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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1) 另一个我与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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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穿过了寒冬,路过了暖春,遇见了炎夏,再见了深秋。满街的大雪,遍野的鲜花,知了的欢奏,漫山的金秋。一跃进江,随着鱼群自在的游。夜里就仰头看看天上的星星,白天就看看两岸的风景。每一座桥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每一棵树都被风吹雨淋,每一粒沙都洒过青春,而我将青春丢失在了迷惘。这一觉,真是舒心,是那种无可后怕的舒心。眯着眼睛继续养着精神,阳光太刺眼,是个大好的天气,可我不怎么喜欢艳阳天。找了处可以避光的地方躺下,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姑娘走了过来,我以为她看得见我,谁知一屁股就坐在凳子上,吓得我赶紧坐起身。姑娘散着头发,额头还有些汗珠,低着头一直叹气,我想应该是太热了过来乘凉的。这时姑娘却把头转向我,吐了很大一口气,“还是树荫下凉快”,说完就笑了,莫名其妙的。我也朝她吹了一口气,算是报仇。两个人一直坐了很久,姑娘起身整理了裙子,迈着大步走了。看着她的身影,心中多了一些涟漪,晃着脑袋,也起身离去了。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不停地“赶路”,从清晨到日暮,静静地看着人们肆意的活着。一个人唱起了歌谣,那些歌谣都来自记忆的深处,久远得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唱起过那些快乐。记起了那个背影,仰头笑了,原来还有那么遥远的故人:阿满。我想,那个时候应该是17岁吧,第一次见到阿满是在家附近的巷子。那天是个难得没有晚自习的周末,天气一直都不错,阴沉沉,凉爽。我家离学校很近,走路20分钟的样子。我家住在一个老小区,所以回家就要穿过好几条巷子,那些路都太熟悉了。路上我一直低头玩着手机,没看路,也没注意过往的行人,他们都是自己避开我的。这刚一拐进巷子,就和人撞上了。心情特别不爽,别人都知道避开,你还撞上来,瞎啊!捡起手机就走。没走出几步,就听见一个声音,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打算走掉的,可是抵不过好奇,就倒了回去,原来撞我那个人是个女的。她一手整理着衣裳,一手扶着墙,还边道歉。我站在她面前,就看着她:眼睛挺漂亮的。在她眼前晃了几下,没动静。突然她又蹲下,我以为撞伤她了,也跟着蹲下去。她神情有些慌张,手在地上乱摸着,我看见我脚边儿上有根棍子,就随手把棍子递到了她手里,她的样子应该是抱着棍子,又连忙道谢。她倚着墙壁,棍子在地上敲打着前行。我一路跟着她。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阿满时的情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叫阿满。那天回家天都已经黑了,父母盘问了我晚到家的理由。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就问母亲:“妈,我们小区有盲人?”母亲收拾着饭桌:“有啊,就在一单元,是个姑娘,挺可怜的”。母亲放下手上的活儿,坐到我身边,“你问这个干吗?”“不干嘛啊,今天她摔倒了,我撞到的。”眼睛盯着电视。“啊?那她没事儿吧,你没把别人摔伤吧?”母亲打了我一下,“王骞,你赶紧交代!”对于母亲的无尽想象我只好把全过程讲了一边,完了母亲松了一口气,又打了我一下说,“以后小心点。”然后收拾去了。

七、

后来一到周末那个时间,我就去巷子口守着,没准儿还能撞上一次。只从那一次后,就想着见到她,想了解她。可好几个星期了,都没见着她,我也死心了。放暑假了,我去超市替母亲买菜,在超市遇见她了,我立刻跑到她面前,准备打招呼,又害怕她不记得我了,索性跟在她身后。她一直笑着脸,她好像很熟悉这个环境,直径走到蔬菜区域,伸手把手上的纸条递给超市的工作人员,然后那个工作人员也笑着替她买菜,照着清单。然后我走到那个工作人员那里问了一些关于阿满的事情。“你和那个姑娘很熟?”我问。“恩。”工作人员并没有在意我。“能不能把纸条给我,我帮她拿菜。”我伸手去拿工作人员手上的纸条。工作人员躲了一下,“你干嘛,你们很熟?”“一个小区的。算熟吗?”我见她并没有打算和我说下去了,“那你告诉她叫什么名字吧,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啊!”工作人员瞄了我一眼,“你喜欢她啊?她是个瞎子。”这个语气真是让人不爽,我放下手中的购物篮,“瞎子怎么了,你管得着么?别勉强自己。”工作人员把打好价的菜丢给了阿满,“以后叫你男人买!”又把纸条还给了阿满,转身忙自己的事情了,嘴巴还一直埋怨着。