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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相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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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白照民也带她出席过,不过据说还是很早以前,白家没出这些丑事之前。自打有了金玉玉母女俩,白照民从来都恬不知耻的带着。

“我对商业酒会没兴趣,让她们陪你好了。”起身要走,被白照民留下。

像叹口气:“君素,我怎么也是你爸爸,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非得跟爸爸这样水火不容么?”

对此白君素从来不表态,以前说过太多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意义。

白照民又说:“你小妈病了,倾城要上班没有时间,有几个要好的朋友说很久没见到你了,也想看看你。不过就一个酒宴,还不能陪爸爸去?”

“好吧。”白君素很不想这样动用情感讨论不休的说话方式,只怕再深入一分就要看出虚情假意,反倒更加的心寒不止。

简单的化了妆,换了宴会晚礼服和白照民一起坐车过去。这个商业酒会举办得很豪华,场地选的很好,是本市最有名的生态园。难得在嘈杂繁华的大都市还能找到这么清幽的自然景致,一片仲夏夜悠悠然的宜人风情,锦衣男女举着杯子兀自翩翩的聊天,随着音乐轻轻的摆动身体。踏入的一刹,让人感觉十分放松。

有人叫她:“君素……白君素……”

白君素转首,看到身着翠绿晚礼服的符明丽已经朝天走过来。一手拿着珍珠串成的包,一手端着高脚的杯子,体态迷人。原来她也是参加这个酒会。对白照民说了一句:“你先进去吧,我跟朋友聊两句。”

符明丽靠近了唏嘘打量:“啧啧,你今晚可真漂亮,这身黑色晚礼服太衬你的气质了,跟女王一样。我走了一圈,还顶属你最亮眼呢。”然后抬头不满:“不是说不来,怎么还是来了?”

白君素兴致怏怏:“陪老子过来的。你当我多想。”

符明丽瞳色变了变,忽然凝重的靠上来:“呀,我想起来了,刚才见到容少了。”下意识捂上嘴巴,就像说错了什么话,看白君素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真跟小孩子犯了错误一样的慢慢拿开手:“你们真闹别扭了?还很僵?”否则这种场合该带夫人过来的吧?

白君素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觉得好笑,其实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料到容岩会来了。这么盛大的商来酒会,怎么可能不邀请他出席。

“瞧你那样子,管他呢,走,去吃东西。”

两人往里走,不知冤家路窄还是怎么的,才说过就撞上了。容岩亦是一身服帖得严丝合缝的手工西装,长身玉立的,真是说不出的风度翩然,头发何时也修理过了,额发没有那么长,露出一双炯炯又深邃的桃花眼,看人时习惯的轻眯着,懒洋洋的,真是电力十足。手臂弯起,携着如花女眷,一身嫩曲紧身裙,倒也说不出的小清新。无疑是整个宴会最亮人眼球的一道风景线了。

女伴见容岩停下步伐,不禁狐疑看他。

这种场合连符明丽都觉得尴尬了,早知这样一见到白君素就该将人拉离现场的,这下好了,见到自己老公公然挽佳丽出场,以她的爆脾气……

可这次白君素显然没什么脾气,迎面走过连步子都没停,只是稍缓了一下,正好有一个可以给人和平打招呼的缓冲时间。然后,就那样笑意盈盈的冲容岩点点头:“容总,你好,这个女伴漂亮。”

接着一缕风似的,跟他擦肩而过。就是这一个短暂又恰到好处的缓冲,像昙花那样惊滟一瞬,真是种要人命的感觉。其实白君素很适合黑色,不会显得沉重,反倒将她显少外露的妩媚展现出来,由其再一配上她故作友好时的招牌笑意,无疑锦上添花。都说这是s城的第一美人,肯定要在某些地方胜过人的,就是这气质,太多女人无法比拟了。

符明丽跟在一旁捏把汗,途经时看着容岩那张发冷又发青的脸话都不会说了,只点点头作罢。快速跟上白君素的步伐,暗暗叫绝。

容岩俊颜凛冽,被她这种毫不相干的表现气得牙龈痒痒。

连女伴也看出他震怒了,好奇问:“这是谁啊?”

