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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只是命运(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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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汪承瑾倒是尽职尽责的做好他好女婿的本分。

上午应苏立沛的要求去了s市几个标志性的繁华路段以及s市的海港。

苏立沛感慨,“30年前这里只是一个工业镇,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员,有幸跟着领导来这里考察。而今这里早已找不到当初的影子。”

汪承瑾笑着说,“爸,反正您现在也退休了,不如迁居到这里来居住。您不是想看到澜澜吗?这样你就可以经常看到了。”

苏澜没吭声,心里倒是直骂汪承瑾多事。

此时他们正站在海港处。

苏立沛扫了一眼迎着风漫不经心的看着远处的苏澜,笑得爽朗,“我还是喜欢老北京城,我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将近一辈子,也不想挪窝。不像你们年轻人在哪里扎根都行。而且桐桐才刚上大一,我们也不想两地奔波。以后啊,我也想落叶归根!”

汪承瑾说,“也好,那我们以后多来看看您老人家。”

“嗯。”苏立沛也不知道自己的以后还有多长。

汪承瑾抬起手看腕表,“我们去附近一家海鲜楼用餐?”他是在征询苏立沛的意见。

“随便吃什么都行,我也没什么特别爱吃的,不过桐桐倒是很喜欢!”一旁的甘萍很快接过去。

吃完午餐苏立沛有些乏,汪承瑾就带着几个人回去。

下午汪承瑾陪着苏立沛下昨天就约好了的象棋。

苏澜和甘萍就只好在旁边静静的观战。除此以外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苏澜是不想和甘萍面对面的独处。

甘萍好像也是。自从昨天在机场对苏澜主动示好遭到不咸不淡的冷遇后她也自觉的不去招惹苏澜。

苏澜可以不恨苏立沛,但是她做不到原谅一个入侵者。尽管甘萍也没多大的过错。

以前就听自己的妈妈说过苏立沛棋艺惊人。苏澜幼时也去学过一点,不过是皮毛而已。

两个男人的对弈她看得仔细。看起来两个人的胜负均等、平分秋色。苏澜还是看出汪承瑾有几处明显的让棋。

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怎么会让自己犯如此明显的错误。

而苏立沛也没有妈妈说的那样厉害,兴许是疾病缠身精力不济,他好几次频频护扶额。最后也只是笑着说,“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承瑾你看你让我好几步棋我还是赢不了你。”

汪承瑾落下一枚,又细心的为苏立沛添了一些热茶,“爸,您的棋艺相当不错,如果你在年轻20岁恐怕我不是您的对手。”

苏澜皱皱眉,心里道:这真是个掐媚的家伙!

念头刚起,汪承瑾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似的,忽的开口,“爸,这一副象棋倒是不错,早听澜澜说您酷爱收藏象棋,这棋就送给您吧!”

苏立沛拿起手上的棋子到眼前细细端详,是不错,通体莹亮,“这棋恐怕不便宜吧!我还是不夺人所好。”

“只不过是普通的玉石而已,也不是很金贵,只是再好的物件落在我手里也只是糟蹋了它。还不如给它寻个好主,您就甭推辞。”

苏澜知道自己不说话不行,反正这人爱显摆。清清嗓子,“爸,您就收下吧!反正他也不经常下棋的。”她本来想说他根本不在乎那点小钱,最后还是觉得语气太冲就改了口。

什么“不金贵”。这东西可是他前年去缅甸特地花大价钱赌的两块石头之一。切开都是好水色,一块用来做了玉雕。一块就做了面前桌子上的这副象棋。

这天晚上,苏立沛对着正在餐厅帮柳姨收拾碗筷的苏澜说,“澜澜跟爸爸去院子里走走。”他苍老的声音带着恳切的味道。

苏澜见横竖躲不过,只好跟着他出去。

这两天苏立沛偶尔看着她失神,苏澜的目光迎向他的时候,他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苏澜就想着他来这里不是白白的来玩两天,肯定有话对她说。

苏澜老早就想好了——过去的她不纠结。

外面已是黄昏,晚风中带着些许的凉意和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扑面而至。

苏澜拢拢披在身上的薄衫走在前面。身后是苏立沛还算沉稳步伐。

花园不大,不过区域明显,花坛、树林、池塘各据一角。小树林在车库的方向,那里种着月桂、玉兰、梅树等。

苏澜在桂花树下的椅子前停下来,这几张椅子每天都柳姨都会过来打扫,上面已经按季节铺上彩色的软垫。“爸爸,咱们坐下来谈。”

