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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阴魂不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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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那么静静地坐在那儿,轻纱缭绕,裙裾绵延,此刻,她正斜倚在座位上,不同于其他大家闺秀的端庄坐姿,一手托腮,双腿交叠,身姿歪歪斜斜,颇有几分市井上邪痞之徒的味道。

然而偏偏这么吊儿郎当的姿势换作在她的身上,却自有了另一番气质与风度,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尊贵非凡,别有几分洒脱的意味。

倘若是其他人这么坐着,定是要被教导毫无礼节,没个氏族闺秀的模样,然而偏偏她这么坐着,却好似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倒也徒生出另一种韵致。

实在是无聊了,她便将桌上的果盘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剥了几颗花生,一抬头,准确得悉数丢进了口中,滋滋有味地吃着。粉黛见她就这么坐着,俯身说道:“小姐!您都好几日没出府了,怕是闷坏了罢!如今公良家与穆家的小姐都在,怎么也不见你上前与她们谈谈心呢?”

云歌惜字如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

“可这么干坐着,小姐不觉得太过无趣了些?”

云歌瞥了她一眼,“来这儿才是真的无趣!倒不如待在府中,也好过在这儿晒太阳。”

她觉得挺好,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乐得清闲。对于她来说,那些女人不来烦她,便是对她而言最大的好事了。

也不知道这么毒的日头,为什么不好好地躲在屋里头,偏偏要出来晒着太阳,听那些女人叽叽喳喳像几只麻雀子一样多舌个不停,真是烦闷。

她忽然无限怀念起那个时代的娱乐去处,酒吧,夜店,ktv,游乐场,哪一处不比这儿有趣得紧?只是那时候她实在是太过繁忙,忙着研究与设计机关术,那时的唐门正迎来一场大变革,她暗暗地受父亲的指意,闭门独自研究机关术。

提起机关术——云歌蹙了蹙眉。

那时,父亲神秘地给了她一张五百多年前就从唐门长老手中流传下来的关于恒古巨型机关道的设计图鉴,其中夹杂了不少具有可怕杀伤性的机关术,其中莫过于大型的机关兽,并且给了她一些关于这份图鉴的资料与宝鉴。据父亲说,这一份图鉴是不知道从多久年前的唐门内门流传下来的,这个设计图纸拥有多少岁月,经历了多少唐门人之手,已是不得而知,然而唯一知晓的是,至今都无人将那机关兽完整地设计出来。

那时云歌为这古人的智慧震惊不已,在那份图纸上,最为令她惊艳得莫过于机关神鸟。她万万没能想到,在莱特兄弟发明成功飞机的一千多年前,唐门人便研究出了能够在天上飞行与战斗的机关巨兽,震惊的同时,颇感兴趣。

然而因为那份图鉴似是被火灼烧过,缺了一整块儿,并不齐全。图鉴并不完整,那倒也算不得什么,倘若缺少的是些不轻不重的,她完全能够完善。然而棘手的是,那缺少的一块儿却正是整个图鉴最为核心重要的设计部分。

她曾试着将那份图鉴完善,然而却怎么也拼凑不整,于是机关兽的设计也一度的停滞不前,再后来,她便卷入了唐门门主之位的纷争之中。再后来——那便是她重生之前的事了。她被她向来坚定信任着的师兄暗中谋害,死在了他的手中。

只是,随着十年如一日的研究,那份图纸早已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脑中,甚至一闭眼,眼前便能缓缓浮现出那张图纸的精华部分。

不过,只怕是她再也没有能够将这种神秘的机关术研究成功的机会了。

想着,云歌难免有几分怅然,抬眸看了看天,幽然一叹。

……

“这暑天也太热了,当真是百年一遇呢!”粉黛在她身侧轻声抱怨。

如今,还未过夏至呢,这天就热成了这般,尤其是晌午过头,日头就有些毒,阳光晒在脸上,感觉整个人都快成了碳烤架上的肥肉,滚烫得快要融化了!

