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人若犯我(1/2)
她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大闺女,虽说里面那人是她的杰作,但是……这装装样子,也不能这么忽视她的存在啊?
少卿闭上双眼,一只手扯了扯身旁之人,轻声说道:“那个……屋里那个变态……。”
“呵呵,二嫂莫怕,要是那变态敢冲过来,我们兄弟几人,一人一拳也将他收拾了!”八皇子得意的说着;少卿再次翻翻白眼。
“让开,都让开点,太后、皇上与后宫各位主子驾到!”
众人又跪倒在地,武柘帝抬头看了一眼,气得闭上眼睛,吼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还不快将他给朕抓起来,朕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太后寿诞上做出这种混账事情来。”
几个瘦皮猴一样的小太监低垂着头进了房内,看着被扒光了衣衫的男子双手双脚被人绑在四周的房梁之上,下半身仅仅挂着一条兜裆布,头上罩着一条亵裤,只有鼻子露了出来,嘴巴上被堵上了一条帕子,身子一挣扎,牵动了一条系在脚下的绳子,接连着身后一直扫地的扫帚就直接糊在他的屁股上,引得他哼唧了几声,似乎肚皮上的肉也跟着颤了两下。
虽说是少了些棱角分明,但毕竟也是个充满雄性气息的男子,这让几个一直被困在宫中不男不女难免有些心中变态的太监们有了一丝的变态**,伸手去解绳子的时候,有人顺手掐了一把男子的胸口;有人又偷偷的捏了几下他富有弹性的屁股,惹得他一惊一乍的……
豫康王站在一旁哼了几声说道:“如此不知廉耻的宵小之辈,就该凌迟处死,这简直就是羞辱皇家的脸面。”
武柘帝闻听,心中很不是滋味;眼神也不悦的盯着屋中之人,倒要看看究竟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跑到皇宫里面来撒野?
头罩被扯掉,双手被解开,男子吼道:“绾少卿,你这个贱人,不识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将你压在身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卿愣愣的站在一旁,低声说道:“为什么他要提到我的名字?”
风离痕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头,武柘帝大吼一声:“放肆!”
那人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中转过头来,本来还在幸灾乐祸的豫康王整个人都向被人抽干的纸片一般,不停的摇晃着身躯……里面的人不是旁人,竟是他豫康王世子阮玉萧……。
阮玉萧似乎是被捂着眼耳时间太久了,竟然没有听到武柘帝那声怒吼,还兀自在原地跳脚的骂道:“绾少卿,本世子给你几分薄面,你却开起染坊来了?告诉你,今日本世子一定要将你压在身下,我倒要看看,我不要的破鞋,他荣王还会不会这般怜惜了!”
“咳咳咳,你,岂有此理,你……咳咳咳……我……本王,卿卿,你竟敢,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没等武柘帝转身,后面已经有人大喊一声:“离痕哥哥!”
众人心惊的转身,只见荣王已经被气得背过气去,一张脸青紫交加,羞愤难平,已经晕过去了。
“离痕……。”武柘帝大叫一声,连太后的身子也跟着摇晃了几下,一旁的庆贵妃眼疾手快的将太后扶住,轻声唤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豫康王面如筛糠之色,大吼一声:“畜生,还不跪下!……皇上,臣有罪!请皇上息怒!”
阮玉萧终于看清眼前的一幕,吓得双腿一颤,跪倒在地,看着武柘帝已经透着杀机的双眼,大叫一声:“皇上,微臣冤枉,还请皇上做主!”
武柘帝咬牙切齿的冷笑道:“冤枉?世子真是笑话;刚刚世子的威风跑到哪儿去了?不是说要把朕的儿媳怎么怎么样;不是说要给朕的儿子戴一顶绿帽子;你的骨气跑到哪儿去了?”
“皇上,微臣不敢,微臣刚刚是被气得口不择言,请皇上见谅;可是,皇上,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你冤枉?你哪里来的冤枉?”
“皇上,皇上;都是绾少卿那个贱……。”
眼见着武柘帝的眼神暗了下去,马上改口说道:“都是绾家大小姐的阴谋,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皇上,微臣今日进宫是跟随家父为太后贺寿,哪知……
哪知不知为何,绾家大小姐却对微臣起了祸心;她将微臣约到湖边,几番言语挑逗,说什么她不想要嫁给一个病痨,还说她喜欢微臣……
想要嫁与微臣为妻;但微臣岂是那种宵小之辈,因而严词拒绝了她;谁知,谁知她绾家的女子都是蛇蝎心肠,她竟将我打晕,又将微臣,呜呜呜……又将微臣绑在房中……。”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又折射回少卿身上,想起绾少嫣的种种,似乎对绾家的女儿都没有心存什么好感。少卿灼灼的视线盯着他,最后起身说道:“世子此话何意?是在诬陷少卿吗?”
