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邪恶的心思(2/2)
“怎么会?别胡思乱想!”首领说,“主要原因是我们的活力不够,生命力太弱了,我们不能靠近这块石头,它十分冰凉,它会夺去我们残喘的生命,而你却不同,你富有生机,用你的热拳,一拳就能将其击碎,给我们带来重生。你应该想得明白,我们被困在这黑暗之境,长久以来,体质改变,身体早已冰凉,根本没有足够的热量去击碎它,而你一身阳刚,活力十足,抗寒施热,一击必成,况且它经年累月,寒凉大量消耗,这就是为何我们相信你,又急于要你出手击石,否则当你的身体也变得阴寒,那你也无力再击破寒石了!”
“果然很凉,这附近是冰窟吗?”我摸到了冰冷的石壁,冻得全身打颤,血液与思维都迟钝了,但我又想起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能说清楚吗?”
“你出手吧!”首领已站在我身后,“有了光亮,你就看得见我们了,一切疑问都清楚了,我们有不少人,何必我们两个废话多说呢?”
我盲人般直伸着双臂,忽然右手用力地按了按冰冷的石面,我口齿打颤地说:“这是块什么冰石?太冰了,不接触它感觉不到它,接触它,感觉的确会冻死人的!”
“英雄不惧生死,敢作敢为,”首领说,“你不过是打它一拳,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要怀疑我,不然我会很伤心地问你一句:‘人与人之间还有信任吗?’打吧,打吧!我保证你不会有危险,否则你像我们一样重见天日后,还有什么人样?”
他前倨后恭的心理状态令我心软,这一刻,我想起了菩萨,心头一热,奋不顾身,一拳就打了过去,寒流与麻木,电击与冲动,我只听到轰的一响,眼前出现了坍塌,光亮果然出现了,白气氤氲,如雾如迷,巨大的一个洞口,突闪地光亮刺激了我的眼睛,我连忙闭目垂头,只觉山洪暴发冲击着泥石流一般滚压过我的脊背,我被这种压力按在地上,手脚支撑,狼狈不堪。我不敢睁眼,感觉冰凉的泥流淋了我一身,头顶上奔腾虎啸,臭气熏天。
当一切终归平静,我已被人踏了上百脚,腰都快折了,我喘息放松着,擦去脸上的泥臭,走出泥泞的洞口,登高向前望去,看到数十个泥身泥背的类人影,他们就像在泥潭里打了个滚,样子脏污,看到了他们,也就看到了我,我浑身上下散发着臭气,满是泥浆。
我解救了我和他们,其中的喜悦与自豪能战胜一切,我高兴痛快极了,我重见天日了,黑晶珠也消失了。我身后的洞窟出现了坍塌,洞窟中的大量冰体发生了融化,很快形成一个水潭,我跳入水中,洗除身上的泥污,脏水不污人,一扫心头的阴霾,顿觉神清气爽,精力十足,但我的神力依旧毫无踪影,石沉大海一般找不到了。
天气不打招呼地转凉了,我的内心实则空落落的,迷蒙愚钝至极。我真是不知该何去何从了,我看到远处的雪山净白依旧,想起锦敏为情欲舍身,执着的献出生命,从他人口中得知自己身挟情爱之毒,跳脱了残杀关系,但我原本就不是红衣森林中的生命,何以陷身森林的残杀关系之中?
来自雪山的寒气逼迫我躲进森林,信步而行,看见有些植物上有很多泥滴,特别肮脏,我不禁摇头叹气:“天该下雨啊,他们要尽早洗去泥臭呀!”但我突然听到林深之处有人高叫:“泥狗人来了,大家快跑啊!”
一阵惊恐的尖叫声穿云入耳,我的心神受到了震撼,然后我看到一个黄鼠人朝我奔袭而来,他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一副要囫囵吞了我的气势。我刚要逃跑,猛然想到我身体里的毒性,心生怕他做甚的感慨。他不会吃我,但有人要囫囵吞了他,他身后追上来一个满身泥浆,泥汁淋漓的人,我一瞬间幡然醒悟,又噬脐莫悔地意识到,我打破了禁忌,放出了大魔鬼泥狗人!原来这就是黑晶珠之于我的必然!
