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尾行跟踪的龙（1/2）

头晕……

当白龙第八次试图施展琼克·瓦雷法术书记载的一级法术的时候，一股晕眩感袭击了他的大脑，正在书写的法术咒戛然而止，聚集的魔法能量在空消散，他摸了摸鼻子，看到几滴龙鼻血冒了出来。

这是……极限？

“能不能分析一下怎么回事？”他停止了施法，静静地闭目养神等待着头疼逐渐消退，当他再次看到法术书的咒时，发现一种混乱的思绪不断干扰着大脑，让他完全无法识别面的字。

“的确是到了极限。”三体研究所听了白龙的叙说，分析了一番道：“接触世界意识应该是有一定限制的，按照《魔源论》的说法，每一层的魔能量对使用者的精神都会造成负担，负担大到一定程度会停止对施法者的响应，看来这是真实的。”

“这种压制？很怪的感觉……”白河费力地回想着刚刚施法的感觉：“话说回来，似乎也确实是如此，准备这些法术的时候，每一次的感觉都一次更困难，虽然是同样的咒语，但是在大脑里分析起来却越来越复杂。”

“……看来这种压制针对的是逻辑思维能力。”三体人说：“疲劳、头痛和思维分析困难，应该是这种负担的具体表现，每接触一次魔能量，这种负担会大一点儿，直到你的思维能力完全被压制为止。”

“一级的法术不可行，那么戏法儿呢？”

白河皱起眉头，翻过法术书另一页，开始准备戏法。

思维的混乱似乎并未延续到这里，很快一个酸液飞溅准备好了。

不过戏法的难度极低，一个戏法的字段往往只有两三个，最复杂的也不过五六个字段，基咒也不过二三十词，容纳的魔力结构也是很简陋，而一个一级法术的咒语，准备时候要书写的咒普遍要五十个词，基咒长度两三百词的皆是，魔力结构的复杂程度更是天差地远。

相起来，五六个戏法儿的复杂度，还不半个一级法术。

而且相起第一层魔的能量，魔外围的能量要松散得多，对精神的压迫也小得多。

“这样看来，我的思维能力所能承受的极限，只有四个戏法和七个一级法术。”白河暗忖。

怎么和dndol的规则有点不一样？

“不是这样算的。”三体人说：“按照《魔源论》的理论，你应该可以同时准备4个戏法，4个一级法术以及3个二级法术，你刚刚反复使用的那个法术最后几次施展越来越难，是因为魔一层的魔力已经对你的精神停止了响应，你实际是在用魔第二层的力量发动它们。”

“原来如此！”白河恍然：“难怪最后三次施法的时候感觉不对劲。”

不仅仅每一次唤起魔力更加困难，法术效果也显得很怪异：不是莫名其妙地射程变长，是力量不受控制地波动，有时候影响范围还会变形，白河还以为是精神疲乏导致控制力出了问题。

“而且，你还漏了一个。”三体人道：“那个钥匙魔法十四段咒共三百零七个词，基咒一共三页，结构复杂度远远高于一级法术，难度很可能超过了二级。”

“嘶~”白河愣了一下，将现实的情况和dndol的设定一对照，顿时惊诧莫名。

这么说如果在游戏里，老哥已经是个5级下的法爷了？

如此按照八叶之塔的标准，找来的学生都是天生天养只是没施展过法术的法爷，一个个还都是五级起步的。

都是天生的人才啊，难怪把掌握五环法术说得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总结一下，加魔的限定条件，法术修行除了要重视精神和魔力的感应，也要注意逻辑思维对魔压制的抵抗力，这两项都可以在魔法研究慢慢增长，现在的问题是，要尽快将法术研究的初步方向确定下来。”白河思忖着自语：“给你们寻找身体，最为简单的途径莫过于死灵法术，那从死灵法术入手吧。”

“我很感激你至今还记得这个。”三体人道：“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你需要一个彻底的深度睡眠，只有如此才能清洗魔力对你头脑的压制，但是这个所谓的安全区域，你认为是一个你可以安然入睡的地方吗？”

“好像……”白河琢磨了一阵：“……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