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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报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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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便笑道:“那我先祝九爷一路顺风了,其实也不能让你庇护苏家一辈子,这些事情我迟早是要面对的,其实这样也好,要是能把王家吓退,对苏家虎视眈眈的人估计也会少一些。”

王岳翎对她口气有些意外,她怎么好像就等着这一天似的?难道他庇护苏家这么久还是多余的?王毅白暗自翻了个大白眼,爷这回该知道这女人不识好歹了吧?

掩下心头不舒服,王岳翎道:“你既然知道王家的厉害就好,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跟王家硬碰硬。”

“九爷也是王家的人,要是王家真有个好歹您在定州也会少了个人支持,您就不担心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是三个月前,我或许会考虑一下,但是现在我倒不用顾及了,你这么聪明也应该知道王家并不能任由我掌控,凡是我不能控制的东西,与其看着他威胁我,不如动手除去。”王岳翎举起茶杯,淡淡道了一句,眼里闪过一道冰冷,薄唇抿了一口茶。

有了他的保证她接下就不会束手束脚了,只是王岳翎这人真是冷血得可以,王超也算是他同父异母的三哥,眼看着她要对付他,他不仅不帮还落井下石,真是有够无情的,不过从王慕哲那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他好像不太喜欢王家,外边都传王超曾经去求他帮忙找出杀害王慕哲的凶手,他都用借口推脱掉了,以致到现在那宗案子还一直压在衙门里,成了一桩离奇的冤案,凶手连个人影都没抓到,王超看似忌惮王岳翎,心里怕也是恨死他了。

王岳翎心知肚明王超根本不可能帮他,所以苏卿要是能除去他,才是帮他解决了个大麻烦。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太重了,王岳翎笑道:“是了,我这次回京顺便要把贡茶的名单报上去,你可想好了?”

提起这个苏卿脸上也有了笑意,她一点头,道:“那就多谢九爷了。”茶悦坊现在正是需要锦上添花的时候,有扬名立万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王岳翎微微一笑,忽的伸手揩了一下她的脸颊,苏卿从未想过一个清绝孤高的男人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有些愣怔,随即往后一避,摸了把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脸怎么了?”王岳翎始终觉得那抹红甚是碍眼,忍不住伸手揩了一下,一回神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的做了这个动作,心跳无端端的快了两分,却顺势问出了心头的疑问,其实他想做这个动作已经很久了,但是一触即那柔软的肌肤,他便想贪婪的再多碰一下,要不是她回过神来,他还想再感受一下那滑腻的肌肤,这种突然加深的渴望让他浑身都躁动了起来。

“哦,是昨天不小心烫到了。”苏卿微垂下眸,心里惊疑不定,男人对女人献殷勤要说没什么意思鬼都不信,她也知道王岳翎对她或许有些好感,但他看她的目光没有邪念,动作也不曾暧昧,加上苏家也需要这样的靠山,她便放心的交了这个朋友,托贺彦的福,她对王岳翎比一般人了解的多,他早年丧妻,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对女人的态度绝对可以称之为厌恶,在定州任职的这期间,他连一次花楼都没去过,因为洁身自好,一度让定州所有少女爱慕成狂。

这样一个对女人弃之如敝的男人会喜欢她?如果是一般人苏卿或许会肯定的回答是,但是冰冷无情的王岳翎还是算了吧。

“你不是说不想去掉你脸上的疤的吗?为什么又反悔了?”王岳翎看着她光滑如镜的脸蛋,深沉的问了一句,那话里竟带着一丝不满。

王岳翎的主动早就让两个随侍惊掉下巴了,这一问又让两人的小心脏吓了个不轻,王毅白倒是早看出来他喜欢苏卿了,但是听他这话,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这还不是一般的在意啊,王毅蓝则直接判定一定是定州的水土太邪乎,把他高傲冷酷的爷都搞得不正常了。

“家母不希望我因一时任性而毁了一辈子。”