粉黛站在她的身边,握着扇子轻轻地扇着,然而那温吞吞的动作,一下一下缓慢至极,扇出来的风若有似无,等同于没扇。以前就禁不起夏天毒日头,加上这副身体又来得那么弱,因此最受不得一点儿晒。

热气上了头,云歌一把从她的手中夺下了扇子,没好气地道:“照你这么扇风,面前的苍蝇也扇不走一只!”

这种风莫说凉快了,就是纸页都掀不起来。云歌握着扇子,呼呼呼地大扇特扇,风儿掀起了她的额发,就连步摇粉黛都摇晃不止。粉黛见了,连忙按住了她的手,皱眉道:“小姐!别扇这么大力呀!发髻都要被吹乱了!若是发髻散乱下来,倒像什么样子?”

云歌一脸郁结,没好气道:“散了就披着,再不来风,我就快热死了。”

粉黛急道:“小姐,你怎能总将‘死’这个词挂在嘴上,多是晦气?”

“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样?”云歌原本就热得发昏,她在一边又挑三阻四,更是让她烦躁不已,一个拍案豁然起身,“那咱们回府去好不好?”

粉黛按着她的肩膀,“这怎么行?都已经来了,怎么也要见过了太子殿下与几个王爷,行了礼才能回去呀!不然不合规矩!”

云歌翻了个老大的白眼,心下有些抓狂了,挥舞着扇子不耐烦地道:“这也是规矩,那也是规矩,烦死个人!”

“小姐,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还是你曾经教导我们的呢!”粉黛面不改色地缓缓道。

云歌一手支颚,烦不胜烦,呼呼呼地扇着风,她横鼻子竖眼地瞪着她,心中又闷又气!老天啊,快来将这个祸害带走吧,就算不被她烦死,也得被她唠叨死。她宁愿跑到城里头听那些关于她的流言碎语,也不想听她在这罗里吧嗦得念叨不停了!

她给了她一记眼神,“你要再这么唠唠叨叨的,小心我……”

话音未落,她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景芙蓉的声音:“妹妹,原来你在这儿啊,怎么坐那么偏僻的地方,让我好找呢!”

云歌抬起头去,便看见她向她走来,在她身侧从容坐下。粉黛见此忙从她手中夺过扇子,为她轻轻扇了起来。

“妹妹怎么单坐着,怎么也不与我们聊聊?”景芙蓉笑着问道。

云歌懒洋洋地道,“这么热,还是安稳地坐着好。再晒,只怕是要中暑了。”

景芙蓉闻言失笑,“也是!不过说来,这天气热得当真是百年一遇了!”

云歌懒懒得不理会她,景芙蓉又拉着她寒暄了几句。而其他人一见玉莲郡主竟与“臭名昭著”的慕容云歌坐在一起,当下心生诧异,面面相觑了一眼,低声交头接耳了几句,便提起罗裙也向她盈盈走来。

“见过玉莲郡主。”

几个女子遵寻礼数问安之后,转而将视线齐齐地落在了一旁的云歌身上,低低笑道:“呀,这不是慕容家的云歌小姐么?”

另一个女子笑着接口:“一直久仰芳名,如今一天,果真是名不虚传!”

云歌此时正困顿得慌,也无暇理会他们,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茶杯,悠然地凝望着假山流水出神,丝毫没将这几个人放入眼中。

几个人的面色微微一僵,这个慕容云歌,当真是好大的面子,竟对她们爱理不理的!倘若她是像玉莲郡主那般的身份也就算了,就凭她如今这样,还有什么资格给她们脸色!?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通报传来——

“太子殿下到!”

“荣亲王到!祇亲王到!瑜亲王到!洛世子到!”

