿波罗神,战神阿瑞斯,爱神阿芙罗蒂忒他们站在了特洛伊一方。掌管婚姻和生育的宙斯的妻子赫拉,被火神从宙斯的脑袋里劈出来的智慧女神雅典娜,能够呼风唤雨也能够引起地震的海神波赛冬她们则站在了斯巴达王一方。那时候这个世界的神性与人性与兽性就交织在天地间,那时候的神也不是神了,人也不是人了,兽也不是兽了,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而战。神性被战得干净了,人性也被战得干净了,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兽性。树说,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从此后还有神性,还有人性。你千万不要相信,千万千万。
荷马被一片树叶儿砸醒了,那一片树叶儿很沉重,就砸在了荷马的脑袋上,确切说就砸在了他太阳穴与眼睛相接的那个地方。他睁开来眼,第一眼就看见了那片树叶儿。荷马将那片树叶儿拾在手上,他的眼睛这时候就能够看清楚了这棵树,看清楚了树上所有的树叶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子彻底埋藏了。那是一种铺天盖地的埋葬,是这个世界独有的。他同时看清楚了每一片树叶儿上都写着树的关于特洛伊战争的那个梦。
那个造就了荷马时代的太长的梦!
当荷马将他手上的那片树叶儿拿到眼前看仔细的时候,他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又出现了往日的黑暗,像是梦里的黑暗一样的黑暗。他就惊天动地了心地摸索那片树叶儿,终于在那片树叶儿上摸索出“千万千万”的字样。那是树的最后的叮嘱。
这样的一个叮嘱,就让言末子在选择他的事业上有了一种参考,言末子后来确定他一生要做的那一件事情,就是处于对神性、人性、兽性三者关系的思考后而做出的。
4
就在树死去的那一刻,它突然将那个没有讲述完全的梦完整地回忆起来。当它再想讲述给荷马听那个梦的时候,它已经没有讲述的能力,树的魂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间,它只有无可奈何地从遥远的一个地方注意着荷马向了遥远的地方走,它身上的叶片也全部地跟随了他走着人世间无数的艰辛与痛苦。
树的魂灵重新安顿在老小的那个时代。
这时候的老小就眼看着符号跳到了那一片滴了它的血的树叶儿上,再从这一片树叶儿上跳到另一片树叶儿上。符号就跳跃着冲向了敌阵。这时候的老小并没有意识到,符号的这一次跳向敌阵,就造就了一个老小时代的到来。老小的又一滴血打在了另一片树叶儿上。
符号以当年的英勇与他的第一个敌手交手了,这是最有可能接替他的一个敌手,男性的猩猩们都叫它侯。侯是符号的儿子,是老小的奶奶先生了老小的母亲后,再生了侯。侯的身体完全继承了它的父亲的那个样子,两个肩膀端起来很高,屁股很结实地团结起两块很大的力量,那两块力量非常适合**,看上去就有一种很强大的推动力量,那样的力量推动了它身体的那个部分,就会让它的那具东西很自如很有力量地发挥东西的能力,东西的能力的充分发挥就能够造就欢乐与美好。在场观战的七十九位女性都为它的已经是胜过了符号的那两块力量而感动,女性们就希望着有一回被那样的两块力量推动着进入一个大的**,再进入一个小的**,再进入一个大的**这样反复地美好与欢乐。
侯战胜符号这是注定的事情,早一天晚一天,侯一定能够战胜它的父亲而称霸这个世界。这时候的侯就是以了一个强者的姿态站到了父亲的面前。它的身上已经受了三处伤,它的左眼睛和它的右嘴角都挂了花,还有它的具有强大推动力的两块屁股,有一块被撕开一道口子。因为它的面是朝向女性这一边的,所以女性们并没有看见那道口子,它们还以为它的那两块力量依然完整。已经与其它的男性杀红了眼的侯,现在就站在了符号的面前。符号一见侯的红眼睛,还未交战的它也红了眼睛。四只红眼睛就这样地对视着仇恨,已经完全战斗出战斗精神的侯就首先向符号出了手,它使用了接连战胜了叫土的叫地的叫主的三只男性猩猩的绝招,首先抓瞎了符号的眼睛,再照了符号的脖子气管的那个部位咬过来。
符号完全没有想到的,侯竟然使出了这样的绝招,它是在很大意很骄傲的情况下,就失去了一双眼睛的作用。它现在就完全凭了一种打惯了的经验来对付侯的打击,嘴来了它就打击它的嘴,爪来了它就打击它的爪,尾来了它就对付它的尾,就像是眼睛没有失明一样,它是在打一种经验,一种能够战胜敌人的经验。凭了这种经验,符号与侯从这一座山打向另一座山,从这一块石打向另一块石。终于,它们打到了那块决胜石上。
