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武学的境界（2/2）

“十四王子，昨天才练习武艺，本来也还没有什么境界可言。但刚刚王子天纵奇才，竟然在无意之间进入入神顿悟的境界，鬼谷吐纳术呼吸之间，带动了身体无息之间的运转。以我的眼光看来，十四王子已经有了后天二层的武学境界了。”

天爵先是轻笑了一下，然后点着头，犹有兴趣的问道：“那如果如盖先生所言，我也算是一名正是的武者了。”

“十四王子，所言不错，你已经出具武者的境界，虽然这点境界在诸子百家之中算不得什么，不过时间就是最好的底蕴。当初我从入谷开始，修炼到王子如今的境界，也足足用了三旬的时间。比起王子来说，我的天资还逊色了一分。”

“盖先生，不必如此自谦，先生的剑术，就连我的父王都时常称赞，冠以“剑圣”的美誉。”

盖聂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道：“十四王子，还有什么疑问吗？”

天爵保持着平静的表情，问道：“盖先生，如今我的年级还尚轻，但是我始终觉的，我身体的强度还不够，您有什么办法加强我肉体的强度吗？”

盖聂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怕王子承受不住。”

“盖先生，您认为，我嬴氏一族的人，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劫难吗？”

盖聂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十四王宫。天爵看着远去的背影，嘴角开始上扬，再一次弹奏起了莫名的曲子。

秦王宫、秦王殿

盖聂将秦王的赐予他的佩剑，递送给门前的侍卫，自己独自走了进去。秦王还在书案之前审阅着奏章，盖聂在下方躬身道：“王上，十四王子有所求。臣特来禀报。”

嬴政道：“我儿有何所求。”

“臣，想带着十四王子离开一段时间，去骊山修炼武学。”

嬴政眼神微微一动，表情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声音一变道：“哦！盖先生应该知道，我对十四王子的期望，你怎么还会带着我儿向着我，所希望的相反一方走呢？”

盖聂脸色不变道：“王上心中所想，臣自然知道一些。不过王上真的以为，您帮十四王子所想的道路，就是他所希望走的吗？”

秦王大怒道：“大胆！盖聂，别以为寡人对你有所依重，你就可以如此的放肆。十四乃是寡人的儿子，他心中所想，日后所做，都应当由寡人来决定。他的年级尚幼，所学所想还不够全面。怎可听你一人之言。”

面对滚滚的皇威，盖聂依旧面无表情，脸色平淡的道：“王上，臣所做所为，都是效忠君上的。这些从臣踏入秦国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臣现在所做的，不过是给王子多一些选择，孩子总有长大的时候，也总有自己独立的思想。王上对十四王子的疼爱，臣自然明白。但即使作为王上儿子，如果没有将来面对刺杀的能力，必定在以后的人生之中时刻面临险境。”

“如今秦国统一天下的日子，已经势不能档了。从王上挥军进攻齐国开始，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王上真的认为，十四王子此刻呆在您时常忙碌，却又照顾不到的王宫之内，是最好的选择吗？孩子的成长需要历练，永远呆在一个地方，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英明的君主。离开是十四王子自己的选择，他何尝不是对你殷勤关爱的一种躲避，别忘了，王上，您的儿子可不止十四王子一个人。”

“哈-哈——”秦王在盖聂的惊讶的眼神之中大笑了起来，那种爽朗的笑声，就连宫门之外的守卫都感觉到诧异。在大笑声之中秦王对盖聂道：“盖先生，不愧是鬼谷一派的传人。这纵横一术冠绝天下，今天寡人总算见识到了。”

盖聂轻笑着道：“王上，夸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