阿满给搞懵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前去问清楚,我抢过了她手中的东西,“以后有什么叫我吧,我叫王骞。”牵着阿满的手去买剩下的东西。走了一会儿,阿满挣脱了我的手,“你是谁?”她的神情有些恐慌。“不要怕,我是好人。”特别兴奋地替阿满选着物品。“没有人会说自己是坏人。”阿满睁大眼睛盯着前方。我想应该是不让别人看出来她是盲人吧。我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头,“想什么呢!坏人会告诉你他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名?”“你有理。还记得几个月前有人撞到你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那个人就是我。”此时的心情真的是特别美好。“有病。”她拿着篮子就走了。我跟在她身后,一直到小区楼下,跟到了她家门口,心想着,现在可以天天见面了。转身跑下了楼。回家母亲见我空手回家还骂了我。之后我会每天都去她家楼下等她出来,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她走。经过一个多月,我发现她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单一,她会出门逛街,买衣服,买日常用品,还会定期去健身房运动……在假期的最后一个星期,她主动和我说话了,“谢谢你总是陪着我。”“不客气,没有强迫都是自愿的!”我有些语无伦次。“我还不知道你是谁?”阿满站在我面前,眼睛还是那么清澈。“我说了,我叫王骞。住在二单元,父母健在都有自己的工作,我是待考生…”是的,我全部都说了。“哈哈哈,果然有病。我叫阿满。”她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线,不过很漂亮。“为了表示感谢你这么久的陪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哦,好啊。”我跟在她身后。貌似走了很久,不过根本没有在意,好像是房顶,不过我惊呆了,是花园,各种花,都开放着,还有几颗大树,像极了一把连着的大伞,树荫下有一处自己搭建的“房子”,那个地方算是房子吧,有桌子凳子,还有些小锅,应该可以煮饭吧,看到这些我不经笑了出声。“笑什么?”阿满坐在“房子”里,因为地方是地毯,可以坐的。然后四处看了看,还有一些书,不过布满了灰尘,还有画笔……“你会画画?”我指着那些画笔和画板。还看见几幅没有完成的画。阿满没有回答我,“哇塞,阿满,这个地方真的是,真的是令人吃惊啊。”是真的惊艳到我了。“长大后,我就再也看不见这世界的颜色了。”阿满递给我一杯水。“其实眼睛看不见不是天生的,是后来慢慢地就看不见了,医生也没告诉具体原因,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本来我也是有家人的,在我看不见的第二年父亲车祸去世了,亲戚们也觉得我是个大麻烦没人愿意养一个吃白食的废人。还好的是我父亲给我留下了这套房子,我从小在那个空间长大,那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而且很安心,于是就开始一个人独自生活。其实好几次都觉得这样活着不如死去。自杀几次都没成功,都是邻居或是路人救了我,我想应该是我的父亲救了我吧,后来我习惯了黑暗,就不再原地等待了,学习了盲文,还有手语,去和更多的残疾人交流,发现其实我挺幸运的!”阿满喝了水继续说,“反正死了也死不成,倒不如活得开心点,现在完全可以过上以前想都不敢的生活,去健身,去买漂亮的衣服,画自己喜欢的画,看自己喜欢的电影。”阿满起身指着远方,“那是太阳,我能看得见。”阳光下的她真的很美,当你看见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相遇时,那就是真的幸运。那个时候,我以为这种感觉会很久很久才会散去。她告诉我那是她唯一的颜色,那个地方其实就在她的画里。她就是那道光,我想拥抱着她,然后一起坠落到无尽的黑暗中,那样我们的世界永远都是光亮的。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情,就这样迅速地消失不见,怎么找都找不到,就这样我失去了我的太阳。高考后,我们搬家了,因为旧房的拆迁。走的时候我去找过阿满,可阿满已经搬走了,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大学后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花都枯萎了,树都被拔了,“房子”被毁了,那个花园不见了,就像阿满一样。那天我看到了一个背影和阿满很像的姑娘,只是那个姑娘扎着头发,没有棍子,和常人一样的行走,身上也是充满了光。大学毕业的时候,母亲问我还记不记得以前小区的那个盲人姑娘,说是那个姑娘现在眼睛好了,看得见了,眼睛可漂亮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真的又激动又兴奋,可她不知道我的模样。那个时候看到的马尾姑娘,是阿满吧!

