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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吃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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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江承沐说得对,他们那么多年一直在一起,中间没有出现任何人,但走到最后还是分开了。他想,这就是没有缘分。就因为许多年前他们太形影不离了,把时间和缘分都用完了,到了今天再不得不疏远。

以前白君素有任何风吹草动,他站出去就像理所应当。而现在只要容岩一出现,他这个竹马只会无所遁形。这段日子江承煜一直失魂落魄,不是憎恨白君素嫁给别人,而是懊恼起自己。这个人明明一直在他手里,却被他无心的放走了。

像流砂一样,想要抓住的时候却感觉怎么抓也抓不住了。

李可问他:“你就那么喜欢白君素么?”其实传言她也听说过一点儿,世人对白君素的评价并不是特别的好。

良久,江承煜才慢慢答。没想到他会回答,连李可问完都后悔了,以江公子的脾气这话实在不是她该问的。

“不喜欢。”什么叫喜欢呢,没有别人的一见钟情,也没有别人的日久生情。从来感觉就那样,无处不在,不可或缺,以为是要一辈子的,连认知都成了习惯。不想就这么从云端跌落,快不知道几年如一日这种习惯的感觉是什么了。

那顿饭到底没吃,不知道想起什么,匆匆忙忙就出去了。虽然不是在国内,还是有太多的人认得他,李可生怕又出什么乱子。她不是江承沐,没他那些老辣的手段,可以临危不惧。陪江公子一路,胆都快吓破了。

原来就是为了采几朵樱花,这个时候能开花的品种不多,管理员看得很紧。他们就跟作贼一样,心脏怦怦直跳。

李可在一旁小声催促:“够了吧江公子,快走吧,快走吧,小心被人看到上头条。”就猜没好事,还是被看到了,管理员操着一口古怪的日语哇啦哇啦的追上来。江承煜将几枝开得最艳的抱进怀里,“跑。”个子大腿长,看来从小就调皮,常干这事,竟然淡定得色都不变。李可不行,本来就穿了高跟鞋,还是矮个子,怎么跑也不利索。

江承煜一回头看到人落在后头,而穿着制服的管理员两条腿倒换得跟电动小车轮似的,眼见就要追上她了。

李可冲他挥手:“你快跑吧,别管我。”反正她又不是明星,大不了被罚款,他可不行。

江承煜想也不想,退回几步拉起她的手就跑。李可被他用力拽着,有了拉力步伐轻松许多,越跑越欢实,连脚都不觉得疼了。这时的江公子可真帅,樱花片片的飞,像落雪一样从他头上洒到脚下,挑染过的头发上也沾了几片,像点缀,精细得不行。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为他发疯着迷,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当明星的料,完美得几近没有瑕疵。这样奔跑的桥段李可没少在电视上看到,以前觉得烂俗透顶,现在却实实在在的觉得美好起来。

最后终于逃脱了,李可太久没这么大的运动量,弯下腰呼呼喘气。

断续说:“不是……不是让你……先跑,万一……抓着怎么办,我可摆平不了……呼……”

江承煜手上还攥着那把花,映着一张俊颜,难得几日来有了些光彩,还是借了那些花的光。

“要在国内就不管你了,咱自己人怎么能让日本人欺负。”

李可“扑哧”笑了:“要是在国内你才更不应该扔下我呢,太多人知道我是你的助理了,抓到我,你还有跑么。”

江承煜潇洒的一偏头:“走,撤回酒店。”

“你弄这些花干什么啊?冒这么大的风险。”

“有用。来一次总不能空手回去。”

还以为白倾城多光明磊落,原来去景原也有叵测居心。想来一早就盘算着从员工到老板娘,一路高速,全程无忧。没想到天有不测风去,转首就辞了律师的职务进自家的公司了。白君素当她多喜欢律师这个行业,跟她半斤八两么。

白照民一直信任白倾城,将来是指望这个女儿防老的,进去就担任经理职务,手下是整个公司最硬的团队。

金玉玉终于肯有点儿笑容,已经很久没出来跟那些富太太们打牌了。今天难得觉得心情不错,约了一伙人凑局。走前特意嘱咐白倾城:“你好好干,我看你爸还是最向着你的。其实我也不太看好你去当什么律师,白手起家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这样一来就好了,你从现在就插手白家的生意,才容易将那个死丫头慢慢的踢出去。”

