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从此乌拉尔山无颜色（1/2）

在快要接近铁丝网400米的时候，地雷起作用了，虽然这些骑兵彼此保持了距离，但是，埋设的地雷可不管你近还是远，只要踩到了就会炸，而且这些地雷在万历的提示下，居然制造了许多类型，比如冲天雷，就是踩上去它不会马上炸，等你过去在你背后腾空后炸，这相当于在空中爆炸了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弹。

或者又比如子母雷，一炸就是后面一片，不管自己踩没踩到，反正只要一个炸了，炸一片。科学院的人心里都在说万历真是缺德带冒烟。

所以，明军得到的命令是开始别打，所有武器一律不准发射，就等这些事先埋设好的大量地雷爆炸，节约子弹，保留精力。

而且许多地雷和炸弹里面都有化学武器，所以整个战场炸得是一片乌烟瘴气，许多没有踩上地雷的士兵和马匹因为呛人的烟雾而失去战斗力，眼泪鼻涕不止，并且许多人和马眼睛受到生石灰的突然袭击，全都失明，在马上支持不住摔下来，或者有的马因为闻到这些气体也无法忍受而混身抽筋倒地。

所以这些骑兵之间相隔远也没用，还是倒地一片，有被炸死的，有被呛死的，有被踩死的，反正这几万骑兵的前面几千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差不多失去战斗力了。

指挥官这才注意到地面以下的问题，也不是没听说过地雷，但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威力的地雷，不过反正前面也趟得差不多了，虽然损失了前军，但是后面还有几万骑兵就快要逼近战壕了，所以俄国人还是非常兴奋，不住地嗷嗷叫了起来，感觉胜利在望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自成感觉地雷快要用完，于是命令前军的炮兵开火，2500门大炮一起发出怒吼，就看到整个战场立刻升起一股股烟幕，然后火光连成一片，整个战场被完全覆盖，巨大的爆炸声让整个战场的人都感到恐惧，明军心说，幸亏这是我们的大炮，还好是落在敌人的头上，真是替敌人感到悲哀。

大炮打完1/10个基数（基数就是在一次补给中配发或分发给某作战单位的弹药数量。）后停止射击，等大风吹走烟雾后，阵地上一片凄凉，因为已经看不到活着的物体了，因为重炮的数量太多，且还有一些迫击炮和掷弹筒进行配合射击，所以整个战场被炮火完全覆盖，没有死角，没有能够活着的，几万骑兵全完了。

俄国步兵是幸运的，因为大多是重甲步兵，所以移动速度与骑兵不是一个级别的，也就是这样，当明军炮击完毕后，因为在骑兵后面非常远的距离，没死一个。

这几十万步兵虽然被大炮吓得要命，但是俄国一般有督战队在后面看着，敢于擅自后退者杀无赦，所以继续执行向前的命令。

但是，当他们看到眼前几万骑兵的惨烈样子的时候，有许多人犹豫了，整个战场完全没有完整的动物尸体，或者说已经分不清楚是动物还是人类的尸体，反正许多都烧焦了，人和马的尸体有的还混在一起，整个战场弥漫着一股烤肉的味道，闻之欲呕。

李自成之所以没有用炮火延伸，就是因为战场上人太多了，他以为敌人看到这几万骑兵被炸死后会改变战术，怕浪费弹药，所以没有进行炮火延伸，当看到俄国步兵继续向前的时候，李自成想了想还是没继续用大炮，而是改变了战术，命令士兵将俄国人放近后打。这样做的原因其实也是让敌人不知道大炮的实际射程。

这样做还有一个缘故，因为骑兵冲击速度太快，很容易造成战壕士兵面临危险，所以炮击可以摧毁这种威力极大的冲杀方式，但是步兵就不同了，以目前的武器射击距离，英格兰弓箭最远不过200米，俄国的也差不多，且步兵因为身着重甲，移动速度相当慢，所以完全不用重炮这么浪费，有轻武器就足够用了。