我灵魂脱壳般惊悸恐惧地看着泥狗人泥丸子般的黯淡,癞疠,晦怖的眼珠,只见它张开泥巴大嘴,满口泥浆,泥舌泥齿,肮脏恶臭的吼叫,它那泥巴身体孔武有力,一跃而起,跳到了黄鼠人的身后,左手一搂,勾住了黄鼠人的左手。
伴随着黄鼠人爆肺的尖叫,泥狗人像一滩油泥一样,一点一点地顺着黄鼠人的手蔓延到他的整个身躯。我挢舌不下地看到泥狗人像沼泽一样将黄鼠人吞噬,一眨眼,黄鼠人变成了泥狗人,他尖叫的大嘴,涌进了无穷的泥汁,血肉之躯不可思议的被臭泥腐烂。
在黄鼠人的心灵被腐烂之前,他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地嘶哑着说:“跑吧!泥狗人吞噬一切血肉,任何血肉之躯都不例外,它们最毒……”
泥狗人扭了扭身躯,毫无生气的眼珠盯住了我。我见它那鬼模样,撒腿就跑,忐忑地叫道:“是我放你们出来的,你应该保留我的生命,不能毁灭我……”
泥狗人不说一话,朝着我就扑跳而来,它速度惊人,吼喷热臭,一股腥腐之气吹到了我的后颈上,我癔症般感到后颈处一阵灼热,想起被活生生腐烂将是一种多么恐怖的情况啊!这想象燃烧起我的生命渴望,激情与拼搏,速度与潜力,在此激发,我像真正的鱼龙人一样飞一般的快跑起来,慌不择路的向前,而泥狗人始终像条尾巴似得缠在我身后,我不由想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高速奔跑了大约十分钟,身体内的能量几乎消耗殆尽,汗液使我的身体有出无进,我的速度开始慢下来了,泥狗人却仍顽强追击,它似乎是永动性的,但也会像我一样大口喘息。我的疲惫使我开始绝望,它的手臂距离我的后背早已不足一米,我心里崩溃的大叫:“我们是要跑到死吗?不知道是我让你们有机会重见光明的吗?能不能不追逐我?你不能这样对我!谁能救我啊!”我的愤懑惊天动地,事情突然发生了转机。
我从一株直径三米多粗的大树边跑过,忽然从大树另一侧的像葵花一般的高大植物丛中飞出一个身影,然后蓬的一声,有两个高速运行的物体在我身后撞在了一起,一时间泥浆激射,泥体散落。
一个泥巴头擦着我的左肩掠过,最后撞击在前方的一棵树上,泥巴头稀碎,我麻利的跑到了此树的后面,避免被泥浆沾身。当一切从尘埃落定后,我喘息着从树后探出头来,从满地的泥巴渍看出,这是两个泥狗人撞在了一起,至于为什么会有一个横冲直撞而来的泥狗人,原因是它在追逐一个蝴蝶人。我之前看到的那个身影正是一个蝴蝶人从我头上飞掠而过。此刻这个蝴蝶人正振翅悬空,心有余悸地盯着满地的泥浆。
这个蝴蝶人是个女性,一身蝶绒,长发飘飘,仙女美貌,她白皙的面庞上挂满汗珠,呼吸已逐渐恢复。她之前钻进了像葵花植株般的植物丛中,在里面根本无法展开双翅,振翅高飞,在泥狗人的急追下,只能一步一步地奋力狂奔,如果再慢些时候从植物丛中跑出来,它必已经被追她的泥狗人缠上,这九死一生的遭遇使她确信,永远不要进入比她高的稠密植物丛中,否则它连展翅飞翔的机会都没有。
我和她喘息方定,彼此对视一眼,我欣赏于她的面容美丽,明眸大眼,朱唇琼鼻,尤其是她丰唇微张显露处的编贝玉齿,仿佛有一种不可捉摸的未解之谜。她眼神中对我怀有敌意,而且轻蔑,似乎我对她的注视成了该当天诛地灭的亵渎,她萌萌的撇撇嘴说:“你想杀我就来啊!向我挥刀啊!看你有没有能力杀死我,不自量力是鱼肚白!”
