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自首（1/2）

账册出现的时候，宁彦归瞪着一双大眼睛眨都不眨，这东西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

“这，这是栽赃！”

但是府衙的人又怎么相信她的话，押着她就去了衙门。

宁彦归被抓最怕的人就是徐子康，徐府最里面的房间，徐子康叫来了如帆，事情走到这一步，就是因为他没将消息打探清楚！

如帆来的时候，一副腿脚不方便的样子，脸色也是煞白，看得徐子康心烦，“先去洗脸！别他妈到我这还一副白脸！”

如帆没什么反应，点点头出去，刚出去就“啪”地摔得地上，像是一串骨头摔碎的声音，徐子康的腰一下子直起来，看到如帆双手撑着地要起来，又一脸嫌弃地坐回去。

如帆只觉得天旋地转，强撑着回了屋，赶快从枕下取了药丸一口咽下去，看着铜镜中自己样子，他牵了牵嘴角，这哪里是粉，本来就是这个脸色罢了……

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胭脂拍在脸上才刚刚算是有了血色，“什么时候再去看看莫安吧，没多少时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出去是做什么，反正不论做什么，理由一定是威胁，即便不是，也一定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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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和肖铭臣在得到牟立身的配方后第一时间交给了江家染坊的老师傅，老师傅看了配方眉头不展，两人急急忙忙确认配方的不良性，还带着牟立身上了堂。

一切证据都摆在府尹大人的面前，但是偏偏就是结不了案子，证据指向两个人，还是不相干的两个人，这的确是不好判。

宁彦归被押在堂上，矢口否认所有证据，府尹大人知道下一个被带上来的一定是徐子康，所以宁彦归一定要分担这些责任，不然若是徐子康一人承担罪名可不小。

看着坐在太师椅上双目圆瞪的刑部尚书，刘府尹心里可是不好受，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鸣冤鼓被敲响了。

一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衙门口，那个单薄的身影站在那儿，不卑不亢，如赴死一般步步走过来，直到堂前他才撩起衣服的前摆跪下来。

“草民如帆，为张家堡中毒案自首！”

刘府尹一听便知道，这是替罪羊，既然如此全案好结，就该这样，“速速招来！”

“肖家染坊是如帆委托肖先生管办的染坊，利润七三开，我七他三，后为了提高利润换了配方。事情就是这样！”

“那这账册是怎么回事？”

“大人明鉴，这账册本身就在如帆的枕下，从不知为何出现在宁大小姐的房中。”

“来人，将如帆、宁彦归收押，隔日判决！”刘府尹还特意看了一眼尚书大人，见他没什么反对的表情，这才安安心心地结了案。

江淮看着案子轻轻松松结了，心有疑虑，但是这样的结果不就已经很好了？肖老先生放了出来，肖家一家恢复名誉，有这些就够了，哪里去管事情是不是真的？

肖铭臣跟着大家出来，可走到衙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不是如帆，一定不是！”

听到肖铭臣斩钉截铁的话，江淮停下来，“你说什么呢？真凶是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肖先生救出来不就行了？”

肖铭臣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可满脸都写着“我在跟你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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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回到家正巧遇见江南，便将衙门的事情说了，“你说如帆去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