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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1) 另一个我与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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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走在了前面,但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不剩,哪怕一点点灰尘。已是去了些岁月,可,我却不知为何一直拽在手中,不愿撒去。直到那一江水,便化去了我所有怨恨。

一、

毕业好几年了,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只能靠着父母吃喝。原本以为,寒窗十年便可安心找到一处工作,然后结婚生子,余生作罢。这便只是成了我以为而已。当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我便失去了勇气,找一个理由,走下去。但,我还在走着,沿途中,看到了很多人情故事,更多的就是我觉着自己的可笑和愚蠢。我出去找过很多工作,助理、金融、旅游……都没能做下去,我太迷茫了,放不下理想生活的状态,却要强行融入生活,于是在这被煎熬的日子中,我徘徊过好几次。后来,我看到了希望。时常与母亲交谈,最后总是以吵架收场,但我感到了幸福,是温暖的。“骞,和你一般大的孩子别说工作,连孩子都可以走路了。”“我知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不知道。”“真是不晓得你怎么想的,介绍几个工作,你都不去,不然从我家滚出去,我家不养闲人!”这便是时常的话题。每次都是同样的话语,听着累,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但,这一步跨不出去,难!“王骞,我们谈谈。”父亲实在是看不过去,便会找我谈话,或许都有些感触。我的父亲是个从苦堆中爬出来的汉子,不爱说话,但他很爱自己的家庭,谁都不及他那份细微的心。他很懂一个人从一无所有到什么都不缺有多难,那么多次的反省,坚持,他挺过来了,所以我很尊敬他。我有时候不懂他,但是他却看得清我,但,是我自己太软弱了。“爸,说吧。”“骞,你可知道你姓名是什么意思吗?”“您姓王,我便姓王,骞有希望的意思。对吗?”父亲,十指交叉,握紧又松开,表情很淡。“骞儿,你很聪明。所以一直对你都很放心。但这件事我希望你能跨出去,哪怕一小步。那就是希望,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我明白。可是,我害怕!如果哪一天我变得不像自己,变得无情冷漠,变得浪子狼途,我不想要那样的生活,但也不想要平庸的日子。我一直活在圈子里,别人进不来,而自己也出不去。爸,您懂吗,那种感觉快要逼疯了我。”“孩子,这便是生活!不是我们去改变生活,而是生活悄然无息地改变着我们。我们既是受害人也成了见证者。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直到你不在被生活所捆绑。首先,你得有自己的事业。”我只是沉默地点头。父亲在理,可困了这么久,走出去,谈何容易。