“我老婆!”容岩几欲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转身追上去。

白君素一侧手腕被他抓紧,转过身,仍就不知死活的微微笑着,盈盈笑意淌了一脸,就像午时发光的湖面,有粼粼波光耀眼闪烁,当真是会要人命的。容岩不止一次告诉她,别有事没事的冲人没头没脑的笑。白君素问过他:“怎么?”他没好气:“太傻。”实则是太美了,扎到人堆里再瞧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就像婚礼当天,看她穿着抹胸礼服露出那扇平行于天空的锁骨,忽然觉得很美,美得几欲不可方物,便是连婚纱都不想让她穿了。今天这礼服跟那日相得益彰,看在容岩眼里,狠狠的不舒服起来。

“我是谁?”

“容总啊。”白君素偏首好笑,他这是傻了么。

容岩俯下身来,狠狠咬在她的唇齿上,这一下真是咬得不轻,白君素呼疼,有腥咸的东西流进嘴里,知道一定被他咬破了,张大眼睛恶狠狠瞪他。

容岩也睁大眼睛看她,这一看反倒笑了,真是对冤家全文阅读。

众人还傻愣愣的看着呢,谁知道他们这是床头闹了别扭,床尾合不了,跑到宴会上较劲。只以为年轻人情之所至,于是不分时间场合的大秀恩爱。符明丽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容岩放开她,指腹轻轻抹去她嘴角的血迹,妖娆得惊心动魄。不理会白君素气呼呼的,似笑非笑:“今晚我不睡客房了。”

白君素真想抬脚踹死他,奈何看着的人实在太多了,抬起来又放下。压低声音恶狠狠:“去死吧。”

容岩厚颜无耻:“睡老婆,是当老公应得的福利。”

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无耻?白君素再不像先前那样笑了,容岩觉得,这种气急败坏的神色就很好。

捧上她的脸:“今天晚上就维持这样的表情ok,做为奖励,你一周的衣服我亲自帮你洗。”

白君素退离他一步,偏过头不理他。

容岩再加砝码:“半个月?”

“……”

“一个月?”

“……”

“半年?”

“成交!”白君素重新笑颜如花:“容总,太够哥们义气了,说话可得算话。”叫上一旁看好戏的符明丽:“走,吃东西去。”

这回换容岩彻底无语了。

符明丽端着半盘子的食物想了想:“你跟你老公的相处模式怎么那么搞笑呢?怎么能跟小孩儿似的。”

白君素感觉饿了,匆匆咽下一口,说:“他就是能装,看着挺成熟稳重的,其实就是装出来的。我说真心的,他就是个幼稚男……”

符明丽哽了一口食,冲她猛眨眼睛。

白君素有些可怜她,说话之前拐了句别的:“你眼睛不舒服么?怎么老跟抽筋似的。对了,说容岩,你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比我还人品不良呢。长这么大的个儿就是吓唬人的,其实那心眼小的……”她比划了一下,一脸扼腕:“乖乖,能长成那样也实在不易,我要是他啊……”

她一句早死了,没说出来,符明丽感觉眼角真的抽疼了,伸手按上她的手背:“聊点儿别的。其实……容少那个人真不错。”

白君素还没搞明白符明丽立场怎就转换得这么没有立场,肩膀上烙下一只手,轻轻一带,桃花蓁蓁的容大少面无肯情的出现眼前。下一秒,蹙眉问:“再比划一下,我心眼多大?”

其实他这个表情白君素还是有些怕的,毕竟背后说人坏话实在算不上光彩的事。怔了一下,更没立场的做了一个无限大的手势,皱巴着脸:“这样行了吧容总?”

容岩定定的看了她几秒,几天来还是第一次肯这么正眼看她,就像短短几天就能瞧出她的变化来。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拉起人就走:“回家。”

白君素不明白他又唱哪一出,明明就是在冷战。岂是他几句话就能将硝烟泯灭的。顾不上什么这是何其端重的场合,用了反力挣开。这个女人没什么特长,就是装疯卖傻的时候很像样。

“容总,拉错人了,你的女伴在那里。”然后明目张胆的对那女人指向容岩:“管好我老公,别让他过来找我麻烦。”

这简直人世间最无厘头的一次托付。

白照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白君素这个混世的模样,从来没轻没重,基本的礼数都像不懂。容岩当真是被她给气着了,愤然离场的样子白照民现在想想还心里堵得慌。

“君素,你得顾全大局,就算在家里跟容岩闹了什么别扭,出来也要给足男人面子。连这点儿教养你都没有么?”