“我没诬陷你,明明就是你有意勾引与我,被我拒绝之后,心生怨怼,才会对我下此狠手!”
“简直一派胡言,漫说我来到这湖边只是为了散步;就是说我绾少卿不满意荣王,那要勾引也定是要勾引各位皇子,又怎会勾引你区区一个世子?”
“噗,咳呵呵呵!”转身看着捂着嘴不住窃笑的风离轩,庆贵妃沉声说道:“离轩,不得无礼!”
“是,母妃,离轩只是觉得绾大小姐言之有理!若说勾引,我想只要绾大小姐愿意,只怕我四哥现在已经准备八抬大轿将大小姐迎进府门去了!”
众人又看着风离晨,就见他一脸的尴尬,满头大汗说道:“五皇弟笑话了;离晨怎敢做这种大不敬的事情,呵呵呵,呵呵!”
“不对啊,早上在宫门外的时候,我明明就听你说道,若是将绾少卿接进你府中,你只怕都没有心思去管其他女人了!”
我抽,我在抽,抬头看着风离轩,这小子跟我有仇是吗?一旁的其贵妃也是一脸惨白说道:“皇上,这种事,一定是五皇子诬陷……。”
“行了,行了……老四是什么德性,朕自己的儿子,朕还是知道的;他也就是嘴贱而已,若让他真抢了老二的正妃,料他也没这个胆子,就算他又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风离晨这才松口气,眼神不悦的看着五皇子,就连庆贵妃也是一脸的责难,盯着风离轩;可他却只是哈哈着说道:“我这不也是打个比方吗?再说,论风流,轮潇洒,我怎么瞧着都是我四哥更胜一筹不是吗?”
风离晨虽说恨得牙痒痒,但却也挺直了脊背,要是与这个小白脸比,自己当然更胜一筹。被五皇子如此调侃,阮玉萧脸上挂不住,叫道:“虽说微臣不是皇子,但豫康王府在南荣也是不容小觑,想来绾少卿是打定主意……。”
武柘帝的脸色愈发的阴暗,少卿却凉凉的说道:“豫康王世子,你可要切记,南荣的天,是风家的,不是阮家的;豫康王府再不容小觑,那也是皇上的臣子……。”
武柘帝听着这句话,才略微觉得顺耳;而豫康王与皇后早已吓得跪倒在地说道:“皇上,是犬子一时胡言乱语,皇上切莫当真,豫康王府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一旁的其贵妃与宸贵妃看着皇后那张惨白的脸,心中都十分的得意。阮玉萧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跌倒在地叫道:“皇上,是微臣一时口不择言,还请皇上不要责怪!”
“口不择言还是心中所想,朕是不知道;不过今日你竟在太后寿诞之上做出如此污秽之事,朕岂能饶你?”
“不,皇上,这一切都是绾少卿的阴谋,是她不想嫁给荣王!”
“你,你胡说;卿卿与本王早已心意相通,你竟然对她心存龌龊的想法,本王定然不会……不会轻饶了你,咳咳,父皇……请,请替儿臣与卿卿做主!咳咳!”
“离痕,你醒了?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额咳咳,没事,儿臣无恙;这些日子卿卿总是对儿臣悉心照顾,儿臣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就连御医也对卿卿赞不绝口;试问,若是卿卿无意与我,又怎会如此费心费力?”
“少卿,可有此事?”
“是……少卿这些日子却是在民间寻了许多的偏方!”
“嗯,少卿有心了,皇奶奶就知道少卿对痕儿是真心的!”
太后此时已经被庆贵妃扶着坐在一盘,一双老眼满是憎恶的瞪着地上衣衫不整的男子,闭上眼指着他说道:“还不快给他套件衣衫?他不嫌羞耻,哀家看着还要脸红呢!”
一旁的侍卫马上脱了衣衫罩在阮玉萧的身上;阮玉萧吼道:“皇上,微臣真的是被她诬陷的,请皇上明察!”
“是啊!皇上,您想想,若不是她有意将我大哥约到这里来的,又怎会如此凑巧的在这里遇到?御花园何其之大,又怎会这么巧?”
少卿抬眸看了看一眼恨意的玉翘,敛下眼睑,这对狼心狗肺的兄妹,看样子是要想办法处理一下他们了。
想到这里,轻声说道:“皇上,世上凑巧的事情十有**,难道就单凭我在这里遇到世子,就说是我事先与他有约?要这么说来,那少卿在这湖边与太子妃相遇,是不是更凑巧?若说我有意约见世子爷,那是不是应该要回避太子妃?可少卿并没有回避……。”
“什么?你在这里遇到了太子妃?”
“是,少卿确实在这里遇到了太子妃,并且打了招呼!”