“哦,是这样。”王岳翎淡淡说了一句。

苏卿垂下眸,没有说话,坐了片刻后他起身离去,苏卿在雅间坐了一会儿,待苏语等人回来后,一行人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当天中午,苏卿修书一封让瑶光送了出去,第二天傍晚时,一个俊俏的少年在福意轩楼下外勒住了马,将马交给小二之后,上了二楼雅间。

“嘿,苏卿妹妹,我跟我爷爷正念叨着你呢,没想到你就来关照我生意了,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薛亦然的公鸭嗓褪去了好多,声音多了几分清朗的味道,这几个月两人也交易过几次,一来二去两人都熟悉了,薛亦然性子大大咧咧,见面了也不客气,时常苏卿妹妹长苏卿妹妹短的,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苏卿便由着他来了。

指了指前面的座位,苏卿笑道:“这次叫你来是有事要拜托你的。”

“哦,什么事?还有你办不来的事?”经过几次交易,薛亦然也知道苏卿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小妮子心眼儿贼多,算计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谁惹到她算谁倒霉,反正他是不敢惹的,就是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敢凑上去触她眉头。

苏卿照例拿出一片白灵石,经过几次交易,包括桌上放的这一片,她手里只剩下六片了,薛亦然也是守信之人,自那次从贺通手里弄到一块白灵石之后,他便把那一百万两银子还给了她,了解这人的性子苏卿才敢拜托他办事。

“你也知道我家是茶商吧?这几个月有个王大人罩着苏家,我也算过得顺风顺水,但是这个王大人今天已经离开定州了,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一定会遭到王家人在内的所有茶商报复打压,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薛亦然宝贝似的擦着那块玉片,抬眼看了她一下,问道:“你想要我去对付王家?”

“不,是要你的人脉去对付王家。”

“我的人脉?”

“对,就是你的人脉,以前我就不说了,自从你家接受白灵石的买卖之后,有多少人去巴结你们?富商权贵只怕是应有尽有,多如牛毛,只要你们以白灵石为饵稍微煽动一下,相信会有很多人帮你卖命的,原本我也可以这样做,可在王家这个巨阀面前,苏家毕竟刚刚崛起,人脉有限,敢不给他面子跟他对着干的人很少,而你们的立场不同,跟王家并不冲突,那些奔着白灵石去的人也不用怕这些,所以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这玉片就当是酬劳了,如何?”

薛亦然呆了片刻,随即咂巴道:“你说你这丫头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整天想那些阴谋诡计,还每一条都这么阴损,那王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居然惹到你,不过他们还没开始行动吧,你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当然,苏家和不像王家那样底蕴深厚,他要是联合所有茶商对付苏家,苏家得有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气来,我好不容易把茶坊经营起来怎么能被王超因为一点私仇就毁于一旦,王超阴险蛮横的作风早就被人唾弃已久,要不是他稳坐定州第一富商的位置,谁会去巴结他?都说墙倒众人推,只要给王家当头一击,那些茶商肯定会人人上去踩一脚,王家的下场可想而知,所以你也不用担心等王家卷土重来后会遭到他的报复,他们没有这个机会的。”

薛亦然听得背后凉飕飕的,心里为王家默哀了一秒,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见他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苏卿微微一笑,薛亦然被这张华光大盛的面庞摄得呆住了,脸色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这小妮子也太漂亮了吧,这还是人吗?这是妖精吧?

苏卿眼里精光一闪,压低声音说了一番,薛亦然听得震惊不已,只能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句,“高明。”心里早把这黑死人不偿命的丫头唾弃了一百遍。

茶场经过两个多月的打理早就井然有序,像模像样了,只要有闵嵇这尊冷面神坐镇,底下的人乖得跟猫似的,连偷懒也不敢,闵嵇此时正在专门为他而设的房间内小憩,苏卿那个小妖精太诱人了,只要看见她,他不上下其手饱餐一顿就浑身不自在,为了晚上有精神折腾那只小东西,聪明的他选择了白天睡觉晚上干活,不然苏卿以为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还不是睡出来的。

而前期赏罚分明治理的好处现在就体现出来了,底下的人安安分分,他这个大少爷才能有时间休息,底下的人也巴不得他能一天到晚不要出现,甚至睡个天昏地暗,根本没有人会抱怨他偷懒不做事。