白君素也很心烦,冷冷的:“我不是你教育出来的。”

白照民足足看了她半晌没说话,仔细一想又作罢。今天还有事跟她谈,起始氛围就这么僵只怕接下来不好说话。

“我听说你把创围的股份卖了?”

白君素依旧看着窗外:“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白照民攥紧手掌,略微难为的说:“我听到一点风声,城南的地只怕要涨价,所以,我想趁现在价低将它收购了。可是,需要不少资金,家里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钱,如果你那些钱暂时还用不到的话……”

白君素不等他说完,转过头:“我的钱下午的确已经到账了,不过在这之前我答应要把它借给别人用做资金周转,符明丽的丈夫李双德你也该认得。如果你手头资金不足,手里那么多可供抵押的动产和不动产,直接向银行贷款就好了。”到了这一步白君素只觉得源源不尽的倦怠,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么?天下哪有当爸爸的算计自己的女儿算计到这一步的。白君素真想问他,在他心里至亲的人到底什么概念。不过是想想,跟他再探讨人性,她都觉得是在做场无用功。

只怕白家到了这一代,非得落魄不可的。抛妇弃子素来没有好报,这是人之常情。

她敲了敲椅背对司机说:“到路边停下。”然后她跳下车:“告诉金玉玉,不要无节制的打我的主意,将我惹毛了没什么好。”

白照民被她一句话气到,咳得不行。

打车回家的路上,江承煜给她打来电话。午夜时分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很平静,忽然像回到过去。

江承煜才从片场回来,正坐在保姆车里往家赶。

“想哥哥没有?”

这个调调有点儿熟,自打上次两人聊过以后,又像回到从前了,果然是铁杆,打断骨头连着筋,先前不知俱体因为什么友情就像崩溃了,转眼又自动愈合了。

白君素靠着椅背,斩钉截铁:“不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迷明星。”

江承煜开始冷嘲热讽:“你喜欢什么?你除了吃就是睡。在哪儿呢?”

“路上,刚跟白照民参加了个酒会,他向我借钱。”

“然后呢?”

“我一毛不拔,把他彻底惹恼了。”

江承煜夸赞她:“做得好,从现在开始守着你的小金库,一分都别给你爸爸,他们吃人不吐骨头的。”看了太多年,连他一个外人都甚识其中明细了。简直到了让人无话可说的地步。

容岩比她早退场许多时候,再加上跟白照民路上耽搁的那些时间,等白君素回家的时候,容岩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了。而且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

白君素看了他一眼,准备拿上东西睡客房。再一抬头,发现他什么时候把那个画框也摘掉了,不知放到了哪里。难怪一进来就感觉今晚的光色和平日不同。本来想问他,想想没张口。

容岩见人进来,爬起来靠到床头,淡淡的先说了:“被我放到客房了,太亮,睡不着觉。”借口,赤果果的借口。有什么办法,江承煜送的东西,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摆在卧室里,让他心里过不去。一进来就感觉郁闷得不行,只怕做什么都会有种错觉,像被双心怀不轨的眼睛死死盯着。

白君素还是没说话,拿上睡衣就要出去。

容岩跳下床,动作有些急迫。等白君素反应,他已经从身后抱住她,紧紧的,就像要嵌进骨头里。嗓音沉沉:“这么多天不跟我一起睡,你都不想我么?”

白君素低头去掰他的手,一根根的,每下都很用力。奈何他的力气远比她大得多,怎么也像扳不开,最后她急得哭起来。没有刻意想哭,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觉得不温暖,全世界跟她都不亲近,即便被他这样紧紧抱在怀里,仍旧感觉夜是冷的。

连声音都哽咽:“容岩,你放开。”

容岩听出她哭了,心里软软的,半点儿承受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竟跟这么一个不太懂事的丫头正儿八经的置气。这一刻感觉心口疼起来,如何舍不得放开,像真的想她。

“不放,我再不睡客房了,你也不能睡。年纪明明不大,怎么那么犟?如果我不先低头,就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了,嗯?”