于是，在俄国步兵离战壕还有500米的时候，大明士兵开火了，轻重机枪是主要的大杀器，对于如此密集的步兵，完全好像是打靶练习，因为敌人无法攻击自己，所以士兵射击的准确度那是相当地高，而且这些穿着笨重铠甲的古代武士，移动的像蜗牛，明军射击起来真是比平时训练还容易。

万历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因为这样的战争毫无悬念，于是去做别的事情了，比如命令《明报》提前印制乌拉尔山之战的报纸，明军大获全胜，俄国死亡至少在40万以上，因为万历是这么想的，第一和第二集团军的合围下，至少可以歼敌过半。

事实上是，俄国大牧对明军实力的严重误判，所以不停地让士兵发起攻击，而不是发现不对立刻停下止损，就这样，重甲步兵在军官们地不断催促下继续前进，于是打火鸡行动又开始了，只见一堆堆的士兵死去，不要以为这是笑话，在一战时军队都是这样不要命地往前冲，而且也没什么战术进攻，就是一批批地自杀式攻击，二战日军也是这样对美军展开“万岁”式冲锋，但是这种打仗方式只适合对火力不是很强的对手进行，如果对手的武器比自身稍强一些，损失就海了去，更何况比自己武器领先了几代的大明，那叫一个惨，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李自成下令用小型火炮定点清除那些堆成山的尸体，这才让明军的射击视野恢复。

俄国有些低级将领早已发现问题，于是让弓箭兵立刻上前，希望他们能够进行掩护步兵前进，但是很快就发现射程不够，根本无人能够越过最近的300米线，即使有个别弓箭手利用己方尸体山前进到200米进行射击，但是本来这个距离就已经是弓箭的极限，就算没有装甲的士兵中箭也不会有什么伤害，更何况是全身防弹衣和树脂头盔的明军士兵，所以明军打到现在，基本零伤亡。

当步兵的损失已经超过5万人时，俄国大牧终于在将军们的建议下，暂时停止前进，因为发现俄国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损失了超过10万人部队，而且宝贵的骑兵损失殆尽。

本来俄国想要依靠绕到明军后方的几个方阵进行前后夹击，但是在后方的部队也遇到了同样的境遇，先是地雷的杀伤，然后也是2500门大炮的覆盖式射击，最后前后两头进攻的俄国军队全都损失惨重，战损超过13万，这才两个小时。

这下，俄国大牧才知道明军开始一直没有拿出真正实力，等到自己大部队进攻时才露出锋利的牙齿，真是卑鄙的家伙。

其实他不知道，李自成害怕他过早撤退，所以没有呼叫空中支援，否则他自己都不会安全。

这个时候，大牧和各将军们才知道俄国对大明没有一战之力，根据刚才的观察，基本可以断定明军损失不大，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因此，这场战争是必输无疑了，看来要赶紧回去防守莫斯科，打不过就只能防守了，看这种火力，还不知道能不能防守得住。

从此以后，俄国对大明的战争态势转为防御，能够不野战尽量不与明军野战，在没有20倍以上的数量优势不得与明军交战，这是俄国指挥官对手下下达的一个死命令。

于是，俄军在收拾完伤员后开始徐徐撤退，李自成一看，唉呀，居然想跑，看来还是打得过猛了，一下就打怕了，这才损失10万人，还有70万呀，这可不行，万历一直强调地就是歼灭敌人有生力量，防止敌人分散游击，一定要把他们留下来。

于是下令追击，同时发报给第二集团军，告诉敌人想跑，让他们做好准备。

并且用步话机通知前段时间埋伏在敌人来的路上的部队，让他们做好攻击准备，截住敌人的退路，不能放跑敌人。

这支部队虽然只有一千人，但是火力配置极其吓人，一人一把轻机枪、一把灭日枪、一把亡美枪、一把ak47、手雷一箱、子弹无数，并且这支部队还有20挺重机枪、200门迫击炮、100个掷弹筒，另外还在山上修了两个简易直升机停机坪，配有两架武装直升机。

