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我要入朝为官（1/2）

第二天，很多人都到了衙门听审，邵轲宇本不想去的，江南非要拉着他去便也拗不过。肖铭臣明日就和江淮大婚，按理说不该出现在这儿，但她也围了纱巾站在人群最边缘处。

堂上仍旧是那几个人，刘府尹坐在堂上，手拿惊堂木一脸严肃，座下的刑部尚书淡定地喝茶，一点都不关心案子进程。站在捕快身边的牟立身唯唯诺诺，有些紧张地看着堂前这些人！

直到刘府尹手中的惊堂木狠狠一敲，耳中嗡嗡地响起，“升堂！”

捕快们手中的板子敲击地面的声音萦绕耳边，仿佛阎王爷手中的判笔敲动着一个个人名，清晰而又渗人，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带疑犯如帆、宁彦归！”刘府尹发话的一瞬间将所有人的神经拉了回来，这是明镜高悬的衙门大堂，不是阎罗殿。

如帆被带上来的时候，邵轲宇明显感觉身边的人手臂一抖，“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担心罢了。”江南牵强地笑了笑。

如帆被带上堂，本就煞白的脸如今好似无常一般，地狱而来，地狱而去，“堂下之人所犯何罪，一一道明！”

如帆手被绑在身后，跪在堂前的样子看着就不舒服，“小人如帆，是徐府掌柜徐子康的书童，见掌柜赚钱很是容易便自己也想做做生意，自知为人奴仆不可独立为业，便指示肖先生开了染坊，利润三七开。

“后来嫌钱赚的不够快便换了更加便宜的配方，并未考虑是否有害，铸成大错是小人之过，望府尹大人开恩！”

刘府尹看着堂下的如帆心想，说话条理如此清晰，若不是拿来顶包，还真是个很好的仆人！

“也就是说，你承认了这张家堡中毒案是你一人所为？你可想好了，这罪名不小！”

“大人明察，小人说得都是实情！”

“那这账册你为何要嫁祸宁彦归？”

“这账册从来都是放在小人枕下的，小人也不知宁小姐从何而来！”如帆得到的命令从来只有保徐子康一个人，另外的人他也没精力去编谎话！

宁彦归在一边听着，昨日就已经知道的事情，她实在不想再说，这个徐子康想要撇清关系，怎么想都不可能，她看着如帆眼神里都是恨意，她想说事情是徐子康所为。

但是如帆将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就表示徐子康一定准备的很充分，什么事情都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可精如宁彦归她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险地？

“大人明鉴，此事与民女没半分关系，这账册怎么来的民女实在不知。莫不是从前与如帆有过争吵便是诬陷？民女一身清白难不成都要毁在一个下人手里？大人明察啊！”眼见宁彦归哭腔都出来了，这演技不拿个奖还真是埋没人才！

江南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可心里对如帆自首的事情却耿耿于怀，“也不知道刘府尹会不会再好好查查，如帆明显是为了某人顶包！”

“你都知道，他能不知道？”邵轲宇的话虽然无心，但是听者有心，这话很容易地打破了江南自欺欺人的底线，“既然他知道，为什么……”

“别傻了，徐子康父亲和刘府尹是故交，当然我也是上次被坑了才知道！”

“所以说，这是串通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