不过今天倒有些例外,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闵嵇睁开了眼睛,眼神一片清明,亮得根本就不像是刚睡醒的人。

“大少爷,你在吗?有人找你。”阿成敲了敲房门,有点儿胆虚,谁不知道大少爷面冷心冷,跟他说话都要提起十二分的勇气,他来敲门打搅他睡觉,他会不会把他扔出去啊?但是没法子啊,那些人死活不肯来通报,为了不耽搁大少爷的事,他只能硬着头皮来了,希望大少爷不要发飙才好。

就在他忐忑不安时,门打开了,精神奕奕,双眼几乎能发光的闵嵇走了出来,沉声道:“什么事?”

阿成挠挠脑袋,往身后一指,“大少爷,有人来找你,诺,就是那个人,他说只要你看见他就会见他的,还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闵嵇眼神极锐利,百米之外都能将那人的容貌看得一清二楚,他眼神一闪,说了句,“我知道了。”随手关上房门,朝那人走去。

阿成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想不出两人会是什么关系,所幸不猜了,转身就走。

两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乌木托便道:“冉罗,你变了,现在的你就像个只懂得享受安逸生活的奢靡贵公子,你忘了你身上的仇恨了吗?你忘了部落里还有那些曾经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在苦苦等待你回来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来人正是跟苏卿有过一面之缘的乌木托,一开始他们以为闵嵇只是出于报恩的心理呆在苏家,他们知道闵嵇的为人,他虽然冷酷狠辣,但是谁对他好他都会记得,并且会尽他所能的去回报他们,就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没有干涉,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定居在苏家,还认汉人为父,做起了苏家的大少爷,汉人一向不喜欢鞑靼人,但鞑靼人又何尝喜欢汉人?闵嵇的举动让他们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可他却呆得心安理得,他坐不住了,这才会主动露面来茶场找他。

闵嵇薄唇一抿,浑身瞬间散发出狰狞的煞气,声音像数九寒冬呼啸的暴风雪般阴冷,“我离开那天就说过让他们叛离克巴斯统治的部落,可他们不愿意,现在他们遭难了就想要我回去了吗?我最危难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凭什么要我去拯救他们?而且我的母亲本来就是汉人,我没觉得汉人有多不好,你要是看不过眼自然可以回部落去,至于我的去留,你无权干涉。”

乌木托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理亏,皱眉道:“我知道他们在你出事的时候表现得太不够义气,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不像我们这样孑然一身,有亲人要保护有家族要守护,但他们的心一直都是向着你的,就得着你回去杀死克巴斯成为部落的首领了,而且穆塔尔家族的族长跟我联系过了,只要你肯回去,他愿意把女儿玛娜嫁给你,并全力支持你讨伐克巴斯,穆塔尔可是部落第一大家族,曾经克巴斯求着争取他的支持他都没答应过,只要你答应再加上你在部落的呼声,推翻克巴斯残暴的统治指日可待了。”

他侃侃而谈,说得两眼冒光,激动非常,却没发现闵嵇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只见他冷哼了一声,“你的地位也不逊色我这个部落第一勇士,这件事换你去做也一样。”

乌木托没想到自己说了半天闵嵇居然依旧不为所动,急道:“冉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情了,部落里现在正在受苦受难的可都是曾经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遭受克巴斯的摧残而无动于衷,你是不是怕了?这几个月的安逸生活已经让你忘记男人的血性了是不是?”

闵嵇的双眸爆发出森寒的戾气,直直射向乌木托,阴森的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滚!”

