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你睡得越熟,就只会抱我抱得越紧(跪求月票)(2/2)
“这是谁教你的?还是你有感而发?”
“当然是小曼自己的领悟啊!”小曼的神情认真不已。
“你哦……真是个活宝!”她笑弯了眉,不觉说起中文。
“什么是活宝?”小曼眨巴着眼,用生硬的口吻再复诵一遍。
“就是……”她才开口就见到某人出现,她随之敛起嘴角。
“小姐!”
“小曼,你退下去。”这一刻,聂震天突然嫉妒起小曼,一个下人竟然可以让琪琪展颜欢笑。
“是,酋长。”小曼回过身,赶紧闪人。原来是酋长来了,难怪小姐的笑容会突然不见。
“现在不过晌午过后,还不到用餐时间,大忙人怎么有空呢?”田佳琪先开口揶揄他。
“你在生气。”他瞅着她微噘的嘴。
“我有吗?对一个不守信的人,我有什么好气的?”她别过头。
“什么?”聂震天有些不解。
“我开车出去转转啊。”
“可以。”他没有二话。
半小时后,她驾驶着车子在偌大的平原上平稳地行进。
“哈哈。”她笑得开怀。
聂震天紧瞅着她的笑容,嘴角跟著轻扬。那银铃般的笑声带动了他的心跳,这满足感比他赚进几千亿美金还多更多。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忘了心中的芥蒂,她笑盈盈地转头看他。
“想直接开车远走高飞吗?”他不用多想。
“答对了。不过我没那么呆,你在这里,我是走不出去的。”她依然在宫殿四周绕圈子。
“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他突然开口。
“什么赌?”她一怔。
“如果你开得到市区,我就让你走;反之,你得心甘情愿留下来陪伴我。”他开出条件。
“你是说真的还是唬我的?”她有些不敢相信。
“我从不信口开河。”
“一言为定。”她用力踩油门,然后在宫殿前紧急煞车,跳下车子,回头道:“亲爱的聂震天先生,麻烦你把车子的油加满,我马上回来!”
她玩车归玩车,还是有注意到油箱只有半满,真要打赌,她绝对不能吃亏。
真有她的!他还以为她没注意到。他纵声大笑。
田佳琪一路往里冲,打算回房打包行李,就在她踏进房里的那一刻,她猛然顿住脚步。
她打包什么行李啊?
她现在身上穿的戴的,哪样不是聂震天送的?这里根本没有属于她的东西呐!
“小姐,你怎么了?”正巧插好玫瑰花的小曼被她吓到。
“我没事。”她摇头。
对,就算不打包行李,她也该跟小曼道别才是,虽然相处不过一个月。
“小曼,我要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田佳琪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道。
“小姐,你怪怪的哦!怎么突然向我道谢?”她真的被她吓到了。
“我要走了。”她对着小曼说。想到即将离开,她的心头忽然沉重,完全盖住快乐的情绪。
“小姐,你要去哪里?”小曼傻住。
“我要回家了,如果成功的话。”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奇怪?她怎么了?难道她留恋着这里吗?
“什么意思?小曼不懂。”
“不懂不要紧,总之,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我房里的东西,你喜欢的我都送给你。”她不再多作解释,用力拥抱她后转身就走,至于心头异常的沉重,她不想再去深究。
“小姐……”小曼追了出去。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小曼想问清楚,但追到门口,也只来得及看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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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油箱满满,田佳琪跳上车子开了就走,表情却不若方才的兴奋。
“我以为你是去打包行李。”聂震天早已端坐在车里。
“我本来也是这样想。”她半垂长睫。
“那为何两手空空?”
