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变.态大色.狼,居然脱我衣服(跪求月票)(2/2)
“好的,你们听见了吗?还不快去。”
“克丽丝小姐,这里是族长特别要人建造的林园造景。”
“嗯,这里好漂亮,我想全中东只有聂震天才有这等能耐。”
听她们的对话,田佳琪知道克丽丝公主竟然来了,抬眼望去,她终于见到她的模样。
克丽丝穿著一袭粉红色沙龙,举手投足都带著娇贵之气,十足十是个美人。
她的沙龙对照她身上的t恤、牛仔裤,田佳琪突然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她本来就跟她是不同世界的人。她暗笑自己呆。
“田佳琪?”克丽丝首先发现她的存在。
“是我。”田佳琪指著自己,然后耸肩。
“不用理我,我只是不相干的人,你们继续参观。”说完,她就想走人。
“慢着。”克丽丝喊住人。
“露西,她是什么身分?竟然穿成这样在城堡里。”克丽丝指着她问露西,那高傲的态度让田佳琪蹙眉。
“克丽丝小姐,佳琪小姐是酋长的客人。”露西简略地介绍。那意思就是既然是客人也无所谓怎样的穿着。
是啊!我是不自愿的客人。田佳琪在心里默默应答。
“是吗?”克丽丝又看了看田佳琪几眼,显然对露西的答案很满意。
“是的。”露西的态度恭敬。
“既然是客人,那么田佳琪,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我是聂震天的未婚妻。”克丽丝大方地自说道,这头衔可是聂老爷子亲口承诺的。
听完她的话语,田佳琪脸色一僵,有如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她难受个什么劲儿?难道她……
她在心里反覆地说服自己,企图压抑心头那股沉重感。
瞅着她反覆的脸色,克丽丝心下涌起一股嫉妒。
她才是聂震天未来的妻子,她凭什么先占住她的位置?她不过是个卑.贱的外国女人。
“既然你是客人,我怎好怠慢呢!?不如一块喝个茶,如何?”克丽丝压下妒意,马上以女主人之姿开口。
“不用麻烦了。”田佳琪的脸色苍白,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她想离开了。
“这是一定要的。”克丽丝举步向前,故意伸脚挡住她的路。
“啊──”毫无防备,田佳琪被拐倒在地。幸好她有所防范,才没有摔得太重。
“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对不起、对不起!”克丽丝故作惊讶,道歉得言不由衷。
“你们还不快点去扶客人。”
“不用了!”她是故意的。田佳琪心里很清楚她这是在给她下马威,抬手拒绝奴仆的搀扶,她迳自起身,感觉膝盖刺痛。
该死的!她的膝盖中奖了。
“别这么见外,聂震天的客人当然会是我的客人,露西,麻烦你备茶,我们就在这中庭喝茶吧!”克丽丝完全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她到底想做什么?田佳琪忍着脚痛,心里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不到几分钟,堡里的奴仆便摆好鸿门宴,她只得乖乖就坐。
“露西,堡里不是另外有车库吗?聂震天怎么把车子摆在中庭里?实在很破坏风景。”从没来过绿洲的克丽丝硬是装出很熟稔的模样提问。
“克丽丝小姐,这车子是酋长送给佳琪小姐的礼物。”露西据实以告。
“什么?”她变了脸,不自觉地尖拔音调,随即压下震惊道:“哎哟,原来有这事啊!震天也真是的,居然没通知我一声。”
“欸,震天对客人真是大方呐!来,田小姐,我们喝茶。”克丽丝扬起假笑,端起茶壶就往她的手倒。
看出她的意图,田佳琪先一步收手跳起,但热腾腾的开水还是喷溅到她的手背与裤管。
“哎呀!”
“够了!别再装了,克丽丝公主”田佳琪咬牙打断她的装模作样。
她受够了!
“我怎么啦?”她仍是一脸无辜。
“克丽丝公主,若是你不欢迎我,可以麻烦你派人送我走,没必要耍一些小把戏。”她抚着被烫红的手背跟她摊牌。
“这怎么行呢?你是震天的客人啊!我怎么可以自作主张送走你呢?”她还没这胆量,更何况,有聂老爷子作靠山,她弄的把戏要是震天追究起来,她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好,既然我是客人,也请你尊重我是客人,别耍小手段!”说完,田佳琪甩头就走,不想再跟她争论。
“露西,我要你跟我老实禀报,这些日子我不在这里的事情。”克丽丝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抬头喊人。
她以为她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门都没有!