乌木托骇得退后了一步,堂堂九尺男儿在闵嵇面前竟脸色发白,神色惊惧。

看着他杀气腾腾的模样他就知道冉罗还是冉罗,他的血性没有变,他依旧是那个英勇无畏的部落第一勇士,可是他的心变了,他留恋汉人安逸的生活,甘愿在汉人管辖的地方呆一辈子,部落再也不是他心中唯一的归属。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所以……”

话未说完,一双铁掌般的手便钳住了他的脖子,乌木托被他扼住了喉咙,窒息的感觉让他猛地挣扎起来,可高大壮硕的他在闵嵇面前竟像个小孩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那铁掌一点半点。

“你别想打她的主意,你要是敢伤害她,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闵嵇阴测测的说道,他刚才分明从乌木托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一股杀意,面前这个兄弟居然想动他最珍爱的宝贝,这让他的怒火直冲脑顶,手掌一寸寸的收紧,发出轻微的咔咔之声,就像当初拧断王慕哲的脖子一样。

他是真的要杀他!为了一个女人!乌木托认清了这个事实,心里涌上一股惊骇和悲凉,如果闵嵇要杀他,他不会躲避,但现在部落正是飘摇之际,就算是死他也希望死在战场上,而不是跟兄弟同室操戈,他张着嘴啊啊的叫了两声,眼里已经流露出求饶之意。

闵嵇冷然一扫,猛地一挥手,乌木托高大的身躯便砰的一声摔在了十米之外,他趴在地上,也不顾周身的灰尘四起,狠狠的咳起来,从窒息的困境中脱身他只能拼命的呼吸空气,什么念头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但对闵嵇的认识却又上了一个台阶,那个女人是他的逆鳞,动者必死无疑。

“今天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遍。”闵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冷一瞥,抬步离开。

乌木托捂着火辣辣的脖子,抬眸看了闵嵇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握紧拳头不甘的捶了一下地。

王岳翎的马车一离开定州,立即有探子禀报了王超,他哈哈一笑,阴森道:“我这个吃里扒外的九弟终于离开定州了,好!接下来我可不用再看他脸色行事了,今天召集诸位来此的目的,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了,近来苏家仗着有我那九弟撑腰,目空一切,嚣张无比,各位在她手里怕是吃了不少闷气,这一次我们强强联手,一定能将她连根拔起,一个小小的苏家居然敢在咱们这些老牌势力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是心比天高可笑至极,各位早就看不顺眼了吧?”

王超阴险的眼神四下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左手边不远处一个身穿藏青直身的老者身上,那眼神威严中带着一丝阴沉,不是苏族长又是谁?

苏族长冷哼一声,沉声道:“没错!区区狂妄小辈仗着王大人的庇护完全不将我等放在眼里,实在是嚣张至极,她一个新崛起的茶行竟也敢吃下锁相桥区的茶场之一,还百般刁难咱们这些同行,实在可恼可恨,今天王老爷子将我等聚集在此意欲何为诸位心知肚明,废话就不多说了,我第一个支持王老爷子将苏家铲除,我也会尽我所能帮助王老爷子,只希望王老爷子在拿到茶场之后,能给我苏家一些方便。”

自洪管事被苏六逼着打死了之后,苏族长对苏六是恨到了骨子里,连带着频频跟他接触的苏卿也恨上了,可惜的是他为了不得罪王岳翎而将排比盛会的事瞒了下来,事后他虽然想报复一下苏卿,可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在王岳翎的眼皮子底下他又不敢到处散布谣言,这好好的一步棋才会生生臭了,后来茶马司的设立让他不得不把对付苏卿的心思转移到那上面,可随着王岳翎的庇护,苏卿的崛起,茶场的归属,苏卿一步步走上茶商的顶端,受万人追捧,炙手可热,一得罪她将会成为众茶商的公敌,无奈之下他只能隐忍。

可眼见苏六也抓住时机拿到了一个买茶场,他便日夜生活在嫉妒和仇恨的煎熬中,为此他放下定州巨富之一的骄傲,投靠了王家,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借助王超的阴险狠辣除掉苏卿,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机会终于让他等到了,所以王超一召集他们,他便立即表明了态度,不仅是为了巴结王家,他更想要苏卿死。

在坐的茶商都是定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跟王家的来往也很密切,统共加起来竟有二三十人之多,可想而知要是这些人跟王家苏家联手一起对付苏卿,挥手间茶悦坊也能元气大伤,要动起真格来,苏卿远远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这样的力量结合起来每一股势力都不敢小看他们,但是威力虽大,耗费的代价也是不小的,众人皱眉想了一会儿,道:“俗话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虽有能力打压苏家,可那是用真金白银砸下去的,以我等跟王家的交情说这些虽是有些见外,但手底下的人也是要吃饭的,所以王老哥要是能补偿一下我等,我等绝对义不容辞。”

