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三驸马的巧机缘(1/2)
前面,冷月相接着。
这团梅雪,竟把冷月激出了百丈外,冷月不仅身受重伤,北棠靖的身子也被冷月重重压下。
“你去死吧,该死的,抢我萱儿的毒皇子。”
愤愤,裘震跃向了北棠靖。
“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这人到底是谁呀?”
梅林暗处,德琳公主疑惑,想去救自己的皇兄。
一把,落青缨拉住了:
“你傻呀,他武功如此高强,而且已经疯了。”
“那……。”
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北棠靖死了。
北棠靖,可是她的皇兄。
“可……”
德琳公主出去也是死呀。
如此情景,落青缨也很慌,她也不希望北棠靖死呀。
可是,总比自己死了的好,其北棠靖当真今日命该绝此,落青缨也是无有办法的。
反正,无论北棠靖如何,这靖王府靖王妃的位置,可当真是保下了。
好个自私的落青缨,关键时候,想的不是如何救自己的夫君,而是自己的位置。
相府,被自私的廉清萍调教出来的人,永远自私。
“怎么办?”
真没想到,裘震竟是个疯子般的人物,他这般发疯下去,北棠靖的命焉在?
一旁,兰芷和素问观的惊心动魄。
从不知,裘家庄的庄主,竟是一个狂野的人,这万一……
甩脸望昏迷的叶紫萱,兰芷和素问有些的心慌。
“住手”
正这时,一辆极度豪华的大马车停在了墓园外,这马车,更属于皇庭内院的马车,雕龙嵌凤,纯金而造,看其样子,定是贵妃之车。
可是,落青缨和德琳公主不解了,这宫里的那院贵妃,竟与这十里梅林有关,与这裘震有关?
“裘贵妃”
马车上,走下了芷萝院的裘贵妃,十三皇子的生母。
一身华丽的贵妃装,一张绝美的梅花颜,就象梅花之王立在梅林之中。
身边,由侍女星梅相扶着。
“大哥,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杀靖王?”
抬眼,裘贵妃怒语着。
大哥?
落青缨和德琳公主甩脸惊愕。
裘贵妃,不是无根无源,无门无苑的人吗?
要不是北棠腾特别倦顾,就算生了皇子,又岂有贵妃之尊?
这宫中,生下皇子的人了不少,可真正成为贵妃的,又有几人?
而成为贵妃的,却也是外臣重重之前的。
象裘贵妃这样,没根没源的人却能成为贵妃,却也是独一。
更能说明,裘贵妃在北棠腾心目的位置。
现在,那个无根无源的人竟成了有根源的人,而这根源,却是一个武功惊天的人,看他的穿着,也非寻常,不在朝堂,当在江湖,那身份和地位,定然赫显。
“他杀了萱儿,他杀了萱儿。”
愤愤,裘震言。
惊愕,甩脸,裘贵妃问北棠靖: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萱王妃,你们不定一向很恩爱的吗?”
“我,我……。”
现在乱成一锅,对裘贵妃,北棠靖也不知如何解释了。
“好了,大哥,总有原因,咱不要冲动,把原因问好好不好。”
对裘震,裘贵妃言,走向叶紫萱,伸手拉过叶紫萱的胳膊,为叶紫萱把着脉。
裘贵妃,可是最有名的医者,入宫之前,她的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画的地步,可以称得了东璃的神医。
正因为医术,北棠靖才与她邂逅,然后把她带入皇宫的。
“好了,她还没有死,若耽搁,她可就真的死了。”
甩脸,裘贵妃对裘震言。
欢喜,裘震走过:
“好,前面就是裘家庄,赶紧把她带到裘家庄疗伤。”
“带什么带,她现在是萱王妃,必须回靖王府。”
挑眼,裘贵妃怒语。
“什么?”
有没有搞错,叶紫萱被北棠靖伤成这样,还要把叶紫萱送回靖王府,这怎么行?
“好了,你若担心就跟着,若不担心,回你的裘家庄,哥,你就不能收一收你的火爆脾气,万一真的伤了靖王,你担待的起吗?”
命人,把叶紫萱扶上了她的贵妃车,裘贵妃跟了上来。
“好呀,他北棠腾若真的是下得了手,我让他抄了这裘家庄。”
怒声,裘震言。
“哥”
裘震还当真大胆,连君主的名字都敢直呼,这可是相当忌讳的,还当北棠腾是受难裘家庄的人?
“王爷,冷护卫,你们怎么样?”