众人闻言,即刻便站起身来,齐齐站成几排,粉黛忙推了推云歌,后者一副老大不情愿得站起身来,站在了人群的最后,勉强地矮下了身子,别扭地作了个跪礼的动作。自从来这里以后,她已经逐渐习惯了这里严谨的礼数,然而固然如此,真要她对那个太子行礼,实在是心里不太痛快!

远远便能看见一行人向后花园走来,几个王爷跟在太子的身后,谈笑间缓缓地穿过了石拱门,向这儿而来。众人恭敬地欠身见礼,一片莺莺软语燕燕之声:“太子殿下万安!”

容狄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大家都起身吧!今日就权当是家宴,诸位都无需拘礼。”

“谢过太子殿下!”

景芙蓉起了身,向太子的方向望去,视线不自觉得在几位王爷身上一扫而过,却没望见最想见到的那个人,眼底随即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郁结地拢了眉心,半垂下眼眸。

容宇将她的一举一动捕了个正着,见她满脸失落,不由莞尔一笑,饶有兴致地调侃道:“瞧瞧我们的小芙蓉在望谁呢?”

众人视线探来。

景芙蓉闻言,面颊一烫,忍不住向容宇狠狠瞪去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寻她玩笑,眼神里难免有些嗔怒。一旁的容瑾也接过话来,低低地嗔笑道:“王兄,这你还需要多问?某个人自然是在望心上人望不见呢!”

众人朗声笑了开来,在一片揶揄的视线中,景芙蓉更是羞怯不已,重重地跺了跺脚,羞怯道:“瑜王哥哥!你……你别再说了!”

容瑾哈哈一笑,眼底一抹促狭:“瞧着,小姑娘家的,这都害羞起来了!”

景慕轩却是冷哼了一声,提起那小子,他心里头就不爽的很。

“好了!你们就别再开郡主的玩笑了!”容狄失笑着数落了他们一句,对景芙蓉柔笑道,“芙蓉,如今凤王正在父皇御书房里呢,想必不多时,便过来了!”

景芙蓉脸上更是燥热了,也不知是太阳底下晒的,还是因为羞怯,涨得通红。容宇见此不由觉得有趣,朗声大笑了起来,又忍不住逗趣了一番,众人随着他的笑声一同笑了开来,氛围算是平和了一些。

景慕轩凉凉得瞥了一眼一旁娇羞不语的妹妹,扭过脸去,余光却无意得瞥见一抹动人的身影,视线不由得凝了住,便再也移不开来。容狄谈笑间无意间却瞥见景慕轩正出神地望向一处,循着他凝注的视线看去,便在莺莺燕燕之中,一眼看见那伫立在人群最后的那道亭亭身影。

固然一身简约装束,脸上未施脂粉,清清爽爽,然而静静地伫立在人群之中,却是夺目的风华,难以被人群掩盖。也难怪景慕轩在这么多人之中一眼便看到了她,她那潇洒脱俗的气度,当真是惹眼至极!

随着太子出神的视线的落处,众人皆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登时面色各异,心底暗暗诧异不解。

云歌原本正无聊,低着头踩着地上的影子玩,却蓦然见到一道影子伴着逼近的脚步声,向她斜长而来。

她诧异地颦眉抬眸,便见一众人正以一种极端诡异的眼神审量着自己,紧接着,人群缓缓让开一条道,就看见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男人向她漫步走来。

云歌看着太子向她走来的身影,心中哀怨,她都将自个儿藏那么后了,他还能一眼看见自己?这是什么眼神!

什么叫烦人?

这位就是!

什么叫阴魂不散?

这位还是!

什么叫冤家路窄?

这位依旧是。

远目望天啊——云歌低眉不看他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却痛心疾首地腹诽:太子殿下,好歹您也是一国储君,怎么没事见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还求您大人有大量,绕过小的呗,别再来纠缠我了,给你三百元好不好?总之别整天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么勤快做什么?小心惹急了我,给你颜色瞧!

