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小柔献身（1/2）

小柔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童言和秦梓桐的事告诉童莫, 这事每憋在心里一日，她心中的愧疚感就越甚。小柔自小在童莫身边伺候着, 童莫待她极好, 而她也一直都将童莫当做大哥看待，她想着：若是自己不以诚相待, 实在是愧于大少爷这么些年来待自己的恩情了。

这日, 小柔伺候着童莫用完午膳，待厨房的人将碗筷收走后，看着满脸倦意的童莫, 支支吾吾的出了声, “大...少爷，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虽然她事先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她不知道待大少爷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她虽知大少爷待大少奶奶甚为冷淡，但他们毕竟是夫妻, 这种事情又如何能瞒的长久？长痛不如短痛。她只祈求大少爷莫要一蹶不振。否则, 她将是千古罪人了。

只见童莫懒懒的将头抬起, 望向小柔，扯了个笑脸道：“自然当讲。”

小柔不敢和童莫对视，将头垂着瞧着脚尖, 扯着衣摆显得有些紧张。

童莫只当她的表现是女儿家的娇羞，心下了然，笑道：“可是想嫁人了？”

小柔被惊的手足无措，连连摆手道：“奴婢才不想嫁人。是...是奴婢发现了个...秘密, 只是不知该不该告诉少爷您。”

童莫一边将身子坐直，一边颇有兴趣的继续探究着：“秘密？不妨说来让我听听。”他想着，小柔可从未这般同他聊过天，可是实在有趣的紧。一时间竟将疲倦抛于脑后，只想着听听看小柔心中的秘密。

小柔忙拿了个枕头垫在童莫腰后，偷偷瞧了眼童莫的神情，见他脸上挂着笑意这才稍稍大了些胆子，低声细语道：“是关于二少爷和大少奶奶的。”

童莫不动声色，他看得出来，此刻的小柔是极其纠结紧张的，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可知编排主人家的是非，有何后果？”

小柔的心猛的抽痛，自己明明替着大少爷着想，却被他如此看待，不禁委屈极了，红了眼眶，将眼睛睁的大大的，防止泪水夺眶而出，这次她竟瞧着童莫的眼睛不甘道：“大少爷，我是不是那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童莫哑然一笑，“你自小在我跟前长大，我自然知道你为人如何。只是外头的风言风语，可莫要信以为真。”

“奴婢怎会听信谣言？那日在童家村，还有前几日二少爷躲在大少奶奶的衣柜里，这些，这些都是奴婢亲眼所见！奴婢只是不想大少爷被瞒在鼓里。”小柔用尽全力将这些说完，只觉得浑身没了气力。原来大少爷对这些早有耳闻，只是一直都以为是流言蜚语罢了。

童莫沉默了，他不知小柔将此事告知于自己是用得什么心思。若是她动了歪念，定然不会来寻自己，恐怕早就拿着它去要挟言儿了。莫非只是不想自己被瞒在鼓里受委屈？

“真是亲眼所见？”童莫依旧饶有兴趣的询问着。

小柔木讷的点了点头，她见童莫的神色与刚刚并无异常，心稍稍安了些，只是仍是对童莫的态度抱有疑惑，却还是实话实说道：“确实亲眼所见。那夜在童家村冷的睡不着，不多久就听见二少爷过来寻大少奶奶，他们还...还睡在了一处。”

“恩，这些都是我私下应允了的。”童莫知道瞒不住了，不如将话说开，好歹是跟着身边的丫头，自然比其他人可信些。

“大...大少爷？”小柔瞠目结舌，一时语塞。心中的震惊竟是比知道二少爷和大少奶奶偷情来的更甚。

“这事你只需守口如瓶即可，旁的就莫要多问了。作为条件，我可娶你为妾，也免得你再受旁人欺负了。”童莫意味深长得笑了，抬眼去瞧小柔的反应。

只见小柔显得惊慌失措，“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奴婢心有所属，求大少爷成全。”

童莫皱了皱眉头，他不知小柔是真的心有所属，还是嫌弃自己终日卧病在床，试探道：“可是仰慕二少爷？”

小柔依旧跪着，摇了摇头，“大少爷，您莫要问了，奴婢会一生一世在您身边伺候着，只要你不嫌弃。”

童莫仍是不解，又是求成全，又是会一生一世在身边伺候着，怎如此矛盾？却又淡然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自己又何必多事？他唤了小柔起身，吩咐道：“这几日，你且在大少奶奶屋外听着些。他们同房了几日，每日有没有行夫妻之礼，都要一五一十的告知。”

小柔愣住了，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虽然自己曾无意间听见过二少爷和大少奶奶行夫妻之礼的声音，也不必每日都要让自己去听吧！小柔也不敢多问，就这么愣愣的将此事给应下了。

童左见小柔日日揣着心思，便知二少爷和大少奶奶的事恐怕在大少爷那儿是瞒不住的了，她急忙跑到童言跟前想将这事透露出来，也好在大少爷找她们质问时，有个好对策。

大年三十快到了，府上忙上忙下的，折腾的童言不轻，她忙里偷闲跑到屋子里头躲着，品着茗，却见童左跟着后头就过来了，心想着，莫不是连这点喝茶的功夫都不给我？又想逮我去哪儿监工了？

“言二少，有个事儿您一定得知道。”童左局促不安的在屋子里头站着，屋子里的炉火印在她的脸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怎的，竟是满脸通红。

童言目不斜视的盯着茶盅里的热茶，朝着盅里吹着气，细细的品了一口才回道：“何事？”

童左支支吾吾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道：“我怕小柔会将二少爷和大少奶奶的事告诉大少爷。”

童言一听有些吃惊，忙将茶盅放在一旁，起身故作镇定道：“我...我和嫂嫂能有什么事？”

童左胆怯的抬头瞧了眼童言，又忙低下头去，胆颤道：“那晚在童家村，我和小柔都听到了。”

“什么！”童言不知该气恼，还是该羞愧。自己和嫂嫂的房事竟是被身边的两个丫头给听了去，实在是太没脸见人了！

“听去了多少？”

“从言二少进屋子...”童左硬着头皮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