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逛酥香院（2/2）

“不行。”这事就没得商量，拉着他就往外走，莫子言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包括乖乖站在那里的桑雪，冷漠的转身出去了，桑雪被莫子言看的头顶发麻，不敢呼吸，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象寒冰一样，眼神令人毛骨悚然，跟刚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哥哥，哥哥，哥哥。”唐寒是一边被拉着往外走，一边喊道。几乎是被拽出酥香院的，幸好那里的客人都很忙，没注意他们，不然脸可丢大了。

小木从对面茶馆里走了出来，跟在他们身后，莫子言看了他一眼，小木有点微微的紧张，幸好莫子言很快就收回了眼神，唐寒正被唐珏拉着往前走，没注意到后面。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唐珏是生气，莫子言没有表情，唐寒则是无言以对，反正他现在是错了，越说越错，索性就闭口不言，小木则是有点揣揣不安。

“哥哥，你就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坐在院子里，此刻天已经黑了，唐珏从回府以后就黑着脸不说话，唐寒心里很难过，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莫子言在一旁一直盯着唐寒的脸，看得唐寒心里直发毛。

“寒儿，你不知道那种地方多危险吗？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万一被发现你是女子，该如何是好，你就不能替哥哥想想，听说你跑到那，你知道哥哥心里有多害怕吗？”唐珏心里很痛，幸好没出事，不然他真的会疯掉。

“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么莽撞的，这次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唐寒也难过的掉眼泪，她不知道原来在唐珏心里她的分量那么重，他是因为害怕，才不愿意她跑到那种地方去。

“这次就原谅你，以后不能再犯，你不知道你在哥哥心里有多重要。”擦了擦她的眼泪，紧紧的抱着她，只要她好好的，即使再大的事，他也能原谅，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会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的。

“我以后不会惹哥哥伤心的，我肯定会变得很强大，让哥哥以后都不用为我担心。”唐寒抱着唐珏，在他怀里拱了拱。

“傻丫头，你要是变得很强大，哥哥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了。”放开她，笑着摸了摸这小脸，这真实的触感，让唐珏感到莫大的安慰。

“哥哥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呢，只要有哥哥待在寒儿身边，寒儿就会觉得自己很幸福，有哥哥疼着就永远也不用长大，做小孩子是很幸福的，哥哥你不知道寒儿多么的不想长大，想永远跟哥哥和父王母妃在一起。”把头枕在唐珏的腿上，说的很伤心，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早就长大了，再也回不到童年。

“在哥哥心里寒儿永远是孩子，永远也不会长大，哥哥会永远陪着你。”摸着她的头，心里很安慰，即使他永远也得不到她，在她心里他还是有一席之地，那是莫子言永远比不上的，或许他根本就不屑要这样的位置，但这对唐珏来说却是最开心的事。

“那哥哥能给我生个小侄子咩？”擦干眼泪，开始提要求了。

“啊？”跳的也太快了，竟然都想起小侄子了，他该上哪给她找。

“哥哥，你赶紧成亲吧，这样我才好赖在王府不嫁出去，不然我无事可做，别人会骂我吃闲饭。”

“那跟小侄子有什么关系？”唐珏绕蒙了，这是哪跟哪？

“当然有啦，有了小侄子，你就给我养，我会对他很好的，保证养的白白胖胖，这样就有事可做了，别人就不会觉得我是吃闲饭的，以后也不用嫁出去，就能永远待在哥哥身边，我这主意不好咩？”眨着大眼睛卖萌，看的唐珏一愣一愣的，只想点头，因为已经电傻了。

“寒儿，还是不要了吧，你只要能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哥哥就很开心了。”晃了晃脑袋，终于回神了，才不能被她弄晕，不然还指不定让自己答应什么呢？

莫子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盯着唐寒那败坏的表情，只差那么一点点，哥哥就点头了，难道她的魅力递减，以前只要这样做，唐珏保证上当，最后直点头，一直知道这大眼睛卖萌很有优势，要是唐寒知道自己笑起来更有魅力，不知道会怎么使用。