白倾城没她那么乐观:“妈,你别忘了白君素手里有多少股份。”不要看她一无事处,算起来却是个大股东。以前她倒不太担心这个,以白君素的资质拥有再多的股份又如何,无非分红的时候多捞一些,其佘时间就是一团废纸,在她手里发生不了多少效用。但现在有了容岩可不同了。“妈,我觉得我们得想点儿法子了,否则真要被白君素整死。”

金玉玉平生最擅长的就是讨好男人,这事说了她也不懂。摆摆手走人:“你看着办吧,有什么想法不如从你爸那里下手,他总会帮你的吧。”

“你想买我的股份?”白君素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即觉得好笑。

对面是创围的股东之一,半百的年纪,头发秃得已经差不多了,阳光一照,总感觉油亮亮的。点点头,笑容堆满面:“我想,你对打理公司不感兴趣,平日股东大会有什么事你也不太参与讨论。而我想扩充股东权利,觉得我们可以商讨一下。关于转让……”

白君素抬手示意他停下,实在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礼貌性微笑:“董叔,我想你误会了,我平时很少参加公司表决事宜不错,但我没说想要转让股份。就像你说的,我不缺钱花,更没必要做这些事了,在我手里即便不生效用,我也没打算做其他处理。”不等对面的人再说话,她已经站起身:“对不起,我还赶时间,先走了。”

路上还在想这事,以前就算是个摆设也从来相安无事,现在竟有人想法要把她踢出去了。真是事态难料,防不胜防哈。

容岩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儿呢?”

“路上,刚见人唱了一出大戏。”

“角色硬不硬?”

白君素哼笑:“太弱了,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所以早早回来了。”

“那来公司接你男人下班吧。”

“不都是男人接女人么?”

容岩一张口就是硬道理:“你上班么?”

白君素认栽:“好吧。”

容岩极欢畅的笑了一嗓:“谁挣钱多谁占据主导地位,你得乖乖听话。”

公司被白君素混得实在太熟了,从进到大堂就有人一路招呼,很俏皮的叫她:“夫人好。”

白君素跟大家伙笑得阳光灿烂。

也不坐总裁的专人电梯了,和大家一起搭乘。其中一个人一进来看到她,当即沮丧着脸:“夫人,您今天怎么不来玩,想死你了。”

有人揭老底:“夫人,她忽悠你呢,她今天挨主管骂了,肯定想着你要在这里还能替她讲情。”

那人伸手打他:“你别乱说。”然后往白君素身边一蹭:“我是真想夫人,夫人说话太攒了,风格幽默。”

白君素看她一眼:“我也有厌烦你们容总的时候,来公司就得碰上。以后我再来公司你们别跟他说。”

“夫人,不会吧,容总那种青年才俊你都烦?你知道有多少人觊觎我们容总的美色么,就你不当回事还想着躲他远远的。不知道多少女人蜂拥而来呢。”嘻嘻一笑:“不过你放心,有我们在,不会让那些女人得逞。我们会帮你看紧了,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向您报告。”

一群人笑起来附合:“是啊,是啊,我们对容总忠心可见,对夫人您更加日月可表。”

白君素嘉奖各位:“多谢多谢了,下次再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小小的空间里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容岩想不明白,揽着她问:“我发现你怎么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老少通杀么。”这一点他就不行,除了几个还算真心的,大都利益往来,似从没心绪搞什么人际。

白君素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和力,扎到哪个堆里,都能很快适应。以前只跟符明丽和江承煜玩还不觉得,后来他们都各自忙了闪下她一人,交际圈子也广了,虽然人品传得不好,但朋友还是交了不少。

这一点本事容岩没有,发自内心地觉得很好。她也不是跟谁都蛮横不讲理,大多时候像个孩子一样叫喳喳的。

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半晌:“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啊?”白君素被他问傻:“你说什么?”

容岩拥着人出去。

“说你像百变仙君,了不起。”

白君素当真,煞有介事:“容总,有什么难解的问题可以找我,你老婆没准就是万事通呢。我也可以帮你搞公关啊。”

“还是放在家里放心。”

难得容岩早下班,出来的时候天还大亮着,余辉洒下道道金光,光芒万丈的。

“要去哪儿?”白君素出来了才想起问。

“回老宅那边吃饭。”

容岩说的是父母那边,平时都老宅老宅的叫。

结婚这么长时间难得回去一次,白君素想着要不要带点儿什么礼物上门,征求过容岩的意见只说什么都不需要。容父容母为了享受清静早早就都退居二线了,每天闲来无事最注重生活质量,什么都不缺。

白君素记得容岩说过,他很早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大约二十一二吧,一般也很少回老宅那边。

