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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和尚娶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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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一落,车里的气氛突然冷了几分,有了几分寒风忽至的味道。

萧冠泓抬起头来,深遂地眸光蓦地冷寒了几分。

他盯着若樱冷凝的脸蛋,微微颌首,唇角轻轻一勾,带出一抹既邪恶又危险的笑,“甚好!我是你的谁,你很快就会知道!只要是你的事,统统归我管。”

话音一落,他如凶虎般把若樱按倒在马车里的软榻上,火热的唇在若樱的唇上不停地辗转,手却一刻不停地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你又发什么疯?放开!”若樱始料未及他又要在马车上使性子,上次他这样,是她逃跑被捉回来的时候,这会子自然是不想让他得逞,若樱手脚并用的不住挣扎,极力想从他手底下逃开。

萧冠泓对若樱的话置若惘然,她的那点力气也丝毫不能撼动他,衣服一件件离身,兜儿都被他扯了丢开一旁,亵裤也是一撕,尔后几下扯开自己的衣服,飞快地捉两只白嫩的脚,扛在肩上入将了进去。

他犹如狂风骤雨一般,若樱仅是疼的叫了一声,还来不及挣脱开来,便城也被占了,地也被掠了,在他强劲的力道下,她只能像是离了水面的鱼般无力地挣扎着。

因为萧冠泓这次是犯了性子,没有向往常那样细细的撩发她,使得若樱初时觉得很难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略略觉得好过些了,双眸不由得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动人。但她很生气,打算此次再不能遂着他的意了,所以就用细细的贝齿死死咬住嘴唇,想着从头到尾既不迎合他,也不容许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以此表示自己的抵抗之意。

萧冠泓见若樱咬住嘴唇,双手不但不抱着自己,还用力地抓着软榻上的东西,看那犟犟的小模样是打算抵抗到底,倒弄得像他又强了她一样,心头怒火一起,脾气上来,那还会由着她,俯下身子,撬开她紧咬的双唇,吸住了香舌,大肆耸动起来。

日头西斜,一行人在远山和冷冽几人的安排来,早已停下来用晚膳了。若樱坐的那辆马车也早停了下来,但却没人敢上去请王爷和夫人下来用膳。但凡有点眼色的都看到了,王爷从午时进了夫人的马车,就一直没有出来过。

这些人常年跟着萧冠泓,多是些战场上几来几去的,少有几个不通男女之事的,最主要俱都身手不凡,耳朵比普能人要灵敏的多,凭着那车盖上剧烈晃动着的华丽璎珞和流苏,还有夫人偶尔压抑不住的,似痛似哭的娇泣声,再加上王爷动情的低吼声,也能自行想像王爷这会子正爽得不行。

众人一边羡慕自家王爷艳福无边,一边也暗暗咋舌不已,王爷这也未免太厉害了吧!都这会子了还不肯善罢甘休,那细皮嫩肉、娇滴滴的夫人不晓得受不受用得住?但自家王爷什么脾性,纵然旁人不知道,他们可是了解颇深的,皆自动自发跑的远远的,哪还敢有胆去撸虎须!

楚嬷嬷和小桂满脸焦虑的立在马车不远处,满心为若樱担着心,起初还能听到夫人莺声呖呖的声音,这都好一会了,夫人却一声未吭,但马车则还是在晃动不停,想也知道王爷并未罢手,仍然在酣战不休,就是不知夫人又被王爷蹂躏成何种可怜模样了?

不管王府里其他人如何,楚嬷嬷和小桂是真心喜欢若樱的。

楚嬷嬷耳报神多,自然也是听过那几则流言的,要说圣上为王爷赐婚,这是桩喜事啊!至少很快就能解决王爷的终身大事不说,还能解决王爷的子嗣问题,但楚嬷嬷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楚嬷嬷以前是楚贵妃的心腹贴身丫鬟,与楚贵妃之间的主仆情份远非一般人能比,姑且不说那韩皇后和高贵妃是怎么暗害楚贵妃的,韩家和高家人又是怎么对楚王爷一家落井下石的,单就现在朝中这种勾心斗角,复杂万分的局势,楚嬷嬷打心眼里就不想自家王爷掺合进去。

楚嬷嬷可不是那种大字不识,大门不迈的普通丫鬟仆妇,自古强将手下无弱兵!楚贵妃那么惊才绝艳的厉害人物,身边的贴身丫鬟要是没两把刷子,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啊!