“哥哥，我想要小侄子，小侄女我也喜欢，你赶紧弄一个出来。”莫子言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弄一个出来，还真是会说话。

“寒儿，这我上哪里弄一个给你？”唐珏很无语，自己的妹妹找自己要小侄子小侄女，关键是他弄不出来。

“你找个美人，然后努力造一个出来就行了。”唐寒鼓着腮帮子，盯着唐珏，一定要他答应的表情。

“哥哥上哪里找美人？”关键是在他心里最美的就是面前的这个，他还能上哪找？

“我不管，要是既没有美人，又没有小侄子小侄女，我就会很无聊，然后我就要上酥香院找美人，安慰安慰我这颗失落的心。”嘟着嘴，撒娇用完就开始耍赖了。之前听父王母妃说起这事，语气颇为担忧，唐珏的年纪别人都做了好几年的父亲，结果他一个女人都没有。

“寒儿，哥哥真有没有办法，要不以后寒儿生了孩子，留一个在王府给哥哥，好不好？”他是真的很无奈，自己喜欢的娶不到，要是能娶到她，生多少他都愿意，但是对于别的女人，他还真的没有兴趣，总感觉很不舒服，要是别的女人碰了他，总觉得脏。

“哥哥不带你这样的，生孩子很痛苦的，我才不要，如果谁想生孩子，叫他找别人生，我又不是生育机器，才不做这样的事。”早就听人说过生孩子很恐怖，她哪里有那个胆，这个时代又没有剖腹产，万一生不出来，小命就交代了，死状还会很恐怖。

“寒儿又没有生过，怎么知道？”唐珏很好奇，她怎么知道生孩子很痛苦，在他的印象里，她是没有见过别人生小孩。

“老妈告诉我的。”唐寒随口说了出来，说完才捂着自己的嘴，莫子言转头看着她，蹙起了眉头。

“寒儿在说什么？”唐珏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老妈是谁？没听说过这个人。

“没什么，哥哥，很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当班。”唐寒推着他往外走，一直推到出了她的院子，唐珏只好无奈的摇头，回去休息。

哥哥终于走了，呼了一口气，回头看到莫子言还坐在那，马上焉了，这个才是最难对付的，她的日子也太难过了，要抗议。

“子言哥哥，很晚了，我先回去休息。”说完转身回房，速度往前。

“君儿。”背后响起了莫子言的嗓音，虽然声音很温柔，而且磁性十足，象是有魔力一般吸引人的听觉神经，但在唐寒耳朵里，那就是魔音，感觉象叫魂，唐寒背对着莫子言龇牙咧嘴，表情狰狞。

“子言哥哥，还有什么事吗？”转身立刻换上一张灿烂的笑脸，脸部肌肉都僵硬了，此刻有抽筋的感觉，应该学周星驰用手拉开嘴角会比较容易。

“没事，我正好也想休息了。”起身走了过来，直接越过唐寒，进了她的房间，靠，这意思是又要跟她睡，凭什么，王府又不是没有房间，而且他的房间不是在隔壁吗？纠结了半天，只好乖乖的走了进去，还能怎么样，她认床，别的房间她也睡不习惯，只能认命跟他睡了，反正又不是没睡过，死猪不怕开水烫，莫子言就不是好糊弄的主，不吃点亏，估计今天的事是过不去了。