之所以如此配置，主要是考虑敌人打不过肯定会逃，因此早就在一个敌人必经的山谷两侧修好了两道战壕，埋伏了这一千人。

如果敌人几十万人想跑，没有极度的重火力，想要挡住几十万人，那是天方夜谭，而且打红眼的敌人如果己方没有极强火力反而可能被吃掉。

也是俄国人倒霉，今天天气相当好，不冷不热，阳光灿烂，能见度极好，所以空军没受任何影响，等俄国一进入山谷，两架直升机立刻升空，分别从山谷两头进行扫射式夹击，直升机升空就是作战开始的命令，山谷两侧火力全开，打得俄国人抱头鼠窜，因为这个山谷比较宽，可以容纳数万人，所以俄国人怎么也想不到明军会在一个看起来不能设伏的地方设伏，这个山谷宽400米，对于俄国人来说即使他们埋伏在山上也攻击不到山谷，而步枪的射程达到800米，这就是战争武器代差造成的军事认知错误。

这下可热闹了，直升机发射燃烧弹，因为人数太多，所以燃烧弹的效果太好，加上天气好，风干物燥，最易火攻。

这一下山谷中鬼哭狼嚎，变成活生生的修罗地狱，一个个燃烧跳动的人形，许多人身上温度瞬间达到上千度，马上就烧成白骨，一个还在跳动的白骨上燃起大火，把所有人都吓坏了，整个山谷变成了一个炼丹炉，一片火海，没有进入山谷的人顿时吓呆了，有人还想去救人，没想到这个火焰居然扑打不灭，因为是白磷做的燃烧弹，所以见风就燃，而且无法扑灭，还容易到处传染。

去救人的人往往自己沾了一身火，而且一连一大片，结果死伤更大，吓得老毛子连说这是鬼火。

当场烧死数万人，最可怕的是燃起的大火让山谷温度在局部范围内骤然上升数千度，并且把山谷里的空气在短时间内燃烧一空，所以又有数万人窒息而死，让没进山谷的这几十万人吓得再也不敢向前移动一步。

这时候，李自成想：老毛子现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估计只能投降了，第二集团军的孙将军可能会怪我了，他一根毛都没捞到。

俄国指挥官们看到这场人间地狱，不住地在胸前画着十字，连呼太可怕了，这哪里是打仗，这简直是魔鬼来了，于是集体要求大牧投降。

俄国大牧心里还在犹豫，我这80万大军还没打一天就投降，而且对方才15万军队，说出去以后我就完蛋了，我还如何统治俄国，我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于是对将军们说道：“还是求和吧，比投降要好些，至少可以谈谈条件。”将军们一听，觉得还是大牧利害，于是立刻派出使者来到李自成这里，使者转达了求和的请求，并且要求军官有绅士待遇。

李自成说：“回去转告你的将军，全体无条件投降，否则全部杀掉，还跟我谈条件，要是国师来，她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们全灭了！”

使者回去一汇报，大牧和所有将军们都怒了，大家拔出指挥刀想要拼命，真是誓可杀不可辱，这是对绅士的绝对侮辱。

但是使者阻止了大家，说道：“请原谅，各位大人，大家看到那个可怕的大明国师了吧，在战争还未开始前，她一个人在几秒之内，用一把剑就杀了我们两万人，而且她似乎完全有能力把我们全杀掉，幸亏她说是在玩，如果她认真的话。。。。。。”

听完使者的话，所有指挥官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心想，两秒两万人，那么80万可能只要一分多钟，现在就只剩下不到60万的样子了，也就是说一分钟不到，这个国师就可以干掉所有人。这还是人吗，这还玩得下去吗，投降，只能投降。