白君素觉得委屈,到底为什么又说不出。只是一种感觉,原始又匆匆的从心底冒出来,之前明明觉得不在乎的,他爱怎么样都好,理不理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一个人存在惯了,有谁没谁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现在却忽然想不开,他明明就是一个大男人,即便吵架了也该他先低头认错的吧,况且是他找茬在先,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他凭什么对她发那么大的火。他这样,白照民也是这样,她到底哪里不好,就这么不被看重?

哭得越发汹涌,口齿不清的指责他:“容岩,你是骗子么,结婚前一个样,结婚后又是一个样。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你平时就当我不存在,还公然携女伴出席酒会txt下载。别的夫妻吵架从来不会这个样子,你也不来哄我……”

容岩将人转过来,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将她含糊不清的话语通通咬碎吞没,一直咽到肚子里,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了,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她委屈。这个女人比谁都骄傲,那些所有的不在乎,都是伪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拥紧她,感叹:“谁说我对你不好,你看,我把你的衣服都洗了,连内衣都帮你洗干净了,床单被罩我都换洗过。我还帮你把鞋子,包也保养过。谁说我不想讨好你呢?我天天都在想着怎么讨好你。我跟结婚前没有两样,只是我没跟一个人生活过,哪怕同居过一天,从小到大也没照顾过别人,我不想跟你冷战,可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怎么可能不去哄你,我一个人睡觉吃饭很难过,你不去公司我也感觉很无聊,那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你还说我不想讨好你?素素,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但是,你跟江承度过的那段时光里没有我,只有彼此,让我嫉妒疯了他,也很在意……”

容岩难得跟一个人坦诚自己心中所想,白君素一哭,他便什么都说了。白君素也不知道怎么被他迷迷糊糊抱到床上的,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什么都发生了,再堵气不理人也太矫情了,何况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白君素早上去家里的露天阳台,真是无比壮观,没想到容岩的手脚这么麻利,那么多的东西都洗好了。连带她喜欢的鞋子和包包,也都帮忙打理得很好。能看出,他真的是有心在讨好她。

早上容岩正常起床上班,那会儿白君素睡得很沉。半晌午去冰箱里翻吃的时,容岩打来电话:“老婆,起床了吗?”

白君素嘴里叼了一片面包,又拿了一瓶奶边关冰箱门边应:“嗯,起来了。你干嘛?”

“多久没来公司了,员工很想你。”容岩打着少爷腔,说得事不关已的样子。

实则就是他想了,工作本来就很乏味,就算起初不觉得有什么,当长时间循环往复这一件事情的时候,再深藏不露的无聊也会露出端倪。而且凡事最怕比较,以往白君素没来闹腾时,容岩从来不觉得怎样,思绪如一潭深水,波澜不惊,理所应当的觉着这就是生活。便没着过要改变什么。

但被白君素围剿过的领域就不一样了,变化简直天翻地覆。细算起来白君素一天的工作经难都没有,上学的时候自然在校园度过,毕了业一心想挤进景原,但未能如愿以偿,再后来家庭变故,病理显示她神精出了问题,一切就业的事宜就都搁浅了。生活起来肆无忌惮,不知道公司是个严肃的场合,不能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第一天来公司就敢用容岩办公的电脑打游戏,玩得太high了,沙发上看文件的容总火气上来了,本来想上前阻止,看了一眼变成不屑:“什么烂水平。”白君素撅起嘴:“你来。”然后容总不得中场加入,几十分钟之后,两人一同high起来,中午吃饭的时候齐齐商定这个电脑的配置还不是很适合打大型游戏。容岩一本正经的打算请个人来改装一下。

有的时候白君素不喜欢呆在他的办公室里,公司再大也就那几十层楼,久了她也感觉很乏味,总想出去透透风。容岩不允,从早上九点就敢跟她说:“眼见就吃中午饭了,你再坚持一会儿,中午老公给你买好吃的。”

