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 旧痕图新伤,温情脉脉消(1/2)
"我听说了,"他渐渐收回了手,"那两首诗,你做的?"
"是,小仆不才,酒醉胡言,公子莫见怪……"脸上重添新痕,屠夫砦肉般用力,那人依旧是一幅不咸不淡的表情,"我的病是好了,可有时候自我控制并不强,今日给了你两耳巴,不是我愿意的,你莫要心生怨恨……"
"公子,不敢。"
"常说酒后吐真言,那两首诗,其中一首尚可,另一首是放浪了,就算想红莲了,也得收敛些许,幸好是给骆子平听到了,不然传出去像什么话?"
"多谢公子。"
"去放鱼吧。半日也未见它动一下,用水养着,看看能否缓过气来……"不知是不是又产生耳鸣了,仿佛听见他若有若无地叹气,"昨夜怎地没回来?"
不禁一怔,既而答道,"昨日发醉,留宿在了花满楼…"突地,大鲤鱼使劲摆了摆鱼尾,差点从手中脱逃,鱼身太过滑腻,一只手扣不住鱼鳃,只得两手抱牢,手肘抹去额头上的水滴,张嘴询问,"公子,这鱼太蹦了,我放水里去了,等等再送夜宵过来,银耳莲子羹可好?"
"好。"我看见他背在背后的手影紧了紧,怕是忍不住又想给我两巴掌,连忙逃了。
未走近,就见屋内烛火微微,有人在唤,"不进来,还要本夫子请么?"
望望头上青天,没有一丝月色,笑得惨然,无月却有谈心的情趣,这些人都闲得无聊么,拉开木门,站在门口,"夫子稍等,现在恐有不便,小仆得了只大鱼,公子让放水里养着,夫子要夜宵么,等等小仆再过来可好?"
"两句话,听不听随你。"那人挑着烛心,火光更加明亮,照亮了鱼的面容,我才看清,鱼头小身长,全身青黑,细鳞刮着手心并不粗糙,这是一条草鱼。错把草鱼当鲤鱼,无奈地叹口气,"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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