“好!”苏立沛坐下来。

院子里玉兰花状的景观灯已经点燃,灯光下苏立沛本来暗黄色的脸变得有些惨白,不禁让苏澜想到死亡的颜色。

她双手交握搁在圆几上,看着自己对面这个叫爸爸的人眉头纠结似在组织语言,她静静的开口,“爸,您还是先听我说完以后你再看看你还有必要说没!我的意思是说,你要说的什么我大概都知道的。”

苏立沛难过的点头,“你说吧!孩子,你叫我一声爸爸我都觉得愧疚。”

苏澜抬头,头上的月桂粉黄的小花成簇成簇的在夜风中摇曳,不时探出叶片,“爸爸,刚才您不是在和承瑾下棋吗?”

苏立沛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开头,还是点头答应一声,“嗯!”

“你有没有在落下棋子后,发现自己放错了地方,有悔棋的冲动?”苏澜问。

苏立沛摇头,“爸爸是上大学那会儿学的象棋,教我学象棋的那位老师就说过悔棋是大忌。”

苏澜像是满意的点点头,“所以有句话叫‘落棋无悔’,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苏立沛大概猜到接下来她要说的话,“澜澜,人生怎么能和一盘棋局相提并论?”他明显有些激动,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青色,还有些气喘,“我做错的事,我都知道。我知道我在你面前来说后悔过去的话似乎有些可笑,可是如果我今天不说,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苏澜抬手,“爸爸,您不要激动,你听我把话说完。”

苏立沛安静下来,不过苏澜仍然可以听到他浓重的鼻息,他眼底涌起的红潮让苏澜略低下头,“很多事情是后悔不来的。您的老师都说悔棋是大忌。您后悔你前几十年所做的事何尝不是给自己套上枷锁。何不让自己活得轻松些。……您想凡事没有绝对,一件事情也有它的负面影响,就像您今天说这个城市的变化。s市是经济腾飞,城市日异月新,这是不是表面?可是它的背后呢?是污染和贫富差距,甚至是歧视,还有堕落。”苏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难受的。院子里很安静,只听见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

苏立沛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出言打断她。

好一会儿她才接着说下去,“二十几年前你离开我和妈妈,别人看到的是我们被抛弃的惨境,幼年时我曾经无比期望你能回头看我一眼,我努力学习让自己倔强长大。而妈妈呢?也很优秀。她年年被评优秀,连我都感到自豪。谁又能说清如果你没有离开我们,我和妈妈又到底是什么样子。或许我泡在父母溺爱的蜜糖里不思进取,性格乖戾。或许妈妈也教不出那么多的好学生。”

苏澜说到这里已经是眼角湿润,用力吸了吸鼻子,“所以爸爸,您可以继续按自己原定的轨迹走下去,不要回头看。人生也是一盘棋局。我相信你曾经打算放弃我和妈妈的时候,也曾经和自己的内心艰难对弈。甘姨和你也是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在一起的吧!这些事我都知道。如果我和妈妈没有被你放弃,被放弃的就会是她。她只是要比我和妈妈要幸运一点。”

苏澜说得没错这场看似“重男轻女”婚变其实还有一个隐情。

当年苏立沛和同事一起去踏青,被一群人灌醉后醒来发现居然和甘萍躺在一张床上。后面的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再加上他的父母在李娜生下苏澜后,拿苏家无后来逼他,李娜那个时候心情也坏,成天哭哭啼啼的。他就干脆离开那里。

遥远的往事,以前苏立沛没有觉得难堪。自从知道自己得了重病将不久于人世后,再想起自己前半生种种,他就被心里的愧疚压得不堪重负。

如今和女儿相对,更是难过。这个孩子,自己没有尽半点父亲的责任,却是一个如此通透玲珑的孩子。“澜澜,你这是原谅爸爸了?”

苏澜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叫做“爸爸”的亲人正一副小心翼翼的等着她回答的样子,“爸爸,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根本就没有恨过您,妈妈说过:活着这个世界上还没学会爱就已经学会恨是一种悲哀!”

苏立沛声音几近哑然,“你妈妈是个好女人,可是我那时候不懂得珍惜……”

“爸,我说了不要往回看。妈妈也没有恨过你,她一直都是爱你的。她只是以为你会回头,所以最后难免有些……怨念。那不怪她,毕竟她所以的热情都献给了她的事业和一个不回头的男人。”

“……”苏立沛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苏澜转移话题,“在这儿多呆几天?”

