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用一辈子的时间与你安好3(1/2)
第六十九章 不许叫出声
皇甫月熙知道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们一直在等着她落单,等着收拾她,可惜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司徒渊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敢造次。
玉轩园没有皇帝的命令无人敢踏进,自然无须担心柳依珊,但是她也没有忘记敬事房的记录,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何时会发现这个把柄?
啊——不贞可是大罪名,在民间可是要浸猪笼的,在宫里更是死罪!
皇甫月熙闲得发慌竟胡思乱想起来,一时之间她倒真的希望何淑妃能闹出点什么来,好找些乐子。
司徒渊专心致志低头批着奏章,偶尔眼角扫过她百无聊赖的样子,嘴边勾起一抹意义未明的笑意。
当天际最后一丝光亮被黑暗吞没。
“快换衣服。”一袭白衣兜头罩在皇甫月熙的头上,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司徒渊伸手一揽,她便落入他怀里。
“朕带你玩点新鲜的,可好?”他露出了邪气的笑容,边说边动手去抢她的衣服,若她再不动手换衣服,他倒是不介意自己动手。
她才不会那么笨,抢过衣服奔到黑漆描金云龙纹屏风后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
换好衣服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到他身边。两人均是一身出尘飘逸的白色劲装,俊男美女,好一对绝色的碧人儿,配得刚刚好!
“很好!”司徒渊点点头非常满意她那一身的白。
皇甫月熙幼时是极喜爱白色的,她常说一身白的司徒渊周身泛着淡淡的一层光辉像是天上神仙童子。
“闭上眼。”司徒渊修长的指留恋起她莹玉通透的耳垂,来回地摩挲一会,而后挑起她耳边的黑发轻闻。
皇甫月熙只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恼怒地收回那缕发丝,怒瞪他一眼,很是在意他说的那个‘新鲜玩法’,究竟指的是什么?
似读懂她的想法,司徒渊发自内心地笑出声,也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扇子轻敲一记她光洁的额头,警告地道:“不许叫出声!”
皇甫月熙被他脸上那抹美得天地变色的笑容煞到,只觉心口一窒,还没明白他那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她的脚就离了地飞到半空中,啊-她立马尖叫出声,早把他的警告置之脑后,幸好司徒渊早料到,及时捂住她的嘴,才不至于惊动值夜的侍卫。
记得小时候她第一次被他带到半空中时,她也是像现在这般尖叫出声,不过那时候她是兴奋地尖叫。从那时起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武功叫做轻功,并且从些对各种武功着了迷。
刷一声,司徒渊抱着皇甫月熙跳上屋顶。
皇甫月熙瞪大了肯望着悬空的脚下,耳边呼呼的风声,夜景快速在在眼前飞过,心脏竟然异常地兴奋起来。尤其记得第一次体验到在空中荡千般飞奔也是这样的兴致勃勃,比起当年,现在他的轻功已经出神入华,哪怕受了伤,抱着她也是脸不改色,气不喘。
她在他的胸口抬起头来望着他,通透如玉的俊颜,勾魂的丹凤眼直视前方,眉间那一抹似魔魅般隐约跳跃的火焰,一时竟看得入了迷。
他低下头看她,轻扬起一抹笑意,很满意她中充满梦幻般的色彩。
四目相交,瞬间整个世界静止,只剩下彼此眼中的倒影。
那连接着各宫的抄手走廊亮起一盏盏宫灯,灯光熠熠仿若天上的星子,整个皇宫笼罩在华美的烛光之下,像极了天上的宫阙。良辰美景不夜天,自还魂以后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心境,竟开始觉得人世间也许并不如她想的那么污浊不堪。
司徒渊望向她的视线火辣辣的,皇甫月熙脸儿微红把头埋进他怀里躲开他过于火热的视线,有些异样的情绪划过胸口,倏地一闪而过,想抓住却又消失得太快。
儿时的司徒渊和眼前的他渐渐在她眼中重叠,然而其中还是有些不同,不仅是容貌上的,然而具体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已为人妇她又怎会不知道他眼中跳动的火苗是为哪般,羞得不得了又无处可躲,只得找话打破尴尬的气分。
闻言,他只是神秘地轻笑,不再逗她,目不斜视地在房顶、树枝间跳跃,直奔宫外而去。“一会你就知道了。”一向阴晴不定的人,今夜笑容不曾从脸上退却,看来今夜他心情不错。
皇甫月熙见他不答便也不再多问,静静地享受两人难得的静密时光。
三转两转的也不知他走的什么捷径,平时马车也需一个时辰的皇宫,今夜两刻钟的光景他已抱着她出了皇城内苑。一直知道他的轻功了得却不知已经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第七十章
再一盏茶的功夫司徒渊轻轻地把皇甫月熙放下,他们来到京都里最大最繁华的花街。
“这就是新鲜玩意?”一股恶寒涌上,皇甫月熙打了一个冷战,用你疯了的眼神看向司徒渊。她一个妇道人家,他却带着她逛*,别人肯让他们进去才怪,若这事传回宫里,她的名节可还在?