“你们容家就你这一个宝贝疙瘩,你想出去一个人住他们竟也同意。妈不想你么?”一般这种情况当妈的都会使出一哭二闹的杀手锏吧。江女士就是这样,别说江承煜出去住,出个远门她都能哭上好一会儿,就怕他们的儿子被人诱拐了一样。

容岩一边打着方向盘,转首看她:“她不想我,其实我跟他们一起住反倒不太习惯。正式搬出来住和以前差不了多少,我小的时候他们都很忙,我从小就是由奶妈带大的。每年跟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后来上了学,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都是奶妈一个人在照顾。一直都这样,小时见不见他们其实没什么感觉。可是,如果奶妈要是离开几天,我就又哭又闹的,不好好吃饭也不肯睡觉。没有办法,奶妈回老家都会带上我一起,他们家住在农村,跟我们这里很不一样,睡得是大炕,我跟他们全家挤在一起,奶妈很疼我,她即便不管自己的孩子,也会挨着我睡。”

白君素点点头:“这么说,你和你奶妈的感情比和你妈还好?”

容岩若有所思:“可以这么说。”

“那你奶妈呢?现在还在你们容家吗?怎么没见过她?”

容岩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渐渐收紧,虎口处泛起青白。眼神灰暗,淡淡的:“她几年前去世了。”

白君素一怔:“对不起。”

容岩笑笑:“说什么对不起,都过去了,是人都会死的,不是么。”

这次吃饭是容母叫来的,所以不会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进门就下逐客令。只是脸色不太好看是真的,对自己的儿子还好,至于白君素懒得多看一眼。

一进大厅,容岩看到沙发上一个中年男子,叫人:“小舅,怎么有时间过来。”转身对白君素介绍:“这是小舅,名副其实的忙人。”

白君素跟着唤过:“小舅,您好。”

刘启明放下报纸站起身,笑容可掬,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就是素素啊,小岩眼光真不错。你们结婚的时候正在国外,没赶得回,今天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你们。”

这还是容家唯一一个看得上白君素,肯给她好脸色的人。难怪今晚破天荒的叫他们来吃饭,原来是有人想见她。

他们过去时厨房就已经将晚饭准备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寒暄了一会儿去餐厅吃饭。

容父在楼上书房还没有下来。

容岩站起身:“我去叫他。”

容父是个脸面严肃很不好勾通的一个人,容岩老早就跟白君素说过,用他的话讲,很犟,一般他认定的事别人就休想更改。容岩庆幸:“还好从小到大他都很少管我的事。”

白君素当时嘲笑他:“所以你才敢娶我。要是你爸管你的事了,你是不是一准不会娶我。”

“人说姻缘天注定,谁跟谁过一辈子那都是老天注定的,我爸他就是犟点儿,但绝对拗不过老天。”容岩说这话的时候洋洋得意的劲头就像要飘起来。

大家教育良好,饭桌上都安静吃饭,出于礼貌也不太说话。只有容岩时不时说一句,把好吃的放到白君素碗里:“尝尝这个,厨房做这个很拿手。”他眼皮也不抬,只照顾白君素一个人。

白君素算彻底见识到了容父的威严面相,一抬头就能看到,小动作的说着:“谢谢。”就不敢多说话了。

容岩一抬手揉她的脑袋:“傻了,我是你老公。”那意思跟他客气什么。

只有刘启明看到,还能露出满意的微笑。白君素下意识觉得,容岩的这个小舅舅真的跟旁人不太一样。

吃完饭后回客厅时容岩附在她耳畔说:“我小舅是家里最好说话的一个,跟妈的性格差太多了,开明得很。”

坐在客厅里聊天的时候白君素真正感受到了,刘启明很幽默,而且见多识广,讲许多趣闻给她听。时不时抿压一口茶水,怕她听不懂语速不急不缓。真是个温和的男人。

容岩上去陪容父下棋了,容母也不知去了哪里,让她跟白君素呆在一个环境里似乎格外受罪。

刘启明跟白君素说些别的:“我姐姐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或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让她不能一时半会儿对你改观,暂时看着不太好相处。但是,你和容岩能结婚,说明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接受你。”他笑了一下:“否则以我姐姐的脾气,你们的日子过得不会这么安生。”

其实容母已经去找过她了,只是她没跟别人提起。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刁难,只是话说得有点儿难听。

