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钱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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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鹰和老爷子并没有直接回无名，而是在周边闲逛了起来。

“难得出来一次，真不想回去呢。”

“那不如就不回去好了，契约什么的我帮你搞定。”

“不行的。”

“怎么？”

“当初我答应过惜人姐姐的，我必须在无名工作一百年。”

“哈哈，你有没有想过，你能不能活到一百年？”

“这倒无所谓，反正我尽力去完成承诺就好，至于活多久，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而是老天爷决定的。”

“哈哈，看来你越来越像一个男子汉了。”

小鹰笑了，笑的很开心，因为老爷子的话，也因为他正逐渐长大。

小时候总是盼望着快些长大，可长大却并不一定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你知道为什么惜人离开了无名吗？”

“惜人姐姐走了？”

“是的。”

“我不知道。”

“因为她把契约转移给了你，从而换取了自己的自由。”

“你是说她原本也签订了契约？而且也是一百年？”

“不错。”

小鹰无语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现在的心情，是愤怒？失望？还是被人欺骗的恨。

“呼，好在我留下来为她带来了自由，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预料中的愤怒并没有出现，相反的小鹰很平静。

“你不恨她？”

“不恨，我也没理由恨她，是我自己选择了借贷，而她刚好帮助了我，而她契约的转移不过是附带条件，这是她的事，与我无关，就算她的契约不转移给我，也会转移给别人，与其这样不如我来背负。”

在小鹰说这些的时候老爷子紧紧盯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令老爷子失望的是从始至终小鹰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如果他不是天生的演员，那么就是他真的这么想，可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人精自然理解不了这赤子之心，就像一只狐狸永远不会知道它嘴里最后一只兔子的想法一样。

“如果你的眼前有一个机会，可以将契约转移给另一个人来换取你自由的机会，你会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如果只为了自己，那我也会像惜人姐姐一样，但我的内心告诉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因为那个人会承担我现在的痛苦。”

“所以？你会怎么做？”

“我会用我的权力去帮那个人贷款，对，就是这样。”

“你的权力？”

“忘记说了，我有无限期借贷的权力。”

“你是说……”

“对，与其让其他人来承受痛苦不如我自己承受，反正我也要在这里一辈子，也不怕再多待一百年不是吗？”

小鹰笑了，一缕阳光照射下来，照在他的脸上，照在他的身上，使他看上去就像沐浴着圣光的光之子。

老爷子竟然在这笑容里感觉到自己的卑微，他竟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疯子，器痴，我想我找到了，如果这样的人都不能继承我们的意志，恐怕就是我们命该如此吧。’“你想不想有钱？”

“当然想，有了钱就有了自由，但我不会把我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好，那我教你本领怎么样？”

“您？”

老爷子竟然在小鹰的语气中听到了质疑，对，就是质疑。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怎么了？”

“您……能教我什么？教我赌博？不是吧，您的钱都是我赢回来的。”

“你……”

老爷子竟无言以对。

“行，这点上我不跟你争，你说的对，我要说的是我的本领。”

“您的本领？您有什么本领？”

“奶奶的，你听我说完，在我说完之前不许插嘴。”

“哦，好。”

“你知道大陆上什么职业最赚钱吗？”

小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哦？你知道？那你说说。”

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声响。

“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