苏立沛摇头。

苏澜只看得见一个米白的帽顶。

“我后天还要做化疗。”

苏澜沉吟半响,“下个月我有一个朋友结婚,到时候我回来看您!”

苏立沛抬起头来,眼露出欣慰,他还以为这一次是永别,“好!到时候别忘了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好来机场接你。”其实他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底,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苏澜起身,“爸,外面凉,我们进屋去。”她甚是随意的抖着发酸的腿,好等苏立沛走前面。

眼前的人的背已经微驮,想必是被疾病折磨的。

刚走到院子中央,苏立沛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问,“我今天早上去外面散步,好像看见熟人了。他开着车就从旁边的那个院子里出来,还在你门口停了一下。”不仅仅是停了,他还看见他往里面张望。

苏澜不紧不慢的回答,“您说的是邱臻吧!他是住在旁边的。”

苏立沛脸上带着一丝狐疑,“你讲见过褚一航了?”

苏澜笑了笑,“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他也在这边?再说了s市也不小。”

苏立沛似松了一口气,“澜澜如今你过得这么好,你也要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不要往后看。”

“嗯。”她几时想要回头看了?

甘萍见苏立沛推门进来,脸色青白。

她赶紧走上前去,利落的关上卧室门。扶着苏立沛在床边坐下来。

此时的苏立沛哪里还有白天的精神劲,这会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大部分重量倚在甘萍身上。

甘萍皱皱眉,语气有些不悦,“非要跟身体过不去,真是越老越执拗。”

苏立沛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还能有多少时日,只不过想在闭上眼睛前了却心愿罢了。”

甘萍执过他枯瘦的手在掌心摩挲,“那原谅我们了?”

苏立沛只是点点头,其实他也说不好。只是孩子说她没有恨过。

屋子里静下来,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甘萍爱了这个男人20几年,从第一次见到苏立沛就有飞蛾扑火的决绝。只是她有幸拥有了他,而另一个女人成了那只飞蛾。

“不该说的,你没说吧!”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苏澜虽然不待见她,她也不是很待见苏澜。为了这个男人她忍了。

苏立沛像是睡着了,半天才艰涩的吐出两个字,“没有!”有些事是要一并把它带进黄土的,不说出来才好。

“我就怕你会忍不住说了!”甘萍轻轻地说。“要瞒过去就一直瞒着吧!我看她现在不错。褚家那边是火坑。”当年褚一航的父母的坚决她是见识过了。

**

正如一开始计划那样,苏澜和汪承瑾把苏立沛一家送上飞机变各自调整好姿态,回到既定的轨迹。

苏澜扶着车门看见汪承瑾上了另外一辆刚驶进停车场的车,只留下一个欣长的冷漠背影。

她不得不狠狠的拍上刚拉开的副驾驶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狠狠的想汪承瑾这家伙倒不是半点都不含糊。这不是他心爱的座驾,也舍得让给她?她刚才走在他前面怎么就没有潇洒的直接走到马路边拦出租车离开,留一个洒脱的背影给他能?

非得要他先给自己摆上一道才看清他。

明明对他已经没有半点期待,还是忍不住心生悲戚。事到如今,他和别的女人是绯闻四处,而他身边的朋友、下属看她也是眼带深意。

她知道那些人是带着怜悯的眼神,简直活脱脱的无视她仅剩无几的尊严。在他们眼中她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去掉“汪太太”头衔的失宠妻子。

她想就这样吧!没有爱情的婚姻。可她还有一个孩子,谁的一生能够做到尽善尽美,何况还是这个浮华的变幻的人世间。“坚如磐石”只停留在现代文明以前,这个社会石头化作粉末已经不是稀奇事儿。

接下来生活还会教会苏澜什么是出乎意料和措手不及。

s市的一家小报一直只写明星商贾大腕的报纸这一天也开始写她这条吸附在汪承瑾这条大鱼身上的一尾毫不起眼的小鱼。

那篇报道的配图是两张。

一张是她的。正好是那天她从机场出来她站在车边遥望汪承瑾背影的侧影。她的手正搭在副驾驶的门上,半个完美的侧脸却印着无可解说的愁苦。

另外一只图片上也有汪承瑾,不过主角却是那个春风得意的姚静妮。

报纸上是这样写的,不管她跟汪承瑾是为了炒作还是真的带有几分真情,都算是成功的。

图片上的两个人相携的从某个夜店出来,暗黄的街灯衬托下是两个相视含情的人。无一处不温馨完美。也难怪这篇报道作出的最后总结就是汪承瑾会换掉“汪夫人”的概率相当高。

苏澜放下报纸,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很厌恶被别人打搅到了!