决胜石很峭拔,峭拔的决胜石就栽种在一扇绝壁上,它的顶是一个可以容得下符号与侯两只身子的平台,平台的临了绝壁的那一边生长着一棵树,一棵只能够挂得住它们一条身子的树。它们平时的决斗一般不到这样的地方来,只有到了这种的很关键的决斗的时候才会使用这个平台。符号已经是第二次登上这个决胜台了,第一次符号登上这个平台的时候,就将那时候称王的它的父亲从这个平台打败了下去,它的父亲就从平台的那个地方坠入了绝壁下的深渊,那一次符号胜利了,胜利的符号就成为了王。侯是第一次登上来的,这一次它就要在这样的地方取得胜利,像是符号打败它的父亲一样地打败它自己的父亲,把它的父亲打败到万丈深渊里去,它就能够称王了。
侯再一次趁了符号不备的时候,将它的嘴咬向了符号的气管的那个地方,这一次很准确地就咬住了符号这个致命的部位,咬出来一个悲惨的叫,这样的一个叫,就与怪怪的叫死去的时候那个悲惨的叫相仿佛,只是比了那个已经是永远死去了的怪叫缺少了一点儿的复杂。这样的一个叫产生了以后,侯就放开了嘴,向后退了一步,看着符号的下一步表现。符号也向后退却着,它靠住了那棵树的干,那棵树的下面就是深渊,不是树挡住了它,它就会从那个地方掉下去。符号活动了一下它的被咬伤的那个地方的疼痛,那个疼痛很顽固地在那个地方坚持着没有被它活动掉,它就对那个疼痛乐了一下。侯为符号的那个乐很惊心,它不明白符号为什么在那样的情况下还非要折磨出那样子的一个乐来,那个乐分明是一种折磨,一种对于侯的残酷的折磨。侯就是因为了符号的那个乐,就再一次凶猛地扑向符号。
符号听到了侯扑过来的声音,就在与侯扑过来的声音发生的同时,符号将自己的身子从那块峭拔的石上摔了下去。侯这一次没有扑到符号,它真实地扑了一个虚空,那样的一个虚空很大,就像是整个宇宙的空间都拼到了一起,拼到一起的那个虚空包容着侯的一个嘶声了的呼喊,那样的一个呼喊就沉重地往深渊的最深处扎,一直扎到深渊的底儿。
符号的尾牢牢地缠在那棵树根的地方,它的身子倒挂在峭壁上,它听见了侯的那个呼喊,只是没有听见那个呼喊落在什么地方,就像是那一次它的父亲也从这里落下山的时候一样,最后的那个声音也没有让它听见,毕竟这是一个太深的深渊。
5
一只目睹了这一次大战全部过程的男性猩猩爬山到了这个平台上来。男性的猩猩们都叫它喝,喝是符号与老小的姐姐所生的最小的一个男性的猩猩,它一生下来就很弱,是因为老小的姐姐在怀了喝的期间,受了它们的奶奶虐待的缘故。那种的虐待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那一年的那一天,它们的奶奶首先发出来了那种特别的心情,是需求异性安慰的那种心情,就独自地跳到一棵树上唱歌。奶奶的歌声吸引了爷爷,爷爷也跳到了奶奶的那棵树上,这时候爷爷已经确立了它的绝对霸主的地位,周围的男性猩猩都看着爷爷已经有了那种的热情。也就在这个时候,老小的姐姐也发生了那种的心情,那是它的首发,它就不能够等待着爷爷为奶奶服务好了再表现它的心情,而是迫切地跳到另一棵树上唱开了它的迫切的歌,那样的歌凄凄楚楚,感动了北面的山也感动了南面的山,自然地也感动了它们的爷爷。爷爷听了这样的歌,就不再管奶奶的心情,它就积极地跳到正在唱歌的这一棵树上,接受这一棵树上的首发的心情。
就在它们正行着初次的交欢的时候,奶奶从它的那棵清冷的树上跳到了这一棵交欢的树上,奶奶打了正是情绪旺盛的爷爷,也打了正在调动了很好的情绪创造着喝的工作的喝的母亲。奶奶在打喝的母亲的时候,不经意地丢出一个很细的声音来,那样的声音丢出来的突然,就直接影响了爷爷也影响了喝的母亲的创造情绪,它们就很仓促地结束了本不该结束的创造活动,很潦草地收拾了它奶奶的那个场。它的爷爷再将没有完全喷射出的那一样好材料送进了它的奶奶的那个东西里去。它们的奶奶并没有因为它们的仓促结束和得到了剩余的那一大部分材料而饶恕了喝的母亲,接下来的日子,奶奶就不断地挑起事端,打击喝的母亲连同肚子里的喝。喝本来是被创造的不充分,再加上了奶奶的不依不饶,它只得在母亲的肚子里艰苦地生长。所以它被生下来的时候身体很弱,它的第一个啼叫声音很细,细得就像是蚕吐出的丝被断了还连着的那一段。这一段声音就很像是它的奶奶打它的母亲时丢出的那个声音一样的细。它母亲一听了喝的这种的声音,就对喝产生出很大的反感,甚至不情愿养育这样的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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