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先遇到的是你,褚言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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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镜子里的少女美丽无疆,若有似无的弧度勾勒出的是温良无害如天使一般的微笑。
黑暗的气息沉寂再沉寂,最终,回归黑夜里,消失殆尽。
就这样吧。
让那个名字永远消失。
心里还是忍不住冷嘲热讽,你终于得到了你渴望的,不是吗?你可真真是世界上最虚伪的人,不仅欺骗别人,还自欺欺人。
转身,对着身后的人笑的山水明净。
阿岳。
他们十指紧扣。
滕与岳说,溪溪,幸好......
幸好活着的是你,幸好死了的人是褚言汀吗?
他们来到高中时的音乐教室。
他说,溪溪,你还记得吗?在这里,我第一次遇见你,第一次,吻你。
他低头吻住了她,像是在示范过去的回忆。
第一次吗?
那是在一片毛茸茸的草丛里,她笑的像个向日葵。
原来,是这里,他们第一次相遇。如果,最初遇见的那个是她,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她没有说话,只是贪婪的回吻。
她在钢琴上弹奏那首《梦中的婚礼》。
弹奏的尽量完美却不能惊艳。
他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温柔,他说,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但是,我爱你。
可以当真吗?可以假装那是对我说的吗?不是这个我,是我。可以吗?毕竟,他没说,我爱你,溪溪。他只是说,我爱你。
原来,这就是幸福的感觉。有点甜丝丝的,忍着才不会傻笑。
原来,感觉幸福的时候心里也会微微疼痛。
他坐在她的身旁,修长的手指很好看。敲出来的声音很好听,和着她奏出的声音,共同谱出最动听的旋律。
梦中的婚礼,是以爱情为前提的婚礼。
闭上眼睛,她看到了自己一身洁白的婚纱,穿着婚纱的自己,有着世间无与伦比的美丽。
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他说,他说,他说......
即使白日做梦,她都没等到他的那句,我愿意。她听到了巨大的敲击碰撞声,琴键呜咽着,震得她手生疼。
在曲子达到最*的时候,他用身旁的椅子将钢琴砸烂。
一下一下,好似砸在她的心里。
他眼睛里的温柔早就被仇恨的冰冷冻住,好似一场疾驰而来的风暴,用零下30度的酷寒,冰冻住一切。
他怒吼着,褚言汀,你满意了吧。你终于害死了言溪。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高兴?你害死了她,然后再扮成她的样子夺走原本她拥有的一切。
原来,他早就识破了她,看着她像一个小丑像一个傻子一样在一旁惺惺作态。对她温柔,对着她说爱,在她快要信以为真的时候摧毁这一切。
他很懂得,怎么做,能让她痛到极致。
滕与岳粗暴的拿起褚言汀的手,在她的中指上毫无怜惜的摘下那枚戒指。
xy.褚言溪和滕与岳。
“你觉得你自己配带上它吗?你配吗?”
她跪在地上,不知道是想要哭泣还是想笑。
她说,你什么时候识破我的,我以为,我演的很好。
滕与岳像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不止,什么时候,哈哈。告诉你,褚言汀,我刚才说,在这件音乐教室,第一次遇见言溪。是骗你的。因为那天,我遇见的是你。是你,褚言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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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和滕家上下早已知道,死去的那个人,是褚言溪。
他们配合着她演戏,冷冷的看着她把自己从生命中刮掉变成褚言溪。
失去了心爱的女儿的褚沐风一夕之间,好像老了10岁。
那样意气风发的一个人,竟然憔悴的驼着背。
这个家,已经没有一点点生气。
每个人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甚至,没有人过来责备她,骂她,打她,骂她是个害人精、魔鬼、扫把精。他们把她当成空气,当做不存在。
滕与岳将自己泡在了酒罐子里。
只有酒精能搞让他暂时麻痹掉心里的疼,还有恨。
他们都需要褚言溪,都需要褚言溪活着。
盛誉城是一名年轻的心理医生,擅长催眠。
她对他说,能不能把我身体里的灵魂赶走换成另外一个人的。
他说,不可能。
她绝望的摇头,如果要调换的那个灵魂原本就有和我一模一样的身体呢?甚至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都几乎一模一样。好像,我本来就是她的复制品一样。如果这样,可以吗?
如果她真真正正的变成了褚言溪,他们会不会就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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