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当我妹妹(1/2)
2017年5月29日,周一,小雨。我——随心,和若水,正式离婚,鉴于没有进行婚前财产公认,若水又表示不想和我有财产纠纷,所以退出董事会,让出百分之十原本属于自爱玲的股份。我怎么可能允许她净身出户?当即写了一千万的支票给她。
不过若水虽然看似柔弱,内里却十分刚强。她轻易不做决定,但做了决定跟我一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拒绝了我的“好意”——她是这么称呼我的行为的。
若水的拒绝很可怕,让我一点赎罪的办法都没有,我可怜的自责该怎么停止。我甚至有点觉得她残忍。
但当她搬回家,把行李放在一楼的那间曾经用于下人卧房的房间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撕了个口子。
我让她住二楼,她说不用,下面清净,她可以安心准备考试。虽然仍叫我少爷,却再也听不出情绪。
司云突然挽住我的胳膊看若水,对我说:“若水想住这里,你让她住嘛。”
司云不知道这间卧房的历史,此情此景说这样的话着实像打谁的脸。
“多谢少夫人。”
少夫人…
我们家虽然很崇尚西方的那一套贵族家族的东西,如我管随和与自爱玲叫爹地妈咪,但另一方面,我家又保留着太爷爷以及先祖的那一套守旧称呼。
曾经南陵也是这么叫若水的。只是才过了多久,便已经物是人非…
我指望若水能等我,因为一旦我搞定红爷,甚至超过他,我一定会做自己想做的事,重新迎娶若水。
但这样的雄心大志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见若水转身进屋,司云看向我,“你看,也没有那么难,她还叫我少夫人呢。”
我勉强的笑笑,“但愿吧。”
2017年5月30日,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
其实我已经忘了这么一个日子,是我午起床下楼用餐的时候,看见若水准备了粽子才知道的。
司云还没起来,我们昨天晚折腾到半夜,也不知道若水有没有听见动静——毕竟司云做那个的时候总是喜欢大叫。
眼下独自面对若水,不免尴尬。
“少爷。”若水恭敬地站在桌子边,低眉顺目的,分外生疏。
“这是,过节了吗。”我镇定地走下最后几级台阶,来到餐桌边,她替我拉开凳子,看向楼,“少夫人……”
“叫她思思。”我一面吃,一面镇定自若的说。
若水替我切开粽子,眼睛都不带看我一下的说,“直呼夫人名字总是不好。”
我有点生气,感觉她在跟我怄气,“那她也直呼你了。你又不是佣人,没必要这样。”
若水低着眉眼盯着一处地方,我顺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这手竟然搭在了若水的手。
我不想松开。但她抽出了手,“少爷答应了我,要做到。”
不再碰我。
不再碰我。
我答应了,但我怎么做得到。
“既然少爷说我不是佣人,那我没必要候着了。若水先走了。”
不等我挽留,她回房去了。一会儿的功夫,她又出来了,我以为她回心转意,谁知道她挎着包出门去了,还说如果她晚回来晚的话让我们自己弄着吃。
若水什么时候这样对过我?
闷闷不乐的吃起饭来,一想到过几天要和司云领证,这心情格外的沉重。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随心,你还是太自负了一点。
夜里九点,若水还没有回来。司云的脸色十分难看,抱着沙发抱枕,问我:“我们非要等她回来才吃饭吗。她做的饭有那么好吃?午我也感觉很一般嘛。”
我扫了她一眼,她不情愿地闭了嘴。
我心里是又担心,又内疚。想起曾经无论我多晚回家,若水都在等我。而我却不知道等待的过程这么难熬。
不是怕她不回来,而是怕她有危险。这样的猜疑才是最折磨人的。
九点半,司云坐不住了,愤愤地站起身,“我不管了,要等你等吧。我现在要去吃饭,饿死我了。”
“大晚又打不着车,你自己不会开。你准备哪儿去?”我拉住她的手腕,她一把甩开我,气呼呼的说,“我不用你管!你去想你的若水吧!她分明是再给我下马威,告诉我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哼,我走了。”
我急忙拦下她,“好了好了,我带你去吃饭。”
和司云吃完饭,她又说想去酒吧,没办法,又带她去了流连。然后她听说我在赌场还有个“一官半职”的,便提议去那里看看。我本来是不想的,因为这里的人都听说我结婚了,却没见过我太太,我这带个妹子来看,他们肯定误会。
但司云说这地方本来有她爸的参与,反正威逼利诱地,我只好带她去。结果认识我的人都问我这是不是是我一直金屋藏娇的那位,还夸她是人间尤物。
大小姐确实若水好看许多,但当我要在人前承认她是我妻子的时候,我还是因为若水的缘故有些羞于启齿。司云怕是看出我的心思,主动靠近我,然后对他们说:“他一直不让我出门呢。怕我有危险,你们懂吧?”
他们虽然有意掩饰,但那目光还是情不自禁地在司云身扫,点了头,“懂,懂。”
真是祸国殃民的女人。
我心里叹息。
怕司云太高调引人关注,我索性给她弄了顶帽子,带她去vip包间看了两个局,折腾下来,已是过了一点。
不放心若水,我找个借口说自己厕所,然后给若水去了一个电话。
“少爷。”
“你回家了吗?”
“没有。怎么了?”她的声音明明像是睡着了,但她又说她没回家,她在哪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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