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你睡得越熟,就只会抱我抱得越紧(跪求月票)(1/2)
酒足饭饱,两人又为了一点小事僵持不下。
“你不可以在这里睡!”她扯紧胸口的薄被,企图赶他下床。
“要抗议,前几天就该开口。”他半靠在床榻,模样悠闲不已。
“前几天我发烧无意识,怎么可能跟你开口。”她睨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继续下去又何妨?”这几天陪伴在她身旁,他发现自己很喜欢作弄她的感觉。
“我不要,前几天昏迷不醒,我没话说;现在醒了,门都没有。”想到这几天她的身子全让他看光,她就羞得头顶冒烟。
“放心,根据你这几天的反应,你睡得越熟,就只会抱我抱得越紧。”他淡然一笑。
“你、你胡说八道!”她真的有吗?脑中晃入这想法,随即被她挥掉,她意识不清,谁知道他在胡诌什么!
“是不是胡说,试试不就得了。”他干脆伸手将她拉倒在他身上,用手臂环住她,力道刚好,完全没弄痛她半分。
“谁要跟你试啊!”她挣扎著。
“不想真让我吃豆腐,我劝你还是别动的好。”他的绿眸闪过一道光芒,身下难解的欲.望再度被她撩.起。
“你……”她僵住,明显地感觉到有种又热又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腹部,她知道那是什么,脸红得可以煎蛋。
“睡吧!”他压抑着,拉过薄被盖住他俩。
现在这种状况,她睡得着才有鬼!她暗忖。
他缓缓地调整呼吸,逐渐平息难耐欲.火,想到她可以生气勃勃地与他斗嘴,他的嘴边浮现一抹微笑。
他喜欢她这模样,他想念她不认输的模样,他庆幸她可以安然无恙地与他抗争……
感觉她的身子放柔下来,他低头瞧,发现她终于睡着,悄悄地在她额角印下一吻,再度调整好姿势让她睡得安稳。
“唔…”她发出呓语,纤手搭在他的胸膛上。
她自然的举动令他无声地笑开来。
亏她先前还拒绝得这么大声,这会儿呢?果然睡梦中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开始在乎他了。
当田佳琪醒来的时候,聂震天已经不在她身旁。
步下床,她感觉双腿有些无力,但还不到倒地不起的状态,想必是缺乏运动,还有连日来的病况所致。
随便找件白色沙龙罩在身上,她终于发现沙龙的好处在哪──不用担心弄痛背后的鞭伤,穿脱也方便。
才想晃到窗边,进门来的人却阻止了她。
“小姐,您怎么可以起来!?快点回床上躺着,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小曼放下手里的水盆,急急忙忙拉她坐回床沿。
“你是?”田佳琪有些愣住。怎么不是露西呢?
“小姐,您忘了我了吗?我就是被克丽丝小姐鞭打,还害您也跟着被打的人啊!我真的很谢谢您出手相救,我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的。哦,对了,忘了跟您说,我叫小曼。”她哇啦哇啦地说了一长串。
田佳琪愣了一秒,听懂她的意思。“呃,那你的鞭伤还好吗?”
“我早好了,小姐比我严重多了。”小曼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拧毛巾过来要帮她擦脸,动作伶俐得不得了,不像露西的一板一眼。
“露西呢?”接过毛巾,田佳琪抬手示意要自己来。
“露西被酋长给禁闭一星期,其实不只露西,堡里有大半的人全给受到了处罚。”小曼撇下嘴,幸好自己不是其中之一,还得以荣任重要工作。
“怎么会……”田佳琪傻了。怎么她病了几天,世界也跟着变了?
“是真的,听说酋长为了小姐被鞭打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我还听说克丽丝小姐当场就被族长用鞭子抽打,然后被送出堡,光想就觉得好恐怖。”小曼吐了吐舌头。
“什么……”原来他所说的付出代价就是……他竟然为了她……田佳琪半垂眼睫,分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
“可是小姐,我觉得酋长对您真的好好,这几天您发高烧,族长几乎是衣不解带、不吃不喝的照顾您,连换药都是亲自动手哦!