八、

那些歌谣,重复的唱着,天色渐行渐变,好一阵的清爽。思绪将我拉回到过去,那条熟悉的街上叫卖的小摊,行人来来往往,好似热闹。那儿总有谁,我不知道,但我心中的他从未走远。别说话,他来了!收好你的无知,总是恰到时间,他走了!“我收起了欢喜,藏住了人心。哪怕一丝的温柔都能将我融化,只可惜还未遇见,就已经死在冰冷的世界里。轻轻的抚摸着这具冰冷的尸体,脚边开出了朵花。一朵不知名的花。寒冷的夜里,脱下了厚重的外套。在雪里打滚,在风中舞蹈。不要说话,也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在画心!”吟唱的是一位长发的女子,她不停地在雪花中舞着,穿着轻薄的粉色连衣裙,光着脚。面如死灰,手脚也白得无血,不过倒也看得出来是个美人。只是可惜,疯了!女子停下了舞步和吟唱,向我走来。捡起了地上的外套,看了我一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我没疯。雪花纷飞,她颤颤巍巍的身姿看上去就是一副画,但那画却充满了悲伤。心想道,和我一样,悲伤。这个世界被染成了白色,向着空气叹了一口。那个女子转身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突然拉着我的手臂,往前方跑去。这片白色被甩到了身后。雪花飘洒在头发上,脸上,手尖上…好累,我好累,身体往下沉,跑不动了。女子的手还抓着我的手,但变得轻盈起来,终于停下来了。女子说:“公子,哪里人?”瘫坐在地上,喘着大气,“南方。”女子低眉笑眼,纤细的手指扶着下巴,“真是缘分,小女子出身江南水乡。那,公子何故此地?”“路过。”“非也。天定情缘也。与公子有缘,不如来听一段小女子的小曲儿吧。”我只顾着喘气,看到那女人又唱又跳的感觉更累了,想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张嘴闭嘴都是公子,公子的。本打算就这样离开的,可女子抓着我的手。她的手还是那么的冰冷,像这雪一样。我就盯着她的手,女子见状,又立即松开了。女子说,她叫李烟,原来就是个戏曲演员,她热爱她的事业如命,知道一场大雪掩埋了她的舞台和她的身体。“那你为什么留在这里?”“你看,”她指着前方的,像是个平台一样的地方,“哪儿就是我的命,虽然很久很久了,它在这里,我在这里,倘若哪一天它消失不见了,也便是我离开的时辰。”她对着我笑着,一手捻起了兰花指便又开始了她的表演,“这一生,来得太清寒,生了几世几年,只是随时间而长眠;这一世,过得太苦痛,爱了几个人,葬了几世人。尔等往生,吾辈相陪。苍雪皑皑与故长流,一心想爱却留不住爱。来的太孤独,忘得太干净,握不住的你的手,拥不到的你的记忆。得了永生如何,还是孤寡苍生,断了往生,欲罢不休。”看着她在白色的世界中悠悠长歌,婀娜舞姿,来来回回的台步,她太过美丽,怪不得人世留不住她。“你来了多久?”看她的身姿如来神,也就脱口而出,因为惋惜。“比你想象得久,也比你想象得短。三年前也有个和你一般年纪的年轻人来过这里,我记不得名字了,和你很像,但我知道不是你。你们味道不一样,他太沉重,而你轻浮。别过吧,我要继续等我的良人。”说着她就已经跑向了她的舞台,那被荒废很多年的台柱,和她一样如烟。我转身离开了,嘴里哼着:我收起了欢喜,藏住了人心。哪怕一丝的温柔都能将我融化,只可惜还未遇见,就已经死在冰冷的世界里……

九、