“这就是你活着的快感吗?”我气郁地对她说,她的话真是大煞风景,她的态度与情绪使我做贼心虚,我掩盖内心的情绪,不由自主的应对表达“这是你高贵的给养吗?这就是你不将生死萦怀的心态吗?这就是你的人生真谛,你存在的必然吗?”
她的心灵受到冲击,感觉被我鄙夷了,身心不安定地说:“你不想杀我而活下去吗?”
“那我何不杀你呢?”我反问,心情安定了。
“你是喜欢我的容颜。”她给了我一句啼笑皆非的回答。
我不能否认,也不想摧毁她美貌的尊严,笑说:“也许吧!但我更不喜欢残杀,难以接受,容忍残杀关系的存在。”
“这是生存的必然,否则必然灭亡!每一个人都是因残杀关系才存在的。”她一脸倔强地说道,忽然,她以奇怪的目打量着我,脸上露出令我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如芒刺在背,心痒难挠地说道:“怎么?你看我哪里有问题?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身上有爱之毒,难怪我感觉你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同,又会对我说出那些话,原来你摆脱了残杀关系。”她惊奇地说道。
我面红耳赤,感觉非常丢人,我根本不爱锦敏,却被她一厢情愿的对我做出了一些改变,我有些承受不起这种爱之毒咒,心理背上了包袱。
“那你还认为我会杀你吗?”我强撑着理直气壮地质问她,“我不在残杀关系之中。”
“难道你心中一点要杀死我的冲动都没有吗?”她对我怀有不相信地说,“谁也不能保证你永远会坚守一份真爱诺言!”
“你怎么这么肯定呢?”我想和她沟通,“你能了解我吗?”
“我当然对你们有一定的了解与认识,”她说,“你们的思想行为中透露着虚假与做作,就像你说不会杀我,但不一定难保不会帮助他人杀我!”
“原来你这样想,”我肯定的说,“但我绝不会想害你,我说到做到!”
“那你是爱慕上我的容颜了吧?”她大方地说,“喜欢我的身姿,看着可爱,不忍伤害,是吗?我从你眼神中的确感受到了。”
“是吗?”我笑道,无法判断她是自以为是,还是真如她所言,但我们突然发现地面上的某些泥体正在发生聚合,开始是些小泥滴,非常不易被人觉察地流体移动,与一团体腔泥体发生了融合,这团体腔立刻泥化处一颗头颅,泥体张着大口,朝我们嘶叫,一口臭气,扑面而来。
我看泥头泥体在地上滚动,与地上的泥体泥滴发生融合,它的体积逐渐变大,但由于花草树木对一些泥体进行了营养吸收,因此新聚合成的泥狗人只是七八十公分高,不过身体四肢,眼耳口鼻,一点也不少,尤其是它有一双不同凡人的大手,大小如同大象的耳朵,可是胳膊却短得只有三十公分左右,至于双腿双脚,更是大小,粗细不一,看起来形态滑稽,又更加狰狞可怖。
蝴蝶人欢呼雀跃般对我叫道:“你还不跑吗?不怕它吞噬了你?”
她的话虽然让我感觉有幸灾乐祸的成分,但她还真是提醒了我,我从观察它的融合变化中回过神来,扭头就跑,并且大叫:“有翅膀的人真好!”
泥狗人朝我追击,它的速度也慢了很多,但始终鬣狗般追逐着我,而蝴蝶人却看戏般飞在半空,一直对我叫嚷:“你再不跑快些,它就吞噬你了,你还不快跑?你要不别跑了,不如让泥狗人吞噬了你,我看你跑的那么累,到最后还是逃脱不了一死,何不早让它腐烂算了!”