素问和兰芷奔向了北棠靖和冷月。
“这到底怎么回事?”
抬眼,冷月问着素问和兰芷。
“王爷到底怎么啦,我们真的是来祭拜的,裘小姐对娘娘有救命之恩,三驸马也一样,娘娘是裘庄主的义女,三驸马是裘庄主的朋友,裘小姐更是因为救三驸马和娘娘而死的。”
叹息,素问言道,兰芷也言,满腹怨怒:
“是呀,娘娘和三驸马只不过有段旧情缘,怎么就成了罪过,时不时的被揪来,为此,娘娘和三驸马已经避讳,可裘小姐的忌日,总也不能不来吧。”
“北棠靖,你总也怀疑,总也怀疑,你们兄妹一个德性,告诉你,紫萱没事则好,有事,我们你们兄妹为紫萱陪葬。”
怒颜,望着北棠靖,南宫耀走了。
“王爷”
北棠靖又冲动了。
这都是那该死的落青缨,偏说什么叶紫萱和南宫耀借着由头私会,这北棠靖本来就是爆脾气,又与叶紫萱有下许多隔阂,心头之火岂能不激出?
“本王怎么这么混,怎么这么混,说好了,这一辈子都不会欺负萱儿,一辈子,本王到底做了些啥,做了些啥?”
哀哀,斜着望着随裘贵妃走了的叶紫萱,那一剑,可谓真的很重,真的很重,北棠靖的剑向来快准狠的,而他那一剑,中的,正是叶紫萱的脏心。
这可是最要命的地方,裘贵妃竟说,人还活着,人还有救?
这当真有救吗?
万一,叶紫萱死在他的剑下,就算北棠靖去地下找她,叶紫萱,还愿意来认他这个夫君吗?
她怎么可能把一个杀她的人认做夫君呢?
北棠靖,你当真该死?
斜眼,北棠靖看见了落青缨,在梅林暗处看热闹的落青缨,还有德琳公主。
想来,她们是设计好的,其目的就是借他的手,把她们此生最憎恨的人处掉。
你们,一个是他的正王妃,一个是他的妹妹,她们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难道她们想的当真只是自己,没有为他半丝想下。
愤恨,拿起地上的剑,北棠靖奔向了落青缨,还有德琳公主。
热闹看完了,虽说,裘贵妃救了叶紫萱有些小失落,可叶紫萱伤的如此之重,能不能活还在未知。
总之,结局是好的,结局是好的,不是吗?
转身,正欲离开,却感觉到了身后的剑气,大惊,落青缨转过身来。
“皇兄,你在干什么?”
惊恐,德琳公主推开了北棠靖手中的剑。
“你们怎么能这么毒,这么毒,叶紫萱到底那里得罪你们了,你们竟设下如此计谋,还要叶紫萱死在本王的手中。”
愤愤,北棠靖把剑架到了德琳公主的脖子上。
“皇兄,你疯了吗?”
为了一个女人,竟要杀自己的亲妹妹?
“本王是疯了,因为本王爱她。”
愤愤,北棠靖言。
“爱她?”
德琳公主冷笑:
“可人家爱的未必是你吧,刚才在墓园的话,你听到了,我们也听到了,再瞧瞧他们浓情切意的样子,怕是那叶紫萱由始至终,心头都没有你。”
“住口”
愤愤,北棠靖吼着德琳公主。
“好了,你们不觉得我们要大祸临头了吗,你们还争执。”
裘震,那个裘家庄的庄主,裘贵妃的兄长来头可以不想,毕竟,后宫的贵妃多了,可论尊贵,那有丞相府,驸马府。
可是,那裘震,竟敢直呼北棠腾的名字,世间有人吗?