白君素只好再窝到沙发上,有时能睡着还是好的,一觉醒来果然就中午了,当真很快。但有时她也睡不着,容岩工作起来的样子有板有眼,她想找人聊聊也像无从下手。再后来她学聪明了,上班时会带上五子棋或者围棋一类的,瞅准容岩什么时候一皱眉,她立马招手:“来,来,来,工作里要遇到什么想不明白的,就得换换脑子,肯定很管用,不信你试试。”

容岩想着,试试就试试。

一来二去,容岩也养成了爱玩的毛病。有时白君素拿着手机逛淘宝,微博的,不去招惹他。他反倒会手痒痒,然后沉不住气的凑上来,大战八百回合。

如果有朝一日容岩变成纨绔公子,最乐呵的还属跟他有直接接触的高级员工们。总裁脾气好了,毛病少了,那就是他们的一计福音。

而且白君素有个毛病,喜欢一边做事一边哼小曲,无意识的那种。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干净,唱起歌来再气势雄浑的也跟摇篮曲差不多,少了狂躁唯剩安逸,容岩工作时听着也并不觉得吵杂,反而心绪安然。

但自打两人吵过那么一次,白君素不去公司了,容岩才发觉几个月来被她带出了不好的毛病,竟怎么都不顺心了。

就连他的贴身秘书也感觉总裁近来火气很大,整个人浮躁得很,比以前还严厉,还爱发脾气。在这种紧张氛围的蛊惑之下,白君素怎能不得人心?

可是,今天她还有别的安排,不想去公司找他。

“我明天再去吧,今天我还有事。”

容岩不高兴了,当即就能听出来:“什么事啊?股份的事你不是已经落实了么。”

“啊,股份是弄妥当了。我还有别的事。”

“我不管,我等你,你不来我就不吃中午饭了。”

然后不等白君素再说话,容岩已经挂了电话。她举着电话怔了下,这个男人是在撒娇么?

容母见白君素上门愣了一下。

白君素从来不看她的脸色行事,乐呵呵的跟她打招呼:“妈。我带了新鲜的鱼过来,中午给你和爸做水煮鱼吃。”其实她不怎么会做饭,但唯这一样拿手。因为她自己喜欢,以前白妈妈是厨艺高手,有一些拿手好菜。白君素千锤百炼,就学了这一手。

容母不屑:“我们不喜欢吃那些口重的东西,你拿回去自己做吧。”

白君素不管她,已经递给下人让拿到厨房处理。转首又问:“爸呢?”

她这个热乎劲每每换来的都是冷脸,容母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去花园了。眼不见为净。

还是一个小丫头答的话:“老爷在书房呢。”其实他们倒不讨厌白君素,看她的性格还很活泼,没有想象中的难相处。

白君素点点头:“我上去看看。”

从来没上过容家老宅客厅以外的地方,书房在二楼,木质地板十分考究。走廊两侧几米一个古董摆设,什么年代的都有,白君素草草看了一眼,且都价值不斐。不过能看出这房子有些年头了,设计不如现在的采光条件科学。所以,即便在白天,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也都亮着,走上去的时候通体明亮,像高级宴会厅,有金碧辉煌的感觉。

而且门上都有标识,白君素没走几步一眼看到书房。门是虚掩的,白君素从缝隙里看过去,容父没干其他,正对着一盘棋兀自苦恼。这个人迷恋围棋有些成痴了,偏偏下人们没一个会的,容母又极其的不喜欢,就一个容岩多少会点儿还是个半吊子,那点儿水准根本不被容父看在眼里。久而久之就养成这么个习惯,摆一盘棋自己参透。围棋这个玩法,白君素还真没见识过。

她试探着敲了两下门。

容父思路被打断,脸上的不悦很明显。

“进来。”

白君素有时最大的特点就是厚脸皮,由其是对这些不喜欢她的人,她觉得不能太过看重别人的脸色,否则做什么都会没有情绪。在她看来,容家这一些人,她很有必要迁就。

容父打过招呼靠过来,明知故问:“爸,您在下棋啊?我没事,就是上来看看您。”

