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十 七 章 狡 兔 三 窟 探 王 府(2/2)
“你出去悄悄地看一看,到底是些什么人?”他对一旁的俞茂林说。
“是,公子。”俞茂林说完就与青衣人一起出去了。
到了饭馆里,他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装作食客的模样。
“你在哪里发现的。”他问那青衣人。
“街对面那卖的摊子,还有街斜角上,那挑着豆担子的。”青衣人回道。
这青衣人,是李明庆专门养的一批死士,同时也是他的卫队,共有三十人,常年都在暗中跟着他,一般不出现在人们眼前,就是俞茂林、林中天、何先虎他们都很少看见。他们平时都藏在暗处,分批在李庆明四周藏身值守,一方面观察情况,一方面保卫着他。李庆明几次搬家都是得到了他们的警示后才搬的。
俞茂林按青衣人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那摊子和豆挑子两人,对做生意并不上心,不断地向饭馆这边望着。
“难道又被粘杆处的发现了?”俞茂林心中一惊。他也知道粘杆处那些人十分难缠。
“你好好盯着,一有什么动静就来报告。”俞茂林对青衣人说。
“是。”青衣人回答。
俞茂林回到后院。
“公子,果然有些可疑,但还不确定是不是粘杆处的人。”俞茂林说。
“唉,看来又得搬家了。这才几天嘛,真是烦。”李庆明有些发火地说。
“是不是把他们给做了?”俞茂林建言。
“不行,如果做了那不是暴露了我们的踪迹。现在他们没动手,也就说明还没搞清楚我们是不是在这里,还有那些跟踪我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他们追的是复明会的人,所以我暂时还是无虞的。”李庆明分析着。
“也是,也是。”俞茂林不停地点着头。
“这样吧,你们继续住在这里,我只带一人悄悄出去,到我的盐商总会去住几天,随便去看一看我的生意如何。我不在的几天里,你带着中天和先虎他们去查一查会中有多少会水的人。”李庆明说道。
“要几个?”俞茂林问道。
“不要超过十个就行了,人多了容易暴露。”李庆明说。
“知道了。”俞茂林说。
“你们的行动要悄悄地去,不要引起怀疑。我一个人悄悄地外出不易被人察觉。另外,我也想去看一下生意上的事。”李庆明说。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俞茂林说。
“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毛头小子了。哈哈。”李庆明打着哈哈地说。
接着,他叫一了声:
“我们走。”
只见从里屋出来一个年过半百的蓝衫人,手提着一个包袱,朝着俞茂林点了点头后就跟着李庆明出了门。
俞茂林认得这个人,只是他很少露面,偶尔见他在李庆明身边。俞茂林知道李庆明身边还有很多这样的神秘人物,只是李庆明给他打过招呼,叫他不要过问这些事。所以,他也就没有再多嘴。
李庆明从后院通向后巷子的一道侧门里出去,顺着巷子向外走。刚走几步那跟着他的蓝衫人一把拦住了他,给他递了一个眼色。李庆明就停住了。
“你不要动,等在这里。”蓝衫人说。
李庆明站住了,只见蓝衫人慢慢地往前走去,他的前面一个挑着担子的象农夫模样的人,将担子横在巷子中,坐在上面抽着叶子烟。
蓝衫人走到那人身边时,突然出手,一掌劈去,他人哼也没哼一声,就栽倒在地。蓝衫人转过身来,向李庆明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李庆明连忙过去,跟着蓝衫人快步走过了巷子到了东御街上,这时街上人来人往,两人一闪身就混进了人群里,随着人流向盐市口方向走去,一路上,蓝衫人都十分警觉地注意着四周并不时地望一望后边,就这样顺利地来到了盐市口。
省城的盐商总会设在盐市口大街上,门面十分壮观,高高的门楼,用青白瓷片贴面,两边分别立着雄伟的大石狮,注视着街面。从门楼往里走,甬道两边摆放着一溜盆,奇异草散发着香气。甬道尽头,两个门子立在两旁。
当李庆明和蓝衫人进去后,两个门子恭敬地叫道:
“李老板,好久不见,你回来了?”