这话说出了绝大部分茶商的心思,苏家跟王家结成同盟,苏族长都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他要好处,没理由他们这些人就要白给王超干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便宜可占而不要的人是傻子。

王超虽早就预料这些人不可能白白帮他做事,可被这样逼着给好处,还是让这个狡猾阴险的老不死气得脸都黑了,一个个给人情,到时拿到茶场还能有银子可赚?他暗瞪了苏族长一眼,苏族长装作没看见,苏家在定州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要不是先机被苏卿抢去,现在跟王家分一杯羹的说不定就是他了,他有那个本事和财力跟王家争,现在却要处处低王家一个头,他心里怎么能不气愤?看着那老不死肉疼的模样,苏族长不知道有多爽。

这二人看起来合作无间,同气连枝,其实不然,无奸不成商,这话在苏族长和王超身上得到了证实,这两人同是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江湖,心思狡诈,阴险得比狐狸还狐狸,表面上一团和气,其实心里是恨不得能将利益占为己有,要是苏卿能许出更多的好处,这同盟的表象会立即被打破,可她想的不是拢络他们,而是将这些毒瘤彻底挖除。

王超看着议论纷纷的同行,轻咳了一声,四周安静了下来,他沉吟道:“诸位放心,只要你们肯助我一臂之力,茶场的事我会卖各位一个位子,前提是苏家一定得从商界除名。”

得到王超的口头保证,众人都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拍着胸脯保证道:“王老哥你放心,苏家死定了!”

王超眼里划过一道冷光,阴险一笑,“好!从明天开始就劳烦各位了。”

*

雅致的房间内,烛光微黄,开了一间分店,苏卿的工作又重了两分,她花在里面的心思远比老铺子要多得多,大部分事情小到采买她都会过问一下,因为在西大街,她不可能像在自家那样日日去查账,所以只能隔几天去一次,好在老铺子的生意早已上了轨道,她也让姚沛良不用日日过来了,这样一来她工作量虽重了,但是闲暇时间却有不少,而且茶场那边有闵嵇管着,她有兴致的话只要数数钱就好,不过泰半是不用数的,因为那数额太大了,直接就存进钱庄里了。

闵嵇坐在一旁看着她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那双他握过千百次的小手灵动的在算盘上翩翩起舞,算着算着,嘴角就会勾起一个满意的笑,那小模样得意得不行,看起来鬼精鬼精的,简直可爱死了,闵嵇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要去抱抱她。

男人高大的身影欺上来,让她整个背部都滚烫了起来,苏卿嘟囔了一声,“别闹,我在算账呢。”

闵嵇对苏卿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但男女相处上却格外的霸道,除非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求饶让他心软了,不然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他亲了亲那白嫩嫩的小脸,伸手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个裹着红色纸包的小盒子放在她面前,苏卿看着放在账册上的小盒子,约莫也只有她巴掌大小,苏卿讶异的看了他一眼,眼睛闪闪发亮,问道:“这是给我的?”

“嗯,看喜不喜欢?”闵嵇还记得苏卿兴致勃勃拆贺礼的模样,那眼神也是亮晶晶的,一双小手刷刷刷的撕开纸包,拆得很是起劲,他便猜到苏卿可能喜欢这种感觉,也想过要满足她这个喜好,但前阵子茶场刚开始经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时便没有想起来,今天正好路过首饰店,反正给他的宝贝买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简直可以称得上驾轻就熟,不过以前是衣衫鞋子,这一回是首饰,要真正说是送礼还是第一次,尽管闵嵇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可这个小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堂堂冷面神闵嵇此时竟有点小紧张。

