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你是记忆里一场不散的宴席（1/2）

陌染倒吸一口凉气，被吓晕了。

秦煜面无表情地走出棺木，居高临下地盯着地上的人，发出了低低的冷笑。

若陌染能听见，她定会震惊，这笑声和她房间里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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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陌染是在房间醒来。她走下楼，秦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陌染过去，问，“秦先生，你……你怎么睡在棺材里？”

秦煜抬头看她，将报纸对折，搁在桌上，竟站起了身。

他逼近她。

其实陌染已经将昨晚之事忘得大半，分不清是梦是真，他这样靠近，她只到他胸膛的高度，给了她一种摄人的威压力。

“你当我是死人？”低沉清冷的嗓音。

陌染后退了半步，抱歉地微笑，“不，秦先生，你当我是胡说吧。我可能……”她揉了揉脑袋，眸底有丝迷茫，“睡糊涂了。”

秦煜绕过她，拿起沙发上的外衣，一面披上，一面道：“我去学校，先送你回家。”

陌染也知道这里附近打不到车，跟了上去，道：“谢谢你。”

他正在低头换鞋，闻言，看她一眼，眸光有些复杂。

两人上了车。陌染看了下手机，才七点十分。

她侧头看见街上有一家包子铺，笑道：“秦先生，麻烦停下车，好吗？”

秦煜没回答，却是停了车。

陌染道谢，下了车，回来时，手上已拿了两个纸袋子装的包子。

秦煜蹙眉。

陌染伸手递给他，“你还没吃早饭吧？吃个包子。”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