她的活动范围缩小了。
自从克丽丝来了之后,她再也没踏出房门一步,彻底地消失在她眼前,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而露西──原本该二十四小时盯住她的人,开始对她不闻不问,连基本的三餐都是她按铃叫人才有送,有时她懒得叫,干脆饿着肚子,几天下来就反应在她的裤腰上,这种差别待遇,让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只不过,那个男人竟然连克丽丝到访都不愿回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算了!她本来就不懂他,又有什么好想的?
她摇摇头,摇掉脑中不该有的影像。
突地,连串的惨叫引起她的注意。
是谁在叫?她蹙眉,往窗外看,并没有瞧见什么,但凄厉的叫声却源源不断地持续著。
她踏出房门去查看,但每走一步,受伤的部位就隐隐作痛。
自跌倒和烫伤后,并没有人来帮她敷药,而她就这么放着不去理会。
“你知不知道这沙龙有多贵!?你竟敢毁了它,看我怎么修理你!”
“啊──克丽丝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
“啊──没有了!没有了!”
步下楼,她才发现有名女.奴被绑在大厅的梁柱上,背部早已是血迹斑斑,而克丽丝手里拿着皮鞭,仍毫不留情地鞭打她。
“住手!”田佳琪冲到女.奴前面,阻挡克丽丝再动手。
“田佳琪,记住你的身分,你没有资格管我教训堡里的女.奴。”克丽丝厉声说道。
从露西那里,她知道她在这里住了许久,也知道震天为了讨她欢心,费尽心思地送上许多礼物,她越想越恼,她凭什么可以得到这些?
“教训女.奴不需要用这么野蛮的手段。”田佳琪瞥见地上的沙龙。
这女人未免太可怕,竟然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沙龙鞭打女.奴,真是够了!
“你还好吗?我马上帮你解开。”她回身动手帮女.奴解开绳索。
“你最好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克丽丝握紧皮鞭,只想往她那张惹人厌的脸甩去。
“我不让。”田佳琪扶着女.奴回头道。
“这是你自找的。”克丽丝用力挥动皮鞭。
“嗯哼。”凌厉的风声伴随着麻辣的疼痛,在田佳琪的背上扩散开来,女.奴则被她护在身下。
“既然你要维护她,那你就代替她吧!”克丽丝像发了狂似的猛挥皮鞭,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背上打。
火.辣.辣的痛,让田佳琪双脚虚软,视线开始模糊。
“给我住手!”
一声暴喝让所有人僵住,田佳琪回头见到了人,随即失去知觉。
“琪琪!”聂震天脸色大变,冲过来抱人。
“是谁给你权力动我的人?”聂震天怒火狂燃的绿瞳射向克丽丝。
“我……”被他冷冽的绿瞳冻住,克丽丝说不出话来。
“滚!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聂震天抱着人,旋风似地离开。“露西,马上去找哈德来。”
用剪刀小心的剪开破碎的衣服,田佳琪背上的斑斑血痕,看得聂震天心头一紧,怒火漫天烧。
接着,他又瞥见她手背上的红痕。
这是哪来的伤?为什么没人知会他?这堡里的人全反了吗?
他动手褪去她的裤子,继而发现其他伤痕时,他只想杀人。
他珍视对待的女人,竟然受到如此伤害!?
“酋长。”哈德提着医疗包,急忙赶到。
“好好给我治疗。”聂震天起身,将位置让给他,却不急著离开,他要知道琪琪到底伤得多严重。
“是。”不敢怠慢,哈德开始替她检查伤势。
“酋长,田小姐背上的撕裂伤十分严重,需要缝合才行。”哈德不敢贸然动
“会留下疤痕吗?”聂震天微皱眉。
“只要小心的照顾,按时敷上我特制的药膏,就不会留下疤痕。”
“那就动手吧!”
“是。”哈德马上进行麻醉动作,准备缝合手术。
从头到尾,聂震天都坐在另一头握着田佳琪的手,虽没有表情,但眼底的不舍柔情却无法掩饰。
她瘦了,不过短短几天,她苍白的脸庞竟消瘦不少。
露西绝对难辞其咎!
哈德缝合的动作迅速,眼神不时偷瞄主子的脸,那阴郁的脸色令他发毛,恐怕会有一堆人要遭殃了!