“哎,出去跑生意了,刚回来。”李庆明回道。
进到里面,屋里正坐着一众人,见到李庆明来,纷纷上前招呼。
“李老板,好久不见,你好你好。”
“哟,李老板,真是难得见你呀。”
“李老板、贾管家你们好,到哪里去了,好久不见呀。”
“大家好,大家好。”李庆明一一回道,那蓝衫人也点着头。
一阵寒暄后,李庆明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由于天天有人打扫,显得净窗明几,十分整洁。
“你去把账房叫来。”李庆明对那姓贾的蓝衫人说道。
“是,老板。”蓝衫人退出了房间。
李庆明是这盐商总会的副会长,由于其父亲的关系,他在这里任职好几年了。这是他的掩护身份,他父亲朝庭三品大臣通政使李合清根本不知道他是复明会的头子。在盐商总会里,他负责川南和川北一带的盐生意,另外还有就是朝庭在四川驻军食盐的供应,这是李合清为他托关系专门找来的生意。
平时,李庆明很少在商会这里,大多时间都在跑复明会的事情,盐生意都是交给手下的在管理。他时不时地在这里来去取用一些银子,很少过问生意上的事。好在他手下的几个管事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将他的盐生意管得井井有条,加上这盐巴是朝庭专管,一般人是插不上手的。所以,也费不了多大的事。所以,李庆明才这样放手放心。
不一会,账房先生就跟着蓝衫人进来了。
“老板你回来了。”账房先生小心地问候着。
“是,你把这段时间的账目给我说一说。”李庆明说。
“好,好。你先过目。”账房把一叠账簿递上放在了桌案上。
接着,他就说起了盐生意的经营情况。
那蓝衫人贾管家出了房到商会的门前去观望着。
李庆明心不在焉地听着账房的汇报,没等他说完,李庆明就问:
“其他的就不听了,你说说,这半年到底赚了多少钱?”
“好,我翻一翻。”账房边说边翻看起账簿。
“老板,这半年我们一共赚了十二万三千五百二十三两银子。”账房说道。
“那按比例,分在我的名下的有多少?”李庆明问。
他经营的盐生意都是几个当朝官员有份的,一共五人,所以他才问起自己的份额。
“你的账上得了三万一千二百三十两。”账房回道。
“也没得多少。”李庆明心中想到。
“好,明白了,你下去把几个管事找来,我有话说。”李庆明对账房说。
“好,老板,我这就去。”账房退了出去。
少顷,几个管事陆续到了,见了李庆明都纷纷问好。
“我没在这些日子,你们辛苦了。刚才我听了账户的汇报,你们搞得不错,生意有进展。给你们几记上一笔,年底分红加一份。”李庆明上来就说好的。
几个管事脸上喜色。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几人纷纷致谢。
“往后的生意也要靠你们多多加劲,我打听到最近驻军要招新丁,你们要抓紧活动,争取让他们增加供应量。”李庆明交代。
“是,我们已经在做了。”一个管事回道。
接着李庆明又交代了一些事项,完了他说:
“我要这里住几天,你们找人把我的房间收拾下。”
“好,马上就去办。”管事回道。
等管事退出了房间后,李庆明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蓝衫人走进来。
“公子,外面正常。”
“好,正常就好。”李庆明说。
这蓝衫人是李庆明父亲李合清从京城大内找来的高手。他知道儿子不怎么安份,一直担心他的安危,就在大内找了一个这姓贾的高手,通过关系派来保护儿子。这姓贾的又带了自己的三个徒弟一起前来跟着李庆明。平时没事,都是他的三个徒弟藏匿在李庆明左右,有事时,李庆明才会带着他。所以,俞茂林几个人不知道内情。这姓贾的叫贾海,是出身少林的高手,一套混元弥勒拳出神入化,随身两柄套环短刀常年带在腰间。三个徒弟也个个武功了得,由于很少出现在江湖上,所以知道他们的人很少,就连俞茂林这样的老江湖见了也不认识。
当初,李庆明还生怕贾海知道复明会的事,后来晓得了他根本不管这些事,只晓得做好他的保镖,加上李庆明在李合清给贾海的报酬上又加了自己的一份。所以,贾海对他是尽心尽力。