“因为我发现所有的东西都不属于我,所以我没法带走,只跟小曼道别而已。”她发现自己没法轻松以对。
“送你的东西就是属于你的。”聂震天有些不悦,她竟如此不在乎他的用心。
“那太多了,而且老实说,我当时只为了发.泄而要求,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坦诚。
“我想也是。”他闻言稍稍释怀,这的确很像她的作风。
“不过,我还是带走你给我的东西啦!”她指着身上的衣物。“这项炼就当是纪念这段日子吧!还是你想要回去也行。”
虽然她一直很讨厌他的霸道,但她不能否认他的确将她照顾得很好,她理智地告诉自己,忽略心底另一股不舍。
“送出去的东西没理由要回。”他凝视着她的脸,想看清那双眼瞳里的真正想法,可惜她侧着脸,他无法看仔细。
“那就谢了。”开出大门,她忽然停下来,心里暗叫一声糟,眼前竟是一望无际的沙砾地,没有任何建筑物,更别提地标。
她真是太天真了!先前她是一路睡到宫殿的,现下她根本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
“你知道怎么走吗?”他想看看她要怎么逃。
“放心,既然我们打赌在先,我不会问你的。”睨了他一眼,她又回头瞪着前方的景况。
“我也没打算开口。”他笑。
他不会告诉她,这车子经过改造,内建卫星导航,还有一样她料想不到的全自动驾驶系统。
“哼!”他的笑声真刺耳,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踩油门往前开好了,就不信真的没有路标。
她没头没脑、奋不顾身的开法,让他又笑了。烧持就企。
“干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蹙眉。
“没什么。”他摇头。
“收起你的笑容别干.扰我!不然你下车,让其他人跟著我走。”她表情认真。
“看来你对我的笑容颇不满。”
“你现在才知道。”她瞥了他一眼。“好吧!反正我们也快分开了,好歹相识一场,有些话跟你说也无妨。”
“什么事?”他倒想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那种微扬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就很讨厌,你这样不累吗?”更重要的是,那笑容让人觉得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没人可以逃过他的掌握。
他一愣,随之大笑。
从没人敢当面指责他的笑容有何不对,就属她最敢。
“对嘛!要笑就笑,何必压抑?”他爽朗豪迈的笑声震动着她的心房。
“习惯了,很难改。”
“乱讲,有心要改,不可能改不过来,只是时间快慢而已。”她不信。
“也许你在我身边,我会考虑。”他丢出诱饵。
“你想得美。”都到这步田地了,他居然还不死心的想留她?她微微噘嘴。
“真的不考虑?”他扬眉。
“算了吧!我不喜欢你的霸道、你强势的作风,我跟你是不可能的。”她挥挥手,告诉他,也在告诉自己。
“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他笑,他想要的,从没人可以夺走。
她不想再跟他抬杠。
她到底开到哪了?
面对着一片沙漠,田佳琪觉得很闷,踩着油门的右腿早已酸到麻木。
不是说在麦地那吗?怎么她连开好几个小时,从太阳高挂到即将西下,还看不到市区?
瞥了一眼聂震天,他闭着眼,似乎在假寐。
又过了半小时,她不得不承认──她迷路了!
踩下煞车,她沮丧地发现油箱里的油只剩三分之一。
不行!她不能死心,她得改从另一个方向试试。
车子再度前进。聂震天侧着头,嘴角漾出微笑,即使是有本事的男子,在荒芜的沙漠想寻找目的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一介弱女子。
她的毅力的确令他另眼相看,就初来咋到的人来说,开一两小时已经不容易,而她竟开了好几小时还不曾休息。
她就这么想赢吗?
“你不要偷笑!”田佳琪突然出声。
“我以为你没在注意。”他睁开带笑的银眸。
“哼!”
“想回家了吗?”他不问她是否认输。
“是啊!我想回我在中国的家!”她板着脸,油门越踩越重。
“倔强。”他笑,明知输了,却还嘴硬的不肯承认。
“这里不是我的家,人被困在异地,我会想家、我会想念家人,你不懂吗?”她眼眶发热,而他竟还笑得出来,这人是冷血动物吗?
“我是不懂。”他耸肩。那是什么感觉?他完全无法体会。
“难道你没跟家人分开过?”转头间,她记得有个聂老爷子,不是吗?
他没答话,绿瞳紧锁前方。
他干嘛突然不说话?她才想开口,就被他打断──
“快停车!”他喝道,远方地平线,沙尘遽然升高,直扑而来。
她被吓到,反射性地踩下煞车。
“下车!”他二话不说地拔掉车钥匙,从后座拿过一只袋子跳下车。
“你干嘛啦?”她不明所以,真的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
“快下车!”他喝令。
“哦。”她直觉地行动,但一步下车却定在原地,无法再动。
她的脚麻了,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细沙打得她的脸好痛,漫天的风沙,令她几乎睁不开眼。
聂震天迅速打开袋子抽出一只帆布袋,抽掉线头,原本平凡无奇的帆布袋开始膨胀,形成一个长方形的帐篷。
“快!”他朝她招手。
“我的脚好麻。”她摇头道。
“进去!”他大步过去拽过人就往帐篷躲,这帐篷拥有特殊的透气性,即便被掩埋在沙土里几个小时,也不会使人窒息。
“哦。”趴进帐篷,她的脸因过大的动作而皱成一团,觉得右脚好像不是自己的。
“吃到苦头了吧!”聂震天伸手按开头顶上的小灯,接着帮她按.摩。
“不要,好痛!”她唉唉叫。他的手劲未免太大了吧!
