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穷人无奈之钱的作用 （下）（1/2）

为了给小泽弄到剩下的几万元医药费，小鸥和郝福气是费尽脑汁，她们想过在网上发微博或是去广场募捐，可想到会影响到小泽的**，对他日后的生活带来不便，小鸥她们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可是怎么样才能弄到余下的几万元钱呢？小鸥第一次觉得钱是这么的重要，它能让小泽继续活蹦乱跳，每每看到小泽懂事的脸和老吴夫妇的无奈，小鸥都很揪心，为什么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

二人茫然的走在马路上，她们是多么希望从天上掉下几万元钱，哪怕把自己砸的头破血流。“我们去买彩票吧。”福气说。当走到体彩站时，“好啊，进去试试呗，也许上天会帮助我们。”毫无办法的小鸥答应了。可是过去半小时，他们俩便空手而出，还白白的浪费了50元钱，什么也没有中。原来老天也不帮我们。小鸥坐在天桥上发呆，而福气却哭了，想到没有钱，做不了手术，小泽就会离开，小鸥也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们要的也不多，只想要小泽活着。”小鸥边哭边说。

“要不，就如白灵说的那样，我们去找欧阳旭，。”福气搂着小鸥的肩膀说。“欧阳旭？他已经没有钱了，小泽的5元万订金就是他拿的，又将7万元的积蓄给了我们，他已经尽力了”小鸥抬头看了看福气。“欧阳旭是没有钱，可是他也许还有朋友，他家在这里，京城里的朋友肯定比咱们多。”福气说。欧阳铎？他会帮我们吗？想到欧阳铎凶恶的眼神和可怕的神情，小鸥就发怵，欧阳旭的家人本来就讨厌我们这种穷人，是不可能借钱给我们的。小鸥想了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摇头…“为什么有钱人一个包就可以几十万，而我们一条鲜活的生命几万元却拿不出来。”福气气愤的说，“为什么，当然要问老天了”小鸥说着并喊：“老天爷，你好不公平￣”这样发泄后，她的心情也好了些。当然，这样咆哮也引来了众多的奇异的目光。

“姑娘，想找工作吗？夜总会正在招人，工资800每小时，而且是日结”这时，一个神情猥琐的男人，走到了小鸥和福气的面前。两个姑娘马上摇头，正欲离开时，小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追回那个人，“你是说800每时吗？而且工资还是日结？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呢？”小鸥的这个傻傻的问题，让男人无奈，“那，那就要看客人需求，姑娘如果你想做，就跟我走吧。”男人回答。“小鸥，她们肯定是在招陪酒小姐，你疯啦？”福气说，“你没听到800每小时吗，管他陪什么，为了钱，我豁出去了。”小鸥如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好，那我也去。”福气怕小鸥一个人吃亏，于是便一同去。男人把小鸥带到了一个超级豪华的夜总会，“人间天上？”，小鸥默默读着，福气第一次晚上进入这样豪华的地方，被内部奢侈的装饰深深的迷住，她们永远不会知道，这样奢华的一个地方，有钱人竟做着最肮脏的事情。男人把小鸥，福气带到一间换衣间，同时走进一位女经理。“我们不做陪酒小姐。”小鸥突然强调说，福气也是赞同似的拼命点头。“陪酒小姐？呵呵，咱们这就没有想二位这样的姑娘。”经理讽刺地说“要不是今天客人多送酒服务员不够，就你俩这货色，我们连看都不会看，要什么没什么的。”女经理说完话将工作服交给福气，要求二人换上衣服。虽然经理的话很不好听，但是听完后小鸥和福气心里的却放松许多。

这里豪华的装饰早已把小鸥迷住，同时又被身边走来走去的美女迷住，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比电视上那些大明星漂亮，皮肤白希，身材高挑，简直人间尤物。女经理打量了一下小鸥，福气，问了一些关于个人生活问题，当问到**问题时，小欧，福气更是惊讶，回答时都是害羞的红着脸，经验丰富的女经理便明白，知道她俩是那种守本分的女孩，于是交了二人几点注意事项，比如，当走进一间包房时，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抬头，送完酒，领了小费就离开，不要逗留，小欧和福气一一记下，并领两套工装，由于是做送酒的服务员，工装倒是没有那么露，就是裙子短点，和高中生的校服差不多。

小鸥和福气被分到不同层，为客人送酒，规定晚上从九点至凌晨一点给5000元，小费单算，不过不许拿手机。小欧，福气算了一下，每晚两人工资加起来就是一万，那不到10天在就能为小泽赚够钱，她俩暗暗的给各自加油。显然她们把这个地方想的过于简单。

福气负责八、九层的酒水，小鸥则负责十、十一层。福气的八层，有钱的富人不少，这不刚来到a805就有个男人在福气的托盘上放500元现金，看到五张红红的票子，福气真的是乐的合不上嘴。小鸥也一样，当她从b1008号房出来时，收到的小费已达1300元，她算着用不着十天就可以给小泽做手术，那样小泽的痛苦就少一天。但福气在从b811房出来的时候却差点吐了，因为她一时忘记经理告诫的低头进入，里面的场景是她二十多年来想都想不到的，吃惊的是里面的男人、女人简直无视她的存在，她在外厅缓了缓，又走向下一个房间，心里祈祷着。

这里越有钱层数越高，最高的就是十二层，小鸥想在十二层里都是有钱的，那小费应该也会多。于是多次申请去十二层，经理之前因小鸥长得‘不符合标准’拒绝，但是又因小鸥多次强求，终于答应她，仅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