我待在堡里也有几年了,从没看过酋长对那个女人这么好过,就连以前得宠的女妾也是。”小曼提供自己的心得。
他……田佳琪心受震.撼,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他竟然为她如此做。他看起来似乎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竟为了让她臣服而如此费心……
“小曼。”
一道男声令两个女人同时僵住,小曼捂住嘴,发现自己太多话;田佳琪则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她还想不清他是怎样的人的时候。
“对不起,酋长,我先出去了。”小曼赶紧告退。
“猫儿,你该换药了。”聂震天从梳妆台拿过几瓶药罐与纱布。
“我、我让小曼帮我就好,你不用帮我。”她现在脑中一片混乱,无法见他。
“你一早就要为了这事跟我对峙吗?”他淡笑。
“我……”想着他为她所做的,她忽然无法反驳他。
他趁势牵过她的手,动手解开她手上的纱布,原本烫伤的红疤痕在他的照料下已经几乎痊愈,只剩淡淡的粉红。
“看样子应该不用再包扎了。”他打开其中一瓶药罐,挖取一些药膏涂抹在她手背,轻轻揉着。
凝望著他近乎呵护的动作,她看得入神。
揉完她的手背,他又抬起她受伤的脚搁在他腿上,准备帮她换药。
“不要了!”她猛然回神抽回脚,整个人跳起。
“你不要这样,没有用的!”她低吼。
“什么意思?”他的绿瞳瞅著她。
“没有用的,你再怎么做,我都不会臣服你的。”她握紧双拳,告诉他,也在告诉自己。
她再也受不了了!她不能再想下去,那只会让她产生恐慌。
“谁说我要你臣服我了?”他的嘴角浮现淡漠的笑,或许刚开始他的确想要她的臣服,但现在,他要的更多。
“那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对待她,为她做那些事?
“我要你,我要你的心,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原谅我。”他承认自己的贪心。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原谅你了。”她摇头,用力摇头。
“或者是不敢。”看出她的惊慌,他轻喃,却像铁锤般直击她的心。
“随你怎么说,我告诉你,我从没有放弃过逃离你的念头。”她脸色微变,倔强地开口。
“我知道,我也想告诉你,我没放弃过把你留在身边的念头。”反观她大声的宣告,他只是维持一贯的音调,坚持自己想要的。
“你!”她好想打他、好想踹他,这人怎么这么霸道!?
“换药了。”他起身想拉她。
“你不要碰我!”她倒退好几步。
“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他微笑,将人拉进怀里。
“你够了!”她真的想打掉他脸上的自信。这人怎么会这么讨厌!
“为什么你不问问自己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她要倔强到什么时候?他暗忖,忽然又想念起她甜睡的容颜。
“我的心想的是怎么远离你!”她咬牙道。
“你的心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仍是一派轻笑。
“你并不是我,你怎么了解我的感受!?”她激动地吼人。
“但我懂你。”
“你懂什么?”
“你很勇敢也很倔强,但这只是表面,实际上,你很害怕,你害怕输掉这里,所以用勇敢、用倔强去包装自己。”他轻轻地指著她的胸口。
“听你在胡说八道!”她的心一惊,嘴巴不忘反驳。
他怎么知道她思绪紊乱的原因……
“是不是胡说,问你自己最清楚。”嘴硬的女人,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殊不知她惊愕的眼瞳,早已泄露了她的心事。
“我当然清楚……”
“是吗?”他突然放开她,往门口走。
“你要去哪里?”她一怔,脱口道。
“找人帮你换药,还是你决定让我来?”他笑。
“我、我当然是找小曼。”她脸色微红地暗骂自己。笨死了!干嘛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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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氏中东商业大楼
穿着白袍、体格庞大的男人在顶楼办公室来回踱步,表情十分焦躁,仿佛天快塌下来似的。
“国王阁下,请您稍安勿躁。”阿萨语调平平地开口,相对于那男人的急切,他没有任何表情。
“聂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来?”法德抬头问道,语气完全没有阿拉伯国王该有的威仪。
“主子既然说要与您会面,就不会失约,这点请您放心。”
“好吧。”法德只得捺著性子继续等。
又过了半小时,房门终于打开来,聂震天走了进来。
“聂先生,您来啦!”法德含笑相迎,等待时的躁怒顿时消散。
“嗯。”他急着巴结逢迎的态度,让聂震天颇不耐烦,一屁股就坐到专用椅上,不给他好脸色。
“聂先生,关于那批核弹,什么时候可以交货呢?”法德虽然感到气愤,仍不敢造次,毕竟有求于人。
“急什么?”他挑眉道,当然知道法德在想什么,但,说他气势凌人也好,说他傲慢也罢,他就是这种人,不爽可以不要来找他。
“欸,最近局势不太稳定,你也知道我们国家需要更强大的武力才行。”法德说得冠冕堂皇。
“哼,这么急着嫁祸海珊,会不会有失公道了点?”聂震天冷哼道。
他要信他的话,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何况,他早先就收到情报,说法德打算将这批核弹交给美军,当作是海珊所藏的核武,以便讨好美方,顺便让海珊人头落地。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法德心下一惊,额角冷汗直冒。他怎么会知道?这事明明很隐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行,那批核弹十天后就会送到你面前,钱你自己看着办。”懒得管这些狗屁倒灶之事,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是,我知道,我会在三天之内汇钱进您的帐户的。”他没有再紧咬这事,让法德暗暗松口气。
“你可以走了。”他下起逐客令。
“是,是的。”法德没有在回头说什么,立马离开了让他感到窒息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气氛肃然,聂震天正对着眼前的液晶萤幕,与集团主管达利作视讯连线,达利是他倚重的手下,不定时向他汇整报告所有的生意。
“伊拉克的油田现在情况如何?”他轻敲桌面聆听著。
“酋长,昨天下午我们在伊拉克境内油田被破坏的事,已抓到几名嫌犯,目前只知他们是回.教激进分子,还在追查幕后主使者,预占两天之内就会有结果,我会马上向您报告。”达利清清喉咙道。
他轻应了一声。“这事让我们石油输出损失多少?”