年轻时候的楚嬷嬷从不离自家小姐左右,小姐披挂上阵参加的每一战,她都跟着参加过,也是上马就能杀敌的风头人物,只是后来楚家败落,楚贵妃死前又命她好好护着小主子成人,便渐渐敛了其锋芒,一心一意的扶持着小主人,务必要对得起小姐的一番托孤之心,报达与小姐的一场主仆情份。

楚嬷嬷将朝堂和局势看得很清楚,那韩家是力保太子的,高家是二皇子翼王的后盾,一人嫁一个孙女过来给王爷,绝非善意,都起着拉拢王爷之心。

按楚嬷嬷的心思,她是既不希望王爷去争这个天下,也不愿意王爷掺合其中,同时她因楚贵妃和楚王爷之故,听到韩高两姓心头都跟吃了苍蝇一样,何谈以后要侍候韩姓和高姓的王妃和侧王妃,那不是让仇人之女在王府里作威作福?

倘若是这样,她觉得还不如侍候若樱好些,至少这姑娘是个好性儿,人也善良,最主要是王爷很喜欢这位姑娘,只是自己还迟钝的没发觉罢了!

关于王爷送白玉簪给宇文莲的流言,楚嬷嬷听后简直是嗤之以鼻,这个纯属空穴来风,她侍候王爷这么久,就没见过他送过任何首饰给任何女子……额,话也不能说绝,好像送了不少首饰给若樱夫人了。

对于宇文莲,楚嬷嬷就更不喜欢了,且不说这姑娘品性如何,单从安夫人能斗死罗夫人的手段看来,这种恶毒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教不出什么好货色来,没得嫁过来把王府弄得乌烟瘴气的,还是让宇文二小姐去祸害别家吧!

楚嬷嬷的心毕竟是向着罗夫人的,当初楚贵妃待字闺中时就与罗夫人亲密,感情非同一般。而且在楚王爷疯颠,断而离家出走后,罗公国府力挺楚贵妃,帮着楚贵妃渡过了不少难关,算起来是王爷和楚家的恩人。至于有人说楚贵妃和罗夫人为王爷和宇文大小姐定亲的事,楚嬷嬷则不置可否,但相比起那道莫须有的圣旨中提到的几个女子,楚嬷嬷倒觉得宇文大小姐是个不错的人选,若是王爷娶了宇文大小姐,不但报了罗国公府的恩情,同时也可以堵住那些流言蜚语,倒是一桩一举两得的好事。

说到小桂,她就更不愿意那些流言成真了,她不若楚嬷嬷想的那么多,只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才跟到这样好性儿的主子,自然一心希望主子能得独得王爷的宠爱,永远不要被别的女子分一杯羹!

“嬷嬷!”小桂苦着一张小脸,悄悄的拉了拉楚嬷嬷的衣袖。

“嘘!”楚嬷嬷示意小桂不要出声,两人都是担忧的眼神。

自从有人跑到王府门口提亲以后,王爷就日渐心情不豫,脸上一天都未放晴过。其实在楚嬷嬷和小桂来看,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王爷虽然对别人冷面冷心,在夫人面前则像换了一个人,只要夫人温柔小意的哄那么一哄王爷,这事儿也就雨过天晴,揭过不提了。

偏夫人虽然生的人间少有,美绝人寰,却天生就一副不解风情性子,兀自不明白王爷在郁闷个什么劲,只当王爷跟女人来葵水那几天一样,心情格外不顺,脾气亦格外不好!

王爷见夫人依旧惬意的过着她的小日子,丝毫不管他生什么气,也不把他放在心里,寻思着他的份量几乎还没有她练功重要,心里那火气自然越窜越高,但凡碰着点什么,就一点就着了。

王爷在旁的事情上闹不过夫人,为了找回点平衡,自然在床上可劲儿的折腾着夫人。结果,他倒是尽兴了,畅快了,可夫人毕竟是女流之辈,兼之身娇肉嫩,这几天可被王爷搓磨惨了,雪白的身子上红的、青的痕迹就一直没消失过,连练武功被她看的这么重要的事,都没以前那么勤便了,多数时间都懒懒地躺在床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里总算传来萧冠泓低沉的声音:“来人,送热水上来。”