她并不在乎别人说她是一个过气的“汪太太”。只是那段关于她身世的描写让她入骨梗喉,心底泛痛。

现在这些记者为了赚足噱头,不在乎把你的祖宗三代都给挖出来。

关于身世那段,文字不多,也没有挖几代。而是刚好直戳她最痛的地方。毫不隐晦的说苏澜和她的妈妈一样遭到了男人的嫌弃,说她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女如何担得上“汪太太”的名分。

柳姨端上一份早餐,见苏澜默不作声僵着身子,她扫到报纸的画面就明了,有些心疼。

“澜澜还是多为孩子想想。”她提醒。不动神色的拿起报纸和纸袋,一走到厨房就把报纸撕个粉碎,一边撕扯一边骂姚静妮姚狐狸。

今早她在厨房准备早餐就听到门铃声,她赶紧擦把手去开门。大门外站在安保人员。他把一份牛皮信封递给她,说是苏澜的。

她接过来也没多想,直接拿回屋子里搁在餐桌上,转进厨房看锅子里的。只是没想到对方是不怀好意的挑衅。

苏澜已经很久不碰电视报纸之类的东西,有人偏偏不放过她。

**

邱臻有些气结的拿着报纸站在褚一航的办公室。

褚一航放下电话瞟向一脸怒气手里攥住报纸的人,“什么时候对娱乐八卦有兴趣?还有你这脸色可不太好看,是冲我的?”

邱臻狠狠的摔下报纸,“就是冲你来的。你好好看看吧!你能让她不伤心吗?”

褚一航一眼就看到报纸上那个瘦削失落的女人。是他大意了!在汪承瑾多次荣登八卦的同时怎么就没有想到有天记者也会将镜头对准她。如果早想到这一层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竭力保持平静,“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邱臻显然不放心,“我那么放心的等你去爱护她,你哪一次没有出半点差池?我不希望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几年前……”

褚一航摔掉报纸,怒气冲喉而出,“邱臻你根本没资格和我说这样的话。她本来就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指手画脚的。”

邱臻没有想到自己被反将一军。是的,他邱臻没有资格!不过他还是一个不轻易认输的主,“我是没有资格,那你又是怎么用你的资格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年就不应该畏畏缩缩的去国外,我就该在你不要她的时候,把她抢到手!我的爱不会比你差半分半毫!”

邱臻吼得双颊涨红,一双眼睛带着怨气的看着褚一航。

褚一航也站了起来,“邱臻你这个时候能去抢?还是我能去抢?你有多了解她?她的脾气是个什么样子?”他又颓然的坐下来,“她有了孩子,如果我做的太明显她会恨我的。你先出去,我知道该怎样处理。”

**

卓雅旅行回来兴致勃勃的约苏澜出来吃饭,苏澜来到约定地点找到了这家叫“半夏”的餐厅。

进去时,卓雅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朝苏澜招手。

在苏澜看来卓雅这一次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苏澜也说不出为什么,她只是觉得卓雅的笑今天特别明艳动人,不似往日那样虚浮。

落座点好餐,苏澜就看着卓雅容光焕发的脸,“你最近遇到什么好事,出去半个来月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卓雅摸摸自己的脸,眼露羞涩,“我看上去有那么明显?”

“嗯。”

她眼露羞涩,“你的眼睛够毒的哈!这也被你瞧出来了!”

“不是我眼睛毒是你自己藏不住事儿,这什么都写在脸上。明明白白的喜事啊!”苏澜调侃。

卓雅双手覆上脸火辣辣的,眨着一双眸子,“和好了!”

苏澜听到她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心里也替她高兴,“说说怎么回事?”