于是大家觉得投降是唯一的选择了，没办法，不是大家不努力，只是明军太可怕，不投降可能死无全尸。

就这样，将近60万的俄国军人放下武器，全部投降，结果一回报万历，李自成开始以为会得到万历的奖励，没想到万历破口大骂：“什么，俄国人投降了，还有60万人？这些懦夫，无耻的寄生虫，天杀的八爪鱼，我要干他祖宗！”

“皇上为何要如此生气，他们投降不好吗？而且战斗机一架都没出动战争就结束了，这不是省了不少钱吗，听说弹药挺贵！”李自成不解地问道。

“你想想60万人一天要吃多少粮食，而且这不是普通百姓那么好管，还要防止他们造反哗变，最主要的是我还在报纸上说你们杀掉了至少40万俄国敌人，这让我如何改口！”万历道。

“什么，您在报纸上说我杀了40万敌军？”李自成惊讶地道：“这才杀了一二十万呀，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让他们去修铁路，然后只发一半的粮食，这样他们过一阵子自然会死掉20万了，而且再去抢当地俄国百姓的粮食就说要喂养他们的军人，我们没这么多粮食，这样子应该就可以都圆上了吧”李自成搔了搔脑门说道。

万历一听：“哈哈，自成你真历害，这么妙的主意都能想到，不愧是我的爱将，好，回来重赏你！”

就这样，李自成把这些俘虏除了俄国大牧全部无差别地扔到铁轨边修路，要想活命就把铁路修好，什么，你还是将军，将军怎么啦，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句大明话听说过吗，指的就是你，对，你现在连鸡都不如，你是一条虫，一条可怜虫，明白了吗，干活去。

于是，这几十万可怜的俄国士兵，开始了漫长地修路工作，俄国境内的铁路飞速发展，这都是俄国人辛勤工作的结果。

只是，这些军人后来死去的远远超过20万，许多当地的俄国妇女情不自禁地低唱：“失我心爱的人呀，使我夜不能眠，巍巍的大明哟，使我乌拉尔山无颜色！”

燃烧弹

燃烧弹(napalmbomb)，又称纵火弹，是装有燃烧剂的航空炸弹、炮弹、火箭弹、枪榴弹和手榴弹的统称。它主要用于烧伤敌方有生力量，烧毁易燃的军事技术装备和设备。燃烧炸弹是指装有燃烧剂的航空炸弹，主要利用燃烧剂燃烧时烧伤目标。

燃烧炸弹重量一般为0.5~500千克。铝热剂燃烧炸弹的燃烧温度可达3000c，主要用于烧毁建筑物和工事。凝固汽油燃烧炸弹的燃烧温度可达850c左右，燃烧时间约1~15分钟，且具有较强的粘附性。对易燃目标造成的破坏效能比爆破炸弹高十几倍。

在现代战场中使用较多的是燃烧航空炸弹，常用的有混合燃烧航空炸弹和凝固汽油航空炸弹。前者装有铝热剂的稠化汽油，弹体较小，弹重约10~50千克;后者装有凝固汽油和黄磷，弹重可达500千克。现代燃烧弹弹种日趋增多，燃烧剂所产生的热量和燃烧时间等性能在不断提高

孙元化

孙元化(1581~1632)字初阳，号火东，上海川沙县高桥镇人，是西洋火炮专家。天启间举人。从徐光启学西洋火器法，孙承宗荐为兵部司务，在边筑台制炮，进兵部职方主事，崇祯初为职方郎中，三年以右佥都御史，巡抚登莱，五年叛将孔有德陷登州，被俘后放归。后遭首辅温体仁等诬陷，被冤杀。

着有《经武主编》等。

人物生平

孙元化为一代儒将，其祖父孙抬是明给事中孙浚的后裔，居江东高桥镇(今上海浦东)，有子3人。父亲孙继统，致力于诗作，不愿为官，后迁居嘉定。明神宗万历九年(1581)，孙元化出生在嘉定县高桥何家弄，后迁居嘉定县城。他“天资异敏，好奇略“，(光绪《嘉定县志?人物》)曾到上海县徐光启学馆受业。(程嘉燧《寿怀西徐翁序》)明万历四十年(1612)举人，从徐光启学习火器和数学，只因热心西学，未能考中进士，遂放弃科举功名，潜心研究西学。

