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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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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大的木桶,可同时容纳两人还是挤兑了些。我有点转不开身,只能一手解开发髻,一手粗鲁的扯开亵衣的领口,把亵衣退到了胸部,沉在花瓣漂浮的水下。好在穿的是男装,扒起来比较容易。

朱佑樘看着我一气呵成的动作,瞟了眼水面上的漂亮锁骨和性感乳沟,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干沫,说不出半个字来。我不由联想起在济南府,被子夜那座“大冰山”闯空门的经历,他面对比现在还暴露的我,却一点属于男人的反应都没,害我为此伤自尊了好久。哎,我咋竟遇到极端分子?以前那位毫无反应,眼前这位又太纯了……你俩要是互相匀一点,也都在正常人范围内了。

我来不及多感慨,一阵嘈杂声后,房门被无礼的推开。我眼疾手快,在门开的刹那,把朱佑樘强按进了水里,自己则充满恐的惧盯住门口的人影,然后,高八度的尖细的女音响起,“啊!非礼呀!!!”马上想到,不对呀,这里是青楼,没人“非礼”才出大事了呢!于是改口道:“救命呀!来人啊!抢劫呀!杀人了!放火啊!!”管他有的没的,反正这么喊比喊非礼、□有用。

刺耳的女声马上得到了反馈——“别喊了!我等来此找人,不是找晦气的!”为首一锦衣男子朝我厌恶的吼道。

我不失时机的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手抚着眼圈,假意抽泣(偶知道用两手更为合适,可另一只手在水下按着朱佑樘的脑袋呢),委屈地说道:“人家好害怕,人家不要嘛~快来人啊!快来人呀!!”——是得快点,万一朱佑樘是旱鸭子,在水里憋死了咋办。

4个龟奴冲了进来,拦在几个锦衣男子的面前,七嘴八舌的发出抗议。眼角余光偷偷瞄着,龟奴们都挺眼熟,就昨晚负责去三楼收选票的那个也在,只听他道:“几位爷怎么白日闯入我们玉脂姑娘的闺房呢?您喜欢玉脂姑娘,也该晚上来不是?”

为首的锦衣男子喝道:“休得无礼!我等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找姑娘的!”

“哟~大爷,来我们这儿不找姑娘,那您找谁啊?莫非是找奴才不成?奴才可伺候不好爷们啊!”

“放肆!你这奴才说话好不规矩!”

“爷您真会说笑!来我们这儿的,哪有规矩人啊?”说着还摆出个兰花指来。

几个锦衣男人被噎得接不上话,其中还有两个面色异常红润。要不是情况危机,以我的性格看到这么个活宝龟奴,早就憋不住喷笑了。我强忍笑意,假模假样地说道:“几位爷,请您们快出去吧,小女子这样实在不便见客。”

奈何那几个锦衣男子完全没有挪窝的意思,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当然,人家是“正人君子”,压根儿没往我这儿瞅,反而把玉脂的闺房环视了一遍。要不着有龟奴挡着,早拿我当空气进门搜查了。

朱佑樘在水下挣扎得越发激烈,我怕他挺不住。眼看着门口两批人马进行毫无意义的嚼舌头运动,心中一火,恢复了本性。

没了先前的软语温柔,怒吼道:“md,看完了没有!这屋统共就这么大,屁大点地方还没完没了了!逛窑子想免费就直说!偷看,不,强看人家洗澡,还理直气壮的,是不是老爷们?!磕不磕碜啊!”一吼完就后悔了,倒是不怕担着泼妇形象,关键是江南的妓院里莫名其妙多了个东北腔的妓女,委实有点说不过去。

果然,锦衣男子们被我“轻轻松松,转型成功”当场喝住。不过,我也给自己找来了麻烦,几个龟奴也觉出不对,把精力集中在我身上。

“你,你是……”一个龟奴指着我,用见鬼的表情,磕磕巴巴问道。

“我,我是,我玉凝啊!对,我就是玉凝!白痴!没见过美女卸妆吗?还不快给我把闲杂人等清出去!”我仗着自己和玉凝有那么点相似,大放厥词。

还是在“百花盛宴”上收选票的那个龟奴机灵。收到我的指令,也没质疑,乖巧的应了声“是”,就递个眼色给其他龟奴,一并把几个锦衣男人往外撵,“我说爷,您看我们姑娘都生气了,您这看也看过了,屋里确没旁人,您几位还是赶紧走吧!再耽搁下去谁都不好看不是?”

“哼!我们几人还怕了你们这群不如流的狗奴才不成?”站在最后的锦衣男人不客气地喊道。

为首的那个拉了他一把,挺着眉毛说:“既然不在,我们再去别的房间找,不必和这群伶妓一般见识,失了自己的身份!”