“王爷,热水马上就来。”小桂脸上总算松了一口气,向楚嬷嬷使了个眼色,忙着去吩咐人提热水去了。

他们这一路怕天气越来越热,赶路未免就急了点,也不专程进城投客栈住宿打尖,横竖众人将路上一应事物早就准备齐全了,就连厨子也带着,走到哪,索性就到哪里埋锅造饭,热了,累了,就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息,热水吃食什么的都替王爷准备着,使用起来也便利。

“王爷,要用晚膳了,夫人怎么样了?”楚嬷嬷走进几步,靠近马车关心地问道。

萧冠泓把晕迷了的若樱紧紧揽在怀了,爱怜地摩挲着她不着寸缕,香汗淋漓的身子,细细的查看她周身。

她娇弱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粉装玉琢的娇躯上泛着点点红晕,倒是越发添了几许妩媚和艳色,樱唇上有细细的齿痕,红扑扑的脸蛋上含着一丝愤恨和无奈,虽如此,却更加惹人怜惜,使得萧冠泓的心又软成了一团水,那些莫名的火气也不翼而飞,甚至很后悔自己太不知轻重了,可把这娇人儿折腾坏了。

无论若樱身手如何,性格如何,在男性暴力和强悍的力量面前,她依然是脆弱和易受伤害的,这也是萧冠泓喜欢关着她,不愿意放她出去的原因。她太过美好和稚嫩,不明白男人们是多么的想得到,和占有像她这样的女人。

萧冠泓见若樱身上虽有他莽撞后留下的痕迹,腿心处也红肿坟起,可怜兮兮的,但大抵是没有伤着的,便低声向车外道:“只是晕了,倒没有大碍!”

“唉……王爷……”楚嬷嬷悄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实在不知该说这两人什么才好!

萧冠泓也很想叹气,今天他的确爽的恨不得死在若樱身上,可一想到若樱醒后,依着她一惯倔强的秉性,还不知如何跟他闹呢?到时他就是有理,也会变成无理。

何况他今天似乎真的是有些无理取闹,看来只能等她醒了以后,自己打叠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伏低做小的陪着小心,可意的哄了,但愿若樱这次不要气他太久,能早点原谅他!

热水很快就送到马车里了,为了利于出行,马车是请专人改造的,里面很宽敞,软榻前有道华幔隔帘,萧冠泓拉了下来,遮住软榻,唤了奶娘和小桂取了若樱的衣物过来,先前那套已被他撕的不成样子了,还是早点毁尸灭迹的好。

萧冠涨用热水将两人的身子擦拭清理干净,接了楚嬷嬷递进来的衣裳,并不假手他人,帮若樱穿好肚兜,亵衣和亵裤,自已也换了一身宝蓝色的锦绣衣袍,这才拢起华幔,让小桂和楚嬷嬷近前侍候。

马车里的小四方榻上已经摆好了吃食,萧冠泓这会子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大场,通体舒泰难言,五脏庙倒真真是要祭祭了,见小桂已帮若樱梳通了长发,松松的挽了起来,就要给若樱穿裙衫,便道:“就这样罢,不用穿了,怕不热坏了她。”

“是,王爷。”小桂颇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昏睡了若樱一眼,又觑了觑王爷,一脸的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收了手。

倒是在收拾车上被撕毁的衣裙的楚嬷嬷闻言,抬头关切地道:“要不老奴再使人送两个冰盆上来吧,也能凉快些,每到一个城镇,老奴便让胡管事去采买些,横竖是够用的。”

萧冠泓略一沉吟,坚持地道:“冰盆还是不要多放了,解点热就足矣,她身子上不太好,平日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又不忌嘴,还爱贪凉食,一个不好又要疼的死去活来,白白让人心疼不说,她自己也遭罪,再说她现在还吃着药……”

他说着,一边过去榻上抱了若樱起来,拥着她一起坐到摆满吃食的小榻前,低头轻唤道:“若樱,吃了在睡可好?”

