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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四 章 蓬 麻 一 团 理 还 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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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安排好,一切都万无一失。”刘进忠说。

想到刘进忠对城里的熟悉,蓝驼子也就同意了。

“好吧,那你明天就带人到处去找一找,看他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蓝驼子说。

“是,大人。”刘进忠回道。

“后天,杨大人和夫人去龙台寺巡访,那里是重点,我们说的那些人可能会去。那么,我和吴江、邓驹三人、刘进忠和严捕头两人带着你们的人一起前去。冯宽军带着守备队由钱师弟领着在城里防备,不得有误。”蓝驼子大声说道。

“是!大人!。”众人起身回应。

衙门的事一完,刘进忠就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里,三脚下两步地跨进了西厢房。

凌梅还躺在床上,丫头正在跟前喂她水喝。

“梅子,你醒了。”他上前关切地问道。

凌梅点了点头。

“来,让我来,你去煮饭吧。”刘进忠吩咐丫头说。

“好,你来。”丫头递过水碗就出去了。

刘进忠接过水碗,轻轻地将凌梅扶起,把水凑到她的嘴边,凌梅十分虚弱地喝了两口就不再喝了。

“忠哥。“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你不要动,躺着吧。“刘进忠放下了她。

“忠哥,我昨夜----“凌梅想问昨夜里的事。

“先不要说这些,好好歇着,等好了再说,你伤得不轻。“刘进忠说。

“嗯。“凌梅应了一声。

她瞅了刘进忠一眼,见他脸上的表情比平时要凝重一些,知是关心着她的伤势。

昨夜里,她被乔二山射中一箭时,一阵剧痛传遍全身,顿时眩晕身软,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屋顶上,然后顺着屋顶斜面滚了下去,砸在竹棚上,穿破棚顶跌了下去,一下就昏死过去了。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只见丫头在身边。

“我--我--在哪---里?”她问。

“夫人醒了,可太好了,在家中呀。”丫头高兴地说。

“家中?”凌梅怀疑地问。

“是啊,在家里,昨夜里很晚了,是相公抱你回来的。”丫头回着话。

“相公抱我回来。“凌梅有些糊涂了。

“是的,你昨夜很久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就等着。到了半夜里就看见相公他抱着你回来了。以为她会叫我,谁知他没有,我想过来看一下,想起平时他定下的不叫就不能去的规矩,所以也就不敢过来。直到天亮了,他才叫我过来侍候你的。“丫头一口气说了许多。

这丫头是刘进忠千挑万选找来的,平时很听话,从不多嘴,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按刘进忠的规矩,没有叫她,就不能到夫妻二人的房间来,只管洗衣扫地之类的活,做饭,买菜,缝补之类的事叫做才做,没叫就不能做。一般就由刘进忠自己做,刘进忠不空才会叫她去做。凌梅则只会做一些简单的针线活。虽是如此,可家里让刘进忠和丫头两人把家中收拾得利利落落的。这丫头很听话,多年来一直遵守着刘家的规矩,从不逾越,所以很得刘进忠的喜欢。

凌梅听了丫头的话,心中顿时明白,昨夜里是刘进忠救了自己。

“他为何晓得我出去了呢?又是如何救了我的呢。”凌梅满腹疑问。

“你知不知道,相公是如何弄我回来的?”凌梅问丫头。

“只晓得他抱着你回来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丫头回道。

凌梅见问不出什么,知道刘进忠背着她做的,也就不再问了。

此时见刘进忠在身边忙着,心中又涌上一种感动之情。

“唉,这个男人呀。”她在心里叹道。

“梅子,你这几天就安安心心地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刘进忠安慰地说。

见刘进忠如此说知道他在暗示自己不要担心那乔二山。

“好吧。”凌梅深知刘进忠一定会把事情摆平的。

“你歇着吧,有事叫叶丫头,我在衙门里还有事要去办。”刘进忠说。

“去吧。”凌梅温柔地说道。

严升从衙门里出来,就直接上柳青家中去了,他有两天没去,心里想着她,就急急地赶过去。

刚一进门,柳青就扑了过来,哭天抢地。

“你总算来了,好吓人哟,你看,你看,不知是些啥子人,又是砸门又是打窗的,还留下了这个。”她一边晃着手中的纸张,一边上来抱着严升。

“是怎么回事呀,你说清楚一点嘛。”严升催问。

“一大早的,就有人来敲门,说是找你,我回说你不在,外面就凶神恶煞地开始砸门,我吓得不敢开腔,那伙人又来砸窗子,还喊着说要找你算账。我当时还以为你又欠了睹债,人家找上门来了。我问他们你欠了好多钱,他们却不说,只叫我看看这封信就明白。他们打了一阵门就走了。你看吧,这就是他们留的信。”柳青手中的那张纸塞在严升手中。