“酋长,麻烦你帮忙一下。”他拿著纱布准备包扎她的伤口。
聂震天依言轻抬她的娇.躯,让哈德可以完成他的工作。
“哈德,告诉我,琪琪手上与腿上的烫伤从何而来?”指着她的伤,他开口问道。
啪!听闻的人,手里的剪刀跟着落地,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这小的不知。”他的手掩不住地发抖。
“你的意思是说,琪琪并没有找你医治伤口?”他绿眸一凛。
“是,酋长,小的真的不知道田小姐受伤的事,否则我不会放着不治疗……”哈德吓得从床上跪到地毯上求饶。
“继续做你该做的事。”聂震天拂袖而去,他知道该找谁算这笔帐。
“我没事、我没事了……”哈德拍著胸口,整个人快虚脱了,庆幸主子没追究。
聂震天踩着漫天延烧的火线来到大厅,所有奴仆早聚众在一起,其中包含那个动手伤他的琪琪的克丽丝。
阿萨不愧为他的左右手,不用他交代,就知晓他会有的行动。
给了阿萨一记赞赏的眼光,回过头,他的表情瞬间冷凝,原本伟岸的体形更是放大数倍,令所有奴仆胆颤心惊。
“谁能告诉我,这座城堡的主人什么时候易主了?”
话问得风轻云淡,但没人敢应声。
“一个陌生女人进到堡里来,竟然没人知会我,还放纵她在堡里嚣张?很好、非常好。”他话说得越轻越令人发寒,所有奴仆开始担心工作不保。
“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你的未婚妻——克丽丝啊,是爷爷请我来的。”搞不清楚状况的克丽丝朗声开口。
她早就不满自己为何被叫来这里罚站,这下终于有机会申诉。
“轮到你开口了吗?”聂震天冷声道。
“我……”
聂震天瞳一扫,她立刻噤声。
“露西,我说过什么?”
露西身形一僵,额角冒冷汗。
“说。”
“您要我随身照顾田小姐……”她颤巍巍地开口。
“你做到了吗?”他轻问。
“酋长,请您饶恕,我只是遵照聂老爷的意思啊!”露西当场跪下来。
“告诉我,琪琪手上和脚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她身形一僵,不敢答话,眼瞳却不自觉地飘向克丽丝。
“看着你怀孕的份上,罚你半年工工资作为处罚。”
聂震天当下明白,当年她是自愿到这里工作的,没想到她竟背著他听令他爷爷,暗中搞鬼。
“酋长,我再也不敢违抗您了。”露西讨饶,她心里很清楚他的意思。
“我不会再说第二次。”聂震天不再看她,而是转向克丽丝。
“我爷爷让你来的?”
“是。”克丽丝被他的毫不留情给吓到,这会儿不敢再造次。
“他跟你说什么?”
“他说你会娶我。”她讷讷地说道。
“而你信她?你凭什么信她?”
“我……爷爷跟我哥哥承诺过。”
他们竟然敢擅自决定他的婚事!?当他的话是耳边风了吗?
他不说话地瞅着她,让克丽丝吓得发抖。
“你很想嫁给我?”聂震天蓦然开口。
“我……”现在她不敢回了。
“阿萨,把东西给我。”
“是。”明白主子要的是什么,阿萨立刻双手奉上东西。
“震天……”瞪着皮鞭,克丽丝倒退好几步。
他不会是想……
“看见这个,你会怕吗?”聂震天展开长长的鞭子,往地板一甩,那脆冽的撞击声,惊动了所有人。
“你以为爷爷有承诺,我就会娶你吗?你以为有爷爷撑腰,你就可以拿鸡毛当令箭,随便动我的人吗?你觉得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我……”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克丽丝发颤,丽眸紧盯著长鞭不敢动。
聂震天神情一凛,手里的长鞭一甩,克丽丝根本来不及眨眼,一阵尖锐的痛便从脸颊泛开,一道血口立即涌现。
“啊──”她捂住脸,发出可怕的尖叫。
聂震天毫不心软,又是一鞭直接甩在她身上,沙龙立刻崩裂,她又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想闪躲,她的背又遭受剧烈的疼痛,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泪花四溢,脸上的浓妆全花了。
“别打了!”她跪趴在地上,缩成一团,身上的沙龙早已碎成片片。
“这几下是回送你的礼物。”聂震天甩掉长鞭,临走之前回头道:“阿萨,今天之内把人送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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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及时处理手脚的伤口,再加上背上的鞭伤,让田佳琪因细菌感染而高烧不退,陷入意识不明的状况。
“妈……妈妈……”她俯趴着,双眼紧闭,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
“琪琪。”听懂她在说什么,聂震天的绿瞳流露心疼,大手抚着她额上的毛巾,指尖划过她烫热的脸颊。
他不舍得碰的女人,竟然给一个烂女人伤了,还伤得如此严重,如果她在这,他真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亚天经景。
“妈妈……我要回家……”她紧握着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庞,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
“猫儿……”她的泪滴入枕头,却像滴进他心口般,令他难以忍受。
他从不知道她的眼泪会令他心痛,他知道这并非装模作样的流泪,而是她打从心底流出的悲伤泪水。
这一刻他不禁想着,是否他该实现她最想要的愿望,让她回家?但这想法在下一秒即消逝。他不可能放她走,他要她待在他身边!
