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著名决斗（1/2）

小蘅的这句话确实大大地超出了张祁玥的意外。（）其实，事到如今，张祁玥已经对整件事情有了自己的推断，虽说并不知道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但是，至少在逻辑，张祁玥觉得自己的设想是无懈可击的。

但是，那张白熊皮的马甲推翻了张祁玥的逻辑基础。

“那件马甲的确是梁少云的物件。那张白熊皮是和聘礼一起送到的阙月城，我亲眼看到江若蘅亲手缝制的，花了好久时间，费了很多心思，世是绝不可能有第二件的。”小蘅说，“江若蘅看到那件马甲后，顿时昏倒在地。”

“然后呢？”张祁玥也完全失去了主张。

“也一刹那，江若蘅醒了过来，恢复如初。”小蘅继续说，“我扶着她，记得很清楚，她十分激动，浑身颤抖。江若蘅问寒君，怎么得到梁少云的贴身衣服。寒君没有回答，只是笑，那个笑声如裂帛一般。他笑了好久好久，寒林之的鸟儿都被惊起了，一片一片的，遮住了半边天空。”

“寒君终于开口了，说江若蘅果然和梁少云情深，隔得这么远，也能一眼认出。江若蘅居然没有追问梁少云的下落，只是问寒君讨要那件马甲。”

“寒君肯定不会归还，是吧。”张祁玥已经完全停住了手的笔，被小蘅的描述深深地吸引了。

“他倒没有说不会归还，只是让江若蘅自己去拿。”小蘅摇了摇头，说，“我一时冲动，放开江若蘅向寒君冲了过去。要这么说起来，江若蘅和寒君的这场大战是因我而起。”

“你？小蘅前辈，是你冲了过去吗？”张祁玥万万没有想到。

小蘅无奈地笑了笑，说：“当时我年轻，脾气又暴烈，很容易冲动，加我的能力也不弱，还有卉霁在身边，我径直朝着寒君冲了过去。”

“卉霁？你能够领着金羽凤吗？”张祁玥又一个没有想到。

“我能。当时的卉霁还没有成名，我和它在江若蘅身边寸步不离，自然我和它也很亲近，除了江若蘅，卉霁也会听我的。”小蘅指了指张祁玥的耳朵，“或许是因为我和它很亲厚，后来江若蘅也做了那对耳环，作为我和它的宿地，让我们一直作伴。”

张祁玥也经常在夜里把玩那对祖母绿耳环，也曾经猜测过多次江若蘅制作这对法器的原因。小蘅和金羽凤，看去并没有任何联系，小蘅今天的回答解开了她心的疑问。

“我能够听到江若蘅在我身后叫我回去，但是，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是帮她将梁少云的马甲拿回来。”小蘅继续说着，“江若蘅召回了卉霁，但是，我已经冲了出去，没理由再回头。”

“张祁玥，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有仙族血统的，因此，我没有灵物，我只能靠自己去。”小蘅微微发抖，似乎想起了令她胆寒的回忆，“张祁玥，你见过寒君的小孙女寒夜对吧，你也见过她的那只灵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