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可不可以。不要再让我发现你离去的身影（2/2）

“你什么都不用说。你走！你走！”乔染捂住耳朵蹲在地上使劲摇头。她都亲眼看到了，他还要对她说什么。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小染…”舞夏哲踌躇着伸出了手，却又缩了回来，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和痛苦。他伤害了乔染，对不起，对不起！

“我叫你走啊！你走啊！”乔染冲舞夏哲吼道。眼泪一滴滴地落到地上，虽然她已努力不让自己哭泣。

“对不起。”舞夏哲转身离开。

微风吹过，破败的桃花花瓣孤傲地在空中飞舞，映衬着舞夏哲渐行渐远的背影，显得那么落寞。乔染哭的更大声了。舞夏哲止步了几秒钟，但还是狠下心继续向前走。乔染没有发现他微颇的左腿。

米诺转身跑向远处，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拿回一支黑色的记号笔，紧紧握在手中，在身后的墙壁上开始携妻子来了：乔染，我来照顾你好吗？

米诺期待地望着乔染，乔染走到桌边坐下，放下手中凉透的摩卡咖啡，摇了摇头，轻易说出承诺的男人，往往不可靠，她不需要，正如当初的fermi一样。乔染拉上了窗帘。

羽寞西站在榕树下，他侧着身子，沉默看着这一切，他看着米诺垂头丧气地离开，带着浓烈的忧伤，心中不明的怒意涌起，他压低帽檐，从侧门出了羽氏庄园。

“调查一下刚才那个人。”

“是。”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声音沙哑的可怕。他迅速消失在了人海中。

乔染打开电视，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台，百无聊赖。她记得，曾经舞夏哲最喜欢看电视剧《流星花园》了，他很喜欢西门。他说，自己和他很像，都是温柔的男人。乔染常常发出“嘎吱嘎吱”的怪笑。乔染说，你们哪点像了？西门好花心的，哲才不花心呢。舞夏哲总会在她的小嘴上送上一个香喷喷的吻，假装正经地说，对，哲永远爱小染一个人。她多想此刻舞夏哲就在她的身边。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乔染拿起来，是个不知道的号码，她按掉了，电话又响了起来了。

“喂，请问找谁？”

“是我。”有些阴沉的男声，乔染听不出是谁，只是感觉好熟悉。

“你是？”

“fermi。这么快就不记得我的声音了，你可真绝情啊！”fermi话语中满是玩弄的意味。

“有事吗？”乔染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遥控器也被她扔在一边，她的手在颤抖，语气中多了一些恐惧。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小染，妈妈新做的点心，你尝尝。”羽寞西端着点心进来，放在茶几上。佯装不经意地问乔染，“跟谁打电话呢？”

“下次再说。”乔染匆忙将电话挂掉，不自然地微笑，“以前的一个朋友。”

“哦。快尝尝吧。妈妈做了一个早上的。”羽寞西将点心送到乔染的嘴边，“啊…”羽寞西要喂她，被乔染轻易地躲开了，接过点心，自己塞进了嘴中。

“很好吃哦。哥哥你也吃一块吧。”

羽寞西的手还僵持在空中，他木讷地接过乔染递给他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