孙元化因恩师徐光启接触到西洋教士和西学。在徐光启入教后，他确认天主教能“补益王化，左右儒术，救正佛法“后，于天启元年(1621)在北京受洗入教，即邀请洋教士到家乡嘉定开教，遂使嘉定成为中国天主教活动中心之一。

天启二年(1622)，辽省防务吃紧，孙元化向朝廷条呈《备京》、《防边》两策，受到朝廷的重视。兵部尚书孙承宗出任蓟辽经略，用孙元化筑台制炮主张，筑宁远城，孙主其事。(《明史?孙承宗传》)后经侯震旸保荐从军辽东，协同袁崇焕驻守宁远，对袁崇焕等帮助极大，袁崇焕誉为“识慧两精“。次年，孙助袁崇焕守宁远，天启六年，努尔哈赤率6万大军号称20万猛攻宁远，明军城头共布置有11门大炮，威力惊人，努尔哈赤身受重伤，七个月后病死，史称“宁远大捷“。事实证明筑台制炮是抗金最佳方略。

由于奸人魏忠贤专权，袁崇焕被迫引退，孙元化也被罢官回乡。

崇祯元年(1628)，崇祯接位，诛杀魏忠贤，袁崇焕复出，点名要孙元化襄赞辽省军务。第二年，金兵直犯北京，多疑的崇祯中了皇太极的反间计，冤杀袁崇焕。孙元化在关内关外隔绝的困境中，团结将士，借助西洋大炮，驻防的八城、二十四堡屹立不动(光绪《嘉定县志?人物》)。

孙元化力主以广宁为抗金前沿阵地，逐步向前推进。明廷未采纳其正确主张。崇祯三年一月，孙元化随孙承宗镇守山海关，三月加山东按察副使，五月兵部尚书梁廷栋破格荐用孙元化升登、莱二州巡抚。孙元化在登州网罗西学英才，大胆募用西士，组建一支有27名欧人的外籍军团，使登州成为“东陲之西学堡垒“(方豪《中西交通史》)。后袁崇焕杀毛文龙，皮岛旧将哗变，登莱巡抚孙元化接收了皮岛的叛将孔有德、耿仲明、李九成等人。孔有德被任命为骑兵参将，耿仲明则被派往登州要塞。

崇祯四年(1631)八月，皇太极率清兵攻大凌河(今辽宁锦县)，祖大寿围于城内，粮尽援绝。孙元化奉命派兵赴援。孙元化抚登时，辽人避战乱居山东者十万余人，孙认为辽人可用，重用了一批辽将，今要赴援辽省，急令孔有德以八百骑赶赴前线增援。然登州辽东兵与山东兵素不和，孔有德抵达吴桥时，因遇大雨春雪，部队给养不足，士兵抢劫哗变。孔有德受毛文龙旧部李九成之子李应元的煽动，在吴桥发动叛乱，史称“吴桥兵变“。后孔有德倒戈杀回山东半岛，连陷临邑、陵县、商河、青城诸城，率兵直趋登州。孙元化急令张焘率辽兵守登州城外，与总兵官张可大发兵抗击，两路成合击之势。然张焘与孔有德旧识，张焘的兵卒随即投入孔有德行列，而张可大部大败。与孔有德是旧交的登州中军耿仲明、陈光福等，举火开门响应，崇祯五年(1632)一月登州失陷。总兵张可大自杀，孙元化战败自刎未遂，为叛军所俘。囹圄中的孙元化对孔有德等叛将晓以利害，明以大义，孔有德回心转意，请求招安。朝廷也同意孙元化带罪招抚，但巡按王道纯藏匿了诏书，叛军长时间求招安不得，复乱。孙元化又说服叛军，让他回朝陈明真相。孙元化返京之际，王道纯袭击叛军，乱事扩大。兵变发生后，朝中多言孙元化已反。三月孙元化、余大成等人被逮至京师镇抚司，为政敌余应桂、李梦辰、路振飞所陷害，狱中曾遭严刑。至此，孙元化有口难辩，被崇祯以祸乱之首判处死罪。首辅周延儒欲免元化死罪，求救于徐光启，终无法挽回。(《明史》卷248)最后余大成、宋光兰、王征等遣戍充军，崇祯五年七月二十三日(1632年9月7日)，孙元化与张焘同被处死。孙元化在北京西市斩首，年仅51岁。

