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1/2）

在季家这么多皇上当中。季白无疑是那个上位时间最长也是最恨的，无法理性得多。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季白也变得越来越神情莫测，中年的季白往大街上一站都能把孩子吓哭。子嗣里除了太子无一人敢靠近。就连程欣也提起过，后来孩子们都长大后，她变再也没有看到过季白的笑容。越来越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可是程黎却记得，季白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虽然偶尔喜欢摆摆架子，偶尔喜欢用身份压人。但总体来说算是个很有意思的小青年，没事就带着程黎出门踏青，丝毫没有一点皇子的架子。对待下人也是特别温和。

季白的母妃是先帝当时最受宠的一个妃子，虽然一直都是四妃之首，但是她一点都没有贵妃的架子。往日里也是与世无争。一心向佛，连带教出来的季白也是特别温柔。

可惜这不争还不如争。

那日夜里程黎记得清清楚楚，季白带着她来宫里看望母妃。结果夜里却突然走火，季白先把程黎救了出去。却错过救母妃的最佳时间。程黎还记得那天季白的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那天过后，季白回到府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谁敲门都不开门，程黎也是急得直跺脚。后来就这么过了一星期，季白自己从房间走出来了，他对程黎说得第一句话就是;你愿意当我皇后嘛？当时一下子就把程黎给吓坏了，不过她也立即表态“无论王爷做什么举动，妾身都会支持。”

到后来，程黎还是当了皇后。因为后来先帝查出当时放火的人就是大皇子。便一怒之下就废了太子。

从登基那天开始，程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季白的真正的笑容。程黎时常会想，是不是季白这假笑得面具已经戴得太久摘不下来了。直到太子的出生，程黎才再一次的见到了他的笑。据季白自己说，太子跟他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太子乳名叫画儿，是季白取的。这原本是他的乳名，但是母妃去世后就再也没有有人这么叫过他，就连程黎都快不记得了。

五个月的孩子还不会说话，整天就知道咿咿呀呀的。但是这并不能阻挡季白跟他的交流。他经常放任太子在他处理奏折的桌子上爬来爬去。刚开始的时候，奶妈心惊胆战的用眼神求助于我。后来看多了也就少见多怪呢。

“参见皇上”我带着秋月向季白行礼。怎么样啊，好想笑啊。快要憋不住了。

“还不快过来把画儿给朕抱下来”季白板着一张脸教训我道。

估计是一时兴起，季白居然让画儿坐在了他肩膀上。没想到这时候画儿居然尿了，尿了。季白的龙袍立马就湿了一大片，画儿立马就吓哭了，坐在季白肩膀上嗷嗷的大哭，不知所措。这时候奶妈也不在。剩下季白束手无策。看到我后真是又高兴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