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为恶总有败露时（2/2）

“那就留着以后一并谢我。”

尊妃与苏颂慈面面相觑，后者刚要询问，院里的婆姨就焦急的唤晨风。晨风很快出去又回来道：“娘娘，主子，皇子贵妃，乔夫人疯了。”

苏颂慈蹭然站起，“疯了？好好的怎么疯的？”

“不知道，听说一直在喊～‘不要杀她，饶命’什么的，皇侧妃、丰管事都带人过去了。”

湛九歌示意苏颂慈坐下，一笑后说道：“有人专愿意管这种事，咱们急着赶过去倒显得多余。”

尊妃凄凉之容道：“从前侧妃几乎每天都过来我这里，从我这回小产，她竟好象不认识我了。呵～，当真是患难见人心。”

苏颂慈劝道：“所以你更该安心休养，把身子养好了，以后总会再有的。”

尊妃摇苦笑摇头，“倒是你们俩个，素日不大来往，却肯每日过来为我排解忧虑。尤其娘娘，想想之前我所作所为，真是都没脸说了。”

“过去了的，我都忘了。”湛九歌话音刚落，院子里吵杂起来。

皇子侧妃带着一应侍女、前院的丰氏婆姨等几个揪着被捆绑堵嘴的乔氏进来。乔氏一被扔到地上，丰氏婆娘就拔开她嘴里的塞布，乔氏双手被绑在后，捣蒜般连连叩头哭求：“正妃娘娘！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尊妃滑胎不关臣妾的事，臣妾～”

丰氏婆娘“啪”的甩过去一个耳光，斥道：“还狡辩！”紧接着她向上首几人禀道，“正妃娘娘，尊妃，皇子贵妃，是这样的，今早乔氏院里的馨鸾哭着跑出来，说乔氏不知怎的发了疯一样殴打她的陪嫁丫头婢儿，等皇子侧妃和老奴赶过去时，婢儿竟被活活打死，脸上肉被抓烂，好好的丫头被折磨的连模样儿都快认不出来了！乔氏还冲着皇子侧妃去打，嘴里直胡言乱语不停，老奴一应下人只得将她绑了。”

乔氏急的直吱唔摇头挣扎。

湛九歌问道：“可听清她当时喊些什么？”

皇子侧妃一声冷笑，“不仅听清了，还搜出来这个脏东西！”她向身后示意，湘儿呈上一个油纸包。

湘儿说道：“娘娘别靠近，这是水蛭粉！多亏馨鸾经常偷嘴吃，才找到了这个！乔夫人打死婢儿后，一直发魔症的喊叫，说什么殿下是她一个人的，还让索命小鬼滚出去，说晓月死是晓月自己笨、自己蠢，是晓月活该，不该来找她讨命之类的。我们主子和丰管事都觉得这些疯话可能与前些日子尊妃主子滑胎有关，我们主子仔细询问了馨鸾，而后翻出了这个脏东西！”

乔氏立刻猛摇头尖叫，几次想站起来又被按下。

尊妃由苏颂慈和晨风搀扶着下来地，她走到乔氏跟前，乔氏透着惧怕朝后紧缩身子。“是你～是你做的？”尊妃眼泪断线般掉着，指向乔氏，因为太过激动和气愤，她的身体微微颤粟。

皇子侧妃叱道：“证据确凿！就是乔南这个践人害的您滑胎！”

乔氏“呜呜”直摇头。尊妃使劲朝她打去，两只手揪上她的头发拉扯拧扇，一边愤怒哭喊：“你这个畜牲！你还我孩子～！我晨婉华何时得罪过你？你竟这般害我、害我滑胎！我打死你也难消我心头恨！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苏颂慈与晨风拚命般一个揽一个抱的将尊妃拉开，湛九歌厉喝一声：“尊妃！姬妾犯事还轮不到你滥用私刑！”她问向丰婆娘，“派人去找殿下了么？”

“已经去了。”

“先把乔氏带下去好生看管，别让她自尽，一切等殿下来了后裁决！晨风，看好你主子！颂慈，你留下来陪着尊妃。其余人出去！不知道尊妃受不得聒噪么各个挤在这儿！”

一群人乌压压的又退出去，乔氏被拖走，湛九歌示意皇子侧妃出来院子后嘱咐：“把馨鸾也看好了，她是证人，别吓坏了那丫头。乔氏院儿里暂时派小厮把守，殿下没回来前谁也不准再进去！”

“你放心～，乔南这个践人！我早觉得这践人心怀鬼胎！”皇子侧妃不耻道，“等殿下定了她罪，我非活扒了她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