“我要这里住几天,你注意周围的情况,每隔两天你就到俞管家那里去看一下,有事回来给我说。”李庆明吩咐着。
“好的。”贾海话不多。
李庆明想在这里好好想一想下一步的行动。他知道目前粘杆处只是对他有所怀疑,还没有把他与乱党头子联系起来。他被人跟踪可能只是查他的行动,如果知他是复明会的头脑话,早就采取行动了。因此,他想有必要前去拜见一下肃亲王,一来探探他的口气,看看昨夜发生的事情与府里望月湖中的那些宝藏有不有关系,他知道了些什么;二来想拉拉盐生意,豪格管着四川的驻军,只要他开口,给军队的专供合同就会再次落在他手中。
于是,他决定先去豪格那里。
就在李庆明和贾海出门不久。那后巷子里被贾海一掌毙命的跟踪者尸体被同伙发现了。只见来了两个人将那尸体抬走后,又有人继续在后巷子守着,这次是来了五人,个个都带着兵器,身着走卒摊贩模样的衣服。看来,他们都是眼线。
俞茂林不知道后面巷子的事,他来到隔壁林中天和何先虎的房间,叫出他们。
“公子出门去了,有人护着不用我们操心,他叫我们去办一件事,你们随我去吧。”他对林中天说。
“办什么事?”何先虎问。
俞茂林看了他一眼。
“叫我们去找十个会水上功夫的人。”俞茂林说。
“找会水的做什么?”林中天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你们晓得,公子的事都是要等做了才知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俞茂林严肃地说。
林中天和何先虎也就不再开腔了。
他们正准备要出门,突然听得厢房后传来一声惨叫声。
俞茂林一惊,立马纵身就向房后跃去,林中天和何先虎二人紧随其后。
刚转过房角,就见一名青衣人倒在地上,这青衣人是他们的护卫,专门负责外围的警戒。倒下去的就是后墙的守卫。他旁边站着一名小贩打扮的人,手中一把大刀闪闪发着光亮。
此时,墙头上正翻进另外几人,他们都是手握兵器,身手矫捷之人。
“不好,他们动手了。”俞茂林一声惊叫,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炮往地上一甩。
“叭叭”两声刺耳的响声炸开。霎时,便从后院的各处涌出来五个青衣人。同时,前院也冲来三人,都是装着饭馆的食客坐在前堂守卫的人。
这些青衣人训练不素,也不等人吩咐,就分别散开,向着响声的地方扑来。
此时,那几个从墙头上翻过来的人,刚好落地,见了俞茂林他们就扑了上来。
“要活口。”只听得其中一个叫着。
俞茂林精神一振,就迎了上去,林中天和何先虎也分别从两边冲了过来。
俞茂林瞄着领头的那人,一拳就击了过去。那人一柄短刀在手,见了俞茂林击来,将刀一转,就削向俞茂林的手腕。俞茂林早就防着,一招蝶穿间,变拳为掌,向下一穿,五指突然箕张,抓向对方握刀之手。对方见来势突变,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换招,就被俞茂林一爪捏着了,他刚觉手上一紧,还来不及反应,手就被扭转过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转了起来。但他也不是等闲之辈,就在刚被转动之时,他突然撒手,丢掉了短刀,左脚同时横踢而出,一式疯狗钻裆,直取俞茂林胯间。俞茂林将双腿猛然一收,一下就夹住了那只袭来的脚,他手上一使劲,往上一提。
“哎呀!”一声,那人单脚站立不住,身子一侧,就倒了下去。俞茂林右脚在他头上太阳穴一踢,那人一下萎顿在地,见了阎王。
俞茂林收手一望,只见林中天和何先虎分别与两人交上了手。另一边,那些个青衣人也将另外两人制服了。
与林中天动手的那人使一柄长剑,剑法了得,林中天以鹰爪拳相搏,一会凌空勾手,一会双爪搏兔,左腾右闪,逼得对手连连后退,但他却一点也不慌乱,将一把剑挥得滴水不漏,让林中天找不到一点空隙,而他还冷丁反击几下。两人僵持不下,边上的青衣人几次想上前帮手,都被林中天喝住:
“不要上来,让我一人对付。看他能坚持多久。”林中天以内力见长,他的鹰爪拳不知打败了多少人。他除了随身藏着一把匕首外,从不用兵器,全凭一双肉掌对阵。不一会,那执长剑之人就力弱下来,头上汗水不停地往下掉。而此时林中天越打越起劲,觑见一个空门,一爪啄去,正中那人手腕曲池。
“咣当”一声,长剑落地,双肩萎塌。林中天斜身一滑,上前就是一抓。
“哎哟”一声大叫,那人手臂被林中天右手一把扣住,痛得他杀猪般地痛叫。同时,林中天左手在他的胸间一戳,那人哼也没哼一声,双足一软,就倒了下去,一命呜呼。
而此时,何先虎与那使三节棍的也打得接近尾声。何先虎的软鞭,与三节棍正是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解。那人乃是使棍高手,三节棍出神入化,几次险险击中何先虎。好在何先虎身手灵活,轻功了得,每每都能跳闪躲过。而他软鞭也是可长可短,灵活多变。加上他的轻功配合,也是相得益彰。那人见到同伙全部被制,早就心慌意乱,那里还能坚持得住,在何先虎几次长鞭猛抽之下,已经乱了阵脚,一心想觑空逃去。只见他将三节棍一抖,三节变成一节长棍,朝着何先虎就劈头一棍砸下。何先虎见来势凶猛,向后一退,准备避开,那知对方是一虚招。那棍还未落下,对方就抽回一缩,双脚一蹬,人就纵向一旁,向围墙处跃去。
“他要跑。”林中天在一旁提醒。
“哪里跑。”何先虎一声大喝。手中长鞭一甩一抽,就将那人的一只脚缠住了,何先虎再一拉。
“叭”地一声,那人扑倒在地。两个青衣人上前将其按住。
“把院子收拾了,这几个押到屋里去。”俞茂林说道。
进了屋,俞茂林对三个被擒的人说:
“你们哪个先说,你们是哪里的?为何攻来?。”
三个都不开腔,一付坚定不屈的样子。
“不说是不是?”俞茂林给按住他们的几个青衣人使了个眼色。
“吧!”地一声,一个青衣人在一个被擒人后颈使劲一按,那人的脖子就断了,一下就倒在地上。
“说不说?不说全部就要死。”俞茂林厉声说道。
另两人还是不说话。
俞茂林手轻轻一摆。
“扑”一声,又一人倒下了。
“说吧,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说了也没人知道。”俞茂林对剩下的一人说。
只见那人一脸惊恐,开始罗嗦起来。
“说!”俞茂林突然大喝一声。
“我说,我说。”那人一下开了口。
“我们是粘杆处省城分处的外围组织侦捕营的,受命缉捕复明会的乱党。”他颤颤抖抖地说道。
“那你们如何得知我们是什么人的呢?”俞茂林问道。
“好象听说内线提供的线索,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那人说。
“你们知道我们哪些事?”俞茂林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只晓得说你们可能是复明会的乱党,还说你们这帮人中,可能有头领,叫我们好好跟着你们,及时向上报告。”那人说。
“那你们如何发现我们这个地方的呢?”俞茂林想不明白,他们前来此处是很秘密的,不知为何他们会知道。
“我们缉捕处到处都有眼线,而且全是本地人,他们非常熟悉当地的情况。发现这里就是眼线报告的,说是这里常常看到有面生的人出入,后来我们悄悄抓了这店的老板,问出了你们确是不象生意人,而是在做一些秘密的事情。所以,我们就被派过来盯守。”那人说。
俞茂林听完吃了一惊:
“原来那老板就是内线呀。”
“没想到如此厉害,连老板被捉了我们都还不知道。难怪这段时间,那老板没有以前那样热情了,我还以为是习以为常了呢,原来知道我们会被辑拿的。”他心中惊懔。
“既然是盯守,为要攻来拿我们呢?”俞茂林还有一个疑问。
“是见了你们杀了我们守在后巷口的一个兄弟后,大伙想出一口气,先将你们拿下再说。谁知你们藏了这么多的高手在这里,让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早晓得的话,我们也就多派人手过来了。”那人有些不服气。
“这几个是不是全部守在外边的。”俞茂林问。
“是,前后一共六个人,全部被你们搞了。”那人泄气地说道。
“有不有回去报信的?”