这轻微的情绪波动苏卿是感觉不到的,她正笑眯眯的撕开纸包,只见里边是个红底金纹的小盒子,外边的纹饰很是漂亮,以她毒辣的眼光来看这纹饰怕是用黄金镌上去的,可见里边的东西绝对价值不菲,她伸手打开盒子,这种拆礼物的感觉很美妙,神秘的东西在面前缓缓被揭开面纱,兴奋的心情不可遏制的涌向心头,当盒子一揭开,里边一颗颗红色珠子串成的链子跃入眼中。

苏卿拿起来看了看,颗颗圆润饱满,颜色均匀,剔透晶莹,是上等的血睛玛瑙,链子由金黄的扇形组成,精致到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小巧精致,苏卿一眼就喜欢上了,没有女人不喜欢这种张扬的红色,苏卿也喜欢,在庞家时庞老太太给的那一对血玉镯她就很喜爱,可庞老太太太过丰腴,手腕也比她粗,那对血玉镯套在她手腕上随时能掉下来,再加上那阵子她已经开始管帐,那血玉镯经常啪啪的磕着算盘,她怕碰坏了这对好东西便拿了下来,现在又收获了一只精致的玛瑙链子,苏卿自然欣喜,她比了比手腕,正要套上却被闵嵇拿了过去。

见苏卿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笑,闵嵇心里无比的满足,见她把链子往手上套,忙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这链子可不是戴在这的。”

苏卿有些讶异,正待询问就见他蹲下身子,把椅子一旋让她面向着他,伸手抓住她藏在裙子里的脚,脱了绣鞋将那只玉足放在膝盖上,把那条链子的扣子解开系上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脚踝,她的脚踝并不比手腕粗多少,这条链子带上去刚刚合适,白腻的肌肤被红色的玛瑙链子一衬,生生给人一种惑人的妖媚之感。

闵嵇亲了一下这只漂亮得不像话的玉足,眼神有些炙热,苏卿知道或许是因为女人的脚太过神秘的关系,闵嵇很是迷恋她这双玉足,见他眼神变了变,忙晃了晃那串镯子,问道:“好看吗?”

黄金链坠击在火红的玛瑙上,发出叮叮几声清脆的铃音,这声音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又是一阵靡荡的撩拨。

“好看。”他一点头,手掌顺着那双脚踝向上,轻易的掀开她的裙子,苏卿一惊,忙道:“别动,这是我的房间,而且还没天黑……”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来,苏卿吓了一跳,脸刷的一下就白了,闵嵇叹了一声,不得已放下她的裙子,恋恋不舍的把那双玉足放进了绣鞋里。

闵嵇拉下她裙子的动作很快,只是穿鞋子的动作慢了一拍,瑶光进来时就看见他正从蹲着的姿势站了起来,心里正觉得古怪,就被闵嵇一脸郁卒的表情吓了一跳,那丝古怪立即就被抛去了九霄云外,小声的道:“我,我给大少爷送茶和点心。”

瑶光心里欲哭无泪,大少爷明明变得英俊不凡了她为什么还是那么怕他?

苏卿忙站起来,笑道:“辛苦你了,把东西放下吧,我跟大哥还有事要谈。”

瑶光正被闵嵇盯得头皮发麻,闻言忙把东西放下,应了两声即快步走出了房间,等门一关上她才松了口气,不过想起刚才那丝古怪,她皱了皱眉,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外悄悄听着里边的动静。

倒不是她就怀疑苏卿跟闵嵇有什么了,只是出于心里的那股好奇,这才起了探究的心思。

闵嵇端起茶盏缓缓呷了一口,余光冷冷扫了一眼安静的门扉,暗自冷哼了一声。

苏卿被瑶光一打断,心里那丝旖旎也被打散,她坐在桌前,把王岳翎离京和王家接下来可能会采取的动作跟他说了一下,瑶光听了半天全都是生意上的事,兴趣缺缺的撇了撇嘴,缓步离去,苏卿还没敏锐到能听见别人呼吸声的程度,所以她并不知道瑶光在外偷听,她会跟闵嵇说这些本意是要他注意一下茶场的事,闵嵇听了却挑挑眉头,道:“那个人想对付你?”