严升拿起一看,纸上只三句话:要想保命,就要闭嘴,否则鸡犬不留。

“这些狗日的好凶呀。”他开口说道,心中却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柳青问。

“没事,没事,一伙人闹着玩的。“严升掩饰着。

“这也太过份了吧,有这样闹的吗?是那些人,我去找他们,看今后还敢不敢。”柳青突然胆子大了起来。

“唉,你也是,说你不醒事就还懂不起嗦。”严升责备地说。

见严升一下毛了,柳青也了敢再开腔了。

“我叫你找的房子找到没有?”严升问。

“哎呀,不好找哟,你又要找偏僻地方的,又要找房间大点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柳青说。

“在哪个地方?”严升问道。

“小南街那边一条巷子里,是个小院子,我看还不错的。就是要价高了一点。”柳青说。

“多少?”

“一百两!”

“是有点贵。”严升沉吟起来。

“要不我先带你过去看一下,看了再说。”柳青说。

“也好。”严升回道。

“走吧。”柳青拉起严升的手就往门外走。看来她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搬家了。

刘进忠到了衙门后就找来三个人跟着出门去找乔二山了。

他知道昨天夜里杀乔二山的地点,但又不能直接去那里,也不知那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昨夜里那院子里的人家有没有看到什么。虽然自己蒙了面,但也担心会人看件这事,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直到大街上,他对跟着的人说:

“你们每个分别去东南西边去找一找,找仔细一点,我去北边找,那边我比较熟悉。一个时辰后在这里集中,看能不能找到。”

“是大人!”三人分别而去。

刘进忠一人朝昨夜里那地方走去,他知道在北边的一条街上,当时凌梅是从东边沿江的街道上跑过来的,她想摆脱乔二山的追击,就东拐西转地跑到北边来了,后来又从北边向西跑,看来是想跑回凌家院子,可还没到就倒下了。

刘进忠找到了那院子,在北边茧市街上。离府街他的住宅相隔三条街。

他站在院门外,向左右两边看了看后,开始敲门。

没回应,他又敲,过了一会儿,门内响起女声。

“是哪个?”

“衙门的,巡查。”刘进忠叫着。

“哟,来了,来了。”门里脚步声急促地响起。

门开了。

一个长相秀丽的中年女人站在门边,看了刘进忠一眼。

“官爷,什么事呀?”她问道。

“例行巡查,今天查到你这条街上来了。”刘进忠说。

“巡查?查什么呀,我这里有什么可查的呀。”女人高声地说。

刘进忠没答话,一步跨进院子。

昨天夜里,天黑没怎么看清这个院子的全貌,现在一看,一目了然。院子不大,就一进,一排厢房。厢房左边一排竹棚,就是昨夜凌梅摔下来的地方。刘进忠没忙着去那里察看,他先走到厢房前。

“这里住的什么人?”他问。

“就是住的我们两口子,再没有其他人了。”女人回着。

“你男人呢?”

“在呢,唐义!唐义!快出来,官爷来了。”女人大声叫着。

“来了。”随着一声回话,一个男人从最头的那间厢房里钻了出来,走上前来。

“官爷你好,有何事?”那叫唐义的男人哈着腰问刘进忠。

“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藏匿。”刘进忠说。

“没有,没有,我这里哪有什么人藏匿哟,你看,一眼全看完。”唐义陪着笑脸地说。

“你说没有就没有?”刘进忠厉声相问。

“不是,不是,你看你看吧。”唐义小心翼翼地说话。

“你们在深更半夜里听没听到过有人在房上跑吗?这几天盗匪猖狂得很。”刘进忠问道。

“没有,没有,我两口子瞌睡大得很,只要睡着了就是打雷也打不醒的。”唐义说道。

“他呀,那个扑鼾打得几里地都听得到。”女人在一边说。

刘进忠进到房间里。

这是一间堂屋,正对门一张长条案桌,上摆着祖先的牌位,正中墙上供着先人画像,屋里两边各排着三把椅子,其他就再没有什么东西了。

没见着什么,刘进忠又退出来,到两边的房里看了一下,一间是夫妻二人的住房,一间是厨房。刘进忠门也没进就在门外瞄了一眼。接着,他眼光一转,扫向院子,向着那竹棚指着说。

“那棚子是做什么的?”