卓雅放下手,端起果汁喝了一口,“他公司遇到资金链缺口,向我爸妈求助。这次我妈妈终于记起我是她的女儿,替我狠狠的讨回面子。以前结婚的时候双方为了相互利益,婚后我们各过各的。这次不一样,是他需要我这个卓家千金的身份。所以吧,他就低头认错。保证以后会对我好。”

苏澜当然是希望她好的那一个,但是她怕男人一旦花天酒地惯了,那些个劣根是不会刨尽的。它会随着一场春风雨露而破土萌芽。“所以你原谅他了,这是好事!”也不是说就要放弃,还是需要搏一搏。

“嗯,我在外面的时候,他还特意飞过来陪我几天。”卓雅掩饰不住的兴奋,所以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和自己的好友分享。“我爸爸也说如果他敢再造次,他就会连本带利的抽回投入的资金……”

这个时候她们要的意大利面已经端上来。苏澜一边拿起叉子一边静静的听卓雅说话。

卓雅叉起几根面条“其实我也怕他再次得了势就老毛病再犯。”她的声音带着担忧,刚才眉飞色舞因为这股突然涌起的担忧而消失,尽管父母已经开始关心她这个女儿的幸福并出言约制她的丈夫。她还是怕再生变。

卓雅有时想要是她的丈夫永远一文不名,永远生活在她的光环下。

苏澜执着叉子轻轻抵着盘子边缘安慰道,“如果我们总是想到未来将要生出何种变故,那我们这一生会在不断担忧和焦躁中度过。有时想想为什么有的人总是只顾眼前,其实这无非是大智若愚,我的姐姐,如果凡事都有注定,你何不好好享受眼前,总比一生无半点欣喜好。”这是她第一次称呼卓雅为姐姐。她是真的很渴望亲情。

卓雅拉过苏澜是手,“苏澜这以后你就是我卓雅的妹妹。”

苏澜点点头。她是开心的。“比亲姐妹还亲!”

卓雅放开苏澜的手,“可是我就怕高兴后又坠入更深的炼狱。”

苏澜抿唇,“你觉得你和我两个人的处境又比地狱好到哪里去?所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通往天堂的出口,我希望你幸福!”

苏澜内心有说不出的矛盾,她能劝别人却劝不了自己“大智如愚”。

一席话在卓雅信任感激的眼神中结束。

这个时候卓雅的电话响了。

她拿起电话,双目含情语气轻柔,“嗯……刚吃完……和苏澜。”她朝苏澜吐了一个舌头,很是俏皮。“你呢!……下午啊……我要和她逛街呢。”她再次瞟向苏澜,下午逛街是她们约定好的。

苏澜从她小女儿的似的娇憨中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人是卓雅的丈夫,她小声对卓雅说,“你去吧!我一个人就回店里,咱们改天再约好啦!”

卓雅眼中似有几分纠结,但还是很快说:“你来接我吧!我在冠珍旁边的半夏餐厅。”

卓雅在等待丈夫过来时,告诉苏澜他们要去临市。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又为苏澜点了一个提拉米苏。

她的丈夫来得很快,那个时候苏澜盘子里的东西才吃了一半。

那个看上去很潇洒翩翩的男人向苏澜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拉过卓雅的手,“走吧!”

卓雅抱歉的向苏澜笑。“妹妹咱们姐妹俩下次再约。”还作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苏澜挥手“去吧!别浪费这好天气,我不反对你重色轻友。”

她在卓雅两人离开后,也慢腾腾的起身,这么好的天气,秋日浪漫她却找不到辜负的理由。

褚一航从冠珍商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一抹明丽的淡蓝色身影。

她走路似乎总爱低着头悄声无息的。从前的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现在她的脚步迟缓正从一家餐厅出来。

褚一航站在门口没动,刚才和商场的客服经理发了一顿脾气。心底还留着的烦躁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已经顿消。

商场的负责人亲自去把他的车从地下停车场给开到大门外,就等在一旁好送走这尊今天比较凌冽的神。他大气不敢出的却在褚一航脸上看到一瞬间冰雪消融,只剩下遥视远处的专注温情,很难得一见的表情。

负责人正想探个究竟。却被褚一航不着痕迹的强硬打断。“申经理,你去忙!”

褚一航并没有看他,视线还在前方慢慢移动。

这名申姓经理连忙毕恭毕敬的离开,他和褚一航认识的时间不长,褚一航给他的印象是从不轻易动怒,却是雷厉风行的办事态度。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面孔,为人却丝毫不含糊,精明果敢。

褚一航就站在商场大门的台阶一侧,身旁的人来人往不断对他行注目礼,丝毫不影响他投向苏澜那一束痴恋含宠的目光。他看向她坐上停在广场上的停车场的小巧mini,这才朝自己的车走去。