容父比容母还不喜欢打扰,阴沉着脸,有几分吓人。

“没事就出去吧。”

白君素站着没动,就像没听到他的话,眼睛还盯在那盘棋上。不等容父再催,她已经伸手上去,轻轻移动一颗白子。

自言自语的说:“这样走,会不会胜算大一些。”动作做完了,蓦然抽回手,才像忽然反应:“爸,对不起,观棋不语,我不该动您的棋子。”才要将棋归于原位。

容父已经看出蹊跷,一个棋子的轻轻移动,局面就可乾坤逆转,眨间眼就是一片新的水月洞天,连容父都没想到。有些酒逢知已的感觉,刹时阻止她。

“别动。”脸色虽然还不见多少缓和,逐客令却不再下了,抬头问她:“你会下棋?”

白君素笑笑:“会一点儿。”其实可不是会一点儿,初中时代就专门学过,初高中时都代学校参加过比赛,到高中已经能拿冠军了。后来上了大学别的都不想学,二课就进了围棋社,全当一种爱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拿来讨好人。看来学的多点儿杂点儿也没什么不好。眼见她这些个旁门左道就都用上了。不等容父再说话,已经拉着椅子坐到对面:“爸,我陪您下一盘,下的不好,正好可能请您指导一下。”

猜他不会拒绝,容父秉性再钢,而对如痴如醉的东西也能被拿软。再说,难得遇到一个人肯陪他下。说实在的,一个人对着一盘棋没多好玩。

之前一路下着都很平稳,白棋黑棋各不相让,基本吃平。只是懂棋的人能看出,棋盘上路重玄机重重,这个时候只看谁更高一筹了,否则平局的可能性最大了。

连容父这样的老将下棋都需得谨慎了,白君素捏着棋子也一副不敢怠慢的样子。寂静的环境里一时间杀气重重,竟也格外勃勃生机起来。

容父思及半晌,将一颗黑子按下,那是一个死眼,顿时活了一片棋子。小半边的白棋一朝沦丧,隐见容父嘴角浮出一丝笑。长时间以来,难得这么过瘾一回。

白君素一旁唏嘘叹:“呀,输了。爸,您真是太厉害了,我这么谨慎用心还败了,难怪容岩说您是高手中的高手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由其在某一方面自认颇有造诣的人最愿意听到的就是旁人的夸赞,任谁都得心中窃喜,容父也不例外。

刻意绷紧面皮,抬头看了她一眼,或许觉得白君素还是个可造之材,不禁指点她两下。

“你的棋之前一直走得不错,只是越到后面快赢了就会急于求成,不过年轻人么,心浮气躁,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好很多。”然后又在棋盘上比画了几下,把她的露洞通通指出来,告诉下回怎么走,能将局势改观。

两人接着再下一盘。

比上一盘还要紧张激烈,慎重的程度不比正规的比赛差,从始而终的高度崩紧。容父抬头打量白君素两次,不得不说这个丫头是极俱天赋的,而且能看出有深厚的功底。上把才败给他,他不过稍微指点了两下,这一把似乎就要翻盘了。

他下了这么多年的棋,像这个年纪的对手能达到这种造诣的,还真是没见过。

越往后落棋越迟缓,白君素几乎整盘棋都看过几遍才敢放下,真跟上战场打仗一样。其实下棋的意境跟那也差不多,一但入了状态,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只有战略战术。

这一盘下的时间不短,最后也没分不胜负,到底打了个平手。

白君素吐气:“爸,您是高手,平了算我赢。”

容父觉得很痛快,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在他看来,依白君素这个水准,想超过他不难。

下人敲响书房的门,进来问:“少奶奶,您不是说要做水煮鱼么,厨房已经帮您准备好了。”

白君素“啊”一声站起身:“光顾着跟爸下棋了,忘记今天中午要给您和妈做菜这事了。”匆匆的跟下人去厨房。

那一顿饭吃得相对愉快。虽然饭桌上都没说话,容父还是老样子的板着脸面无表情。听下人说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看来是心情很好。而且白君素做的水煮鱼他也吃了不少,倒是容母一口没动。

白君素从容家老宅出来时,已经快两点了。她给容岩打电话,手机没通,又打办公室的,秘书说他去开会了。

等她去到景原的时候,还没散会,总裁夫人来了没人挡,直接请到办公室内。白君素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出去跟职员聊天,东一句西一句的扯。聊到创围了就问:“听说这次景原和创围有合作,哪方面的?”