二、

闲来无事,喜欢出去闲逛,走到大桥上,吹着江风,数着过往的轮船,望着那些高楼,想着何时也能在大厦里有一席之座。傍晚,阳光洒在江面上,粼粼闪闪,刺透了眼睛。那一副平静美极了。那一个场景反复出现在脑海中。每次走在桥上的时候,望着一场江水,若是从桥上跳落水中回是怎么样的感觉?我拾起脚边的石头,让它自由落体,然后它自由了,像那鱼,可惜沉入了江底。我只是看见它坠落时刻的模样,却没看清它入水时的美丽。我多么渴望成为一条鱼,永远都伴随着江水。趴在栏杆上,无数次想象。不回头地走了……傍晚出来散步的人很多,身边过往的行人,都是嬉笑相牵,小孩子,在追赶中享受着快乐,那样的笑脸,我有一丝的羡慕,因为不知何时失去的那美好。每一张笑脸,都印在眼里,我回头寻觅着能感动我的笑容,不停地拉住过往的人,说;你好。瞬间美丽的笑脸消失了,变得愤怒,神情的不快:神经病吧!每次都会慌乱地道歉:对不起。我喜欢独自走在桥上的感觉,也喜欢穿插在人群中感觉,但是时间长了,依旧变得乏味。那些无趣的日子越来越多,我开始变了,变得迟钝、木纳,甚至精神恍惚,渐渐地开始说着胡话,做着疯子的事。我想他们一定认为我已经疯了,无可救药。有一次,洗完澡,看到镜子中的人,吓了跳:啊!你是谁?抹去镜面的水雾,盯着镜子中的人慢慢靠近,原来是我!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骨头变得那么清晰。我转过身,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瘦柴如骨的人是我!我仔细的欣赏着这副皮囊,轻轻抚摸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咧嘴一笑,嘴角的肌肉僵硬了很久有些疼,那一刻,我好开心,唱着歌,扭动着身躯,跳了起来,光着身子跑出了浴室。“爸,爸!我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我要的生活!”看着爸妈木呐地看着我,我回头看,“我身后有人吗?”“妈,我爱您。”抱着母亲,亲了一口。“哎哟,都这么大的人了,光着身体到处跑,丢死人了。”伸手打了我一下,啪!“痛痛痛!妈,要不是我爸要你,打人那么痛谁敢要你,是不是啊,爸?”说完便转头跑回房间。母亲摇了摇头,“老头子,咱儿子好些日子没吃好饭了,看他那身子骨,真的是皮包骨了,我去给儿子弄好吃的,好好补补。”母亲便出门买菜去了。父亲放下手头的报纸,皱着眉头:但愿这是好事儿。父亲,在门外来回徘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王骞好好谈谈,因为在父亲眼里,要出事了。记得在王骞八岁那年,他的父亲也就是王骞的爷爷去世的时候,本来王骞是个性格很开朗的人,但是在葬礼上,他变得好安静,甚至是我从爷爷的棺材里抱出来的。我以为只是骞儿想爷爷和他玩儿了,没想到晚上的时候他光着脚跑出来说:爷爷去找奶奶了,叫我们不要担心要乖。然后骞儿就一个人又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朵花儿,看着他很乖很小心的将花儿放进爷爷的棺材,然后在棺材旁说了好些话。后来送爷爷上山后,骞儿就彻底的变了,变得很懂事,很乖,几乎什么事都让我们放心。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也总是笑着说什么也没有。可现在的他又突然变了性情,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父亲还是没忍住,轻轻的推开门,看见在房间里,换好了衣裳的王骞,开始翻找白纸,然后翻出了好多老照片,看了会儿就开始在纸上写字,父亲有些放心就退了出去,关上了。当我看着那些老照片,都是和爷爷的记忆。照片里的爷爷还是那么精神,手里拿着钓鱼的工具,笑得很开心,我蹲在水桶边上。于是在纸上写下了那样幸福的句子:亲爱的,每天醒来,都会看到镜中的人,日渐老去的身躯。天,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令人苦痛不堪。每天都要面对丑陋的自己!那是怎样的感受?我是幸运的。这一跃,我变成了鱼,一直活在水里:吃饭、睡觉、玩耍…我没有感受过快乐,有吃有喝有住有用,可事实上内心是无比痛苦的。天明、黑昼,似乎带来了更多的东西,感性、悲伤、回忆......每每想到这些,真是丢人极了。我知道总有一天,这样的日子结束,在我死去之后。是的,被自己捆绑着,然而没有丝毫方法能令我逃脱出来。