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误解让容母这么瞧不上她。那些关于她人品不好的传言么?白君素觉得是否小题大作了。豪门里哪个千金小姐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的,连她自己都这么个火爆脾气,凭什么就要求别人要跟只小绵羊似的。婆婆对儿媳妇不太看顺眼,都说得过去,但是容父对她那个态度就很难解了,像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么难容。

即便不解,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刘启明,她到底做过什么伤害到容家的事,让二老这么看不上眼。

只得陪着笑:“我知道,我会跟他们好好相处的。”

刘启明帮她添满茶水,接着说:“你是个好孩子,能看得出来。所以,如果你有心跟他们好好相处,关系不难改变。其实我姐夫那个人心很软,是个很容易说话的人,你别被他的表象给骗了。我想,对你们婚礼,我姐姐选择默然接受,其中肯定有我姐夫的功劳。”

“您是说爸爸他帮我们说好话了?”

刘启明点点头:“有这个可能。嫁给容岩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我自己的外甥我才夸他好,容岩身上有些品质是一般公子哥不俱备的,他的正直是从骨子里滋生的,这种人想变坏都难,认准的事也是一根筋,他既然选择爱你,绝对会是一辈子。而且我能看出来,他心里是真的有你,我还从未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连小细节都能照顾得到,只怕他自己都没发现,那是种下意识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刘启明那番话听得白君素很舒心,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回来的路上容岩还问她:“跟小舅聊那么久,都说什么了?”

她卖关子:“没说什么啊,不过你小舅说你人不错。”

“可是说了句公道话,我人就是不错。”

“脸皮真厚。”白君素损他,转首问:“你跟爸干什么了?”

容岩夸下脸:“下了两盘围棋,输得一踏糊涂。那是个老将,每每我都招架不住。”

白君素很好奇:“爸爸喜欢玩那个?”

容岩瞟她一眼:“嗯,喜欢的不得了。年轻的时候参加过几次围棋大赛,拿过不错的名次。”

符明丽脸上伤过的痕迹好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出来见人。一早就给白君素打电话:“请你吃中午饭。”

那时白君素正跟景原的职员混在一起,跑到楼道上去听电话:“好啊,好几天没见你了,正准备去你家看看呢。”握着电话漫不心的在走廊上晃,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人,女职员抱着的沓文件夹散到地上。白君素抱歉的点点头:“明丽,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有点儿事。”挂了电话帮她捡:“真不好意思啊。”

女职员至始笑着:“没事的夫人,我自己捡就行,你讲你的电话。”

“不碍事,很好的朋友。”看出是一沓合同,页码都散开了,感觉更不好意思:“一会儿你还得重新排序,实在添麻烦。”

女职员不以为意:“怎么也得重新排页码,装订之前妥不过要检查一遍。”

白君素扫了一眼看出蹊跷。

“和创围的合作案么?”

这么一问女职员才想起来,这虽然是景原的总裁夫人,也是创围的大小姐。

“啊,是啊,这次景原和创围有合作,肯定是容总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才跟创围合作,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也得让创围赚。以前景原在这个领域还真没跟创围有过合作,有几家合作好几年了,一直挺稳定,今天就被替换掉了。”

白君素坐在茶水间里想事情,这个时间没有人,都去工作了,加足马力再干一会儿等待午休时间的到来。

“又发什么呆?”

容岩什么时候晃进来的也不知道,一说话吓了白君素一跳。

扭头一看,倚在门框上喝咖啡,眯着眸子淡淡的看人,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白君素不禁抱怨:“你怎么像鬼似的,走路没有声音啊?”

容岩放下杯子坐到她对面:“真是哪个庙都有屈死鬼啊,容夫人,我总不能大张旗鼓的走路吧。连咖啡都冲好了,你都意识不到,还怪我无声无息。”

白君素理亏:“啊,的确是我跑神了。我在想,是不是将我手里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卖了。”

容岩若有所思:“怎么突然想要卖了?现在创围运作很好,像你这种大股东应该获利不薄的吧。”

白君素半垂着眸子,点头:“那倒不假,不过前些天有人跟我谈起这件事,很想买我手里那些股份。其实除了分红,公司其他的事宜我倒不愿意插手,平时没有兴趣可言。现在白倾城进公司啊,老爷子对她一直信任并且大力辅佐,非要视我为眼中钉不可,就想着要不干脆把股份卖了,省着找麻烦又不省心。”

容岩抿压一口咖啡,对这件事他没有太多发言权,那是白君素个人的财产,也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是个小数目,你最好想清楚了。”

“我再好好想想。”白君素看时间:“不行,我得走了,还约了符明丽呢。”

容岩当即夸下脸哀怨:“你不陪我吃中午饭?”那个样子稚气得像个孩子。

白君素竟还有些心软,退回来妥协:“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容岩想也不想,干脆拒绝这邀约:“得了吧,你们闺密一起吃饭,我一个大男人跟着像什么样。我自己凑和点儿得了,下午还来么?”