武柘帝与诸位皇子都将眼神看向太子妃,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太子妃面露惊恐不安,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与豫康王,最后低下头不发一语;少卿心中有一丝刺痛;果然在皇家,什么都是虚情假意的,你对他真诚,他未必对你真心。
看着太子妃的表情,阮玉萧得意的大喊:“皇上,你看,她只是在胡言乱语,太子妃娘娘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皇上,她撒谎!”
看着他得意至极的模样,少卿不悦的撇撇嘴角说道:“皇上,既然豫康王世子一再的诬陷与我,那不妨就将话语摊开了说,绾少卿一个相府的嫡女,就算从小疏于管教,但起码的廉耻还是知道的,既然已经与荣王定亲,我又怎会与其他男子纠缠不清?”
“哼,绾少卿,你少在那里装清高了;若不是前些日子本世子在朱雀大街的朱雀赌坊遇到你,也想不到堂堂的相府嫡女竟会出入那种下九流的地方!”
风离轩闻听,马上说道:“父皇,那件事不能怪二嫂,要怪就怪我,小五回京之后闲着无事,就抓着二嫂跑去那种地方戏耍!”
“你……混账,不说你二嫂一介女流之辈,不该去那种地方;就是你们二人的身份,又怎么可以搅合在一起?庆贵妃,离轩如此离经叛道,你是不是要太疏于管教了?”
庆贵妃马上跪倒在地说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
“咳咳咳,父皇,那件事请你不要责怪母妃与五弟,实在是离痕强逼着五皇弟,他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带着卿卿去的!”
“什么?离痕,你让离轩带着绾家大小姐去赌坊?你这是……你这是究竟在想些什么?”
“咳咳咳,父皇,儿臣自小养在庆贵妃身下,她对儿臣视若己出,更胜于五皇弟,但离痕的身子究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也不能替父皇分忧解难;眼见着太子殿下整日与父皇鞍前马后的忙碌着,各位兄弟也都各司其职,只有离痕是个闲散的废人,却偏偏得了父皇的厚爱,顶着荣王这头衔;儿臣惶惶不可终日啊!”
“你这孩子,朕不是说过,你只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就是对朕、对你母后、对太后最大的欣慰了吗?!”
“父皇,可儿臣,儿臣也想当替父皇分忧的皇子啊!正巧这次五皇弟回京;儿臣思来想去的,就想写一篇关于民赋的折子给父皇瞧瞧,所谓民赋,自然就要知道民间疾苦,要与三教九流打交道;
但儿臣的身子经不起颠簸,所以便央求五皇弟带着卿卿去体察民情;卿卿虽为女流之辈,但她聪慧心细,儿臣以为让五皇弟带着她前去,一定可以看到一些我们平日看不到的东西……
可儿臣万万没想到,这竟让有心之人开始编排算计起他们二人,说起来都是离痕的错!”
这下矛头又指向了阮玉萧,武柘帝皱着眉头说道:“朕的皇子之间和睦,怎么到了世子的口中竟变得如此龌龊不堪,你是何道理?”
“父皇,其实儿臣一直隐忍不说,都是为了给豫康王一个面子,但是到如今,世子竟然诬陷儿臣与二皇嫂之间的不清不白,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便索性都告诉大家吧!
那一日我与二皇嫂正在体察民情,却巧遇豫康王世子,更亲眼看到他浑身上下赤身露体的裹着一块桌布,在朱雀大街上奔跑,那种景象……真是闻所未闻,让人惊愕不已!”
四下传来私语之声,阮玉萧猛然起身吼道:“还不都是绾少卿这个贱人害我输光了衣衫,我才会裸奔!”
“话不可这么说,要不是世子心怀叵测,欺负二皇嫂是个出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偏偏不赌输赢,只赌脱衣裳,你又怎会输的怯了底,跑在大街上,被百姓当做变态?今日想来,是不是世子原本就喜欢这种玩法,所以今日才会又如此打扮?”
“你,你血口喷人!”
“父皇,儿臣从不骗人,若是您不相信,不妨去朱雀大街打听一番,想必裸奔是件大事,肯定还有许多百姓记得当日的情形!”
“嗯?怎么?世子以前就有过类似的事件发生?怎么,豫康王,令世子有特殊的癖好?”
豫康王一张老脸挂不住,叫道:“皇上,臣的儿子虽说不是龙子龙孙,但也是阮家的嫡长公子,怎会如此不知羞耻,想来一定是被某些奸人所害!”
“嗯,父皇,我看也是;肯定有幕后主使人,不然本皇子当日也不会输的被人脱了外袍!”
“什么?你被人脱了外袍?”
“可不是,儿臣先输了;可后来不知为何,这豫康王世子就开始不停的输给二皇嫂,那衣服也是拖得稀里哗啦的,羞得小嫂子无法见人,只好一条帕子直接将整张脸都遮住了……可世子爷好像并没有觉得害羞,倒是脱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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