三、

终于我逃脱了,开始了征途。今天天气不错,没有太阳没有狂风也没有雨水。行人也没几个,只有过往的车辆时不时会有鸣笛。然而我并不在意那些。我站上了栏杆。伸开双手去感受这世界的气息,看着四周都是高楼:看,像不像一座座墓碑。轻轻地俯身,闭着眼睛,一直坠落。扑通,溅起了水花,我想可能是吓到了鱼群。身体一直下沉,以为会像鱼那样,轻盈、灵活,可是并没有。没有了空气,不在呼吸,没有挣扎,我想,那应该是死亡前的狰狞,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有的竟是无比的快乐与感动。身体随着鱼群流动,被送到了桥墩下面,静静地躺着。当夜幕拉下,街边的路灯点起。被一声惊恐的叫声惊醒。四处张望,看见一个男人指着我,大吼:“有人死了,死人了!”这一吼确实引来了不少看客,把岸边围得严严实实,都无无一例外地拿出手机,拍照。听着他们的声音似乎有点兴奋,我摆了几个姿势,随他们去吧。持续了十多分钟,人群被救护工作人员驱散开。当消防人员下水朝我走来的时候,我伸手制止,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抬头看我,直径把尸体拉走。当我看到尸体的真面时,我大叫了一声:“自由了!”我真的死了,被抬走的我的身体,而我没了肉身,我是灵魂,我是自由的。激动占据了整个大脑,我向着人群大喊着大叫着。跟着上了岸,医生正在为那具冰冷的尸体抢救,反复地“敲打”着胸口,听见医生把那叫做心肺复苏。“有死者身份信息吗?”一位老民警问那正在处理现场的警察。年轻的警察摇了头,继续手上的活儿。医院离死亡现场并不远,十分钟就到了医院。医生把死去的我,扔在冰冷的病床上,然而我并不觉得冷。不一会儿,看着被搀扶的二老走进了门口。母亲早已是哭花了妆容,父亲面无表情。当掀开白布的那一刻,父亲松开了母亲,母亲抱着尸体哭着喊着,瘫坐在地上。父亲踉跄地走到病床前,颤抖的双手,“儿啊,爸爸对不住你,要是拦着你…”父亲吸了口气,“白天见你开心的跑到我面前的时候,就知道是留不住你了。你把自己封得太死了,父母想为你做点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知道么,那是好几年来你第一个诚心的笑容。母亲为你做好了你爱吃的饭菜,等来的电话却是为你收尸。骞,作父亲的只能送你最后一程……”父亲重重地吸了口气扶起地上的母亲转身走出大门。父亲在后悔,后悔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父亲垂眼的沉痛,他看过了王骞书桌上的纸条。用力扶着母亲往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是沉重的悔痛,但他没有流泪……那一幕,我想哭,却害怕这一哭就别不去慈爱的父母。但那风还是花了我的妆容。主啊,这就是原本的情爱,那么自私和丑陋于我。还好我寻到出口,可能是残忍了些。可得到了解脱。回到家中,把这个活了二十多年的家看得通透,我该离去了,留下那张纸:亲爱的,世间的人们,是自私的,当然我也在其中。当看到镜子里的我时,那一刻多么荒唐,但那时的我却无比快乐。是自我太过于狭窄,所以,决定出去走走!亲爱的,别太难过,只是出去走走,像散步一样,很快便回来!亲爱的,我将远征,你们珍重!将要去到的地方离天堂仅有咫尺,可我不记得是哪里。跳进了江中,想象着水中的世界多么美妙,静静地躺着,江水自然会将我带到归属的地方,或许那就是我无即的梦想。