他含笑挑眉,眼里火光跳动,邪恶地在她耳边吹气,轻道,“朕带你开开眼。”他压根不给她反对的机会,玩世不恭地拿出一条丝巾将她的花容月貌遮了个严严实实。
花街里灯火通明,大胆的风尘女子倚楼探头,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对过往的男子抛媚勾眼,俯首弄姿,嘴里尽是些淫词艳句。风sao的*和龟奴在店铺门前故做风情地迎来送往。
此情此景使皇甫月熙溥脸儿微红但又跃跃欲试,从前她虽在多国浪流却不曾踏足过烟柳之地,对这种只让男人出入的地方不禁兴起一丝好奇。可她终归是女儿家,虽然壮着胆子跟在司徒渊身后,但被*拦在门口的时候还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公子,这不符合规矩……”那*见他俩衣着华贵,为难地陪着笑脸,话才说一半猛地被金色的亮光晃了双眼于是陡地住了口。
成色十足的金元宝准确地砸到*手上,司徒渊嘴角掀起一抹讽笑,“什么规矩?”
“哟,哪来的那么许多规矩,今儿个您是大爷,您说了算。”贪婪的*揣着那沉甸甸的金元宝立马变了脸色,笑得像朵花似的把他们迎进了门,哪还见什么为难之色。
司徒渊扇子一甩,儒雅而笑,翩翩风姿惹来不少烟花女子引劲而盼,“爷要最美的姑娘,最豪华的雅间。”
“爷您可是来对了地方,京都之内咱醉嫣楼的姑娘认了第二无人敢认第一,咱这的雅间装修可是也是数一数二的。”那*涎着笑脸,引着二人到西厢房二楼的雅间,途经一房,门楣上挂着‘如烟阁’。
司徒渊顿住脚步,“就这间吧。”
“这——”那*略犹疑,订下这雅间的人可是官家公子,她可得罪不起,“不瞒爷您说那如烟阁长期被人订了,不如我带您瞧瞧另一间更豪华舒适的。”
一道金光,再一枚金色元宝抛离,司徒渊不给*反对的机会,自顾自的推门而入:“爷就喜欢这间,听说醉嫣楼有个新来的美人儿,爷要的是清倌,明白了么?”
两锭金元宝少说也得二十两,*的口水都流到地上去了,哪能把财神往外赶。她心想那官家公子也有好几日不曾来了,怕是今日也不会来,于是决定冒险把雅间让给了司徒渊。*殷勤地布上酒席,把最美的姑娘都叫了过来,使尽浑身解数供着他。
皇甫月熙正感叹着*的变脸之快,又见司徒渊言行之间似早有计划,不禁暗自揣测他此行的目的,正思疑间,司徒渊回头在她耳边低呤了一句,恨得皇甫月熙差点把桌上的美酒泼到他的脸上。
腹蛇终归是腹蛇,无时不想着算计别人。
浓妆艳抹的烟花女子鱼贯而入,*从当中揪出一位清丽的美人儿献宝似的,“爷,这位小娘子是新进的,还未开苞,就是性子有些倔。”
那美人儿确实万中挑一,水汪汪的双眼清澈像落入儿狼群的小鹿,巴掌大的小脸唇红齿白,清丽的气质在一群庸脂俗粉当中尤其使人眼前一亮,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女儿。
“啐!”那美人儿啐了*一口,倔强地别过脸去,眼里有几许恨意。
司徒渊只用眼角儿瞟了那美人儿一眼,却回头对着身边的皇甫月熙笑意盈盈道,“嗯,有意思,爷喜欢倔性子的。”
因他一句话那清丽的人儿被强行安排坐在他的右边,其他那些燕燕莺莺见他出手阔绰,一拥而上献媚耍风情。趁着司徒渊被包围的空挡,皇甫月熙悄悄地把他的酒换了,然后静静地等着,然而司徒渊拿起那杯酒,刚就到嘴边又放回桌上,反复几次使得她的心忽高忽低,心里直骂他歼讦!