“再不让血流循环,你的腿要废了。”他出言恐吓。
“哦!”痛楚让她不停扭动身子,感觉一股热流冲向腿部,麻痹的情况逐渐好转,却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腿.间.游.移。
“可以了!我好多了!”她涨红脸,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再继续。
“你的脉搏跳得真快。”手贴著她大.腿间的动脉,他故意提道。
“你管我!”她的脸烧得快冒烟了。
他笑得得意。
“那是沙暴吗?”不理会他可恶的笑,她刻意转移话题。
她依稀记得曾在地理频道看过介绍,但内容早忘得差不多。
“对。”他躺下来将她揽进怀里。
“既然有沙暴,你干嘛不早点通知?我们可以开车逃啊!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她蹙眉。
“你以为我们来得及吗?”他睨着她,示意她看向透明塑胶窗。
“我……”她转头,但风沙遮蔽了一切,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不会吧!沙暴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车子怎么办?”她讷讷地问。
“现在还管得着车子吗?”他反问。
“我们不会怎样吧?”她突然有些害怕。
“很难说。”他撇下嘴。
“你不要吓我!”她捶他。
“我没有吓你,遇上沙暴,谁也说不得准,说不定这帐篷就成了我们俩的棺木,可以合葬在一块,够浪漫吧!?”他轻笑。
“疯子!谁要跟你合葬!?”她忍不住再捶他。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说笑!?
“别白费力气。”他轻握她的手,她的捶打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要开玩笑,告诉我,我们真的会死掉吗?”她担心的问。
“万一我们真的被活.埋在这里,你会怎么办?”他突然收起笑容。
“都说不要开玩笑了,你还说!”她挣扎著想打人。
“我不是开玩笑的。”他定睛凝视她的脸。
四目相望,她这才发觉,他俩的距离太过贴近。
“喂,你过去点,别乱吃豆腐。”她慌乱地想推开他却推不动。
“怕我吃了你吗?”他的脸故意朝她贴近。
“你想干嘛…”他的眼神让她心跳漏拍。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银眸转深,帐篷里的温度遽然升高。
“趁、趁火打劫不是君子的行为。”她有些结巴,心跳窜升百分百,心里清楚,眼下这情况她无处可逃。
“谁告诉你我是君子?”他轻笑,低头噙住她的唇,堵住她的抗议。
“唔──”她试图挣扎,双手捶打他的胸膛,无奈只换来他更固执的拥抱。
他的嘴强悍地入.侵她的领域,勾.引她的唇舌,她无处可退。
他越吻越深,她的抗拒变得无力,耳边的风沙声像在九霄云外听不真切,体内隐隐地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转眼间,阻碍两人的衣物被他一件件剥去,就在这沙暴里的一方小天地,男女间的角力再也不存在,只剩暧.昧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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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沙暴似乎也平息,她的耳边再也听不见风沙的声音,原本看得见外头的小窗,变成漆黑一片,沙子似乎淹没了帐篷。
聂震天重新将她安置在怀中,体贴地揉按她光滑的小腹。
他方才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蛮横。
腿间的疼痛,让她的理智回笼。
对峙这么久,她终究还是敌不过他,抑或她自己的想望,而献出了她的最初。
这一刻,她再也无法否认自己的意念,而他呢?
自己不如先走,以免落个弃妇的下场,或者成为他豢养的妻妾之一。
“留在我身边。”他轻.舔她的耳窝,热气拂过她的发梢。
“油箱还没耗尽。”她掩去眼底的决定,低喃。
“你还在想赌约?”绿眸冒火,有一瞬间,他想抓住她的双肩猛摇。
在他们分享亲密之后,她竟然还想走!?她明明沉浸在其中。
“若不是遇上沙暴,我可能早就抵达市区。”她眼睫半合,起身着衣,理智强逼自己别倾心。
“你这是在妄想,没有沙暴,你也到不了市区!”他抓住她的肩要她面对他。
这倔强的女人,真的惹火了他。
“我可以!”她依然坚持,无视他严峻的脸色。
“你早已输了!”他低吼。
“我没有。”她仍嘴硬。
“我不会让你离开。”就算要他用尽一切方法,他也要留住她。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她咬牙道。
“还不够。”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你不守信用。”
“这是你逼我的。”
“我不会屈服的。”
“你会的。”他气得再度扯掉她套上的衣物,用嘴封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再吐出一些气死人的话。
手上的腕表红灯闪烁,提醒聂震天救援人马即将出现,他迅速地着装,也帮她整装。
接连的交.欢,让田佳琪的体力透支,浑身虚软的任由他去。
不到一刻钟,外头响起机械运作的声音,不多久,窗外便透进白光,那是车灯,聂震天打开帐篷抱着她出去,天空早已星光满布。
夜晚的沙漠气温骤降,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收紧手臂坐进阿萨开的车里。
“你是我的。”
他的一句宣告,游戏正式结束,一切回到原点,而她无力再对峙。
一趟沙漠之旅,让田佳琪昏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她变了,变得更沉默,一天说不上几句话,就连小曼在也是一样。
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那天回来后就变得好奇怪,害她连开口问她缘由都不敢。小曼捧着新换的玫瑰进到房里,只见田佳琪坐在窗边发呆,若不是胸口还有呼吸起伏,她差点以为那是一尊雕像。
“小姐,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成天待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放下花瓶,她扬声提议。
田佳琪沉默。
“不然你要不要看杂志?先前你订的杂志都还没翻呢!”小曼指着地板上的一叠书报。
她依然沉默,连回头都没有。
“小姐,你不要这样啦!有什么事,你就跟小曼说嘛!不要不说话啦!”她受不了了,拉着她的手轻摇。
“我没事。”她终于开口。
“哪里没事啊!?成天闷闷不乐、闷声不吭,明明就有事!”她双手叉腰,忍不住直接点明,忘了主仆的分界。
“我真的没事。”她半掩眼睫。她累了,她真的不懂他为何要强留着一个不情愿的人,而他明明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不是吗?