“你的心肠可真够坏的!”我跑了三分多钟,又已经开始脱力了,但气愤又使我鼓足了劲,我边跑边怒斥蝴蝶人,“你有翅膀就沾沾自喜,幸灾乐祸吗?你怎么不让泥狗人腐烂了算了?你既然没有悲悯心,同情心,那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但我告诉你一声,你还是快点离开吧,不然遭到什么磨难,你又该哭了!”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满口恶臭,”蝴蝶人气愤地说,“真是低贱,卑劣!但我也不和你计较,当我看到你被泥狗人吞噬了,我就离开,用不着你来左右我该走该留!”
我们俩吵嚷之际,追逐我的泥狗人突然不跑了,它站在地上,身躯扭动挣扎,鬼吼嘶鸣,似乎正在遭受什么痛苦似得。我远远地看着扭动挣扎的泥狗人,不知它在搞什么名堂,而蝴蝶人已飞抵了泥狗人上空,也想知道它是怎么了。
正在此时,嗖的一响,一只橙红色的手指箭破空而来,快准狠地设在了蝴蝶人的腰背处,她身在半空,身子一趔,薄翼频振,想要高飞,但仍不可阻遏地坠落在地。她内脏受到了重创,虽然可以自愈修补,但在她修复康健身体之前,她都会虚弱无力,任人宰割。
接二连三的又有两支手指箭抛物线般准确地射中了躺在地上的蝴蝶人,严重伤损了蝴蝶人的身体,增加了蝴蝶人身体修复的时间。蝴蝶人身中第一箭时没有发出任何疼痛的叫声,但身中第二箭和第三箭时,她都惨烈地大叫,而且破口骂道:“可恶的蚁红人,你们真该死!”
又有一支手指箭从三十多米外的长草丛中划出一道精确的弧线射在了蝴蝶人的脑袋上,这一箭直接结束了蝴蝶人的生命体征,不过只要给蝴蝶人足够的修复时间,她是定然会起死回生的。
只有通过残杀,从生命体中夺去生命元素,或以毒杀人,这两种情况下才能杀死森林生命。我看向潜伏着的蚁红人,知道她必是在担忧泥狗人,而泥狗人的挣扎正在减弱,忽然之间,它就倾倒在地,泥体碎裂。
我惊愕于这一切的变故,却发觉有两只手指箭朝我射来,我连忙躲开,一支手指箭擦着我的胸膛掠过,险些射中我,我心中愤懑,盯着那持弓奔出的蚁红人。
这是我首次在白日下看见蚁红人,她头发卷曲,全身橙色,像穿了一身贴身的铠甲,身姿飒爽,特别英武。她奔到距蝴蝶人十米的地方,然后搭弓拈箭指向了我,朝我叫道:“滚开,鱼孙,否则杀了你!”言罢,又朝我呸了一声。
我很清楚我在蚁红人心目中的位置,她认为我会杀她,而且还以为我会残杀蝴蝶人的尸体,我对残杀关系深感无奈,不知道这到底是使人生存下去的根本,还是泯灭人性的必然,然而现实的情况似乎在表明,残杀关系的存在是阻止灭亡的,且被人所知的唯一途径,仿佛所有人是因为残杀关系才存在的,人在这里不是主体,关系才是根本。
我有些时候听人恭维,会变得很顺从,而有些时候听人辱骂,又会情绪化地逆反,此时我心里就逆反起来,朝蚁红人说道:“我摆脱了残杀关系,我不靠残杀关系生存,你不必对我怀有敌意,不要疑心我会杀你,我有待在这里的自由,你不必在乎我,我也不会干扰你。”
蚁红人显然不容忍我的存在,她一声不吭地朝我射来一箭,紧接着顺势朝我冲了过来,看样子想要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我被她杀气腾腾的气焰所迫,退了两步,但她已将红弯弓做枪刺直扎向我的胸口,我胸口虽有鳞甲护身,却也不会傻瓜似得不躲不避,我侧向奔跑,躲开了她的一击,而她甩动红弯弓,弓矛贴着我的后颈挟风掠过。
她倔强地继续向我发动攻击,以红弯弓矛忽劈忽刺,狂躁地叫道:“来啊!你们不是想杀我们吗?来啊!让我们杀个你死我活!”