两人正暗中较劲时,雅间的门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
一个衣美着华贵的蓝衫公子,领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
“王公子,您高抬贵手,我给您再另外安排别处,您今天的酒水算在醉嫣楼帐上。”
“滚!小爷我倒想见识一下是哪位吃了熊心豹胆敢和爷争!”
*见势不妙领着人贴着笑脸猛陪不是,欲上前阻止那贵公子闹事,不想却被那公子推一下跌出门外,*这才暗自后悔不该为了眼前的金钱得罪这位官家公子。
蓝衫公子公子捋一捋袖子,叉腰摆了个螃蟹的姿势道:“是谁竟敢占了爷的雅间,还敢和小爷我抢女人。活腻味了是吧?也不去打听打听小爷我是什么人!”
那些风尘女子见那官家公子现身,惟恐被牵连进去都瑟缩着躲开了。
美酒佳肴当前,鸟足紫檀圆桌前只剩下蒙了面纱的皇甫月熙和不动如山的司徒渊,两人无事人般悠闲似正等着戏上演。
那官家公子双眼一扫,虽皇甫月熙虽遮住了脸,但那双如秋水深波的眸子却是令人惷心荡漾,又见她体态窈窕,气质出众,阅人无数的他不由心中按奈不住。
“小娘子,不如改陪小爷,*快活一宿,保证你终生难忘。”
“哦?承蒙公子您看得起,小女子敬您一杯如何。”皇甫月熙要笑不笑地端起给司徒渊加料的那杯酒,用扇子承住递过去。
踏入醉嫣楼后,司徒渊的眼睛从没离开过皇甫月熙半分,见她主动献酒倒也不恼。
那官家公子见美人如此主动乐得心花朵朵开,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一入喉,官家公子的脸立马涨红,逐渐变成猪肝色,下一瞬间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原来那酒早被皇甫月熙参了辣椒水和泻药,本来是想给司徒渊喝的,没想到那厮不上当,反倒成全了这官家恶少。这一杯下肚,担保他泻足三日,重点是那辣椒水,泻完之后这排泻之处保证火辣火辣地疼,无药可解。
被呛这一回,泻药还没起效果,那官家少爷色心不死,恼羞成怒地直扑向皇甫月熙而去。
啪!司徒渊挡在皇甫月熙的身前,嫌恶地拍开那只扑向他的脏手,“找死!”他暗自咬牙,没料到自己比想象中的生气。
“哎哟——”那猥琐恶少的手被司徒渊拍得肿起半天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怀疑手骨已经断了。
那恶少痛极了对着身旁的家丁一阵狂吼:“该死的,你们还站在这做什么给我上!”
十几个家丁一涌而上,把司徒渊和皇甫月熙团团围住,眼看着十几支棍棒招呼而来。
不知何时司徒渊摸出那一把扇子,只见他垂下眼帘,不动如山地挡在皇甫月熙的面前。
那些棍棒还没粘到他的身已被他强大的内功震落在地。
没了武器,家丁们只得赤手空拳扑上去。
司徒渊闭着眼挥舞着扇子,状态飘逸悠闲,脚下未曾移动半步,只一会那些家丁已被他收拾干净。
皇甫月熙在他身后探出头来,见倒了一地的人,再看司徒渊满意的表情,寻思这倒霉的恶少怕不是某大臣的儿子吧?
那恶少见势不妙,却还虚张声势,“你——你——少得意。知道我是谁么?说出来吓死,敢惹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渊一步步向那恶少进逼,脸上是猫捉老鼠的表情,“是么?*良家妇女,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又该当何罪?”
素日里这恶少横得惯了,就算被逼得步步后退,仍然端着天下我最大的架式。“*!哈,一个女人在花街柳巷出现,少爷我当街扒了她的衣服,也没人敢说一声不!”
一听这话皇甫月熙气得火冒三丈,才想上前狠狠地甩他一巴掌。
不想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只听“啊——”一声惨叫,恶少的另一只手也被废了,动手的正是司徒渊。
“好呀,我倒想看看你用哪一只手扒!”司徒渊阴狠拎起那恶少的手,眼里释出冰冷的杀意。
那恶少被他好一阵折磨,再对上他噬人的眸子,一阵恶寒涌上心口,吓得晕厥过去。
“天啊!”看那官家少爷在自己的地头被人打伤,*吓得瘫倒在地直呼救命。
司徒渊威胁利诱地打发*出去,然后对着那清丽佳人道:“若我今日为你赎身,你可愿意上刑部去状告那欺辱你的恶人?”