“初估损失大约十几亿美金,所幸我们及时做了处理,油田的破坏并不严重,重新修复只需一星期的时间。”
“我知道了。”听闻损失高达十几亿美金,他眉头连动都没动,仿佛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族长,最近伊拉克暴发的几件人.质绑架事件,造成局势紊乱,英国首相稍早致电过来,希望您居中协调,请他们释放人.质。”
“要我插手干预可以,问他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他淡然的开口。他,向来不作赔本生意。
“是,那么钢铁部分,不晓得送过去的报告,您看过了吗?”他继续道。
近来钢铁供不应求,尤其是来自于中国大陆的大量需求,他预估未来几年会有大笔利润进帐,所以计画要正东南亚几个国家兴建工厂,好增加供给量。
“就照你说的去做,那么阿拉斯加的煤矿探勘情况如何?”
“报告族长,目前我们所找的三处地点,经过专家探勘,都证实拥有丰富矿产,正在接洽购地事宜,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交易。”
“很好,你辛苦了。”聂震天忽而瞥见桌上的内线电话闪烁着红灯,便切断连线,顺手接起电话。
“城堡那边如何?”
小曼知道主子想了解田小姐的情况,马上接口:“田小姐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房里,偶尔会在堡内四处走动,会和其他人说话,也没有拒食呈上的食物,胃口颇好。”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聂震天挂上电话,脑海浮现田佳琪的脸。
想到她之前的态度,他不禁扯开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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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田佳琪发现聂震天似乎一直待在堡里,却不见踪影,不晓得在忙什么大事,但用餐时间他又会出现,与她一块吃饭,然后他们又会一言不合地斗起来,而他似乎乐此不疲,她则每次都被气得跳脚,想打人。
她讨厌自己这么容易被挑衅,更气自己的粗线条!
据小曼的说法,每晚当她睡着后,聂震天都会与她共枕,又在她醒来之前离开,而她竟然不知不觉!?
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没神经了?
“小姐,我们该走了。”
“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回神。
“大概五分钟前,因为小姐在发呆,所以没发现。”小曼将行李放到地毯上,方才她已经打包完毕。
以前远远看不知道,老以为小姐是个严肃的人,自从小姐救了她之后,她就对小姐大幅改观,再加上这几天的相处,她发现小姐是个很可爱的人,常常在发呆,可是对待她却很亲切,完全没有架子,所以她才敢在她面前多话。
“那行李是做什么的?”她指著那口棕色皮箱。
“哦,酋长要我整理的,酋长要我们跟他一块出门。”
“去哪?”她有些惊讶,待在这里这么久,他第一次开口要带她出门。
“酋长没有说。”见她没反应,小曼于是开口催促:“小姐,酋长在等我们耶!”
“走吧。”她吁出口气,步出房门,反正现在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有机会出去走走也好,更何况有机会到外头,她才有机会逃跑。
她一路步下楼梯,穿越大厅,走出大门,只见几名奴仆匆匆经过,手里全拿著东西,但聂震天人呢?