“你想我来么?”

容岩拉过来亲亲:“我扒不得天天把你拴在身边。要不然来给我当秘书吧,这样不愁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白君素对这个肥差可没兴趣:“算了,你脾气那么大,毛病那么多,我可应付不了你。”

容岩拧紧眉头,老大不高兴的看着她:“不是,白君素,你以前对我的那份热情都哪儿去了?”

白君素是很记仇的,阴阳怪气:“是啊,当年我多想来,奈何您容总看不上眼呢。如今姑奶奶长脾气了,还不侍侯你了呢。”

接着扬长而去,留下容岩一人哭笑不得。

符明丽请她吃自助餐,这一家的装修环境很宜人,上下两层楼的大厅摆放各式各样的食物,中西餐都有。四周是半封闭的格子间,四周临窗,因为在高层,所以在这里就餐可以欣赏到城市的全景,格外赏心悦目。

白君素选好食物过来,认真打量她的脸。咽下一口沙拉问她:“还疼么?”

“早就不疼了,你看,打了粉几乎看不出什么了。”符明丽语调轻松,看来心里并未烙下影子,其实这个女人也有点儿大大咧咧的,都说物以类聚。

白群素安下心来。松口气又问:“有什么打算?这事跟李双德回去后好好谈过了吗?总得有个解决的法子,要是喝了酒就打人,谁受得了。”

符明丽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偶见一缕惆怅:“肯定不会离婚,其实结婚之前还在犹豫,嫁给这个男人是对是错,现在不这么认为了,觉得是对的。有些事情只有他能包容,让我觉得嫁得很安心。至于他喝醉就打人的毛病,那天回去后他把什么事都跟我说了。还给我跪下了呢,那天他跟我说了我才知道,原来李琼的妈根本就没死,而是在李琼小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跑了。那个女人作风不正,不仅外面有人,还跟家里的下人牵扯不清。那时候李双德还挺喜欢那个女人,所以心理受到伤害就养成了这个一喝醉就打人骂人的毛病。他这么一说,我还挺同情他。他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白君素也有点儿吃惊,没想到李双德还遭遇过这么一段过去。难怪那天听他骂人时一口一个贱人,还偷汉子之类的,原来是对前妻的怨气。

符明丽还在说:“李双德那个人品质不坏,为人也算老实。平时不论对我还是我的家人都很真挚,这个我能感受得到。所以,如果他真的能戒酒,我会跟他一直过下去的。”

符明丽心软,几乎是共认不讳的事实。

“你真的决定了?不再考虑一下?明丽,这关乎到你一生的幸福我觉得你应该慎重。”毕竟那天的事真是把她吓到了,如果再有一次,而又没人出现的话,不知符明丽会怎样。

但符明丽明显勇于承受这一切,很安然的说:“我已经决定了,结婚不是过家家的小事,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肯定不太现实。而我爸妈为了也操了不少心,不想再折腾了。对了,哪天有时间,李双德要请你和容少吃饭,刻意跟你们赔个不是。”说到这里她神色暗下来,一双眼睛却明亮的闪闪发光,满是感激的说:“君素,你怎么那么冲动,万一那天我要不把他砸晕,真不知道你会被我连累成什么样。不过,真的谢谢你。也就你还肯为我这么玩命了。”

白君素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她这个人傻大胆,早已经不害怕了。笑了下白她:“瞧你这话说的,可真见外。”转折一下,说正事:“你觉得你们家李双德的人品真的很信得过?商业上呢?信誉不错吧?”关于那人的口碑多少听说过,说是不错。

这一点符明丽敢打包票:“绝对比一般的奸商信得过,其实李双德不是富二代,是标准的农民企业家,靠着自己的实干精神一步步干到今天的,难得到现在骨子里还有那股子淳朴劲。其实,也正是因为这样,许多人才愿意跟他合作,要不他能大发啊。”

白君素放下筷子,认真看她:“那好,有时间你帮我约一下他,一起吃个饭。我想请他帮个忙。”

“什么忙要他帮?你们家容少无所不能的好吧。”

白君素表情严肃:“我想把手里的股份卖了。”

“把股份卖了?”符明丽吓一跳:“你傻了吧,现在创围多牛掰啊,你是腰粗了,还是跟钱有仇啊?”

