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邪魔外道用计，冷冷清清成婚（1/2）

那孩子却用一双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不可置信地开了口，"冷面菩萨会普度众生，铁公鸡也能拔毛，族母，可是多拉助你除了三长老，要赏多拉？"她高兴地又蹦又跳，她的双手却紧握怀袖，"是啊，多拉比你母亲更懂我心意，族母要赏，自然会赏你一份重礼。"

"是什么？这水？多拉才不要！"小人儿一脸嫌弃。

她的脸上又拉开了一条口子，扯着孩子油亮的发辫，说道，"多拉乖，只要你不死在族母前面，一切都好商议。"

"真的么？"小人儿做起鬼脸，"那…那多拉请求祖母…啊，好疼！疼！族母……"一张笑脸被扭曲得真不成样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人，她捻起丝帕揩净小人儿嘴边的泡沫，在她耳边轻吻，"多拉为什么要戏弄族母，还杀了五长老啊？"小人儿眼睫毛都在发颤，努力从嘴中挤出几个字，"她…她该死！"再看时，脸上哪来的痛苦表情，只有不似年龄的阴狠，恶毒地恍似蜘蛛张开了爪。不一会儿，她却又天真烂漫，似食人花重开得艳。"多拉请族母赏！"

嫌恶地，扔掉粘满了口水泡的锦帕，小人见到了，拉着她的胳膊轻晃，"多拉只是见到三长老这样，也就有样学样了，族母，是你教坏多拉的，才不管多拉的事！"

她遂道，"将功抵过。"

小人儿不依，摆出五长老的架子，力争高论，"助族母除去三长老，然多拉又戏耍族母，此一可以抵过。然三长老五长老既死，剩下几位长老也不足为俱，且待他几人苟延残喘几日，多拉自有法子除掉，此功族母应奖。况多拉今日之计，满足了母亲所愿，又合族母之心，可使乌发全族皆能与外族通婚，此二族母应奖。且天马既死，白狐不知所踪，发奴亦被寻到……"

"找到发奴了？"她有些意外。

"是，若是族母不喜，多拉即刻让她永不出现在族母面前！"小人儿翻翻白眼，显然被打断了不爽，故带了几丝不满。

她哪里是想要发奴死，兀自捂头，"你这孩子，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死啊死的，为何学不会你母亲万分善念，不说万分，就两分，族母也就欣慰不已……"

"不！多拉绝不做第二个母亲，也不想再杀第二个五长老，要学，就学族母！"

"学我作甚？"她蹙眉不解。

小孩儿冷笑，心里暗道，学你自私，强占圣水，用族人寿命换红颜不老；学你虚伪，自视甚高，徒有温情脉脉却能眼不带笑；学你残忍，不择手段，圈方圆之地以套牧羊之民，万万族人仍你宰割。还想学你什么？学你折磨得我母亲生不如死，学你以莫须有之名蝉吞所有长老之势力，学你害了一个又一个？

"学族母巾帼不让须眉之姿，当得起我乌发一族之神！"谎言，何其重要，既昧了良心，又失了人性，该不该说一箭双雕，嗤，那和尚倒有几番本领，邪魔歪道。

阴月元年，据先祖史记，乌发一族招致天罚，其神尊天马殁。后至不久，族中长老相继染病，族母大惊，为安天命，遍寻良方，不得遂俱亡。幸，乌发圣女冒天下之大不韪，为其母上请国婚，大长老终避过一劫。后，全族念其聪慧至孝，特设立圣女之职辅治，长老之职不复设。及至圣女通明，乃衍善德，族母天迅后，全族敬其为尊，厚爱百年。

那一日。

遍处不是红与黑，我以为是倒挂久了，好不容易松下来，眼花产生的错觉。但是也未等我辨清，是否看花了眼，便被拖拖拉拉至厢房。那群披头散发的女疯子，个个也让我看不清面孔，唧唧喳喳像极了山间的麻雀，一刻也不让人安宁，好似有种预感，这清闲的日子也许到头了。仍未站稳，已被推进木桶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