她一直走到堡外,才见到他依然是一身白袍,双手交握背对著她,他的身形伟岸,光是背影就散发着器宇轩昂的气质,令人无法忽视。
“我还以为又要搭直升机了……”她喃喃出声,她看见了几辆吉普车。
“偶尔变点花样,才不会太无趣。”聂震天拉着她坐进后座,示意阿萨开车。
“那要不要来点更新鲜的?”她忽然一时兴起。
“嗯?”他挑眉。
“不如让我来开如何?”她跃跃欲试。
“我记得你并没有驾照。”他轻笑。
“你怎么知道?”她有两秒钟的错愕,随即恢复。“但是我会开车啊。”
“是吗?”他收口,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知道我没驾照,你还买那么多车给我?”瞪着他,她实在搞不懂他。
“那是顺应你的要求。”他淡淡的说道。
“难道我的要求你都会答应?”真这么好用?
“你需要什么?”他直问。
“现在就可以要求?”她挑眉,有一瞬间很想狮子大开口。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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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著吉普车兜风应该是件不错的事,但是,要是连晒几个小时太阳再加上满嘴沙,那就不好玩了。
而且,四周一片黄澄澄的沙漠,让田佳琪看到恍惚,甚至睡倒在聂震天身上,等她醒来,他们已经抵达目的地,这令她对阿萨刮目相看──
真是厉害、厉害,居然不会迷路,若是她,不知道会开到哪儿去了。
“这是哪儿?”她睡得昏沉,揉着双眼看著眼前希腊式独栋建筑,白色的石柱耸立,平面的屋厝往两旁延伸,宏伟而不俗,四周则有大片空地,想到沙漠里的城堡,再看这希腊宫殿,这人要是在其他地方盖罗马竞技场,她都不惊讶了。
“我的另一个据点。”聂震天示意奴仆搬运东西,自己则揽着她进宫殿。
“我知道,我问的是,这里是哪里?”他非得跟她玩文字游戏吗?她抬眼睨他一眼。
“麦地那。”
“干嘛突然心血来潮带我来?”
“同一个地方待久了,也该换个处所。”他淡然的说道。
“酋长,达利在等您。”阿萨突然来报。
“我知道了。”
“让小曼送我回房吧!”田佳琪很识相的开口。
“不想一起过去?”
他竟然开口要她去看他做事?她愣了下。是因为她曾开口说想了解他,所以他特地如此做吗?他的重视让她心中有股隐约的欣喜浮起,但她很快压下。
“随便。”她装作不在意。
嘴硬的女人。聂震天不戳破她明明有兴趣却又爱掩饰的伪装,带着她往后头走。
她早该晓得这人喜好创造不可能,看城堡里的翠绿林园,就知道这后面别有洞天,旱地种满各式花材。
穿越玫瑰花圃,他们踏进一座小屋,大房又建小房,也只有他才会弄得出来,安海儿在心里评论。
“还满意吗?”瞧她看傻了眼,苏威在她耳畔低喃。
“我满意什么?这房子又不是我的。”她撇下嘴。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送给你。”
“你要送就送啊!”他敢送,她就敢收,至于用不用得上,已经没差别。
双眼盯着小屋里的陈设,她以为自己会看到那名叫达利的人,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堆电脑器材还有档案柜。
“好了,我不打扰你工作。”她自动自发地窝进角落的沙发里。
“给你。”聂震天不知从哪变出一罐露露,递到她面前。
“原来你这里还有露露。”她回神,脱口道。
他但笑不语,坐到大型桧木办公桌后,按开萤幕,接上视讯。
“酋长,我们在伊拉克竞标的油田有人想分杯羹。”达利迫不及待地报告。
“谁?”收起轻笑,他的银眸似铁,冷得没有温度。
“叶门的王子。”
“克威?”
“是,而且聂老爷子目前也在那边作客。”达利保守地说道。
“他想怎么分杯羹?”他挑眉。他妹妹没让他得到教训吗?
“他希望能与你谈谈有关他妹妹的事。”
“传话给他,油田的事免谈,至于他的妹妹,那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我。”他的意思很清楚──属于他的,绝没有共享这回事。
“是。”
“煤矿那些进行的如何?”
原来聂震天经营油田与煤矿,难怪他有钱到这种地步,但他的严厉让田佳琪看得发毛,这就是他工作时的模样,完全独霸的气势教人难以亲近,更别提妥协两字。
而克威是谁呢?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称呼,还有什么他妹妹的?该不会是在说那个鞭打她的克丽丝吧?如果是,不晓得她现在怎样了?
