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北唐玺的出现（1/2）

阿五将深刻地记得第一次正式见到北唐玺的场面，被这位大宋异姓王爷的残虐惊地连颤抖也忘记，他的出现带着莫名的血腥气息，阿五和在场的一干捶丸侍女跪趴在地上，额头贴地连气也不敢喘一声，听着侍卫一鞭又一鞭地将牛皮鞭用力抽在犯事的捶丸侍女身上，她们虽然没有人敢抬看一眼，却能想象鞭子抽在侍女身上是一副皮开肉绽的惨烈景象，那人哀嚎的声音尖锐刺耳听得她们心惊胆战，阿五受到的冲击尤为突出，这就是五年内自己要面对的生活吗？意味着五年后她们虽然可以按年限被放出捶丸苑，期间若犯事，她们的生死则全权交由高官厚禄者处置，生存风险同样格外大。

输了捶丸赛的贵族将怒火冲捶丸侍女发泄的事情偶尔会发生在运势不好的捶丸侍女身上，众多老资历的捶丸侍女未曾见过像北唐王爷这等可怖的阵仗，皮鞭还在抽打，那人惨叫声也逐渐变弱。

犯事的侍女余颜是捶丸苑中老资历侍女，借着服侍朝廷几位大臣捶丸的机会，向他们频频打探朝堂上的消息，西梁是归顺大宋的附属国，北唐玺是宋朝派驻在西梁的使臣之首，身份自然高贵在上，说话的份量尤其重，朱主薄在他面前也是一副慎重模样，她知道正值大宋与辽国边境动荡时刻，这种军政话题尤为敏感。

余颜打探议论的是两国的紧张局势，其中大臣觉得古怪便举报到北唐玺处，是以北唐玺让人直接绑了余颜扭送到朱主薄面前要将她问罪，为了防止事态发展，朱主薄就地问罪余颜。

阿五她们也是运气不好，本是高高兴兴跟着林管事到草场熟悉场地，不料遇上北唐玺上演惩戒这侍女的残酷戏码，朱主薄为警醒新进的侍女于是让她们一并留下旁观，北唐玺身份高贵，一行人尚未晋升为正式捶丸侍女，地位低位，所以被告知跪在地上不得直视北唐玺的容颜。

朱主薄居高临下斜睨颤抖着的余颜，“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议论与国间的是是非非，我们捶球苑容不得你这般妄嚼舌根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