“官爷,那是小的养鸡棚,里面是喂的鸡。”唐义说。

“走!看看去。”刘进忠拦着唐义的手说。

“是,是,走。”唐义跟着走去。

刘进忠心想,拉着他,如发现乔二山的尸首,就好将罪名推到他的身上,当场拿下,这样,自己的杀乔二山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二人走过院坝,来到鸡棚,走进去一看,除了几只鸡在那里外,哪里有什么尸体。刘进忠十分惊诧。

“分明就是这里呀。”他记得清清楚楚的。

他抬起头来向四周看了看,没错,就是这里,那房前的一棵不大的树还在那里,怎么会错。

他向地面用眼光搜索了一番,可什么也没有,他又看了一下边边角角,不但尸首没看着,就是连那被砍掉,落在一边的脑袋也没有踪影。地上还是那样凌乱不堪,到处都是谷草、鸡屎,散发一股臭味,几乎就和昨夜里一模一样,看来这家人也没打扫。刘进忠再抬起头来看了下,那竹棚顶上应有的一个洞也没有,好好的。

“怪了,尸体和那脑袋到哪里去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长了翅膀飞了?还是被人搬走了?”刘进忠一下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唐义。

唐义还是那付憨憨的模样,笑笑地瞧着他。

“你的鸡棚就这几样东西?”刘进忠问得有些莫明其妙。

“是,官爷,就这几只鸡,没有再喂其他的了,圈里应该还有几个鸡蛋。”他说完就到那鸡窝边,伸进手去,抓了两个鸡蛋出来。

“你看,你看,我说有鸡蛋嘛,肯定是才下的。来,官爷,送给你,补补身子。”唐义说完就要把鸡蛋往刘进忠的衣兜里塞。

“你搞啥子!”刘进忠手一挡。

“啪,啪!”两声,那鸡蛋掉在了地上。

“你把我鸡蛋摔了做啥?”那女人远远地看见就大声叫了起来。

“不碍事,不碍事,是我没拿稳。”唐义转过头去摆着手说道。

刘进忠瞧那唐义不象是有什么事瞒着,心中猜测:

“难道昨夜里,有人跟在我后面,见杀了人,就将尸体弄走了。”

“官爷,你不要鸡蛋,要不就捉两只鸡走。”唐义又凑了过来说道。

“我不要。”刘进忠开始不耐烦了。

“你不要客气嘛,我这是自己养的,不费银子的。”唐义一付巴巴的非要讨好的样子。

“我说过,我不要,我不吃鸡。”刘进忠大声武气地说。

说完他就出了鸡棚往门外走去。

“官爷,你不查了?”唐义嚅嚅地问道。

“你关门吧,不查了。”刘进忠挥了挥手,走出了院门。

“那你慢走,你慢走。”唐义跟在后面,站在院门口,眼看着刘进忠消失在街口,才回过头来关了院门。

刘进忠一无所获,原本想好了的,找着那尸体,嫁祸于人,一了百了,可尸体却不见了。

“哪里去了呢?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地方?”他再回过头去,远远地向四周看了看。

“没错呀,肯定没错,就是这条街那个地方呀。”他有些想不通。

“一定是有人将尸体弄走了。不会平白无故地不见。”想来想去,他还是认为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老子就不信,死人会长脚,明明砍掉了头,还怕他自己跑走。”他嘲讽地嘀咕着。