四、

在江水中和鱼儿作伴,游啊,漂啊,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睁开了眼。是太累了。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拽着我的身子移动。渐渐睁开了眼,光有些刺眼,有些难受。起身,看到那是一位穿着环卫工衣裳的老汉,在边儿上吃着晚饭,或许是早饭:一杯白开水和一个冰硬的白馒头。“醒了?”老汉没有转头看我,继续说着,“年轻人,大冬天躺在河水里,不嫌冷吗,你可真是个怪人!”眼前的老汉自顾自地说着,啃着馒头,脑袋上只有一顶破旧得不成形的帽子,我想他应该是孤单吧。起身背着他,只是想为他挡一些寒风。还没起身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拉住了,“年轻人,我不冷。”他看我奇怪的眼神后用力一拉,“老头儿,我一直活在这寒冷的季节,这点寒冷并不算什么,只是这颗热血的心冷了才是真正不可抵挡的。然而即便有了些阳光也无法化去冰冷的世界。”老汉拍了拍尘雪,“坐过来。老头儿给你讲故事听。”见我没动,用衣袖抹了抹地面,把我拽到他身旁,“我这一生无妻无子,四处漂泊,这了了一生也算是过得性情。”老汉告诉我他姓吴,身边的骂他没长脑子,便叫了吴头,也是无头的谐音。老汉却是哈哈大笑,“不碍事,称呼无所谓了。”这吴老说着说着就从衣服最里层的夹缝里拿出一张照片来,照片有些年头了,边角都没了,见他神情有些羞涩的,他的神情也满是温柔,那双厚实但满是伤口和老茧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照片,嘴角也泛起一丝微笑。“这是你妻子?”我以为我能明白那丝温柔的内容。然而他的回答是,“不是。我们还没来得及正式成亲。”“她叫秀儿。我俩从小就定了娃娃亲,所以打小我就知道她是我媳妇儿。反正那个时候我老喜欢她了,她也不怕羞老是跟在我身后,连去个茅房她也在房外守着。后来我也问过她为啥要一直跟着我,秀儿回答说:俺是你媳妇儿,你上哪儿我就去哪儿。当时真的又好笑又好气,可是我疼她,就不让她跟着,谁知道她几宿几宿的坐在我家大院儿门口,弄得好像是我们家对不起人家一样,实在没办法就随她去吧。心想着快点长大就能娶她过门儿了,谁会想到在17岁那年鬼子进村了。往后的日子就成了四处躲藏,因为他们见中国人就杀,连我们开口求饶的机会都不给,真的疯狂极了,到处都是抢着杀着,刚生的孩子都不放过,满村子都是日本人的笑声。我娘拉着我就往院子里跑,没时间带些粮食,在地窖中躲着,等待着这场杀虐的结束。眼睛都不敢闭,过了好久好久,从缝里看到日本军队拿着各种东西大笑的离开了。我见状便跑出去找秀儿,那个时候我害怕极了,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秀儿了。找了好久,还是没瞧见秀儿,无力地回到那片废墟,满脑子都充斥着秀儿不在了,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有响动,我还以为是鬼子折回来了,刚转身,秀儿一把抱住我,紧紧地抱着:娃子,俺以为你死了。我也用力地抱着秀儿:以后,咱俩生死在一块儿。秀儿在我怀里点着头。随后就把秀儿带回了地窖。爹娘还有些吃惊:太好了,太好了,秀儿还活着!秀儿低头开始抽泣着:俺爹娘让日本人给杀了,日后俺会好好孝敬二老和伺候吴娃子的。听秀儿这么说,心头甜极了,可秀儿一直止不住泪水,整个一泪人儿了,可心疼死我了:秀儿,等日本人杀光了,咱就成亲。俺要对你好一辈子!秀儿停止了哭泣用手摸了摸我的头:瞧你傻笑个啥,俺跟你就是嘛。以为日本人出了我们的村子就没事儿了,可是往后的几年间都是四处都藏,爹娘在路上都去了,眼看日本人投降了,我和秀儿也该有好日子了,可惜,秀儿没等来。”说到这儿,他有些哽咽,喃喃开口说:“其实我也当过爹,可那年代到处烟火,也没庄家,被饿死了,我的孩子们。”我看着老汉温柔的抚摸着照片,眼里依旧温柔,似乎看透了照片,又回到有秀儿的年代。“发生了什么?秀儿怎么死了?不对,您的未婚妻。”老汉并没在意,“病死了,没钱医。在日本投降那年。”老汉取下头上的帽子,“那天下着好大的雪。”“秀儿特别喜欢南方,可是她却从来没来过。她说在南方就能四季看到美丽的景色,和北方不一样的景色。后来,她死了我就带着她的来到了这里,是真的,四季的风景真是美丽极了,真想秀儿能见一见这景色。没有白雪,没有寒冷,带她去摘野花,然后给她戴上,我想秀儿肯定漂亮极了。”老汉轻轻的将照片放回了怀里,“现在天下太平了,我在这里活了后半辈子,想着哪天秀儿来找我,我牵着她的小手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看见了他的幸福,看到了他们的爱情。低头一笑:啊,真是羡慕。“大爷,您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吧。”灯下的面容,太多的沧桑。脸上的“线条”印得那么深重。可,他的故事继续着。“哪儿都是家,哪儿都不是家。漂了几十年了,这时间可真是太难熬了。”“年轻人,你明明还有大把美好时光,怎么就来陪我这把老骨头了呢?”“您享尽了时辰。我却要去寻找时辰。”我却只能是苦笑,但很快我突然明白了什么。“都是些陈谷子的烂事儿了。莫提莫提。能听老头儿我念叨念叨也是缘分。”老汉说完便起身,戴好那顶破旧得帽子离去了,“缘尽了。”留在原地的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竟有点舍不得,或是因为他们的爱情,或是想起了远方的父母,不清楚。一阵微风,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蹦跶的跟着老汉身后,时不时还去拉老汉的手,像是在和老汉交谈。是秀儿!穿着花衣裳,编着两个大麻花辫子。老汉也变成了年轻时的模样,牵着秀儿的手走向四季的花海。竟有些感动了:啊,真是羡慕。抬头看着天,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泛起了一点白。这故事一开始就是一宿。听累了,躺在地上睡着了。