敲门声响,打断他的思绪。
进来的是小曼,就是田佳琪出手保护的女.奴,也是极少数留在堡里的奴仆,其他人都遭到撤换了,而阿萨正在替他训练一批新的奴仆。
“酋长。”她手里端着水盆,小心地来到床边,动手帮田佳琪换上更凉的毛巾,以降低她体内的高热。
聂震天就这么看着田佳琪的脸蛋,动也不动。
“酋长。”小曼讷讷地喊道。
“嗯?”
“酋长长,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您已经好几天吃少、喝少、睡少,这样是不行的。”她鼓起勇气开口劝道。
是的,自小姐为了保护她而受伤后,主子就一直衣不解带地看顾她,这点让小曼感受到主子对小姐的重视,她还猜想,不定小姐未来会嫁给主子。
“不用了,你下去吧!”他挥手要她退下,坚持要待在琪琪身旁。
“是。”
等她离开,聂震天轻手拉开薄被,亲自帮琪琪擦拭身子,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轻缓、十分温柔,若是有人看见,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叱吒风云的蒙族领袖、
中东世界的地下君主,竟会有如此举动。
她在哪儿?
田佳琪看见自己裸着身子处在炽烈的阳光下,像被火烧,烧得她无法呼吸,一会儿又换了场景,变成冰天雪地,她立刻冷得直打哆嗦,寒气透入骨髓。
这时,妈妈忽然出现在眼前对著她挥手,她想追,脚步却异常沉重;想喊人,却喊不出声,急得她直掉泪。
最后,画面整个消失……
妈妈人呢?她在黑暗中挣扎著,忽然,有双温暖的大手轻拥住她,奇异地令她不安的心跳平复下来,不再骚.动。
那是谁?她疑问着,想看清楚那双手的主人。
“唔……”她的眼皮微颤,忽而缓缓睁开,眼前的焦距由模糊变清晰,她掩住口,差点叫出声。
聂震天的脸近在咫尺,近得她连他的两道长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视线往下移,终于找到那双手的主人。
他就这么抱著她睡觉?这令她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忽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不,应该说她根本是未着寸.缕地趴在他身上,吓得她撑起手臂。
“噢──”这一动,牵动她背上的伤口,也惊醒了聂震天。
“你醒了。”聂震天睁开眼,温柔的绿光在眸底闪耀。
“你这登.徒.子、变.态大色.狼,居然脱我衣服!?”滚到一旁,她紧抓着薄被避免春.光.外.泄,虽然她知道自己早被看光光。
“发烧了三天,把你的脑子烧傻了吗?”拉过她,让她再趴回他身上,另一手则检查她背脊的伤口,发现伤口并没有扯动的迹象,他暗暗松了口气。
“你才有毛病,快放开我!”她扭动身子,这样的距离让她心跳失速,全然忘了梦里的安全感。
“别动!”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按住她,以免她坏了缝合的伤口。
“要我别动,除非你离我远点。”无法动弹,她只好在嘴上跟他呛。
“你忘了吗?”瞧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准备与他抬杠的架式,聂震天不用摸她的额头也知道她退烧了。
“什么忘了?”被他这么一提,她突然愣住。
“这里,还有这里。”他一手拉过她包裹着纱布的手,另一手则由她的背脊滑向她的大.腿。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的气全上来了。
“你这不要脸的大色,狼!有了未婚妻还敢强行囚.禁我!”她愤恨地捶他。
“我没有未婚妻。”他握住她的手,淡然地开口。
“你还想骗我!看看我身上的伤,全是她做的好事!”她越说越气。
他真是个煞.星,从遇见他以来,她不是擦伤或烫伤,连背上都多了鞭伤,真是够了。
“你那位娇贵的未婚妻真是好大的派头,不过弄坏了一件沙龙,就把人家绑起来打,我看你们要是结婚的话,这堡里的奴仆们每个人的皮都得绷紧,不然少不了要皮肉痛!”想到他们即将成婚,她的心又是一阵揪结。
讨厌!她心痛什么?他就算要结一百次婚,也不干她的事啊!心里用力斥责自己,另一方面她的脸色更沉。
“还有,我劝你专情一点,我永远都不可能屈服于你的!”