“恩公!我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就算拼了性命我也要为爹娘讨个公道。”那清丽佳人,深磕一个响头,泪如雨下。原来这小美人被那官家恶少看中,宁死不愿下嫁所以家人被恶少害死,她还被恶少卖至*。
司徒渊轻唤一声,“隐月!”而后对着空气道:“这事交给你,不得泄露我的行踪。”
“隐月一直暗中跟着我们?”皇甫月熙心下暗自吃惊,虽说隐月是赐给了她做侍卫,但是还是不能尽信呀。
“接下来,咱们再去别处玩玩。”司徒渊接收到她的疑问却不回答,径自拎起那官家恶少的后领拖着,悠闲地走出醉嫣楼。
他们走后,隐月悄无声息地现身,负责善后工作。
“跟上来!”司徒渊见皇甫月熙满脸疑惑也不多作解释,只催促她跟上。
“啊?哦!”她快步跟上,今夜她一直在状况之外,下一个倒霉的是刑部尚书了么?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刑部可是规规矩矩地上朝了呀。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他轻轻地落在一大户人家的屋顶,“在这等我。”
她连抗议都来不及说出口,司徒渊一晃就消失了。
在高处放眼望去,脚下这一座府邸,四合院,厢房上百,院中有假山凉庭,花木扶疏,华贵堂皇。有护院巡视,家丁丫环来回穿梭忙碌,主人正在大厅里盛宴宾客,此时歌舞正酣,热闹非凡。
这是哪?司徒渊带他来这里有何目的?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司徒渊又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身旁,手里多了一把上好的弓箭。
“这是哪里?”她闻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这厮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径自拉满弓箭,眯着眼瞄准那些胡吃海喝,洋洋自得的达官贵人们,挑眉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礼部尚书陈大人府上!”
“你该不会想杀他吧?”难道司徒渊不满陈大人今日罢朝,所以私下来杀人泄恨!
“哼,你说呢!”他邪笑着反问。
她说!她说,司徒渊这条腹蛇根本就是夹怨报复来的!
司徒渊随手把火折子丢给皇甫月熙,而后拉满弓,眯着眼瞄准了那群酒意正酣的达官贵人们,冷酷地道:“点火!”
皇甫月熙在心里默默地为那些高官们祈祷,但她不会笨得为他们求情。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他们以为龙座上坐着一只温顺的小猫却不知原来是一条阴险的毒蟒,居然明目张胆地公然挑衅帝王无异于与虎谋皮,偏偏他还是睚眦必报的人。
火一点沾满油的箭离弦而去,火苗顺着风势疯狂地燃烧。箭离弦的一刹那,司徒渊脚下稍用力踢出一瓶火油,直追着那火箭而去。
叮——箭丁在大厅的门楣。嘭——紧随而至的油瓶爆开,遇着火势,轰一声瞬间火光冲天。
啊——无论贵贱在无情的大火面前只能抱头鼠蹿,嘴里呜呜哇哇地大叫救命。
司徒渊把弓箭往那官家恶少怀里一揣,故意弄出响声来,等有人发现他们,他把人往院子里轻轻一推,而后抱起皇甫月熙跳离房顶。
确定没有人跟来,他低头问她,“今晚的火花,好看么?”
“那恶少是何许人也?”皇甫月熙很好奇那个恶少的身份,能让司徒渊亲自出马的,那恶少背后的势力必定不简单。
司徒渊勾起一抹意义未明的笑,用纸扇轻敲她额头一记,“不该问的就别问,明ri你便会知晓。”
“小气!”皇甫月熙扁起嘴来生闷气,心想被他利用了一宿,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会不会被他卖了还傻傻地帮他数银票。想起过去和他之间的纠葛,她心口猛地一跳,愁绪顿生。他可是她的仇人!仇人!
