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冷酷的爱情（2/2）

“堂哥很痛苦，他也试着放手桑小小，只要她幸福，他别无所求。可是他真的喜欢桑小小，经常看到他喝醉了，躺在房间里不言不语，有时一躺就是一整天，很是吓人。”

“亲事没有退，而是定下了日子，那年的腊月十二。桑小小急的直哭，她没有跟母亲说什么，而是通过我，约了堂哥。堂哥看着她眼中的坚定，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他妥协了，他答应退亲，但他给了桑小小一个承诺，他会爱她一辈子，不管多久，只要他活着。”

“桑小小的母亲当然不愿退亲，她一再追问媒人，她们家做错了什么，媒人无语。桑小小的母亲就找到了堂哥，看到堂哥憔悴的象老了十几岁，吞吞吐吐，还为桑小好话，桑小小的母亲什么都明白了，她表示，亲事不退，并嘱咐堂哥，腊月十二，准时迎亲。从此后，我再没见过桑小小，她被母亲锁了起来。”

“很快到了腊月十二，桑小小哭哭啼啼，迫于母亲的压力，被堂哥娶回了家。当天晚上，桑小小告诉堂哥，她怀有身孕，希望堂哥可怜她。堂哥一下子从天堂跌进了地狱，痛思良久，他告诉桑小小他不在意，只要以后桑小小能和他一心一意的过日子。但桑小小态度坚决，她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否则会逼她走极端，一尸两命。堂哥无奈了。多年以后他向我描述当时的情景，他还在心痛。他说他也真想走了极端，去为他没来得及绽放的爱情之花陪葬。第二天，桑小小在堂哥的陪同下回了娘家，桑小小的母亲气坏了，要打桑小小，堂哥拦下了，他说他永远是桑家的女婿，不管桑小小承认不承认。”

桑小小终于和老师在一起了，我替他们高兴，又替堂哥难过。我仍经常去学校找老师，有时也会告诉堂哥，有关他们的信息。堂哥回绝了所有的亲事，整天闷在屋里，练毛笔字。

我想那段时光是桑小小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吧，母亲不再阻拦她和老师的交往，老师也对她温柔体贴，肚子里的宝宝在一天天长大……

老师的变化，我感觉到了，我想桑小小也感觉到，她只是选择了欺骗自己，每天装作高兴快乐。老师厌倦了山里闭塞的生活，从活泼开朗变得心浮气躁，有时沉默不语，有时唉声吧气，有里抱怨，有时愤恨。再后来，我见到了他的一位女同学，从穿着打扮，能看出她家很有钱。一开始，她一个月来一次，后来她一个星期来一次，再后来，一个星期三次、四次……在向他的女同学介绍我时，说是一个小弟弟，虚心好学，经常到他这里借书学习。介绍桑小小时，说是他朋友的妻子，看到桑小小受伤隐忍的表情，我开始恨他。那时桑小小即将临盆，伤心愤怒之下，婴儿早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