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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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带这样的,你不能把我撇下,要走可以,一块儿。”
狗剩一听我要去省城,当即嚷嚷着非要一起。
“带你去可以,等我混的差不多,保证来接你,现在去你能干嘛?净捣乱。”
我开始后悔言多必失,走就走呗,咧咧啥嘛。
“我能干的太多了,帮你踩点,望风,洗衣服洗袜子……又不要工资,管我吃住就行,哥,你一人出门,我不放心。”
这厮开始胡搅蛮缠,我还真没办法,只好施展拖字诀:
“行啊,咱明天再说,吃饱了赶紧回家,我还有事儿。”
狗剩还不放心:
“哥,要走一块儿啊,要是你偷跑了,我……我就自己去省城找你,我长的也不丑,被人贩子拐跑了,你难受一辈子。”
嘿嘿,这厮耍赖倒是一等一的本事,就他这模样,人贩子不被他吓死就是胆大了,谁敢拐他。
我随便支吾两声,把他哄走,寻思赶明得赶早才行。
当晚可能是喝了酒比较兴奋,睡不着,满屋子转悠,总觉得少了啥,后来忽然想到,师父闲着没事儿,总喜欢趁我不在打开他的樟木箱子,估计里边有宝贝。
这老头儿活了多少岁数谁也搞不明白,他自己也是云山雾罩的没句实话,有时候说三百来岁,有时候说四五十岁,看面相,六七十岁是有的。
活了这么大年纪,要说没积攒下点值钱的玩意儿,那也说不过去啊,他也不是大手大脚的人,除了喝点小酒谈个恋爱,别的钱的爱好几乎没有,再说除了我,也没儿女。
我把老头儿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个箱子,找东西吧,越是着急越找不到,等你不想这事儿啦,啪!它往往忽然间就出现。
我洗了把脸,坐下,拿起师父惯用的高仿紫砂壶,沏了一杯他老人家不知从哪儿顺的大叶子茶,喝了几口,心情淡定许多。
我仔细观察老头儿的床铺,贴着东墙南北而立,有副冰冰的明星画,不是上下贴的,而是侧贴在枕头部位,平时这屋子我不怎么过来,现在才看出猫腻,老头儿躺在床上,就跟和明星同塌而眠差不多。
我戳了戳冰冰的胸脯,后边是空的,没有着力点,一把撕开,果然,是个半米见方的暗格,别的没有,就一个有年头的樟木箱子。
里边没多少东西,一串黝黑瓦亮的手串,一本线装破书,翻了翻,并非平日常见的文字,状如蝌蚪,笔画细如蚊足,不认得,其它啥也没有。
不管有用没用,总算是给我留了点东西,我把手串套在腕子上,别说,这种不知道是何材质的木质手串,散发的味道有一种若有还无的淡淡香气,安神的作用特别好。
书我也不认得,带了没用,我找了几个简单的字记下来,兴许有机会接触到这种文字,到时候再说。
我把书用塑料袋包裹扎实,放在水缸底下,又找了针线,把一千整的,缝在内裤里,随时可以触摸到,安全。
另外的几百块,放在贴身衣兜里,老头儿时常告诫我,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拾掇差不多,天色拂晓,我看了看养了我十几年的小院,对我来说,这就是家,平时就盼着出门,闷在这个小院觉着憋屈,真要走了,心里空落落的。
正要出门,墙角窜出俩黑影。
“谁?”
“侄子,我,你苟叔呢。”
卧槽,这爷俩真有意思,来就来呗,还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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