“今夜再来探一探。”他心中作了决定。

衙门里,蓝驼子正等着师爷派去找乔二山的人回话。他在厅堂里坐着猛抽他的水烟,一股股烟气飘浮得到处都是,满屋浓浓的烟味。

“这乔二山平时从来没有象这样过呀,一夜不回不说,连个信也没有,难道出了什么事?”蓝驼子心中有些疑虑。

乔二山跟随他多年,是他十分得力的帮手,一支短弩神出鬼没,很难遇到对手。而且平时他很遵守时间和规矩,就是有事也是要打招呼的,蓝驼子十分器重他,可现在整整一天一夜不见人影,令人担忧。

这时,师爷派出去找的人回来了。

“大人,我们几个人到凡是想到的几个地方都去找过,没找着。又问了好多人,都说没有见过。”回话的人说道。

“青楼去找没有。”蓝驼子突然想起那乔二山喜好这一口。

“找过了,也问过老板都说那乔爷没有去过。”

“怪了,能到哪赶里去了呢?难道遁土了不成。”蓝驼子想不通。

“你们下去吧,继续找,把范围扩大,再加派人手。”蓝驼子发话。

“是,大人。”几人退了下去。

这时,刘进忠几个人也集中了,都说没有消息。就回来给蓝驼子回话。

“大人,我们几个分四个方向都去找过,没有音信。”刘进忠说。

“不可能,一个大活人会平白无故地消失?是你们还找得不仔细,明天你带人继续再找一天。”蓝驼子说。

“是!大人!”刘进忠回道。

蓝驼子一下就派出两伙人去那乔二山,看来他是要非找到才甘心。

“找鬼呀,找得到才怪。”刘进忠看着蓝驼子着急的样子想到。

但不管怎么说,他必须要去找,要找到乔二山的尸体才能安心。

严升和柳青一起来到了城南,找到小南街的那条巷子里的院子,一看确实僻静。

“不错,这里偏僻又不好找。”严升说。

“我找的地方那会有错的。”柳青得意地说。

柳青叫出房东来。

“又是你来看房子了?哟,还带来了相公呀,贵客,贵客。”房东巴结地说。

“你看,我相公都来了,你这房子要那么卖呀?”柳青一付作不了主的样子。

“你相公瞧得起这房子的话,好说,好说。”房东说道。

“好说,好说,银子少才好说,银子多就不好说。”严升有些凶样地说。

“嘿嘿,你真会说笑,看样子相公也是官人,不会差这么点银子吧。”房东的眼光很毒。

“你知道他是官府的人就好说。”柳青有些炫耀地说。

“这样,既然是官爷,就少十两银子,九十两,不能再少。要就要,不要我也不再多说了。”房东决然地说。

柳青跑过去拉着严升,跳着脚。

“买吧,买吧。我喜欢这里。”

严升也看上了这里,见柳青也喜欢就答应了。

“好吧,你只要喜欢,就买下吧。”他说。

“好啊,好啊!升哥你真好。”柳青拍着手说。

接着,二人和房东一一说好交钱、交房、写契约等等事宜后,就回去准备搬家了。

当天夜里,刘进忠陪着凌梅睡着后,悄悄地起来换上夜行衣,背着横刀,跳出窗子,为了避开夜里巡逻的清兵,就翻上房顶,一路朝唐义家的院子腾跃而去。到了那里,他静静地提气轻走,不让脚下发出声来。然后俯下身来看那屋顶,见屋顶上平平展展的,瓦面溜溜地平顺,不象是有人踩踏过了的。

“怪事,这屋面明明昨夜凌梅和乔二山剧烈搏斗过,踏踩得不成样子,我来这里也踩过,看到瓦片碎得到处都是,为何今夜如此完整?”他心想。

“下面这家人有问题,昨夜那么大的声响不可能没听到,有人滚下来将棚子跌破那样大的响动也应当听得到。可今天他们一概不知,我看他们又不是聋子,睡得再死也会听得见的,这里肯定有问题。”他着琢磨着。

他轻脚轻手地爬到屋脊后,伏在那里静静地候着。他想如果这家人有问题的话,那么自己今天去过他家,必然会惊动他们,看看他们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动静。

夜渐渐地深了,刘进忠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闭着眼,默念心法,利用此时的安静习练内气功法,这已经养成了习惯,多年来受益匪浅。此时,他屏息收腹,从丹田之内提气上涌,内中气息,顺着经络游走百骸,片刻功夫就感到心台镜明,周身舒泰。

