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邪魔外道用计，冷冷清清成婚（2/2）

惊涛骇浪般扑面而来，强盗般生抢硬扯着，犹来不及挣扎，全身已被剥得鸡蛋去壳一样，光滑而带有银色的晕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女疯子们已经在后背和前胸涂上了一层颜料。一切发生在闪光之间，做不清如何解释，想想，脑海中已是混乱一片，浆糊一团。

甲人，"妹妹些，快着点，乌离大长老怕是等不及了。"

乙女，"可是姐姐，这是个什么怪物，怎长得比莫落还丑？"

丙笑，"这不算丑的了，没见过，那天马便是最低等的发奴也不愿伺候。这东西，还有点人样，并且多拉小姐说，这是一男子。真是少见，为何这人被称为男子，而我族人却做女子？"

甲人，"小妮子又到处打听了吧，但是主人之事还是少打听，免得惹祸上身，那几位长老因何病故，族人传闻可是深广，莫要步其后尘。男女之说，我曾陪族母去壁室，族母随口倒是提到过……"

乙女，"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壁室瞧瞧？"

丙嗔，"想得到美，那壁室是我们能去的么？你就学学怎样做好发奴，小姐族母哪日一高兴，带你到门口逛逛也算好的了。"

甲人，"的确，我也只是偶然得知……这是何物？"但见她对着水草之间的卧龙，端详得十分仔细，我虚睁着半只眼，脸已红透，上天到底开了个什么样的玩笑，竟要使我这样汗颜。

半晌没结果，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从水里被捞起，似对待牲畜般翻转，梳洗。全身没有丝毫力气，不然，也可似烈马脱缰而去，唉，现在只有一笑置之了。可连笑的权利也没有了，扯扯面上覆着的黑发，已挡住了鼻端，呼吸之间，发丝飘摇起伏，荡起了秋千。"阿嚏！"

头不轻不重地一拍，"不听话！"真是哭笑不得，哪有不听话，完全是不适应…"来来，染上红笺，大功告成了！"乙女插腰而立，打量货物似地有几分满意，"这样看，倒也美丽，好在我们几个妙手天成，猪肉也可端上席了！"

懒得与小姑娘计较，只是看着水里倒影的人，有些恍然…那是谁？！墨发红妆，身披袈裟，姑娘出嫁，沙弥出家，眉间朱红，成婚成佛？那…像是我。

"长老，天马已至，可否行礼？"

"无需，留下一人掌灯，其余人都下去吧。"

"是。"几女行礼告退，只有左手边立着甲女，燃起了一对龙凤蜡，随后也退了出去。

我站在屋间，就这样？

圆桌上搁下一只酒杯，"坐吧，我们聊聊。"

喜宴备好，红烛袅袅，却都被发丝挡着，拾起一根筷子固好，看向她，"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