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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无奈选择‘封箱’(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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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像往常一样,背着工具箱去外面揽活,走到村口的时候,碰见了堂弟金昌硕,金昌硕拉着大虎,到大槐树下,他神神秘秘的说:

“大虎哥,你听说了吗?韩三的儿子,回咱村当生产队副队长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呀?”大虎说。

“你整天在外面,回来的又晚,村里的事情,肯定没我知道的多。”金昌硕说。

“韩三这些年,一直带着老婆孩子在外面生活,怎么突然想起回村,儿子还很快当了副队长了呢?”大虎问。

“具体的情况,我也知道的不多,但是,大虎哥,不知你想过没有,韩三的儿子当上队长以后,会不会对咱老金家不利?”金昌硕说。

“不会吧?他爸是他爸,他是他,再者说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大虎说。

“不是,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特意来告诉你这件事,昨天我听韩姓的人说,韩三的儿子对他们讲,他们一家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都是因为被老金家挤兑的,我看他儿子回来,是有目的的,八成是要替他爸爸抱不平的。”金昌硕说。

“他怎么想,咱们管不了,不过,咱们靠劳动挣钱,规矩做人,他能对咱怎样?”大虎说。

“话是这样说,可就怕他不这么想,反正了,我提醒你,还是要加点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金昌硕说。

金昌硕的话,实在讲,大虎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岁月的洗刷,几十年前的恩怨,在他的脑子里,已经释然,他现在想的,只有多挣钱,让一家人生活的更好,别无他求。

大虎沿着周边的村子,挨家挨户的揽活,正好碰上了一户人家,要做四个小凳子,活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活好,大虎走进了这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女主人,热情、善谈、不见外,在大虎做活的时候,她跟大虎不停的聊天,在聊天的过程中,她得知了大虎是沙峪村的人,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问大虎,认不认识一个叫韩有才的年轻人,大虎告诉他,农村人一般都称呼小名,韩有才这个名字,他很陌生。

女主人又问大虎,沙峪村有没有韩姓人,大虎说,韩姓在沙峪村算是一个大户,如果能说出孩子父母的名字,也许他会知道,女主人说,韩有才的父亲,人家都叫他韩三,大虎告诉女主人,韩三就是沙峪村的,不过,很多年前,就带着老婆孩子,离开沙峪村了,女主人说,这就对上了,大虎停下了手里的活,好奇的问,女主人是怎么认识韩三一家人的,大虎的话,勾起了女主人的心事,她给大虎讲了认识的经过。

她回忆说,她家原本跟韩三家,八竿子打不着,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她一辈子也不想跟韩家打交道,那是前年的事情,她的女儿和邻居家的小姐妹,去集市闲逛,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回到家以后,女儿把自己关进屋里,久久不肯出来,身为母亲的她,察觉出了女儿的反常举动,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女儿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于是,她走进女儿的房间,当她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女儿正在抹眼泪。

她问女儿,为什么事情伤心,女儿擦干眼泪说,没有什么,只是逛集市逛累了,母亲不信,靠近女儿,竟发现女儿的裤子,裂了大口子,她逼问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儿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母亲。

女儿说,她和小姐妹在集市上逛着,小姐妹说,她看上了一个摊位上的发卡,这个摊位她俩刚刚走过,于是,两个人约好,在前面的卖毛线的摊位聚齐,小姐妹去买发卡,她在附近的摊位转悠,这时,一个年轻人朝她走过来,年轻人告诉她,他看上了一件上衣,准备给妹妹买回家,可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他还说,妹妹的身高、胖瘦,跟她差不多,他希望她帮着试试,她觉得,一个能想到给妹妹买衣服的人,肯定人也不错,她答应了年轻人。

在去试衣服的路上,年轻人对她的身材长相赞不绝口,夸得她有点脸红,可走着走着,她似乎感觉出有点不对劲,因为前面的摊位越来越少,几乎要走出集市,她停止了脚步,见她有些迟疑,年轻人告诉她,他说的这个摊位,其实是在前面的村子里,有一家裁缝店,妹妹的衣服放在了那里,换做是心眼活泛的,肯定不会再顺着年轻人的思路往前走了,因为疑点显而易见,妹妹的衣服既然在裁缝那,说明妹妹的尺寸他是知道的,那让她帮着试衣服的话,就是借口,就是有意骗她。

可她没想那么多,她觉得,帮人帮到底,前面的村子又不远,试完了衣服,她还得赶紧回去找小姐妹,正是这样的念头,促使她跟着年轻人,往前面的村子走去,她不知道,灾难马上就要降临到她的身上,路过一片高粱地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她身后有一股凉风靠近了她,接着,她的嘴被人用手捂住,她想用脚蹬,用手挡,但最终没有抵过那人的力量,她被拖进了高粱地。