“嗯,我敢肯定就在这几天,王家那些人手段狠辣,要真的对付一个人肯定会联合多方势力连续施压,不会给我半点喘息的机会,不过我已经有对策了,咱们只要防范于未然就成。”苏卿淡淡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却并不像语气那般轻松,怎么说王家也是盘踞定州这么多年的地头蛇,要真的一击必杀,这难度不可谓不高。

见她表情冷凝,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区区王家,闵嵇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沉声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擒贼先擒王,一旦王家群龙无首,底下那一群虾兵蟹将能成什么气候?王慕哲觊觎她的宝贝,他的老子居然也要对付她,这王家真是活腻味了,不将他们弄个家破人亡还真对不起他。

苏卿淡淡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话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比一般人可信得多,让她心安极了,看着他若有所思的面庞,她忽的问了一句,“闵嵇,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这话恁的靡软,软绵绵的似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闵嵇心头一热,只觉得这个世上什么东西都不重要了,只要有她便已足够。

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馨香的发丝,柔声道:“没有,有我的宝贝陪着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苏卿偎在他的胸前,却不这么认为,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她对闵嵇也有一些了解,其中有一个习惯跟女人差不多,就是不开心的时候喜欢买东西,不过他不是买给自己而是买给她的,就像他离开苏家半个月的那段时间就买了好几箱笼的衣衫,虽说是想她才买的,可她就是知道他那时候肯定过得不开心。

“你是不是想回去?”苏卿沉吟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句,以前他只在苏家逗留两天就离开了,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她家停留了四个多月,他部落里的人该着急了吧?

闵嵇眉头一蹙,沉声道:“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喜欢呆在这里,哪也不想去,乖,别乱想了。”他揉了揉怀里小人儿的脑袋,察觉到她的心情有些落寞,心头一疼,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苏卿嗯了一声,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不由攀上他的肩膀环住了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在二人浓情蜜意时,薛亦然快马加鞭赶回了清河县,按照计划以玉片为饵将一群商贾贵胄集结起来,将矛头直指王家,众人虽诧异,却也知道规矩没问什么,但王家好歹是定州一大巨头,想要完全啃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玉片只有一片,能力不够的人一时都没人敢开那个口,最后还是一个锦袍中年男人开口揽下这项任务,但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便是要求薛亦然将下一片玉片卖给他,这下众人急了,这玉片卖出去一片就少一片,如今被这男人定下,他们连争夺的机会都没有,一时纷纷面带不善的质问起来,那男人笑了一下,轻飘飘的举起了手里一块令牌,众人一看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定州守备府!

一时人人低下头去,闹哄哄的指责顿时偃旗息鼓,再无人敢置喙一句。

薛亦然想了想,顶多也就是卖少点银子,没什么影响便答应了,至此,王超联合定州各大茶商打压苏卿,苏卿用一块玉片就拢络了定州守备,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一早,苏卿出门转了一圈,王家的动作果然够快,几条街的茶行全部下架了茶悦坊提供的茶叶,一圈逛下来,竟无人敢卖茶悦坊的茶叶,苏卿眉头微蹙,让李叔绕到新店去看看,果不其然,里边早就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茶商,吵闹声响彻天际,瑶光拨开围观的群众让苏卿进去,苏卿一打眼,怒火便腾然而起。

只见里边瓷器碎片撒满一地,盆栽混着泥土将整个光滑如镜的地板踩得脏乱不堪,透过拥挤的人墙还能看见里边的陈设被推倒得混乱不堪,自己辛辛苦苦用尽心思构建的成果被人糟蹋成这个样子,就是泥人也该喷火了。

苏卿怒不可遏,冷声道:“瑶光,拿块石头给我。”

瑶光早就看傻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铺子会变成这个样子,里边那些人凶神恶煞,究竟是想干什么?

听见这话,她忙道:“姑娘,咱们去报官吧,千万不要伤人啊,伤人会被告去坐牢的。”

报官?王家既然敢做就不会否认,不用说,官府那些人肯定被他收买了,而且商铺间时常会为了利益纠纷起争执,官府早已见怪不怪,他们又不是王岳翎,怎么会为她出头?

“拿来就是。”苏卿冷冷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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