若樱兀自在他怀中沉睡,白生生的小脸上还残留**之欢的艳色,樱红的唇瓣微肿,宛若盛开的玫瑰那样娇艳饱满,说不出的一段天然风情,诱人的很。萧冠泓瞧着眼热,忍不住又在她小嘴上啜了几口,将她揽的越发紧了些。

见平日里俊美冷酷的王爷此时居然流露出罕见的柔情,小桂只当没瞧见,忙偕着楚嬷嬷将软榻上的凌乱不堪的铺睡重新换过,还铺了一张竹席在上面,然后在兽形的青铜薰香炉中燃上宁神的香料。

萧冠泓见若樱不愿意醒来,只好自己先用点膳食。正好明月来请示王爷,可否启程了。

萧冠泓允了,不一会,马车就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把若樱安放在软榻上,萧冠泓再坐到桌前时,却有些食不下咽了,勉强吃了两盅酒,挟了几箸菜,一顿饭吃的寡然无味,无趣到了极点,索性扔下玉箸,吩咐小桂将那熬好的碧粳粥温着,煮点参汤,待夫人醒了呈上。随后他净手漱口,拉下隔帘,上了榻拥着若樱,凑到她雪白的颈边,深深吸了几口她身上诱人好闻的香气,一颗心也安宁下来了,把人紧紧挟在怀中,贴身抵足而眠。

他们两人睡了,坐在后面马车里的王芳菲却快将嘴唇咬出血来了,心里则不停的疯狂谩骂着若樱:这个狐媚子,贱人!居然勾得王爷和她白日宣淫,且还是在马车里,真真是不要脸,为什么要让这种女人活着……

她固然没有那些侍卫耳朵灵敏,但既不瞎也不聋,自然明白王爷和夫人在马车里面做些什么。这些时日王爷对夫人毫不掩饰的宠爱,她是深深看在眼里,若不是时刻记得玉娘教她的:忍住,沉住气,慢慢谋划,依着她以往的脾气,只怕不是在她娘面前哭闹不休,便是又要到若樱面前极尽冷嘲热讽了,或是在众人面前诋毁若樱,说她是狐狸精托生。

想到玉娘,她就慢慢掏了一个荷包出来,想着玉娘所说的秘法,她的手不由得紧紧攥住荷包里的小瓷瓶,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目沉思起来。

马车慢慢停住,楚嬷嬷上了马车,看到女儿正垂着头,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熟悉女儿的楚嬷嬷还是知道她碰到了烦心事,便关心地道:“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沉思中的王芳菲闻言,似有些受到惊吓的抬起头,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将脸上所有的神情都敛去,悄悄的把手中的荷包收妥,向楚嬷嬷甜美地笑道:“娘,您吓了女儿一跳,我只是寻思着想着给您做双鞋,描个什么花样子才好。”

楚嬷嬷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马车也重新驶动起来。

“你给娘做的鞋子够多了,足够穿了,就别在费神了,好好给自己绣嫁妆才是正理。”

王芳菲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消失了,她略带羞意地娇嗔道:“娘,看您都说些什么啊?对了,王爷和夫人怎么样了?夫人……可还好?”

楚嬷嬷极为满意女儿如今的表现,既温婉又乖顺,对夫人也礼数周到,进退间很是得宜,便又好气又好笑地道:“王爷和夫人好比一对前世的冤家,夫人是个好性儿,也就王爷会闹些小孩子脾气,没甚大事。”

“哦!”王芳菲口气难掩浓浓的失望,柳眉紧紧拢着,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轻声嘲讽道:“夫人性子好,手段也高,惯会狐媚邀宠,迷得……”

但她很快又清醒过来,重新在脸上摆上微笑,掩饰地道:“夫人的为人到真是不错,以后但凡女儿有空也多去夫人身边侍候着,学些夫人的作派,日后也好讨人喜欢。”

楚嬷嬷欣慰看着女儿,拉过她的一只手轻轻摩挲着:“看来我儿是真的想通了,须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能这样,娘就放心了。”

“娘,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吧!等夫人醒了,女儿就过去侍候,自会尽心尽力的。”王芳菲伏到楚嬷嬷的肩头,撒娇的说道。

……

这次没睡多久若樱就醒了,她是被马车外,隐隐约约的嘻闹和喧哗声惊醒的,然后就感觉身上微有汗意,热,还没睁开眼,就晓得是萧冠泓又把她紧紧挟在怀中,双手则像有意识般的,各自盖着她胸前的一只浑圆饱满。

这样的天气,被他这样捂着,她能睡得舒服吗?

突然,耳边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醒了,饿坏了吧?”

她一醒,萧冠泓马上就醒了,见她蹙着精致的黛眉,一脸不豫,复又道:“你先别生气,今儿个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再不这样了!”

