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二十六章 风云变幻(三)(1/2)
祝一鸣还找了姜克已、汤静敏、李毅、袁圆芝、蒋伯当、解正等人进行了谈心。
祝一鸣当然不仅仅跟官场上的人物谈心,他与自己的女性朋友也要谈心。
第一个主动约他谈心的是白玫,白玫,在你既将离开的时候,不管你有多忙,不管你有多少其他的理由,你都不能拒绝我的这次约请。
祝一鸣自己觉得这段时间自我控制得太累、太残酷了,再没有情欲营养他可能支撑不住了,因此,他爽快地答应了白玫的“约请”,他们的见面还是在“老地方”——“鳌山宾馆”十六幢306房间。
也许是压抑的时间太久了,也许是离别前的一种依依不舍的疯狂,他们一见面,没有像平常一样做好事先的准备工作,而是立即相拥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投入了战斗,而且一战就是连续两个会合。
祝一鸣像在进行一场冲浪运动,忽被冲到波峰,忽被跌向谷底,很快,筋疲力尽地瘫倒。虽然意犹未尽,但已力不从心。内心顿时有些伤感,自己这个年龄,不能一年不如一年,只能一不如一了,“性福”正在悄然地离他渐行渐远。
白玫今倒不像平时一样,还需要一些“后戏”,需要一些调节。她显得很知足,很温柔,而且略带一点深沉的感觉。她向祝一鸣侧着身,一只手臂像藕一样让他忱在颈下,另一只手在帮他作着轻柔的按摩。
当她感到祝一鸣体力有所恢复,精神从半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停止了对他的按摩,半坐半躺地,祝书记,我不知道我们今是不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但我必须掏心告诉你,我对你真诚地感恩,我已经真的爱上了你。刚开始接近你,我承认主要是为了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您的了解与日俱增,我感到自己原来卑下的情操逐步在升华。首先,我懂得了要永远铭记您的大恩。一个女人,单靠自己奋斗成功的只是风毛麟角,许多女人在成功的光环后面都有着难以启齿的经历,但她们终究是幸运的,因为偶尔的机遇或经历改变了她们的整个人生。只要她们不是弱智者或寄生虫式的人物,她们后面的大半辈子完全可以轰轰烈烈地做事,堂堂正正地做人,风风光光地生活。没有您,我可能几十年的奋斗也不可能有今的地位,不可能有今这样的基础。不仅我自己,即使我的后代也要对您感恩。千万个生长在穷乡僻寨的女孩子,因为得不到这样的机遇和经历,她们为了摆脱永远贫困、永远面朝黄土背朝的命运,只能完全靠出卖自己的青春和肉体来奋斗,成为社会上最卑贱的人群,而她们这样的奋斗有几个成功者?我们的上流社会除了对她们的嘲笑、鞭苔和惩罚,又有什么实实在在的办法来改变她们的命运?
白玫讲完了关于“感恩”的话,见祝一鸣听得很专注,便又接着讲下去:祝书记,我逐步地爱上您,这话没有一点虚假的成份。爱情的产生,有的是一见钟情,有的是经过了解和接触。真正的爱情,没有年龄之分,没有贫富之分,没有国界之分,没有已婚未婚之分。爱就是相互心动、相互需要、相互奉献,这与有没有一张具有法律效力的纸毫无关系。您虽然大我许多,但您豪爽幽默的个性、您的雄才大略、您的讲义气守承诺、您对女人的关怀体贴以及“精耕细作”,都是令我产生真正的爱意的因素。在我看来,不管是婚外情也好,“二奶”也好,“三”也好,既然普遍存在,总有它一定的合理性。祝书记,不管我今后结婚与否,我对您的这份爱永远不会忘却。
祝一鸣听了白玫这番肺腑之言,心中感触良多。他承认,当初看上白玫是因为她的青春秀媚。当他得到了她,享受到了女人所能给予男人的最大快乐,并且对他动了真情,他就不再单纯地把她看成性尤物了。
祝一鸣在内心为自己辩解,从党性的角度看,他完全不应该这样做。但是,从人性的角度看,自己整在纷繁复杂的重压之下,难道不需要有人帮助来解压吗?自己到处被虚伪者、势利者、阴谋者、琐碎者所包围,难道就不可以享受一下两人世界的真正快乐吗?自己的老伴过早地失去了*,而自己又不能为此背弃家庭,难道就不能够得到一点“市场调节”吗?自己所找的女人,不仅心甘情愿,而且从来没有直接的金钱交易,只是为她们创造了某些机遇和条件;对女人的承诺,自己能办到的基本上都办到了。祝一鸣很清楚,自己与别的贪官不一样,他贪的不是金钱,而是权力,权力在握是最大的享受,占有美女只不过是权力的附属物。如果他原来要为贪色而背上一点思想包袱的话,那么,听了白玫这番肺腑之言,感到自己的行为客观上起到了“助人为乐”的作用,禁不住自我欣赏和陶醉起来。
想到这里,他嗓门有些嘶哑,略带沧桑感地对白玫:白,你刚才的话使我很受感动,我也实话相告,也许,我们离开后会各一方,今后很少有机会见面,只能在思念中哀老,每个生命的归宿,都是一处荒冢;也许,老有眼,会赐给我们重新相聚的机会,让我们还会有匆匆的憧憬,短暂的未来。当我进入垂垂暮年,如能看到你风韵犹存,生活幸福,我会欣赏、感激和由衷地祝福,也会坐在老槐树下缅怀生命中曾溅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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