“歌儿怎么还拘着礼?起来吧。”容狄低头看向了她,微微一笑,口吻温柔得溺出水来,“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云歌不由得浑身一颤,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柔和的语调,全然忘记了昨日在相府不愉快的一幕,也全然忘了她是如何当着老太君与众人的面给他和孟香菡难堪。

云歌刻意别过脸,冷漠地道:“好多了。”

一见到他,便想起昨日晚上她偷听到的那番对话,昨日他那锐利阴寒的语气再与今日对她这一副柔和的笑颜相比,判若两人,当真是有些讽刺了。

昨日离开之后,她便有心躲在了通往相府正门的庭院里,果真如她所料,这个太子,还没出相府呢,就迫不及待得露出了狐狸尾巴。尽管寥寥几句话,然而她仍旧从对话里猜到了他们心底藏的阴谋。

只怕,他也不会想到她将那一番话悉数听了去吧?

这个太子,为了这储君之位,当真是费尽心机。想来当初他真的是气极了,一时冲动,这才拟了那一份退婚书。如今就以他的立场而言,她这个砝码对他而言至关重要。就算她在他心中没有地位,但并不意味着,慕容家在他心目中毫无分量。

之后,她也曾分析了几回,的确,倘若以目前的局势来看,朝野之上除去拥立太子这个党派之外,其他的皇子也暗中集有势力,不论别的,单单是荣王与祈王两大党派,便能与太子党不相上下,加上慕容皇后之子,瑜王容瑾,深受景元帝器重,母后又是当今皇后,又拥有慕容家这一大母族势力,也是不容小觑。其实太子如今的地位,并不算稳。前有瑜王,后有荣王与祈王,倘若其中一个王爷稍微得势,那么他的储君之位当真是难保!

比母族势力,他比不过容瑾;比宠爱,她比不过容珏;比才华,他更是比不过祈王,而比气魄,他自然是比不过容宇。这么看来,他的地位,当真是尴尬的,眼下若不是有孟侧妃在身旁,孟氏在他背后撑着,恐怕这太子之位早晚不保,也难怪乎那一日他纵然是让李蔺如充当替罪羊,也不惜一切都要保住孟香菡了。

也不奇怪他昨日在相府遭受了那般屈辱,今日又对她一展笑颜了。

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有利可图之上。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城府极深,然而在云歌看来,却又是那么得悲哀,甚至——是有些讽刺!

暂且不论他对她存有算计,就算撇开这些不谈,单单论慕容云歌出嫁那一日,当她被送进太子府时,他却对她不闻不问,甚至放任两个侧妃来羞辱她;当慕容云歌正处于精神几欲崩溃之际,他却命人传来了退婚书,无情无义;在发生争端之时,他却选择护在了孟香菡身侧,不但不过问前后是非,而且甚至置她于死地而不顾。

是,她明白,在这个男权至高的时代,一个女人的名节的确很重要。可再重要,便抵过了几年深情相许的情分?

难道在他心目中,清白真就比一个人的性命都还重要了?难道在他心目中,喜欢的女人被人践踏之后,就连草菅都不如了?

难道就仗着慕容云歌痴心爱慕于她,他便能肆意践踏她的一片真情?

时候,一句受他人蛊惑,一时怒极,说是个误会,便一笔轻松带过了?就能忽略她承受过的磨难与屈辱了?

还是说,难道一个人非要失去一回,才能懂得其珍贵?

不得不说,实在是可笑!

那些记忆历历在目。他的冷漠,他的无情,都让她为慕容云歌感到寒心。

云歌心中冷笑不已,望向他的目光愈发凉薄。

对于她疏离冷漠的态度,容狄倒是并不在意,恍若未闻一般,笑着道:“那就好。”顿了顿,他低眸,却蓦然看见她手上缠绕的纱布,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抓到的手腕,“妹妹的手怎么伤了?快让本宫瞧瞧。”

云歌眼底一片清冷,神色不惊地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地将手掩在了身后,凉凉道:“太子殿下,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您这样,委实不合礼数吧?”