五、

睡意还在,可能是做梦了,但不记得了。睁开眼的天,已是夕下,脑袋昏沉得厉害,眯着眼,吓我一跳。身边坐着一个少年,静静地坐着,并没有理睬他。“你,看够了没?”少年微微偏着头,一些头发也垂了下来。方才看见的只是侧面,很有韵味,轮廓不大像东方人的柔美,反而多了一些西方的刚硬。这一看正脸,真是位美人,那头齐发的卷发意外的很适合他。实在是太美了,干咳了几声。“你是谁啊?”“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少年的声音很平淡,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你睡得太死,叫了半天没醒,就只能守着你。”听着这句话,总感觉怪怪的,就左看右摸看自己有什么东西不在了。“你,没什么好拿的。”少年见状,依旧平淡。“所以呢?”我在想他为什么看的见我。“我活着,你信么?”少年指着我说,“你是死的,我知道的。”我换个个舒服的姿势,越是奇怪了,“所以呢?”“不知道。我一个人,”少年低头笑了,很浅,“我一个鬼,太久了,兴许是沿途的驿站。”……“你叫什么名字?”少年问了一句。“王骞。”“刘氏。”少年玩弄着自己的头发,“看,下雪了。”刘氏,算了我还是叫他少年吧。少年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尘,“要是那年是冬天该多好。”沿着马路走着。我立马起身追上他,“能告诉你的故事吗?”“你想知道?”少年的眼神有些散乱,“我有千万个故事,你想听哪一个?”我挺诧异的,少年继续说着,“其实我真是个大好人,如果活着的话。至打那以后,你们来,我来陪;你们散,我去送。”我并不懂他的意思,看着他无奈地摇着头和无奈地笑容。“不用上心。”路灯的灯光洒满了道路,下意识的回头看影子,可人都死了哪来的影子呢。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好笑。少年并没有在意到我,自己说了起来,他记得的部分。“记不起是哪一年,我死去了,因为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是那时候很热很热。我守着自己的尸体,过了好几天,尸体开始腐烂了,好多苍蝇围绕着尸体,那声音真是吵死了,后来还有老鼠也在啃食我的尸体,我守在旁边,并没有疼痛,也没有流泪,在哪儿不停地扇着尸体上的苍蝇,驱赶着体内的老鼠,当然它们并没有因为我的驱赶而离去,它们就好像看不见我根本不理睬我。然后我还是不停地驱赶着。耳边不断地传来人的声音:好臭,谁在这儿乱拉屎,一股臭肉的味道……我抬头看着大骂的人群过往着,但没有人下来看一眼。渐渐地也没人骂了,好像是习惯了这味道。一天接着一天的过去,直到有一个拾荒的老人看见了腐烂不堪的尸体,一下子大叫着跑了。我本来就没报多大的希望,结果跟着来的是一群警察。看见尸体的警察几乎都皱着眉,捂着鼻子:卧槽,真是恶心。一个中年警察站在尸体旁边说:这个样子,怕是死了好些天了,现在这么大的天气,尸体腐烂得快。另一个稍微年轻的警察也蹲在尸体旁边,带着手套翻了翻尸体上的衣物,皱着眉:看样子,这案子的线索怕是少得很,抓紧时间啊!听见老民警都这么说了,迅速地拉起警戒线,法医也在尸体边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至少没有老鼠了。我就坐在地上看着他们来回的跑。就听到法医说:这人死了有小半个月了。死因还得回局里详细尸检才知道。然后警察把尸体抬回了警察局的验尸房。随后那里的警察也各自取证、盘查、询问…第二天,我就站在我的尸体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法医说我是被刀杀的,一刀就死了。”当少年说到这里时,嘴角泛起笑意。“你是在嘲笑?他们说错了?”我好奇地问。少年摇着头,笑着说,“没想到我怎么容易就死了。”这个回答让我觉得无言以对,“好吧,你继续。”“早知道怎么容易死,我就不死了。”少年正言继续说着,“警察就问伤口在哪儿,法医掀开白色的布指着尸体的腹部。法医继续说:可能是抢劫。警察皱眉,摇了头:不清楚。过几天看结果吧。此时我拉起衣服,一看,怪不得会有条口。反正也不觉得痛就离开了警察局,管他是不是抢劫呢,以我的性格说不定是抢别人的呢!然后到处‘旅游’,走了不少地方,听了不少故事,后来也忘了自己的姓名,来历,那些活着的一切。我觉得死后让我重生了,过得随意也不用费精神。可是好些年过去了,听了太多的故事,太多的秘密,心也就重了,没得精力去听故事了,沿着脚下的路一直走,太疲惫了。随地而睡。醒了再走。就这样捡到了你。”少年停下来,看着我,指着前面的路,“前面就到了。我该走了。你是第一个听我故事的人,或许不是,不记得了。”少年就自行离去了,他带着笑意,太阳升起了。我望着太阳:啊,又是一宿。看着少年消失的背影,挥了挥手。我往另一个方向走着,我知道旅途才刚刚开始,这一走就再也没停下。回头看着这一夜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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