“没有,还没来得及。我们是每隔一天就换人,明天就该换人了。”
俞茂林见想知道的都已经知晓了,就又望了站在那人身后的青衣人一眼。
只见青衣人在那后颈上一劈,那人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
“你们快快去收拾一下,我们要尽快撤离这里。全部到浣溪城南分舵去,然后等公子的指令。”俞茂林布置着。
“是。”众人纷纷出屋准备去了。
俞茂林叫上林中天一起来到前院,在饭馆里的柜台上找到了老板。
“哟,常老板,还在忙呀?”俞茂林上前打招呼。
常老板一抬头见是俞茂林,脸色一变。
“哦,是你呀。就是,在忙在忙着呢。你们---”常老板看着他们问道。
“是这样,我们住的那屋里的门关不上了,想请你前去看一看,给我们修一下。”俞茂林笑咪咪地说道。
“那好,我跟你去看看,马上就修。”常老板一听是这么个事,就从柜台里出来,跟在俞茂林后面向后院走去,林中天则跟在他的后边。
来到后院,常老板刚跟着俞茂林进屋,就被林中天在后面一掌推倒,然后关上了房门。
“你们,想做啥?”常老板还想从地上爬起来。
“做啥?你还不明白?”俞茂林在他背上踏上脚,将他踩住,不让他起来。
“你们这是干啥,我不明白呀。”常老板故作镇定。
“你说,你被清狗抓去,向他们说了些什么?”俞茂林厉声相问,同时放开了脚,让常老板跪了起来。
“哎呀,你们是如何知道的?”常老板问。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刚才你难道没听到后院里的响动吗?”林中天在一边问。
“响动?饭馆里吵得翻了天,加上那街上的叫喊声,我哪里还听得见后院在做啥哟。”常老板说道。
“哼哼,你引来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收拾了,你知道吗?”俞茂林说。
常老板一听,知道事已败露,只好低下了头。
“说,你告诉了他们一些什么事,关于我们的。”俞茂林问道。
“没说啥呀,他们突然把我抓去,严刑拷打,我实在熬不住了才说的呀。”常老板带着哭腔。
“你到底说了些啥?”
“就说了你们不象是生意人,并说了你们一些行踪,其他就没有再说啥了。何况我也确实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呀,叫我说啥子呢?”常老板辨白地说道。
俞茂林一听,与那侦捕营的所说差不多,心中庆幸这事发现得早,要是再在这里住下去的话,就不定他们可能就毁在这常老板手中了。想到这里,他走到常老板跟前,将一只手放在跪在地上的常老板头上,慢慢地摩着:
“你知不知道,背后说人坏话的人下场如何?”他问道。
“不知道,可我没有说你们坏话呀,我是被逼的呀,才告诉了他们。”常老板似乎察觉到了死亡已经逼近了自己,浑身发抖地说。
“哈哈,你没说坏话,你是没说,可我们却被到处追杀。”俞茂林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摩着常老板的手掌突然加力,猛地一压,只听得“卡嚓”一声,常老板的脖子就断了。俞茂林手一松,常老板的尸体就倒在了地上。
“把尸体藏起来,我们走。”俞茂林手一背,就出了房间。
片刻功夫,后院里就鸦雀无声,不见一个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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