“你是个疯子吗?”我气势馁了,开始逃窜,“我没有想杀你,是你想杀我,误以为我会杀你,怀疑我会杀你,疯子一般地向我发动攻击!”我叫嚷着,只觉屁股上被刺了一下,然后一股冲力传到了我身上,我跌跌撞撞地向前,险些摔倒。
“呀!”她一声大叫,忽然掉头狂奔,似乎受到了惊吓。我抬头向前望去,发现有两个泥狗人朝我们这里奔来,我也几乎一声惨叫,但还是忍住了。我又非常痛苦地开始奔跑,朝着蚁红人跑去,看见她急忙地用红弯弓在蝴蝶人的身上矛刺,以获得她体内的某些生命元素。当我奔近她时,她怒气冲冲地对我吼叫:“你为什么又跑到我这里来?”
她来不及从蝴蝶人体内获取更多的生命元素,一声分摊,快马加鞭地向前逃命,而我紧随其后,令她颇为不爽,她回头就向我刺了一箭,表达对我的不满。
我见他抬弓对我射箭,一个侧身回头,避开来箭,回头之际,正好看见一个泥狗人趴在了蝴蝶人的身体上,二者融合为一。而另一个泥狗人正快速朝我们追来。我们跑进一片不生植物的,数百米的石块区域时,我是真真正正的力竭了。我回头望去,泥狗人已与我相距不足十米,而蚁红人已在我前方二三百米远的距离上继续狂奔,我看着她的身影,心里已经百分之百绝望了,这是真的死到临头了!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而且呼吸道疼痛至极,我知道我不能跑了,必须要和它面对面了,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有多个树杈的树枝,向着奔来的泥狗人身上抽去。
泥狗人是腐烂的肉体,虽然不时在淋漓泥滴,但它并不是软泥体,枯树枝抽打在它身躯上,根本无法打散它,而它甚至会伸出泥手夺去我手上的枯枝,并且一直在朝着我口喷臭气,似乎想用臭气将我熏晕,而且它力大无穷,抓住枯枝,双臂用力,一下子就将我甩飞五六米。我重重地摔在大小不一的石块上,浑身生疼,但见泥狗人又朝我扑来,我抓起石块就情绪崩溃,泪流满面地投打它,无声地呜咽道:“我不想死在这里,你滚开行吗?我已经没劲了,求你不要吞噬腐烂我,难道你不记得是我把你们从寒冰封锁的地洞中解救出来的吗?你们不懂知恩图报,但也不能恩将仇报,不给我一点活命之机啊?老天啊!我为何非要进入红衣森林呀?我是来找死的吗?我真是太倒霉了,我的神力为什么消失了?我为什么没有翅膀,不能飞啊?”
我用石块投掷泥狗人,忽然发觉石块对它有一定的攻击力,它被石块击中后,都会有点迟钝似得,我以为我找到了对付它的方法,但突然不知从哪里又跑来七八个泥狗人,这些泥狗人立刻将我包围了,石块似乎对它们也毫无作用了。它们向我围拢过来,然后古怪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有些泥狗人向我靠近,有些泥狗人就远离我,它们忽进忽退,逼迫的我没一刻安闲,时时刻刻在走动,最后我发觉它们似乎没有要吞噬我的意思,只是在逼迫着我走动,而我惊魂暂定地对它们说:“你们想干什么?记起我是谁了吗?你们不是能说话吗?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我面前的两个泥狗人忽然又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我立马躲闪,发现它们在我右侧留给我活路,我立刻向右走去;忽然我身后又有泥狗人扑来,我立刻又向前小跑,跑出五六步,站在一块四方石,但谁曾想到,脚下突然发生了坍塌,我一声惨叫,就掉进了一个漆黑的洞里。这个洞不太深,也是个斜向的洞,我滑了三四米,然后就稳定了。
不知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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