有时候我也在想,这样做真的就能找回初心吗,答案显得有些苍白。我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或者说要去到哪里,心里有个声音在引领着我,或许我穿越了,只是跨越了时空而已。不知道!我埋头走在路上,可能早就没了方向,但这不重要,因为前方的路行得通。一路上风雪纷飞,也能听见些鸟儿的鸣叫,山下的村庄里,嬉笑热闹,犬吠鸡鸣,缕缕炊烟弥漫开去,好似那仙境,说不出的安静,说不明的情绪,于是往山下赶去。山下的村庄很漂亮,不只是说它的景色,还有它的氛围。好热闹啊,一处围着很多人,一声声的曲调传来,那声音很柔美,凑近一看,原来是有戏班子在唱曲儿,我也跟着听了好一会儿。望着身后的雪山,心里也是别样的感觉。有个人,在那里,一身白衣裳,翩翩起舞。终于爬上了山头,他比我想象中的更动人,看着他舞动的身姿,漫天白雪纷飞,确实很迷人。他停了下来,我才发现原来男生的眼睛可以那么好看。“你是谁?”他整理着衣裳。“这是什么?”指着他的长袖子问。“水袖。”他收着拖到地上的水袖。“干什么用的?”“用来表达。”“表达什么?”我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的人生,我的感悟,我的爱情。”他停顿了,望着远方。“我能试试吗?”“不能。”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淡淡地说,“它是个活物。它懂了你的感情才能舞出你的感情,时间久了,它就像你的恋人一样,丢不得。”“可你是爱它的,它知道的。”“不,因为它明白,我是爱她的。”他指着我身后的那片被白雪掩盖的树林。“那里住着你的爱的人?我才从山里出来,并未见到什么人啊。”“她是那雪,白得美丽也冰得痛心。烟儿,我一直在这儿守着她和她的世界,好久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可我知道啊!”然而,他的神情里并未露出一丝悲伤,反而多了些快乐。我思索着,难道是山里的悲伤的女子,“李烟?”“你见过她了?她是否吟唱着动人的曲子,舞着婀娜的身姿?”他好像陷入了过去的记忆。“她的曲子好听吗?我许久没有听到过了,”他摆弄着手里的水袖,“应该有十年了吧。不记得了,也可能昨天听到了,我忘记了。”我皱着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色的服装,总觉得怪怪的,就和那个李烟一样。“她很漂亮。”试探地说了一句。“嗯。她很漂亮,就如那白雪一样;她很温柔,就如冬日里的太阳,照在身上,心都化了。”他总是神情地望着那片树林。我呆呆地望着他。“她叫烟儿,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美丽温柔。第一次见她,我只有十五岁,村里过节,就请他们戏班来助兴。那天热闹极了。看着她在戏台忙前忙后,小身板很是可爱。她化了妆,换上了戏服,时不时还开开嗓子,声音原来那么好听。后来,他们说她扮演的是个小丫鬟,但在我眼里她丝毫不比主角差。结束后,我便跑去后台,偷看她。还是被她发现了,她到也没生气,只是笑话我:论年纪,你得叫我一声阿姐。我不服:我叫年轮,15岁,你呢?她捂着嘴笑出了声:我叫烟儿,我也15岁。我不削地说:以后我就你的哥哥了,我要保护你。男子汉说话算数,不耍赖。她听完更乐了,我到现在都不理解她的那个笑容。我就是喜欢她,所以时常往她那儿跑。可是,没过多久,他们戏班就去了外地,这一去就失去了所以消息。后来的日子一直都在寻找她的路上,四处流浪。我瞒着家里人,带着一些干粮就上路了。即便那些日子艰苦,但我不曾想过放弃,就这样寻了五年,终于有了一丝消息:有个像她的姑娘在北方。于是我又上路了,跋涉了大半个中国,终于在这里又见到了她。她还是当年的模样,应该说更俊俏了,经历了这些年,她成了戏班的台柱,声音更有了穿透力,她的表演才知道扣人心环,也跟着看了一出好戏。时间过得很快,又过了五年。