怕是连大丞相也不敢直直的呼北棠腾的名字。
可是,裘震敢,他竟然敢,可见裘震和北棠腾的关系匪浅。
叶紫萱成了这样,那裘震势必追究,而叶紫萱的事,也势必会闹上龙庭。
若北棠腾当真追究起来,这何止是起血的事,那可是会血洗成河的。
推开北棠靖的剑,拉着德琳公主,落青缨走了。
这个时候,唯一能压得住阵脚的,不是自己的父亲,东璃国的大丞相,而是比大丞相更加位高的兄长。
御林军大统领,京都三百里的大防护,御用军团黑鹰军的统领,还有东璃最尊贵的嫡尊大驸马。
对落明轩,北棠腾总也是顾及的。
“王爷”
这事真的闹大了,真的闹大了。
冷月也没想到,叶紫萱竟有下这样的后台。
裘家庄,是个隐世之庄,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地位,冷月出身江湖,是知道。
可是,裘家庄的庄主,却有一个贵妃的妹妹,还可以和北堂腾称兄道弟,这等身份,怕是世间无人能及了。
北棠靖,这一剑可刺出了天大的祸,真的刺出了天大的祸。
总劝,北棠靖不要冲动,不要冲动,特别对待叶紫萱的问题,一定要三思三思再三思。
可是,北棠靖偏偏这样,在处理别的事情上,北棠靖向来睿练的很。
可处理叶紫萱事情上,总也一团糟,叶紫萱受伤,他也跟着受伤,甚至比叶紫萱的伤还要重。
北棠靖,总也为自己的冲动买下最苦的单。
“有什么可慌的,大不了一死,若萱儿真的无救了,本王也不想活了,没萱儿,本王生不如死。”
是,叶紫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若世间真的没了叶紫萱,北棠靖情愿去死。
“皇上,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
御书房里,北棠腾正在批奏奏折,一杯暖茶刚刚端起,还未送到嘴边,便被刘安仁惊住了。
由于刘安仁的声音太惊悚了,一下子,北棠腾手中的茶杯被震落了地,好好的一杯茶就这么给毁了。
北棠腾有怒,对刘安仁吼道:
“大胆!”
这可是上等的仙雾灵茶呀!
“皇上息恕,奴才该死。”
惊恐,刘安仁跪了下来。
冷色,北棠腾闷声道:
“好了,说吧,什么事。”
刘安仁这般慌张很少,想来,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靖王把靖王妃给捅了。”
对北棠腾,刘安仁道。
“噢”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妃,捅了就捅了,值得这般大惊小怪吗?
“可在萱王妃,是裘庄主的义女,裘庄主已经开到京城,要兴师问罪。”
挑眼,刘安仁言,一下子,北棠腾惊的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好端端的,一个户部小侍郎的女儿,怎么就这南山十里桃林裘家庄的庄主惹上关系?
又为了什么,北棠靖竟把叶紫萱给捅了。
叶紫萱,认了一个丞相做爹爹,这并不是大惊小怪的事情,可能落凌峰觉得叶紫萱可怜,想给她些父亲。
可是,认了一个庄主做义父,那便是天在的事情,特别是一个极不寻常,极有可能要下人命的庄主。
那裘震,那可是向来天王老子都不怕的。
北棠腾,面对百官都不敢色,可面对裘震,那个对他有救命之恩,与他称兄道弟的裘家庄庄主,却很头疼。
裘震向来是个直肠子,恩怨更分明,那怕北棠腾这个皇帝做错了,他照样得理不饶人,全天下,北棠僩最心怵的,就是他这个义兄,也只有他这个义兄,在他面前直呼其名,理直气壮的北棠腾不敢说下什么。
你说,这个叶紫萱,什么时候勾起了裘震的弦,让裘震喜欢上她,极度喜欢。
裘震,可不是轻意认女的人。
一旦认了,那便是对其疼护一世的。
这个北棠疽,更是个祸端,好端端的,怎么就把叶紫萱给捅了?
他不是一直很疼爱叶紫萱吗?
就逄有些磕磕绊绊,但自己儿子的心,难道做父亲的不知道?
老天爷知道,这北棠靖又那根筋不对了,竟把叶紫蒙给伤了,而且特别严重。
搞不好,他这宝贝疙瘩,很可能被他这个横冲直撞的义兄给杀了。
说不定,他这个义弟,也会遭来他这位义兄的谩骂与数落。
你说,着谁惹谁了,好端端的做在皇院,天上也会飞下来一块石头,着实的砸在北棠腾头上,可真是要了命呀。
急急的,北棠腾离开了御书房,离开皇后,直直的奔入了靖王府,奔向了叶紫萱居住的兰萱阁,身后相随的,是他的贴身内侍刘安仁,还有贴身护卫薜锐。
兰萱阁内,裘贵妃正在为叶紫萱诊治着,裘震在兰萱阁里,转的那个急,真象极了热锅上的蚂蚁,那全身都是起了炸的珠子,只要一挤,那珠子可就真的把兰萱阁,把靖王府,不,整个天下都给炸飞来。
“怎么回事,你怎么跪在外面了。”
天雪纷飞,天寒地冻的,就算北棠靖对那叶紫萱有伤,那也是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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