若樱一脸淡漠,既不看他,也不开腔,只是一把推开他,懒懒的坐了起来,舒了一口气,一眼看到马车的角落里悬挂着的夜明珠,就知道已是夜里了,马车也是停着的。

紧接着,她又下榻趿上绣花鞋。

见此,萧冠泓黑润润的眼睛立刻黯淡了下来,紧跟着起身,拉住她的一只手,阻止她欲离开的身子,低声道:“刚起来,还没稳住神,先别乱动,要什么,我去帮你拿?”

若樱依旧不看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疏离冷漠的气息,只是用另一只手去推拒他的大手。

“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萧冠泓的声音带上了祈求和央求,他不怕若樱打他,揍他,同他撒泼放刁,就怕若樱不理他,一脸冷漠的对待他,那仿佛他是陌生人一样的神情,会让他的心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若樱脸上带上了一丝隐忍,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但她打定主意要给他点厉害瞧瞧,所以还是不开腔,见实在扯不开他的大掌,便放弃了,吸着绣花鞋扭头就走,却被萧冠泓紧紧拉住,搂入怀中。

他伸出强有力的双臂,禁锢住她扭动着的身躯,把头贴在她的肩颈处,叹了口气,闷声说:“是我的错,我太小心眼了,我就是气你对我不上心……”

“放……手!”若樱终于忍不住了,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全是隐忍与难耐。

“若樱!”萧冠泓开心的喊了一声,一直黯淡的眼睛忽然闪了一下,带着一丝惊喜和不确定,忐忑地道:“你愿意理我了……”

“理你个头!”若樱怒了:“人有三急你不知道吗?你是想憋死我啊?”

萧冠泓:“……”

小桂侍候着若樱梳洗完毕,将一众吃食端了上来,萧冠泓就过来拉着若樱到桌边坐下。

若樱本想继续绷着脸生气,她也真有理由生气,姑且不论柳青娥说的是真是假,但萧冠泓要娶王妃了,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他能放了自己,那自然是皆大欢喜欢,从此以后,他有他左拥右抱的生活,而自己也有自由自在的人生,可看他那副蛮横不讲理的模样,指望他开口放,还不如再寻摸法子逃。

而自己前半生在秦家已吃够了苦头,算是没过一天顺心日子,难不成后半生就被他挟制过?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纵然他说自己不用在任何人手底下讨生活,但充其量她也不过是他后院中一个受宠的女人罢了!待得日后自已颜色不在,有比自己更美,颜色更好的女子进了王府,他还不是一样宠爱别人。

这些暂且不说,难不成自己还要在别的女子面前伏低做小?侍候他的王妃和侧妃,还要跟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些,她宁也不愿,打死也做不到。

只是方才那一幕太丢脸了,她急着去小解,他却死缠着不放……

以至于她的脸到现在都是赫然之色,犹如染上了艳丽的胭脂,怎么看都是美丽,而不是生气,还有一种微嗔的羞意和恼意,配着她微抿着的花瓣小嘴和晶莹清澈的眸子,在灯光下说不出的娇羞动人。

瞧着她那招人疼的小模样,萧冠泓的心就软和的不行,什么王爷的架子都没有了,舀了一碗参汤,盛了一碗温着的碧梗粥,挟了点小菜就去喂她。

若樱不张嘴,生气的撇开脸,萧冠泓跟着挪方向,劝她:“你要生气还能跟肚子过不去啊?不然,就算你想揍我也没力气,揍不疼,还有,你听,车外面多热闹啊,等会我陪你下去,瞧瞧他们在干什么?”

若樱这才想起车外的喧哗声,就有些忍不住了,坐了两天的车,她早憋坏了。她灵活的眼珠转了转,就要起身去掀马车帘子。

萧冠泓怎不知她心思,唯我独尊地道:“先吃,吃完就下去,本王在这,他们又不会跑。”

若樱甚为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碗,自已吃将起来,本想随便吃点就下车,可粥糯糯的,香香的,配上酸酸甜甜的几样小菜,还有烙的香翠的葱油肉沫饼,加上她被萧冠泓狠是折腾了一番,又累又饿的就睡了,这会子一气就喝了一碗参汤,吃了两小碗粥,还有三块饼。

尽管她不知不觉吃了这么多,可用餐的姿态依旧是自然而优雅,有一种别人没有的从容不迫和理当如此。

萧冠泓先前看她吃的香甜,顿觉自己腹中饥肠辘辘,遂陪着她一起用了些,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瞅着若樱多挟了哪几样小菜,就放在心里,日后好记得吩咐下去,让厨子多做些她喜欢吃的。可瞧着她用的比常日里多些,他又被唬了一跳,连忙制止:“知道你饿了,可也不能跟吃撑了,都多大的人了,越发像个小孩子了,一个不好,待会又闹肚子疼。”