站在最后的锦衣男子闷哼一声,不屑的瞪了我一眼,随着为首那人离开了房间。我在门里听着,几个龟奴不敢懈怠,狗腿地带着锦衣男子们去“参观”剩下的地方。

脚步声远去,我才敢放松力气,可朱佑樘并没有浮出水面。我心中一抖,眼眶湿润了。完了,不会憋死了吧?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拽出水面,慌乱的喊着:“朱佑樘,你可别吓我,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朱佑樘啊!!”

朱佑樘吐了口水花,摇了摇头,抹了把脸,这才睁开眼睛。轻咳了两声,“张姑娘,没事吧?你说什么?”

我摇着他的肩膀,“你没事吧,朱佑樘?谢天谢地,你还活着,太好了!害我担心死了!”

朱佑樘轻柔的放下我的双手,露出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刚刚你,你……”

“我?我怎么了?”我眨着眼睛不解的问道。

“你,你,我……”朱佑樘脸色有些不自然,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拍拍朱佑樘的秀气的脸蛋,傻乎乎地问:“怎么?脸色不好,呛水了?冻着了?不能啊,水还温着呢。”

朱佑樘依旧不语,视线随着我调皮的手指游移着。我恍然大悟,用肩膀挑逗地撞了下他,戏谑地说道:“哎呀~人家知道了啦!你一定是不好意识了对不对?嘻……告诉你哦,除了你和我家邻居的猫猫狗狗外,姐姐我还从没主动亲过人呢!偷着乐去吧!呵呵……”

朱佑樘刚要开口,房门又被“吱——”的一声推开了。

沈妈妈、玉凝一脸的不敢置信,瞪圆了眼睛看着浴桶中衣冠不整的我和脸色泛红的朱佑樘,一时间没了主意,不知是进还是不进。

“你,你们,你们……”玉凝出离震惊;沈妈妈嘴张得足能放进去两只鸡蛋。

我收回在朱佑樘脸上为非作歹的小手,不好意识的笑笑。

沈妈妈率先反应过来,推了把玉凝让她把门关上。然后毫不避讳的做了个深呼吸,强作镇定的问我们是怎么回事。

“没,就,就是……”我也不能说朱佑樘被人追杀,紧忙着把衣襟往上拉,随口编道:“洗澡,天热,太热了,洗澡!”奈何衣服浸了水死沉死沉的,怎么拽也拽不动。

沈妈妈眉头一皱,120%的不信,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家洗澡还穿衣服啊?

朱佑樘警觉地打量着沈妈妈,正容问:“来者何人?”

沈妈妈看了眼我和朱佑樘的“站位”,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挑眉道:“老身是天香楼当家的,还没请教公子尊姓大名?怎会如此出现在我们楼里?”

“天香楼?是何地方?”朱佑樘问向身旁还在和衣服做斗争的我。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沈妈妈就发出一阵刺耳的讪笑,“唉哟哟~这位公子,您不是在和老身开玩笑吧?我们天香楼可是整条无柳街,整个苏州府最大最火的妓院了!您身边的美人更是我们楼里最红的姑娘!”

我汗,暴汗,望庐山瀑布汗。头晕目眩,脚下一滑向后仰去,朱佑樘眼疾手快揽住我的腰身……我下意识靠向他的怀中,勉强站稳脚跟。脑中萦绕一个“历史性”问题:我啥时成楼里的姑娘了,还是最红的,没人通知我啊。

我刚要解释,就见朱佑樘龙目含威,严肃地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比真金还真!对吧,玉凝?”说着用胳膊肘顶了下玉凝,示意她附和。玉凝还处于“发梦”状态,在沈妈妈一顶之下反应过来。本想实话实说,却被沈妈妈一个警告的眼神吓了回去。

“说啊!”沈妈妈嗔道。

“说,说什么?啊……是,是的。”

璀璨的双眸瞬间失去了光彩,朱佑樘饱含怜惜与自责的凝视着我,“嫣儿,是真的吗?都怪我,竟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不,其实……”

“晗儿!没什么好瞒的,我们敞开门做生意最不忌讳这个!”沈妈妈故意打断我。

我倒!惊现小名……百口莫辩,申述无门,窦娥也不过如此。

“你们怎可欺负一个柔弱无辜的女子!!?”朱佑樘愤怒了。

“欺负?公子可冤枉老身了!老身最喜欢我们家晗儿,是最疼她的!楼里的姑娘属她聪明伶俐,老身怎么能欺负她呢?”

我哭死的心都有了,朱佑樘和沈妈妈你一言我一语激烈的争论着,却不给我这当事人分毫插嘴余地。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活的这么无助,这么悲哀。

朱佑樘挡在我身前,豪爽的对沈妈妈道:“好!既然她是你楼里的姑娘,那我替她赎身便是!多少银子,开价吧!”

“公子当真不介意晗儿是我楼里的姑娘,愿意为她赎身?”