而她是傻瓜,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失心、不要爱一个无法给她完整爱情的男人,偏偏……
“小姐!”见她又陷入失神状态,小曼准备吼人,房门忽然被打开来。
“族长。”她回过头,赶紧鞠躬喊人。
田佳琪闻声,身形微微僵住。
他一直是这样,像阵风似的消失个几天,不闻不问,然后又突兀地出现。
“猫儿,怎么了?”聂震天嘴里问小曼,目光却是看向窗边的人儿。
几天不见,她似乎又削瘦了许多。
“小姐,她……”小曼不知从哪说起,又不是生病,还可以说出病因。
“你下去吧!”
小曼赶紧告退,将空间留给两人。
面对窗外,田佳琪动也不动,也不主动开口,室内的气氛似乎凝滞。
“看着我。”聂震天沉声道。
她依言转头。
她这是在做无声的抗议吗?
“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又来了!他总是这样问,或者派人询问,他以为只靠物质,就可以留住她吗?
聂震天没有出声催促,两人对望许久。
“……我要的你给不起。”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起?”挑眉,他一直在等着她吐露最真实的心愿。
她一怔。他的话像颗石子投入她的心湖,引起波纹。
她因为太害怕而拒绝给予她的心,而他现在……
聂震天凝望着她,绿瞳漾着宠溺,否则他不会强留她,应该说,他想永远留住她。
突然间,一声敲门,打断两人的思绪。
“滚开。”他吼道。
“酋长。”阿萨的声音传进来。
“滚。”他不想再说第二次。
“酋长,聂老爷来了。”
“……”聂震天的脸色一沉。
爷爷的到来在他的预料之内,有些事,的确该解决。
“酋长,老爷想与你谈谈。”
“我知道了。”聂震天瞅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聂老爷子被带到起居室,身负重任让他焦躁地走来走去。
这次她一定得说服孙子才行,不然,她实在很难向克威交代。
“震天。”一见到孙子进来,聂老爷急忙迎过去想抱人,却落了个空。
“爷爷。”他脚步轻移,与他保持三步之遥。
“震天,我很想你。”聂老爷想再走过去与他亲近,但他冷冽的气势逼着她定在原地。
“爷爷,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虚伪的对话,你来,是想谈别的吧?”他冷笑。
“呃……”他几句话令她尴尬的住口。
“说吧!你与克威做了什么样的协议?让他非得找我谈。”他举步坐进单人沙发,像个王者般掌控主导权。
“没有啊!我跟克威并没有什么协议。”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对面。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他皮笑肉不笑。
“真的!我跟他真的没有协议。”他猛地摇头。
“我只是觉得你跟克威一起开发油田,是个很好的主意,这样一来,你只要花一半的资金,就可以得到那些利润。”他将克威教她的话全盘托出。
“爷爷,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不,我并不这么认为。”他连忙否认。
“那为何你会帮着外人,来跟我谈这桩对我毫无益处的生意?”他的绿眸如铁,说话的语气很轻,却隐隐透着火气。
“怎么会是毫无益处?最起码你可以不用付出太多资金。”他表情认真地搬出克威的说法。
“是啊!同样的,利润也少分一点。”盯着他有些泛白的脸色,聂震天在想,克威到底给了他多少好处,让他如此积极的为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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