若樱闻言不禁微微一怔,这厮除了在床上没节制和脾气喜怒无常,兼之喜欢无理取闹以外,其他的倒真没得挑,处处以她的身体为考量,跟个老妈子似的,她也就肚子疼了那么一次,他总天天放嘴边,如果她有个亲爹,不知是不是会像他这样对待自己……

萧冠泓见她沉默不语,雪白的眉心间又浮上了那丝淡淡的忧郁,忙道:“如果真饿的慌,我陪你下去转转,消了食再吃如何?”

若樱刚想说我又不是猪,车外传来明月轻快的声音:“王爷,小的们烤了野味,味道很鲜美,孝敬给王爷和夫人尝尝。”

这次王府管事选择露宿的地方有树林,有溪水,还有山头可以打猎,乐得远山等一帮少年郎喜不自胜,非但没有旅途的劳累,反而兴冲冲的猎了不少野味来。大家乐得打打牙祭,全不顾天热,升了火堆烤起野味来。

说话间,小桂已经接了一大盘烤的焦香酥脆的野味上来,里面有小半只山鸡,一块野兔腿,还有烤好的几条鱼。

萧冠泓打量了若樱一眼,见她看着那些野味,黑幽幽的美眸里闪出了感兴趣的光芒,就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见若樱没躲开,他的嘴角就微微扬起,带着一抹戏谑冲着车外道:“赏,统统打赏,难得你们夫人喜欢这些野味。”

“谢王爷!”明月在车外高兴的应道。

不过若樱虽然很想尝尝,但她肚子的确是饱了,再则她之所以感兴趣,并不是真的想吃,而是想跟自己烤野味的手艺比较一下,那会子在秦家,要是无人找碴或是无人管她时,她就会跑去后山,一呆就是一整天,饿了就学着逮些野味烤着吃,还会在树上摘些野果充饥。

“尝两小块吧!但不可多吃,若是喜欢,日后咱们天天露宿野外,随时可以烤着来吃。”萧冠泓切了一小块山鸡肉和一块野免肉,一样一样的喂到她嘴边。

若樱睨了他一眼,也不耐烦跟他生闲气了,这种人,你就是气他气的半死,他一样没脸没皮得歪缠着你,直到缠得你投降为止。

她就着萧冠泓的手尝了尝,这些野味虽然烤的不够焦,但胜在一个鲜字,再加上是鲁厨子的私房调料,倒是令人垂诞三尺,忍不住点点头,赞道:“烤的真香,手法也老道。”

萧冠泓笑了,这是发自内心的开怀,每次若樱生气,但只要开始答理他,后面就好办了。

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原本就极其俊美的面容因这笑意更显绝伦,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自己也尝了一小块,略带点骄傲和傲然地道:“行军打仗之人,这点手艺若都没有,那不用战死沙场,可能早就饿死了。”

若樱想了想战事的残酷和艰辛,深有同感,叹息地低语:“要是能永远不打仗就好了!这样打来打去的,死了好多的贫苦百姓,本来和和美美的人家,全都变得家破人亡了,太惨了……”

西呈也就这两年才跟车遇国停下了战争,往些年一直跟车遇国时不时的打上一场,若樱是在西呈长大,自然对战事的残酷是深有体会。

萧冠泓顿了顿,凝视着自己面前这个面冷心热的姑娘,刚要开口,却听到车外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夫人,外面空气甚好,您在车里闷了一天了,不若让芳菲陪您在附近走走,也好松泛松泛。”

……

若樱在王芳菲的陪同下,踏着淡淡的月色走到前面的溪流处。

她举目四望,环视着朦胧月光下的风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美丽的夜空下,萤火虫在溪水边不断的飞舞,蛐蛐伴着习习清风低低的吟唱,时而夹杂着几声欢快的蛙鸣与虫鸣,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与祥和。

王芳菲稍稍落后两步,一直不停的窥视着若樱婀娜美丽的身影,见若樱似乎很喜欢周围的风景,并没有留意意到她。她便低下头,眼睛内阴寒的光芒一闪而过,想到王爷刚才是那般殷切地嘱咐若樱,只让她在附近走走,消了食,松了泛就赶紧回来,那万般不舍的模样,就是个瞎子也能感觉得到,王爷彻头彻尾就不曾分心瞧过自己一眼,心里越发恨上了若樱几分。