“是!尔只管开价,我朱佑樘决不还价!只要你速速放她自由即可!”朱佑樘蹙眉答道。

“那……那就4两吧!”沈妈妈伸出四指。

我倒吸一口冷气,4两?狮子大开口——忒黑、忒狠了吧!我抿嘴看向朱佑樘,复杂矛盾,既希望他爽快的答应,又不愿他花这份冤枉钱。

朱佑樘深深的看着我,隐含担心的问了句“张姑娘,你相信我吗?”

我说不清原因,但却异常坚定的点点头,“信!”

“好!!”朱佑樘扬高声音,转向沈妈妈郑重承诺:“区区4两,不多!我这就回府取钱,最迟明晚,一定来为她赎身!”

沈妈妈听朱佑樘并不还价,笑容如花,如老花,要败谢的花,客气道:“那好,朱公子是吧,老身等着您为我女儿赎身了!”

朱佑樘深情款款的回望着我,像是祈求,“嫣儿,这次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一定!”

我早已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木讷的点下头。朱佑樘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会心的笑了,笑得那么幸福满足,那么甜美释然。我呆呆的目送他不顾天气寒凉,一身湿衣,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天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莫名其妙的成了天香楼的红牌姑娘,并以4两的天价卖给了朱佑樘。4两呀,那可是4两!够普通人家衣食无忧地过上好几辈子了。

沈妈妈像接了个大主顾似的,笑得心花怒放。我一屁股坐回桶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皱纹笑开的沈妈妈,冷哼一声,尽量平静地说:“该给我个解释了吧?”

玉凝上前扶我,让我先出来,免得着凉。

“我回去拿套干衣,你和沈妈妈先聊着。”玉凝说着转身出去,不忘关好房门。

我脱掉湿衣,躲在屏风后用棉布擦干身子,对依旧满面笑容的沈妈妈道:“我一直在等您的解释,还要多久,还要问几遍?”

“哎呦~我说张公子,不,该叫张小姐了吧!聪明如你,怎会看不出老身的意图?”

“谢谢夸奖,但我除了知道自己值4两外,就什么也看不出了。莫不是沈妈妈嫌我的日子过得太平淡,给我找些调剂不成?”

“呵呵,张小姐可愿听老身一言,肺腑之言。”

“愿意,您就叫我嫣儿吧。”

“好,张,嫣儿,呵呵……”沈妈妈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开始说道:“老身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但在这特殊的行当做久了,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了,也见多了。老身初见那位朱公子,就觉此人定不平凡,少年英俊、气宇轩昂,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比一般世家子弟要气派得多!又见他对你深情款款,才想考验一下他的。他若不是个世俗之人,对你痴心一片,倒也值得托付终身。唉!老身是想,你一个女子成天男装打扮,东奔西跑的终不是个长久之计。若得良人,天大的福分啊。”

肺腑之言——痴心一片?然后整出这么荒谬绝伦的戏码?我的形象啊,全毁了。可沈妈妈也算出于好心,我责怪不得。我一面擦着脚丫,一面无奈地说:“沈妈妈如此热心,乱点鸳鸯,该去开个婚姻介绍所,肯定比经营妓院有‘钱途’!”

“何为‘婚姻介绍所’?嫣儿是不信老身的眼光了?”

我把湿衣晾到屏风上,有气无力地答道:“沈妈妈,拜托您不要胡扯了。朱佑樘的家世背景或许如您所料,可那痴心实在离谱得很!我们今天才第二次见面,朱佑樘为人相当的纯洁,遵循礼教,您这样做,让我们今后如何面对对方啊?”

我把另一块棉布像浴巾一样围在身上,走出屏风,“我看朱佑樘之所以要为我‘赎身’,完全是出于对朋友的道义,他这个人责任感很强的!”记得初遇时,那小子只因意外亲了我下,外加摸了把我的大腿就非要对我负责。现在赎我,估计和这份“责任”有关。

“嫣儿呀,不是老身说你,责任心强的男人不多了。你既遇到了,又怎好错过?难得他家世好,你若嫁了过去,衣食无忧的当个少夫人有何不好?”

我坐到沈妈妈身旁,反驳道:“沈妈妈,您觉得我离开男人就活不了吗?我相信我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活得很精彩!”

“丝萝终需托乔木。”玉凝娇柔的声音伴随一声门响传入耳中。

“嫣儿,衣服……天啊!你,你怎么围成这个样子!”玉凝一脸的心脏没力,回手闩上门,急步上前把我往屏风里推,“快!快进去把衣服穿好,女儿家不穿衣服出来,成何体统!”

我不以为然,我围得挺严实啊,该挡的都挡上了。你看人家沈妈妈只是瞪大了眼睛多瞅了几下,照样坐得住,哪像你啊,真是没见过世面。我接过衣服,“咦,裙子?没男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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