容狄面色一僵,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许久才尴尬地收回,脸色骤然有几分森冷之意,沉声:“云歌妹妹心里可还在怪我?”

云歌冷然勾唇,眼底一片疏远,“殿下,您实在多虑了,云歌怎敢对殿下您生气?”

容狄眉宇间难掩阴郁之色:“你这分明还是在怪我的不是!”

“云歌不敢。”她依是漠然。

众人见此,目目相对,都觉得此事气氛有些凝固了住。

景慕轩面无表情地立在一侧,眸光却渐渐幽深。

容宇见此,走上前,干咳了一声,调侃道:“皇兄,天这么热,倒不如让大家都落座,莫不然,只怕诸位妹妹要不小心中了暑气!姑娘家的,到底是身子娇弱的。”

景慕轩看了一眼云歌,又看了一眼容狄,眉心微微蹙起,就听容瑾也淡淡地附声道:“是啊,皇兄,快都赐坐吧!”

容狄这才缓过神来,有些心不在焉地转过身来,继而抬手道,“都坐吧,别站着。”

“谢过殿下!”

众人俯首谢恩,面色各异地便向着各自的席位走去,时不时低头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云歌方才转身,手腕便被容狄紧紧地握住,她冷冷地转眸,便见他死死地拽住了她便向庭园外僻静的角落走去。

云歌倒也未急着挣脱,既然他想与她单独谈谈,她也不介意与他索性摊牌。

容瑾见了,心下有些担心,下意识得想要跟上去,然而却被身后的容宇紧紧地握住了手臂。他愕然回头,就见容宇向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王兄……”

“瑾弟,这事儿你可无地插手。”

景慕轩则坐在席间,望着两个人的背影,显得有些若有所思。

一路上,容狄拽着她的手腕向僻静处走,云歌眼见四下人烟稀少了,便顿住了脚步,挣开了他的手腕,好整以暇地环起双臂,冷冷地道:“太子殿下,有什么话想与我说的,您就说吧,我听着。”

容狄转过身面向了她,深深地看了她半晌,蓦地,叹息一声,沉声:“歌儿,你……你当真是变了!从前的你,是不会对我如此薄情的!”

私底下无人,在她的面前,他索性摒弃了那一贯高贵的自称。

云歌冷冷一笑,扬眉:“太子殿下真是说笑了!人总是会变的!这容貌会变,身高会变,生活会变,习惯会变,更何况是这一个人的心?自然也是会变的,甚至是一瞬之间。”

她的眼神意味幽深,尾音延长,话里透着疏离的淡漠之意。容狄不由得一怔,那一瞬,仿若一切都已是物是人非。明知她会如此讲,又有些不甘心。

“歌儿,你……”

她当真是铁石心肠?还是只是在生她的气?

母后说,当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伤心,自然会矫情几日,过段时日,也就忘怀了那些不愉快,再哄骗一番,自然能够冰释前嫌。

那她是否亦是如此?

他暗暗得宽慰自己,定然是如此了。云歌先前对他的情分那么真挚,又怎会是说变就变的?她心中记恨着自己,这难倒不是反说明了,越是在意着他?

正所谓越将一个人放在心上,爱之深,恨之切。云歌也亦是如此!

容狄想着,心下稍有几分释然,望着温声道:“歌儿,我知晓你心中定是在怪我,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再生我气了,好吗?”

云歌冷笑,反唇相讥:“骂你?打你?没想到向来自侍尊贵的太子殿下,竟然也会说出这一番话来。只是殿下您身份高贵,云歌心中惶恐。”

“歌儿,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难道你与我像从前那样,不好吗?”

------题外话------

机关兽这一块,是个挺重要的伏笔,之后会有剧情的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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