她在袖袋内掏了一个绣功精细的香包出来,慢慢走到若樱面前。

“夫人,这是……奴婢自个做的香包,虽是个粗糙之物,但里面放的全是驱蚊虫的草药,佩戴着可以提神驱蚊,这时节正好用得上,……还望您不要嫌弃。”

王芳菲小心翼翼把香包捧到若樱面前,清丽的脸上难掩的紧张和忐忑之色,秋水一样的眼睛也不敢直视若樱,似乎很怕若樱拒绝她。

若樱一怔之后很快清醒过来,缓缓伸手接过香包,放到鼻端轻嗅了两个,浅笑道:“谢谢,果然很提神,劳你多费心了!”这个芳菲姑娘先前虽然给她的印像不太好,自己也曾出手教训过她,但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毕竟是楚嬷嬷的女儿,何况楚嬷嬷一向对自己尽心尽力的,处处照顾的极为周到。

王芳菲见若樱接了香包,松了一口气,退到一旁,脸上渐渐的就露出了笑意,既然夫人没有拒绝她的示好,那她便可以与夫人在亲近一步了:“夫人太客气了,亏得夫人不计前嫌,不予芳菲计较,不然奴婢都无地自容了,往后芳菲定会好生侍候夫人,万望夫人能给奴婢这个机会。”她前面的话说开了,后面的倒是说的顺畅,只是脸上的神情还是有些不自然。

若樱的眸子突然掠过一抹疑惑,定定的注视着溪水中的某样事物,心不在蔫地随口推辞着:“芳菲你太客气了,你们家王爷都不敢劳烦你,我哪敢啊?”

溪水水量不大,从上游往下慢慢的流淌着,水上面漂着一个小花篮,在淡淡的月光下犹如一朵盛开的大牡丹,向着她们的方向顺流而来。

王芳菲见若樱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她,心中就有些着急,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皱紧了柳眉道:“夫人这样说,是不是还……”

“等等!”若樱忽然出声打断她,朝溪边紧走几步,随后俯下身子,捞起那个漂在溪水中,却突兀地停驻不动的小花篮。小花篮边缘插着几株艳丽的鲜花,各种花瓣铺就的篮底上,安放着一块稍大的玉玦,玉玦下压着一张皱巴巴的宣纸。

王芳菲跟在若樱的身后,就着月光扫了几眼,只看到了个大概,略有些诧异:“夫人,哪里漂来的一个花篮啊?好漂亮的花啊?”

若樱美眸中有异样的光芒闪现,飞快地将花篮底的玉玦和宣纸抓在手中,随后不动声色的转身,将花篮拎给王芳菲瞧:“你瞧瞧!像不像朵大牡丹?”

突然,远山的声音在她们身后不远处传来:“夫人,发生何事了?”

若樱和王芳菲循声望去,远山和冷洌就在不远处,若樱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暗暗咬牙,就知道后面一定会跟着人,萧冠泓这厮倒真是煞费苦心。

她眼疾手快的将玉玦和宣纸藏在宽大的衣袖中,若无其事的向着众人道:“不知道谁家孩子淘气,把扎好的花篮扔在溪水里了,瞧着怪可惜的。”

远山松了一口气,转头向后看了看,笑着道:“王爷来寻夫人了。”

王爷从马车里出来后心情大好,神清气爽的,与前几日阴晴不定的脸色相去甚远,而且兴致颇高的指点他们烤野味,还赏了他们几坛子好酒,由此不难看出王爷与夫人又合好如初了,真是羡煞旁人。

萧冠泓迎着夜风,踏着迷蒙的月色而来。

他一身月白绣银轻衫,腰系玉带,完美修长的身材在夜色中显得分外的出挑,手中轻摇着一把折扇,一步三摇的,悠然自得中透着那么一股子雍容华贵,端地是俊俏风流,潇洒逼人。

他一眼就看到了若樱,那比夜色还深遂的黑眸瞬间一亮,唇角若有似无地翘了一翘,弯出了好看又迷人的弧线,他那张脸本就俊美的没有天理,此刻在这么若有若无的一笑,顿时显得邪魅又惑人,令若樱难得怔忪起来。

------题外话------

话说这一对男女感情是纠结……情路是一波三折……牙疼,难道我是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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