他打开自己的车门时还在想:她还是开白色的车比较合适。

刚发动汽车,一片嘈杂声中并不十分明显“砰”的一声直捣鼓膜,他的心猛地一跳,急急的扭过头看向那辆红车的方向。

这一眼,他的心被紧紧攥住,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一辆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蓝色炫跑直直的和苏澜的车撞在一块儿。

刚才苏澜正准备发动车离去,斜刺里冲出一辆蓝色的跑车直直的往她的车头冲过来。

就只有一两秒的时间,她不无可避的。慌忙中两手捂着肚子,闭上眼睛的瞬间只听到“砰”的一声,车身猛烈震动一下。

她的胸口和方向盘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睁开眼睛忍住胸口的钝痛,无比庆幸还好没什么事情。心脏迅速回落进胸腔里。

定定神,肇事司机已经立于她的车窗边,正用一种厌恶不削的目光盯着她。

苏澜看到这张艳丽的脸没有表现丝毫的诧异。旋即坐直身体,好整以暇的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节目。

“没吓着你吧!苏小姐。”红唇翕动吐出讥讽,涂了绿色甲油纤白的手指轻捏着手上的墨镜腿。中指上一颗鸽子蛋耀眼得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张扬。

苏澜尽管胸口还痛,可也半点不含糊,她用一种骄傲自持的目光伤心审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姚静妮是吧?请叫我‘汪太太’。还有你一个公众人物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一个正室妻子恐怕不太合适!”

苏澜的语气微冷,面色平静,饶是习惯了人情世故的姚静妮此刻也讶异。

姚静妮扯了扯轻薄的红唇,“‘汪太太’?呵呵!你还算吗?”

苏澜深知女人之间的切磋要戒骄戒躁,要不然你就会在气势上输掉一截。但是不骄燥并不代表不用声势夺人,她抬高声音,语气带着尖刻,“姚小姐,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你怎么不去问问汪承瑾他愿不愿意把‘汪太太’的名分给一个戏子?或者说他愿意和我离婚?”

姚静妮瞬间脸色由白转成铁青,她示威的举起右手中指,“你应该瞧仔细这是什么!这男人送人戒指的含义你不会不懂?”

真是俗不可耐的一个女人!苏澜暗讽。事到如今她并不怕失去汪承瑾,不过她最看不惯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有天真的能做汪承瑾的下一任太太或许汪家将不会太平。

“姚小姐,你太高估你自己,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收到汪承瑾送戒指的第一个女人。就算是汪承瑾能赠你凤凰毛又如何,你不过是一只插上凤凰毛的鸡而已。再怎么样你都改变不了你的本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踏着多个男人身体出人头地的。我还是劝你别别拿着几根你要不起的羽毛当令箭!”

苏澜黑潭似的眼睛带着冷冽与刻薄,看得姚静妮心惊——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孤女么?

姚静妮不得不把手中的墨镜重新架上鼻梁上方,她倒是没想到对方这般伶牙俐齿。刚才她的行为无疑是自泼脏水。她向四周张望一番,已经有不少行人站在停车场外对着这边张望和交谈。

“苏澜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苏澜两手一摊,嗤笑一声,“随便,我等着呢,看你还有什么招数。”人一旦输得彻底时反而有种有勇无畏。

姚静妮气冲冲的坐上自己的车,发动车是还不忘狠狠的隔着挡风玻璃对苏澜剜上一眼。

苏澜只觉得好笑,为了一个男人,两个女人饶有兴趣的斗智斗勇。虽然她很不情愿,可是面前这个女人明显触及了自己的底线。她倒是不相信前些时日那一则关于自己身世的报道会与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关系。

值得庆幸的是那篇报道以后倒是很快平静下来。也许大家觉得她身份平凡,毫无娱乐大众眼球的价值。

姚静妮迅速掉转头想要赶紧离开,苏澜的眼神让她很失败。她不想承认自己输了气势。只得在离开前撂下狠话。

今天她本来是很忙的,逃过了经纪人的眼偷溜出来。去喝了一杯大麦茶。没想到刚喝完出来和苏澜狭路相逢。

她忍不住想上去奚落一番,急迫的心情下却把油门当刹车使,直直的对撞上去。

连忙下车查看,虽然她很讨厌这个汪承瑾从不许她问起的女人,她还是怕对方有个好歹来。

没想到那个苏澜见到自己没有丝毫意外,尤其是她的眼神像是等待已久的平静无波,让人心顿时升起寒意。几句交锋的话下来自己倒是成了跳梁小丑。

姚静妮一边把车转出出口位置一边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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