她被年轻人推倒在地,高粱在她的重压之下,被折断,也扎伤了她的后背,她疼痛难忍,只得央求年轻人,放了她,可刚才还说话温和,对她赞赏有加的年轻人,突然变了一副面孔,他从兜里拿出了手绢,塞进了她的嘴里,并扒光了她的衣服,年轻人全然不顾她后背被扎伤,开始在她身上寻找乐子和刺激,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躺在地上,任由年轻人发泄,她的嘴被堵上了,不能喊不能叫,但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住,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年轻人发泄完了以后,把她的衣服扔在了她身上,扬长而去,她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等天快黑的时候,她才想起回家,她把堵在嘴里的手绢拿出来,扔在了地上,当她赶回集市找小姐妹的时候,发现集市上早就空无一人,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她不敢跟母亲说出实情,也没有勇气。

在女儿讲述完了以后,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报警,但很快,她就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定了,她在想,如果报警,村里的人肯定知道,她的女儿被人强奸的事,这等于毁了女儿的名节,将来没有人敢娶她,女儿才二十岁,她会在人们的吐沫星子里,过完她的后半辈子,这可不是母亲想要得到的结果,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出现,找到那个男人,要他为女儿的下半辈子负责,她又想到,即使是找到了男人,没有证据,人家未准认账。

于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她拉着女儿,来到了事发的高粱地,在事发地,母亲捡到了被女儿丢弃在那里的手绢,母亲揣进了兜里,她不愿,也不愿让女儿在高粱地多停留一分钟,两个人离开事发地,在集市的一个茶摊,坐了下来,她告诉女儿,男人的家,应该离这不远,从他敢把女儿拖进高粱地这点看,他对周围的环境,还是非常熟悉的,她们娘俩就在这等候,说不定,那个男人还会来这里,或者路过这里。

两个人边喝茶边等,可天都暗了,还是没见到男人,这时,母亲拉着女儿,来到了离事发地不远的麦地,蹲了下来,她告诉女儿,这是通往前面村子的唯一的一条路,如果那个男人,就住在前面的村子里,那他肯定会走这条道,还真让母亲算准了,傍黑的时候,母女俩看见路上走过来一个人,女儿只看了一眼,就告诉母亲,就是这个人,扒了他的皮,她也不会认错,女儿想站起来,指认那个男人,被母亲拉住了。

母亲小声的告诉女儿,凭着男人的身块,真的打起来,她俩不一定是个,如果让他跑了,再找就难了,女儿问母亲,那就放他过去了,不是一样找不到吗?母亲趴在女儿的耳朵边说,悄悄地跟踪他,找到他的家,男人大摇大摆的顺着小道,走进了村子,母女两个跟着男人,也进了村子,男人做梦也想不到,他身后跟着母女两,男人进村后,进了一个小院,母亲跟女儿再次确认,女儿一口咬定,不会错,就是他。

母女两个推开了小院的门,母亲站在院子里喊道:

“这家有没有人啊?请出来说话。”

听到院里有喊叫的声音,男孩的母亲走出来,问道:

“我们不认识呀?你们到我家,到底找谁?”

“找你家的儿子,麻烦你,让你的儿子,出来说话。”女孩母亲说。

还没等母亲叫,男孩主动走出屋,当他看见眼前站着的母女两个时,他先是一愣,但很快就镇静下来,他告诉母亲,把这两个人赶走,他不认识这两个人,母亲还真以为,母女两个认错人了,她上前对母女两说,儿子既然说不认识,就请两位离开,母亲从兜里,拿出手绢,举起来问男孩:

“你可以不认识我们,可你一定认识它。”

“儿子,这不是你的手绢吗?怎么会在人家手里?”

男孩的母亲,一眼就认出,女孩母亲举起的手绢,那是她给儿子买的。

“妈,您瞎说什么那,这块手绢根本不是我的。”男孩说。

“那妈给你买的那块手绢那?”男孩母亲问。

“我送给别人了,妈,您还不相信儿子吗?我又不认识她们,怎么可能把手绢送给她们那?她们说是我的,您就信呀?再者说,集市上跟这一模一样的手绢,多了去了,都拿着手绢来找我,那我还认的过来呀。”男孩子辩解说。

“既然你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们也就豁出去了,我要把全村的人都找来,我要把你对我女儿干的事,统统说出来,我让他们给评评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女孩的母亲说完,便走出了院子,她刚要大声叫人的时候,男孩的父亲在屋里,听出了端倪,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儿子是有把柄攥在母女俩的手上,如果女孩的母亲,把街坊邻居都喊出来,说出真相,那他们全家,在这个村里,是很难再待下去,于是,他赶紧追出院子,把母女两个让进了屋里,进屋以后,孩子的父亲就逼问儿子,说出发生的事情,男孩没辙了,只好承认他把女孩强奸的事情。

女孩的母亲告诉孩子的父母,既然男孩亲口承认强奸的事情,她要男孩跟她去派出所,听到要把儿子带到派出所,男孩的父母急了,两个人几乎同时给女孩的母亲跪下了,他们承诺说,只要不把儿子送进派出所,什么条件他们都答应,这正中女孩母亲的下怀,考虑到女儿的名节,她当然不希望把这件事闹大,她问男孩的父母,他们作为男方,想怎样了结这件事,男孩的母亲好像没什么主意,她看着丈夫,想让丈夫拿主意。

男孩的父亲见状,让儿子给母女两个跪下,谢罪,然后说:

“都是儿子昏头了,对姑娘做了孽,这件事既然出了,就得想办法解决,闹大了对两个孩子都不好,要不这样,您看行不行,索性咱们就顺水推舟,让两个孩子成亲。”

“妈,我可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女孩说。

“你以为妈就愿意?妈这也是没办法,孩子,你就认命吧。”女孩的母亲说。

经过双方家长的交涉,初步达成了一致意见,两个孩子从现在起,就是男女朋友关系,经过一两年的交往,到达法定年龄,领取结婚证,双方还口头约定,在交往期间,只许女方提出分手,不准男方提出分手,否则,女方不会放弃追究男方责任的主张,在双方家长商量的过程中,男孩始终是不屑一顾,甚至连多看一眼女孩,都不愿意,这又是为什么?

原来,男孩心里已经有了暗恋的人,这个女孩就是本村的,也是他的同学,那天他之所以让母亲给他买手绢,也是想送给那个女孩,那天,他去集市闲逛,本想找机会,与那个暗恋的女孩见面,没想到,女孩根本没有出现,这让他有些抓狂,再加上生性顽劣,他看见了这个姑娘,姑娘的身形与他暗恋的女孩十分相似,他马上产生了要占有她的强烈欲望,于是,他上前搭讪,还编出了一套令女孩信服的谎言,让女孩钻进了他设下的圈套。

当父亲说,要他娶这个眼前的这个姑娘的时候,他真想告诉父亲,他不愿意,可是,不愿意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他很有可能会蹲班房,那他一辈子,才算是彻底完了,他心里是不甘的,他准备先来个缓兵之计,表面上答应了母女,实际暗度陈仓,在得到了男方家的承诺以后,母亲带着女儿回了家。

按照承诺,第二天,男孩的父母,带着男孩,拿着礼物,到女孩家提亲,为了让街坊邻居见证女儿有男朋友了,女孩的母亲,把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找了来,他们对男孩的外表都很满意,还称赞女孩有眼光,女孩家预备了几桌丰盛的午餐,两家人看似欢天喜地的,喝着美酒、吃着美餐,其实各有各的说不出的苦衷,尤其是女孩,被人强暴了,还要跟强暴她的人做男女朋友,她抽了自己几个嘴巴以后,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提亲结束以后,女方的亲朋好友都散去了,两家人才郑重的介绍各自的家庭,男方的父亲说,他们不是现在居住的那个村的人,原本的老家在沙峪村,他姓韩,人称韩三,儿子叫韩有才,二十二岁,因为常年在外的缘故,老婆孩子跟着他,四处为家,多少年都没有回到老家居住,女孩的母亲也说了她家的情况,她说,女孩叫小红,今年二十岁,小红的父亲,在小红四岁的时候,就在矿难中丢了性命,是她一人含辛茹苦的把女儿拉扯大。

双方的父母,越谈好像越投机,他们全然忘了今天来是为了何事,小红满脸愁容的坐在那里,韩有才也像个木头疙瘩似的,在那杵着,两个人就是零交流,双方的父母,丝毫没有顾及孩子的感受,仍旧我行我素的谈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眼看天都黑了,他们的话题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小红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看着儿子对于小红的离去,没有一点表示,韩三示意儿子,去追小红。

按照父亲的意思,韩有才来到了小红的屋子,小红见韩有才进来,照着他就是一个嘴巴,这巴掌,小红酝酿了太长时间,因此,打的狠、打得准,打的韩有才眼前直冒金花,他指着小红刚要破口大骂,小红紧接着又一巴掌,这次的比第一个还用力,声音还脆,就连隔壁屋里聊天的双方的父母,都听见了,都担心自己的孩子,是被打的那个,他们来到了小红的屋里,看见了捂着脸的韩有才。

韩有才的母亲,见儿子被打,有些心疼,她对小红说:

“要说呢,有才是犯了混,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情,是该打,可是,不管怎么说,你们俩个是男女朋友了,从今往后,就要好好相处,日子还长着那,我们家有才会好好疼爱你,但话说回来,你也得给他机会,不能得理不饶人不是?”

“闭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我说,小红打的有道理,我这个当父亲的,站在你一边,男孩子大了,需要有女孩在身边管着,何况你们俩是男女朋友,就更应该管他,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嘛。”韩三说。

傻子都听的出来,韩三说的话,根本不是心里话,他所做的表态和举动,都是为了稳住小红母女,避免兔子急了咬人,把他儿子送进局子,这才是他的核心,然而,小红的母亲,在封建思想的影响下,以为女儿的名节没了,这辈子就完了,荒唐的做出了,撮合两个孩子的事情,还堂而皇之的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其实是害了女儿。

接下来,两个孩子的约会,都是双方家长的安排下进行,没有一次是小红,或是韩有才主动提出的,看着两个孩子,表面上服从了父母的意愿,两边的父母还很欣慰,他们商定,一年以后,给两个孩子举办婚礼,然而,就在小红的母亲,认为女儿的婚事,手拿把攥的时候,韩有才突然失踪了,用他父母的话,他们也找不到他,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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