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秘夜（2/2）

“我想你听我讲一个故事，尊荣的军团指挥，一个古老的故事，在过去，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巫师不顾汉诺克，自顾自的讲述，“在我还是巫师学徒的时候，我在附近的森林跟从我的导师学习怎样精准的掌握与运用魔法，我的家族拥有巫师血脉，是东方没落的贵族。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闻北国强大，西伊斯大陆的北方自卡罗萨夜灭国，乌泽尔家族统一北方，冰岛巫师家族与德鲁伊一族先后效忠以后，北国的强大让所有的王国与领主不敢轻易攻击他们。”

“千百年来北国的王没有心情参与北国外的战争，他们一心只为北国的安定努力，他们信仰七神，古老的七神，拥有光明的信仰，他们认为黑暗终有一日要来，事实如此。有一个名字或许你也听过，桂乌乌泽尔，北国的最后一任国王，有巫师称他为‘死寂领主’，他在战争的最后时刻觉醒巫师血脉，带领亡灵大军杀戮自己的百姓，有人说他将灵魂献给了恶魔，为要满足自己贪婪的欲望，事实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深渊恶魔的恐怖与危险。”

“在我正式成为巫师的时候，我来到北国的王都，看到年轻的桂乌乌泽尔加冕为王。他的誓言我至今不忘，我既不忠诚自己的东方故国，也不喜欢辽阔的北国，不过他正义的言词让我印象深刻。在他加冕为王后没有几年，恶魔军团借助时空裂痕降临北国大地，恐怖的深渊生物如瘟疫一样席卷北国全境，桂乌乌泽尔派遣自己的祭司克罗伊统帅军队对抗深渊恶魔的入侵，战火在北国点燃，西部的诸王和领主还在观望，东方的王国想要抓住机会吞并北国的疆土。

“我在自己隐居的地方沉思，时常感受到恶魔的气息。我一个人无法阻止战争的开始与结束，我见证了北国的灭亡，也看到恶魔的恐怖。他们不仅仅是出色的战士可怕的巫师，也是杰出的统帅与诡诈的智者。

“恶魔攻击北国，桂乌乌泽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南下，得到消息的东方王国派出骑兵经过大月弧山路伏击桂乌乌泽尔的军队，他们死伤惨重，桂乌乌泽尔带伤逃离，他们凯歌回来，在大月弧山路遭到恶魔的伏击，无情的深渊将他们吞吃，还有数不尽的人赶来皆战死大月弧山路，北方的沦陷似乎是迟早的事情，恶魔军团从北方退去攻击东方诸国，无数的王国毁灭，无数的领主战死，如果他们没有伏击桂乌乌泽尔的话，战火不会过早的在东方点燃。”

巫师将话说完。

汉诺克沉默良久开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放弃艾格塔，你知道我的意图！”

“在卡萨耶带领军队结束混乱的战争以后，恶魔军团从东方的大海逃离，艾格塔同年建立，艾格塔的家族世代守护东方，为要防止恶魔的入侵，你们不该对他们发起攻击，深渊恶魔的窥探从来没有停止，他们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机会。”巫师的话引来汉诺克的杀意。

汉诺克的剑出鞘的同时，跟随的骑士拉弓引弦。

“当年混乱的战争死去太多的人，恶魔的恐怖让人在意，除艾格塔的建立还有被称为‘秘夜’的组织，你对黑暗与死亡一无所知，既然执意前行我不想阻止，收起你们的剑与弓，等待死亡的号角吹响，你们的王想要空前的荣光不惜背叛古老的盟约，他的名字必与恶臭同意，你们也将为自己今日的执念加倍悔恨。”巫师让路向旁，跟随的战士也跟从退开。

汉诺克扬鞭控制战马疾驰而去，身后的骑兵皆是如此。

汉诺克不想再耽搁时间，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定要杀死老人与忠诚他的战士。

汉诺克回望来路，迷雾飘起，大雾后传来老人的叹息声与古老的调子。

“冠冕在上，我当警醒，时刻小心黑暗，不容其染指圣城，我为桂乌，永恒的太阳，光辉圣城的新主，将毕生的灵魂献给光明，于此宣誓，以灵魂起誓，以我家族的荣光及心中坚信的正义无悔的起誓，冠冕在上，我必守护圣城直至死亡，敌人凶悍我无所畏惧，我为光辉圣城的新主，戴此冠冕，加冕为王，我当警醒，直至死亡。”

“年轻时候他的誓言我至今不忘，你们对黑暗与死亡一无所知。”老人声音在心中响起，汉诺克惊惧，巫师的能力实在令人讨厌，他已经没路可退，不论前途多么危险，必须完成王的命令，攻下艾格塔，等待王的军队北上，需令东方领主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