“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他盯着她过于激动的神色。
“我不相信。”她拒绝相信。
“为何不信?为何你只信那女人的说辞,却不信我的?”
“我……”
“或者你在吃醋?”
“吃你的大头,谁吃醋了?你想得美!”她像被激怒的野猫般竖起颈背低吼,但涨红的脸颊却坏了气势。
他的反应是开怀大笑。这是近几日来他最开怀的一次,想不到一个外人竟可以逼出她隐藏在心底的在乎,他可以看在这的份上,不找克威算帐。
“你笑什么!?”她微眯起眼,很想扁他。
他仍旧笑得张狂,她的在乎的确让他快乐。
“你还笑,笑死你好了!告诉你,你休想我会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她义正辞严地声明,但赌气般的口吻,硬是让话听来像极了一名妒妇,这气恼了她。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应付其他女人。”一个她就够他受了,几天下来,他不得不承认,她在他心里的分量,恐怕超出自己的预期太多。
“这话你对其他人说吧!我无福消受。”一股近似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连忙告诉自己千万别陷入。
“嘴硬的女人!”他捧著她的脑门封住她的嘴,阻止她再说些气死人的话。
“唔──”她想推开他,可惜两人太过贴近,根本没法动他半分。
不可以、不可以……耳边响著心音,但他的气息、使人迷醉的深吻,却令她软了坚持,不知不觉闭上眼。
素手搭着他结实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手心传入她的心房,令她的心跳也受到感染,不断地加快速度,连薄被脱离她的娇躯都不自觉。
如火的欲.望在体内奔腾,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多想要她,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停止,她的伤还未痊愈,他不能……
一声细微的开门声,让聂震天反射性地扯过被单,遮掩住她几近全.裸的身子。
田佳琪被吻得迷迷糊糊,突然被惊扰,却还处在状况外。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听见声音,我想酋长、小姐醒了会饿,就自作主张送食物过来……”小曼红着脸别过头,说得诚惶诚恐。
“东西放着,出去!”聂震天厉声道,话里的沙哑泄露了些许高涨的欲.望。
“是。”小曼赶紧将托盘放好,匆匆退下。
天杀的,她怎么这么容易陷入他的掌握中,无法自拔呢?
田佳琪的理智回笼,羞得捂住脸,再一次地,她想挖个地洞躲起来,永不见人。
暗暗压下.体.内的欲.火,聂震天轻移她的身子,小心地避过她的伤处,让她半坐在榻上,才起身去拿托盘。
“喝点水吧。”拉下她的手,他将水杯移到她面前。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羞得抢过水杯,一口气将水全灌进肚子里。
“喝慢点,小心呛到。”
他不说还好,一说,田佳琪真的呛到了。
“咳咳咳──”
“叫你小心点,还真呛到。”聂震天轻笑,大手轻拍她的背。
“都是你这乌鸦嘴害的。”煞星一个!她蹙眉瞪他一眼,咳得连耳根都红了。
聂震天捏了块大饼递到她唇边。
“我不用你喂。”她又抢过大饼塞进嘴里,这一吃,才发现自己的肚子真的饿了。
又开始了,这小女人一旦清醒就很倔。聂震天也捏起一块牛肉放进口里。
“欸,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就这样待她?”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你还在怀疑?”他挑眉道。
“怀疑什么?我只是随口问而已,我可不想再被人打。”想到那鞭子的滋味,她就起“鸡母皮”。
“不会再发生这事了。”他顺手拿着烤羊肉喂她。“还有,我已经让她付出应得的代价。”
“什么意思?”她一怔,忘了推拒,就这么将他手中的肉吃进嘴里。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想多作解释。
他真讨厌!多解释一下又不会少块肉。田佳琪暗自嘟嚷著,愤恨地嚼著羊肉,仿佛当他是羊肉,要将他咬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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