此时,一声轻轻地“吱“音,微微地响了一下。是开门的声音,刘进忠却听得分明,他睁眼抬头往下看去,只见身下的院中一条黑影,动作迅捷地闪在院子的大门边,贴在门上动也不动。刘进忠知道那是在听门外的动静。

“这家人果然有问题。“他想。

他伏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那黑影贴着听了一会,转身顺着墙边走到那鸡棚旁,往下一蹲一弹,就上了棚顶,然后从棚顶翻了出去。

刘进忠直起身来,顺着房脊纵身跟了过去,他从房的边缘跳到围墙上顺着来到鸡棚上,在上面一点,就弹过围墙,落在墙边。一看,那黑影正贴着墙边向北跑去。

“他是不是那叫唐义的?”刘进忠一想一边追。

他紧紧地盯着前边,见那身影矫健、闪纵轻捷,不似白天所见唐义那憨憨笨拙的样子。可是这人却是从唐义的厢房里出来的,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他正疑惑之时,前面那黑影突然停下来,站在那里不动了。

刘进忠跟得很紧,见前面突然停住,自己也急忙刹脚站住了。

前面黑影转过身来,看着刘进忠。

“阁下跟着我干什么?”黑影人蒙着面。

看来他早就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你是谁?是不是唐义?”刘进忠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管我是谁,只问你跟着我干什么?”那人不回答反问刘进忠。

见对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刘进忠猜想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唐义。

“我跟着你,只想问一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回答我。”刘进忠说。

“我又不认识你,哪里知道你的事,问我白问。”对方还是不正面回话。

“你把昨夜在你们院子里的那尸体弄到哪里去了?”刘进忠懒得和他扯,直入主题。

“尸体?什么尸体?你难道看到我在弄尸体?”

“你是说还是不说?”刘进忠火冒三丈。

“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那人问。

“哼,恐怕是你认错人了。”刘进忠想给这人一点厉害看看。话音刚落,就直扑过去,抬起单腿照着对方腹部就是一脚。

黑影人见刘进忠来势汹汹,双足一弹,腾身而起,空中双腿一叉,刘进忠一脚从裆中踢过,无功而返。那人叉脚一收,并足向前一伸,看似向后倒去,谁知那并拢的双足却直朝刘进忠弹来,刘进忠没想到对方有这一着,以为他会向下站去而立,谁知却在空中平射而来,一时不防,被踢个正着,腹部挨了一脚,他连退三步方才站稳。

“我以为你好大能耐,不过如此。”那人有些轻蔑地说道。

刘进忠吃了亏,于心不甘,也不答话,反手从背上抽出横刀,顺势划弧地朝那人劈了过去。

对方见刀光一闪,突向右边一闪,刚一闪动,又突然折向左边闪去。刘进忠见他向右闪便猛力劈去,谁知刀还未到,那人又闪在左边,刘进忠一刀又空。

见两招都被对方轻而易举地避过,知是对方身手了得,也不敢大意,刀放腰间,转身横劈,刀势未完又接连转动身子,刀尖向外,越转越快,那刀光也随着转动,闪着银光如一圈光影卷向对方。

“厉害!厉害!”那人识得凶险,见刀光卷来。只得连连后退,待刘进忠转得差不多气势渐弱,瞅准时机,身子往地上一倒,就滑身而来,从刀光下穿过,抬手一拳击在刘进忠握刀的手上。刘进忠立感一阵猛烈的撞击打在手上,刀就握不住了,一撒手那横刀就飞向空中。同进,右腿杆上一阵剧痛传来,人就向后倒去。原来那人在击刘进忠握刀之手的同时,左脚也踢向刘进忠。瞬间双击而出,一举中的。

刘进忠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那人看了他一眼,也不上前。

“我和你无怨无仇,不想和你计较,放你一马。你好之为之吧。”那人说完就纵身后退,一腾身就失去了踪影。

刘进忠惊心肉跳,没想到这人如此了得,自己三招,没一招占到便宜,反而被对方轻松击倒。

“他不是唐义。”他推反了刚才的断定。白天他仔细观察过唐义,武功好的人他会看出来的。

“可为何他从唐义的家中出来呢?”他想不通。

“唉。”他哼了一声。

他在地上躺了一会,待腿上的痛一减,就站起身来,捡起横刀,慢慢地向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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