“君儿怎么还傻站着，赶紧脱了衣服躺着，不是要休息吗？”莫子言穿着单衣坐在床边，盯着唐寒略显尴尬的站在那里。

“呃。”她能说什么，找到不台词，又不能象平时那样理直气壮的赶他走，毕竟现在心虚的很，谁让她犯错了呢？

“既然君儿傻了，那就我给你脱。”莫子言走了过来，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

“不用了子言哥哥，我自己来。”赶紧拂掉他的手，给他脱，估计莫子言会很乐意把她脱 光。

“那君儿快点。”莫子言也不恼，很好说话，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有点魅惑人心的味道，但却听的唐寒毛骨悚然，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脱完爬上床，莫子言抱着她一个用力就甩进了床内侧，床幔也放了下来，抬手灭了烛火，室内瞬间一片黑暗，唐寒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堵住,而且莫子言的手还伸进了她里衣内,之前从来没被摸过她的胸，向来都只是在腰部打转，今天是真的很生气，才几天没待在她身边，竟然逛妓院逛的这么顺溜，几天前上素玉阁，今天又上酥香院，虽然知道她的目的不是为了色，可心里就是不舒服，虽然派了不少人保护她，但还是会担心，他比唐珏更害怕失去她，如果君儿发生点什么，他真的会毁了这个世界，而且他也有那个能力。

“子言哥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呜呜……。”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大掌还在胸前油走，气息不稳，唐寒哭着乞求，小脸上泪水连连，看着真的很可怜。莫子言吻掉了她的眼泪，伸出大掌抱着她，紧紧的搂着，直到她喘不过气，头埋在她的胸前，气息喷洒在唐寒的肌肤上。

“君儿，你不能出事的，你知不知道，你出事我会疯掉的。”捧着这张小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猩红的眼底满是脆弱，这样的莫子言也只有唐寒能看到，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只觉得一阵哀伤。

“子言哥哥，对不起。”她真的没想那么多，其实她没有那么脆弱，是哥哥和莫子言太爱她了，所以都忽略了她长大的事实。

“君儿。”莫子言喊完就继续吻她，很温柔，完全没有刚才的粗暴，手回到她的腰上，不时的用力揉捏，缓解身体的躁动。最后搂着她沉沉的睡去，唐寒也乖乖的躺在了他的怀里，两人就象是一对相爱已久的恋人，彼此相依，月光温柔的洒在他们身上，是那么的温暖，令人羡慕。

清脆的鸟叫声在窗外响起，让静谧的清晨，显得生机勃勃，莫子言满脸柔情，轻轻的抚摸唐寒纷嫩的小脸，笑的很满足，仿佛这就是他全部的生命，对一个过早认识到黑暗的人来说，光明是很奢侈的东西，在莫子言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希望，只有无边的黑暗，唐寒是他人生中唯一想要抓住的明灯，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温暖，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她会是他此生唯一想要的。

“唔。”唐寒只觉得一阵胸闷，喘不过气，憋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莫子言放大的俊脸，太近了，有点晕，唐寒使劲眨自己的眼睛，可还是太近了，眼睛都看疼了，才发现莫子言在吻她，吻的很起劲，只是唐寒很纳闷，她好像没刷牙，忽然瞪大眼睛，想起来莫子言这厮不是应该也没刷吗？开始挣扎，奈何不是对手，她那点自信早就被打击完了，只能任其兴风作浪。过了许久，莫子言才放开她，两人开始不停的喘气，莫子言一边喘气一边盯着她上下起伏的胸口，眼眸开始泛红，一用力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隔着单衣在她的胸部蹭来蹭去，唐寒吓了一跳，大清早的又来，真要命。

“子言哥哥，你赶紧起来，好重，我快要压扁了。”唐寒喘不过气了，她的小身板太小了，还没有莫子言一半的重量，不被压死才怪，谁让她还是未成年，个头上不去。

“君儿，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长大好不好？”莫子言的声音很沙哑，象是忍的极其辛苦，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唐寒的单衣。

“子言哥哥，你不会是想来真的吧？”唐寒都想哭了，上辈子二十出头都还是个处，难道这一世十四岁就要告别处 女生涯吗？关键是她怕痛，人家说的第一次很痛，怕痛的人一辈子做处 女，她想一辈子做处 女，关键是要莫子言给机会。

“君儿别怕，我知道君儿还小，我不会的，我会等君儿长大。”抬头，看着担忧的小脸，笑的很艰难。唐寒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狠狠的疼了下，感觉真的很对不起他。

“子言?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里？”龙吟风听下人来报的时候还真吃惊不小，子言并不是那种会串门的人，他最不喜欢跟人说废话。