“啊,是一类高新技术产品,不过是景原的一个子公司与创围的合作。其实是景原长期对外出口的高新技术产品,英国和美国有固定的合作伙伴,看来这次买方的要求跟创围的现有技术更吻合,而景原子公司业务繁重,就跟创围签了第三方合同。”

职员也是知道得了了,不是他们负责的项目。而且子公司的事,总公司这边过问的十分权利有限。

没多久,秘书过来喊人。

“夫人,总裁回来了,让您去办公室。”

白君素真没想到,堂堂的景原集团的大总裁会因为一顿饭闹脾气。也不知一个大男人哪来的这些小性子,明明是他让人把她叫进来的,进来了又不说话,连眼皮都懒得抬。

白君素撑在他的办公桌前叫他。叫了两声也不抬头,只低着头沙沙的写字。容岩有一手好字,龙飞凤舞又刚劲有力,而且速度很快。键盘用久了,白君素估计自己都不太会写字了。

一下抽出他的笔,容岩立刻抬头,俊颜板着,一字一句:“还给我。”

白君素不给,问他:“中午吃的什么?”

容岩索性不要了,又抽出另外一支笔,才打开笔帽。又被白君素夺过来,不耐烦:“问你话呢?又怎么了?”

“没吃。”容岩挑了挑眉,冷冷看着她。

白君素跟他对视几秒,忽然觉得好笑,忍了两下没忍住,“噗嗤”笑了:“怎么不吃饭?不会因为我不陪你吧。”

容岩按了两下眉骨,一犯愁就会有这样的小动作。薄唇抿紧:“白君素,我怎么发现你对我不上心了?”

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就没觉得白君素的心思在他身上。虽然全世界都说她爱他,可是她的爱呢?为什么他感觉触碰不到?还是这个女人受到的伤害太多,于是把自己小心的保护起来,便是谁都不打算爱了?为什么总是觉得她像风一样,会来去自由?

按理说游戏的开始与结束,都是他预想好的,还没有怎样,反倒最先无力起来。

白君素已经坐到沙发上,把份量相当的两支份扔到茶几上,莫名其妙他又发哪门子脾气。

“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不陪你吃午饭而已,就这么多抱怨。你知道我干什么去了么?”

容岩坐过来,想想这两天冷战的时间还短么。好不容易她允许亲近了,不想再僵持下去。肚子里的确空牢牢的,不知是胃还是心,五脏六腑隔着心腹连他自己都看不清楚。将人揽到怀里:“说说,都干什么了?比你老公还重要。”

白君素枕着他的肩膀一样样数算:“先去市场买的鱼。”皱了下眉头:“你知道,我只会做水煮鱼。然后去你爸妈那里了,还跟爸下了两盘棋。”说到这里白君素发现疑问了,转过头就差揪着他的衣领问:“对了,你不是说你下围棋下不过爸爸么?可是,我跟你下棋的时候发现你是高手啊,我几乎赢不了你。爸虽然也很厉害,可其实我赢他还是勉强可以的。”这父子俩肯定有一个人注水了。

“呦,傻媳妇,这都被你发现了,不得了啊。”容岩扬起嘴角,云淡风轻的笑笑:“你是我老婆,我跟你一起做什么事不是全力以赴,真情流露啊。爸不行,要是让他逮到我这个对手会三天两头叫我过去陪他下棋,我哪有那个工夫。”刹时间反应过来,也是一脸紧张:“你几乎跟爸打个平手?”见她无畏的点点头,蹙起眉,狠狠的弹她:“傻了吧,傻了吧,我可告诉你,爸打电话你也不能去陪他下棋,以后我在公司给你找个差事,按时按点来给我报道。”

白君素从他怀里挣脱出,老大不愿意的:“我才不干呢,我要当全职太太,我不想上班。”哪有老板上班天天带着老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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