一堆疑问在她脑中盘旋,不过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一定又要她拿心来换。他太贪.心,将她囚.禁著,还要她将心交给他,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他以为无限制的送她任何有价物品,她就会被打动吗?她没那么傻,将心交在一个中东男人手上,等于要她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再一次,她心里的理智抬头,理性地分析,不去想他的亲吻、他在她受伤时的用心。
切断连线,聂震天回头,就见她一脸若有所思,连他结束会议都没察觉。
他笑,伸手将颈项上的项炼解下,悄悄来到她身边。
“你做什么?”她猛然回神,就发现他正在帮她戴项炼。
“给你。”扣好暗扣,他轻拂过她细致的颈项。
“这是……”她记得这银制项炼是他常戴的啊,怎么突然给她?他想昭告什么?她抚著项炼上的红宝石,虽是红宝石,但设计却十分粗犷,没有一点柔美。
“不准拿下来。”
“你还需要用项炼证明我是你的所有物吗?”想到这项炼的用途,她忽然有些嫌恶地缩手。
“多一样无妨。”他不在意她的恼火,项炼他让人重斩镶过,宝石里多了追踪器,未来无论她在那儿,他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你、我想回房了。”跟他说话,真的会气死。她迳自起身。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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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爷子推门进去。
“走开!”克丽丝看到来人,就拿起水晶饰品丢过去。
“克丽丝。”聂老爷一缩肩,差点被饰品打到,心头有著浓厚的罪恶感。这是她受伤以来第一次来探望,先前克丽丝四处寻医,直到昨晚才回到住所。
“爷爷,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那个好孙子害的!”脸颊包裹着纱布的克丽丝尖声吼道。
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跟哥哥在旁鼓吹聂震天多有权势、政策联姻之后她会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财产,她也不会放胆去找人,结果没被看上就算了,还惹得她毁容,这几天陆续给好几个医生看过,所有医生都说鞭打的力道太大,就算整型也无法磨去她脸颊上的伤疤,这等于是宣判她死刑!
“克丽丝……”他才开口又被打断。
“爷爷你知道吗,震天竟然为了一个烂女人打我!现在我的脸毁了,你知道吗!?”她朝着聂老爷子大吼。
“……”聂老爷无话可说,他一直以为那女人只是玩.物……
“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她忿忿不平地吼道。
“我、我去找震天,我相信事情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的。”聂老爷轻声安慰,心里却一点把握都没有。
“转圜的余地?我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她指着脸冷笑。
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厌恶的脸,有人还会爱吗?
“如果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我可以想办法赶走她。”
“什么办法?”提到要赶走那女人,克丽丝的心头忽然起了个念头。
“这……我还得再想想。”
“不用想了,如果你要赶走那女人,我希望你把人交给我。”
“这……”
“就当是你对我的补偿。”克丽丝补上一句。
“好吧!”聂老爷只得答应。
得到承诺,克丽丝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聂震天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让她毁容,她一定要把这笔帐,加倍还给她!
“格他x的!不过是个财大气粗的毛头小子,竟敢回绝我的提议!”克威气急败坏地打掉桌上的笔筒,显然忘记之前他得到的教训。
以前他们叶门是阿拉伯最大的游牧一族,不知从何时开始,竟被他们阿布达比给窜起、超越,而聂震天的财产更是无可计数。
为此,他特地与聂震天的爷爷交好,更费心让他着迷于某样东西,就是为了讨一份好处,没想到偷鸡不成还蚀把米,让他赔上妹妹!这个聂老爷,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气死人!他又气得拍桌,亏他精心计画这么久,现在却变成个累赘。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
“克威。”轻敲门板,聂老爷推门进来。
“你去看克丽丝了吗?”他压下火气,和颜面对她。
“嗯,我看过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聂老爷伸手搭上他的肩。
“什么事?”
“过几天,我想去找震天,当面跟他谈,他应该会答应的。”
“你亲自去一趟也好。”他点头同意。
她一定得说服震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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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看,漂亮吧?我们把它放在房里好吗?”小曼手里捧著一束刚剪下的粉红玫瑰,迫不及待地跑到她面前现宝。
“随便。”她瞥了一眼,耸肩道。
对于玫瑰,她没有特别喜好,也没有特别排斥。
“小姐,你不开心哦?”她的冷淡让小曼的兴奋锐减。
“没有啊!没什么开不开心的。”被囚.禁的人怎么笑得出来?田佳琪转身往另一头走。
“小姐,笑一下嘛!小姐,你这么漂亮都不笑,好可惜耶!”小曼跑到她面前做鬼脸。
看着她,田佳琪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看吧看吧!小姐笑起来好可爱。”达成目的,小曼开心不已。
“我笑不笑很重要吗?”瞧她开心得像什么似的,田佳琪笑开来。
“当然重要啊!主子不开心,做下人也会烦恼的,要知道我们也是很辛苦的,除了照顾主子的生活起居,也要关心主子的情绪呢!”小曼说得慎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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