“你不是想找我下棋?”莫子言神情冷漠，眼底一片平静，龙吟风还真没看出什么。

“今天你是特意来下棋？”龙吟风还真不确定，子言的脸上从来不会显露他的目的。

“下还是不下？”声音冰冷渗人，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当然下，我赶紧让人摆上棋盘，你先喝杯茶。”龙吟风赶紧让人准备，有这样的机会错过太可惜了。

两人对弈良久，龙吟风下了一半就发现这盘棋走不下去了，败局已现。

“子言，是你比小时候厉害了，还是我没有进步，竟然落后这么多。”龙吟风摇头，已经不用下了，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进步不少，比以前好。”这算是赞美吗？怎么听着那么恶毒，只能跟以前比,那个以前还是小时候。

“子言，你能说说唐寒吗？”忽然就很有兴趣想知道他跟唐寒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他对唐寒会那么好，超出了所有的朋友，甚至亲人。

“你想听故事，应该找说书的。”他从来不负责解释他的故事，无论是多久以前的。

“连我这样的老朋友也不能讲？”打击人他还真是干脆，什么都不说。

“我没有朋友。”喝了口茶，语气笃定，并没有觉得是什么遗憾。

“那唐寒呢？”虽然他的话让他不高兴，但他并不意外，莫子言就是那种都能冻死人的冰川，万年不化。只是唐寒这个意外，他很好奇。

“没有人能跟她比。”眼底一片森冷，说的简洁自然，仿佛万物的生长一般，生来便是如此，没有为什么。

“我还真没看出那小子有什么特殊，虽然他很聪明也很活泼，的确可爱，但还没到子言所说的那种境界。”龙吟风忍不住想了想唐寒的样子，也就是清秀，并没什么特别。

莫子言也不接话，仿佛没听见似的，周身散发着寒气，能把周围的生物都凍成冰。

“子言你不会是喜欢那小子吧？”龙吟风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反正他也不忌讳，知道一下也好。

“如果是呢？”莫子言转头，眼眸深邃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我听林公子说你有喜欢的女子，那唐寒…”龙吟风没有说下去，也不需要在说下去。

“若寒还真是不省心，看来我要送他回山上才好。”眼眸暗了暗，寒光乍现，温度顿时下降的厉害，龙吟风有点惊讶。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有别人知道。”莫子言双眼微微眯起，邪魅的扯着嘴角，露出冰冷嗜血的表情。

“看来是真的，我也不喜欢跟别人扯这些，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想了解你。”龙吟风知道能令莫子言在乎的人太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唐寒真的是一个意外吗？

“你不过是想替你妹妹问上一问，与我何干.”莫子言犀利的言语，真的很不给面子，跟他说话永远也没有废话，而且他从不顾及别人的死活。

“什么都瞒不过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早就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但还是想替如意探探他的意思。

“考虑什么？”莫子言忽然来句白痴的话，说的漫不经心。

“你知道我的意思？如意喜欢你，而你又未娶，女人本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并不在于多少？如你真有喜欢的女子，大可娶做正室，我想如意如果能嫁给你，也并不会在意名分。”如意难得看上一个男子，这么多年就从未见她如此上心，做哥哥的自然不忍她伤心。

“传宗接代的工具？那你为何不娶？”作为王爷，子嗣向来是很重要，莫子言斜了他一眼，扯着唇角问道.

忽然想起唐寒说她不生孩子，眼眸就晃动起宠溺的光芒，他对孩子没什么概念，如果是唐寒生的，他会有所期待，也许生下来会拥有他跟唐寒两人的特点，他喜欢跟她牵绊在一起的感觉。但如果她不喜欢，他也没什么意见，除了她,他是不会跟任何女人生孩子。

“我只是不喜欢随便碰女人，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娶？”龙吟风忽然想起那个夜晚，一身青衫象精灵一样的女子，还有那红衣飘舞的身姿。

龙吟风并不知道后院的那一幕，而见到莫子言的人都不认识他，只觉得他周身气势惊人，都被震慑住了。

“自我欺骗的能力，我自愧不如。”莫子言也不反驳他，直接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