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去陪她练功吊嗓,”他一头一笑,“应该是看着她练功。我也跟着练,练着练着我也能跳上几段舞了。就这样,她唱着曲,我伴着舞。那些日子我高兴极了,本以为不再分开了,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大雪淹没了整片树林,就在那山里,雪崩了,她离不了台,就随它去了。她被埋在了雪里,永远地留在了戏台上,永远地唱着曲。”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仰头:“我花了整整十年找到她,又一个十年,我将人生中最美丽的十年留给这片山;将这最美好的记忆埋葬在这片雪里;将此生的挚爱捧在了怀里;将这份真挚的感情颂给了她听。我是幸运的,你在这里;我是幸福的,你等我,就一会儿。”“她说,她在等良人。”多么想替他抹去那些不开心的记忆。“可她要等不是我。”他苦笑着,“她说过她一直爱着一个人。那个人,他们相识了十年。整整十年啊,那是我无及的时间。第一次见他时,就被他的眼神迷住了,说他的眼睛很漂亮,比她还漂亮。之后整天偷偷地跟在他身后,模仿他的动作,模仿他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刻意着心中的激动,所以总是故意笑话他。可后来分开了,以为见不到了,没想到第五个年头他穿着破烂的衣裳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说他的模样变了,但是眼睛还是那么美丽,她哭了……”他不说话了,笑着笑着哭了,哭着哭着笑了。他跑进了想念依旧的山里,连他的水袖都忘记了带走。仔细一看,雪下的星星点点的绿色,原来是春来了,花快要开了。我在这村子里待上了几日,也算明白为什么他们耗上了一生也不愿意离开:因为这里有迷人的香气。

十、

我想给父母写一封信,简简单单的:亲爱的,这一路上遇上了一些人,他们很有趣。原来生前的生活只能叫活着,而现在的我生活着。他们告诉我,世界满是光辉,而终究是要活在光下的,于是被叫做轮回,我走在轮回里,很快乐!这里下了一场雪,好大好大的雪。我落坐在别人的屋前,看着活着的人们忙里忙外,这场大雪似乎并不重要,对于他们来说怕是添上了几分喜庆,毕竟是快要过年了。家家户户屋前的凉着的干货,玉米棒、辣椒、腊肉什么的,还有对联。看迷了眼,我在这个村子里也逗留了大半个月,街上叫卖声,车龙流水,好生福气。几乎已经感受到那厚雪下的温暖,也许是恍惚,看到了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沙发上看着报纸的父亲,还听到厨房传来的炒菜声,还有和父亲唠嗑的声气。“老头子,等下叫儿子起来吃午饭了,该起来了,都睡了大早上了。”“嗯。盐少放点。”父亲放下手里的报纸,走向了我的房间。母亲边炒着边哼着歌,时不时还笑出了声儿:“今儿,全是骞儿爱吃的!”我低头一笑,果然是昏了头,“唉,唉,小伙子,让一让,让一让。”一位中年男人向着我这边跑来,他推着三角车。我有点吃惊,起忙错开身,可晚了一步,他直径向我身后跑过去,果然是我想多了。四处环视了一下,这些日子也算是过得不错,只是和他们“聊聊天”,和孩子们打闹成一片,也见过人们之间的不愉快,也人们也朴实,转眼便是忘记了,也该离开了,毕竟不知道这征途还有多远,有些思恋家中的父母了。转身拍了拍身上的尘雪,朝着远方的路,离开了这温暖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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