他的冤死一事，被其子孙和斗写进了《国恤家冤录》一书。遗体被儿子和部下迎葬于嘉定南门外的荒圩中，坟前立有一方石碑，上书“佥都御史孙元化墓“。(宋伯胤《孙元化着述略述》)汤若望曾在孙元化死前乔装成送炭工入狱探望，为其最后告解。孙元化是天主教徒，圣名依纳爵(ignacio)，一生重视西方科学，为西洋火炮专家，孙元化之死，代表西方军事专家派淡出明朝军队。他有三个儿子:孙和鼎、孙和斗、孙和京。孙和斗，屡次谢绝父亲部属的举荐，不愿为官，潜心整理父亲的文稿，编成《水一方人集》。

孙元化短短一生，有两事影响历史。一以炮术报效国家，近则有功辽防，远则有利西学传播。二开教嘉定。两事均与教士东来、西学东渐相关。

折叠编辑本段任务贡献

折叠传播天主教

孙元化在恩师、明代早期的基督徒徐光启的影响下，爱教爱西学，与教士结下深厚情谊。万历四十四年(1616)“南京教案“发生，驱逐教士。孙元化像徐光启一样保护教士，让教士毕方济、费奇规到他嘉定家中避难。1621年，孙元化41岁，在北京入教。《利玛窦中国札记》赞扬这是徐光启努力的结果，说徐使孙成为“虔诚“的教徒。徐光启第12世裔徐宗泽神父《中国天主教传教史概论》记:“嘉定孙元化是徐文定公(即徐光启)的门人，由徐公被化。“对入教时的孙元化，教会着作或说“尚未中举“(《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孙元化》，或说“嘉定进士孙元化“信教(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郭居静》)，均误。前者所据《明史》本传，失实，后说是臆断。据1992年《嘉定县志》卷35，孙中举在万历四十年(1612)。后来，孙三考进士未中。同书卷25《明清进士题名录》也无孙名。

孙元化信教后，即赴杭州教友杨廷筠家中，邀请洋教士到家乡嘉定传教，于是有教士曾德昭、郭居静赴嘉定开教之事。关于嘉定开教的时间，诸书记载不一，有四说。

1992年《嘉定县志?总述?大事记》:“天启元年(1621)，本县举人孙元化邀意籍传教士曾德昭、郭居静来嘉传教，并捐资在城区拱四图建教堂。嘉定始有天主教。“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记同。

徐宗泽《中国天主教传教史概论》作1622年。不过，又记1621年嘉定有教友60人，1622年又增加70人，1623年400人，与1622年开教说抵牾。

费赖之《入华耶稣会士列传?罗如望》:“(如望)被派往江苏嘉定，曾在此城建筑第一教堂，其后不久被迫避难杭州杨廷筠家中。“据此，嘉定开教应在1616年南京教案发生之前。费同书郭居静传记:“1620年，(居静)又辟教区于嘉定。“又有1620年之说。

费氏同书记同事，前后矛盾，又误孙为进士，记载的准确性大有疑问。方豪、徐宗泽书均记孙入教后“即赴杭州“或“不久南归“。嘉定开教应在孙信教当年或次年。徐书记1621、1622、1623年嘉定信徒数，言之凿凿，嘉定开教应在16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