“白倾城进公司了。”

符明丽静下来,想了一下:“她会对你不利吧?”一提到这个人符明丽牙龈就开始痒痒,真恨不得掂刀砍了她。

白君素不以为意的笑笑:“她什么时候对我有利过,只是不想再惹麻烦事,能省心的过日子最好,别忘了约一下你们家老李。”施施然感叹:“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吃完饭两人去逛街,才走出店门容岩就来电话了,跟吃奶的孩子离不开妈似的。问白君素:“饭吃完了吧,什么时候回来?”

连符明丽都在一旁偷笑:“看不出来啊,容少这么粘你。”

白君素觉得尴尬,没好气:“回哪儿啊,我又不是你们公司职员。”还得按时打卡么。

容岩振振有辞:“你不是我老婆。”

“老婆又不是贴身侍卫,你当我没人权么。下午有事,不去你们公司了。”

不等容岩再言辞轰炸,已经挂了电话。

符明丽过来挽上她的胳膊,边走边说:“其实以前我对容少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我是说三年前哈。现在感觉还行,那时候你追容少还没少麻烦我,这些事你肯定都不记得了。不过,你追人的法子太独特了,可真馊,我都替你觉得丢脸。有些方法实在让人无法忍受,也就你一个人觉得超赞。现在想想容少的脾气其实也挺好,虽然一直没有接受你,可是,也不见他真对你横眉冷对。近来我回想了一下,对你千奇百怪的示爱方式每次都一笑了之,也没说指着你丫的鼻子骂让你离他远点儿。”

白君素真想知道她当年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值当符明丽这么恭维她。

符明丽说话前先捧腹大笑:“这事轮不到我说,你回家问问你老公不就知道了。”

白君素缠着她不放:“你举个例子我听听不行啊。”

符明丽偏头看街边的店面,叫她:“哎,你家巫婆。”白君素下意识:“金玉玉?”符明丽指给她看:“不是,你婆婆。”

白君素跟着望过去,透过古玩店的玻璃窗看到容母捧着一个瓷梅瓶仔细端详,看来是很喜欢那种东西。上次和容岩去老宅吃饭就见客厅里摆放着许多。拉上符明丽一起:“走,进去看看。”

进门正好听到谈价钱,老板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二十万。

这个价钱可不低,容母虽然喜欢又虽然有钱,还是不难见出犹豫,主要她是外行,退了休才开始收藏这些东西,只看表面好看但不能确定真假。

“这个价位不能再便宜了?”

老婆一脸难为:“不能,这可是上好的湖田影青瓷器,同行价位不会低于三十万。”

容母一抬头,看到白君素进来。诧异:“你怎么会来这里?”

白君素对她的讨厌视而不见,笑脸相迎:“妈,本来跟朋友逛街来着,看到您在这里,就来看看。”凑过去一起端详:“您要买这个梅瓶么?”转首又问老板:“这个你要多少?”

老板伸手比划:“二十万,不会找到比我这里更划算的了。”

白君素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半晌,笑了:“你可真敢要价,宰人也没你这个宰法。湖田的瓷器长这个样子么?湖田瓷器的纹饰线条都很自然流畅;而这个相比就运笔呆滞,线条僵硬了。再看施彩,感觉很生硬,不比真正的湖田瓷器柔和,颜色也没那么准确纯正。而且施彩也不如那个厚,依我看,你这个就是值个两三万的北宋影青瓷器。要这个价位太坑人了吧?”

容母看在眼里有点儿吃惊,没想到她不用怎么看就能辨别真伪。而且看老板一脸吃瘪相,显然是被她说中了。

拂一把汗,不得不服:“没想到今天遇到个行家。其实你也不能说我坑人,古玩这种东西没有实质性的价码衡量,你说它值多少钱?买宝贝的人认为它值多少就多少,双方觉得划得来就成交,你说是吧?”

“那倒是。”白君素在手里掂了掂,从她手里过去的东西一般不会有错,就问他:“三万卖不卖?”

老板连价都不跟她回了,当即定板:“难得遇到一个行家,行,卖给你了。”

白君素把宝贝递给老板:“帮忙包起来吧。”转过身:“妈,您以后要想买这些东西叫上我,我陪您一起。这种东西价位太活,不容易分辨。”

容母惊讶:“你怎么懂这些?”

“以前闲着没事看过相关的书籍,其实不能算懂,就是知道点儿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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