“别生气了。看在你今夜如此卖力的份上,朕赏你一个愿望,要什么只管说。”显然司徒渊现在的心情很好。
皇甫月熙气自己也气他,故意指着天上的月亮道:“我要那个。要天上的那个,水里的不要。”
小时候曾被他拿水里的月亮唬弄过去,现在可不会了。
“好,君子一言九鼎,今儿个就给你天上的月亮。”
临时兴起,他拉着她上房揭瓦,在一户官宦人家的藏宝室里偷了一件宝物,此物名曰‘天月’。其实就是一个护心境,但据传说此物是率然成仙时留在人间的宝物,它吸收了千年日月的精华,至于如何使用无人知晓。
皇甫月熙自然是不满意于此,于是他带着她在树间荡秋千、风中飞奔、云中穿梭,虽然最终也没能摸到天上的月亮,但月亮已然映在了她的心底。
两人回到皇宫已是五更天,刚好赶上了李沐来为皇帝更衣。
“朕今儿个略感不适,李沐你去宣旨今日早朝改在午时。”把人都遗出了养心殿,司徒渊揽着皇甫月熙倒头就睡,若醒不来就让那些臣子多等上一会又何防。
玩了*皇甫月熙也累得睁不开眼但她可不糊涂,惑乱后宫的罪名扣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皇上,早朝……”
“安心,睡吧。”司徒渊铁了心不理她,径自睡了。
“好吧。”既然他都不操心,她也没有在怕的,大不了就是小命一条。
他们俩倒是睡得安心,那些朝臣们可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明知道皇帝是有意报复他们昨日罢朝之仇,却又理亏在先发作不得,一个个如困兽般苦苦煎熬着。
第七十四章 棋子
日近午时,司徒渊睡足了才慢里斯条地起身洗漱,他也不急,命人把午膳摆好,慢腾腾地用完了才去上朝。
司徒渊往金漆龙纹宝座上落坐,凤眸轻轻一扬,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有本凑来。”
“启禀皇上,昨儿个夜里礼部尚书府上被人故意纵火,户部尚书府中宝物失窃,下臣的小儿无故遭人诬陷毒打。皇城之内,如此目无王法,臣实感痛心呀!”兵部尚书王大人被推举出来,口沫横飞地慷慨陈词。
原来昨夜被司徒渊捉住的恶少是兵部尚书王大人的庶子,丈着有个强大的爹,他平日横行乡里,不仅眠花宿柳还强抢民女,坏事做尽。
刚好被司徒渊寻了个机会整治他和他老爹。
“是吗?确实可恼!”眉间萦绕了恼怒之气,凤眸凌厉望向刑部尚书,“刑部尚书,这事你怎么看。”
刑部尚书出列,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能点破,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启禀皇上,王大人之子犯案一事尚在查证当中,下官一定秉公办案。”
“皇上,皇城内人心惶惶,*之间数案并发,此事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兵部尚书王大人仍然不依不饶,其他大臣亦纷纷附和,喧华之声如万马奔腾,唯独那刑部尚书安静地缩了回去。
“是呀,这事得彻查。”司徒渊频频点头,凤眸之中凌厉更堪,他忽地一下站起身来,铿锵有力地道:“彻查之事,首先要从昨日罢朝之事查起!食君之禄,为君解忧!皇城之内竟出现如此大的动荡,难道不是尔等之过?刑部尚书,此事全权交由你负责,一旦查出主谋定斩不饶!礼部尚书,君臣之礼是否要严明?既食君之禄却阳奉阴违,从今而后若有倦怠朝政者,削官去爵!”
面对皇帝的一通责问,那些官员自知理亏哑口无言,原打算以此为由逼皇帝立后宫,却不想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上,皇太后祈福之事已毕,不日将回宫。这立后之事……”那人话还没说已被司徒渊眼里的杀气,吓得止住了话。
“立后之事,朕自有主张,若谁敢再提,休怪朕反脸无情!”敢拿太后来压他,不知死活!
事情至此,皇甫月熙总算看出些门道了。她就是一个棋子,被皇帝和群臣用来斗法。
臣子想立中宫,皇帝不乐意,于是皇甫月熙的策封一下来,那些有女儿在宫中的臣子就蠢蠢欲动。尤其何淑妃在后宫中位分高又得皇帝*爱,想来后位早已是囊中之物,不想皇甫月熙的突然出现,破坏了她的大计。
何涑的兵权被夺女儿又失*,心中自有不甘,恐怕就是他从中做耿。
这何涑从前在朝中的势力庞大,根深蒂固,虽被削官去爵,但他一直在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皇帝早就看何涑不顺眼,无奈平时有太后护着,动他不得。好不容易太后不在宫中,司徒渊趁机拔除眼中钉,又怎能让他再次翻身。
眼看局势大定之时,隐月忽然出现,只见他在司徒渊耳边一阵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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