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捉/奸(1/2)
“不可能!不可能!”
顾先生突然大叫了起来, 他如果离开了顾家的公/司, 那么就是被切断了经济来源,虽然手头有钱,但是顾先生挥霍惯了, 够普通人家活好几辈子的钱, 恐怕不够他活一年时间。
再者说了,顾先生脑袋一热就娶了陶燕芹, 陶家负债五个亿之多, 陶家的其他人跑了,只有陶燕芹大张旗鼓的开始办婚宴,追债的不找她还找什么人?
现在顾先生和陶燕芹结婚了,是合法的夫/妻,追债的自然要来找顾先生,顾先生那点存款, 根本不够还给债主们的。除非把所有的房子地皮全都卖了,还有家里的各种藏品,估计算一算还是够还的。
顾先生傻眼了, 嘴巴里只会叨念着“不可能”三个字。
陶燕芹也傻眼了, 她还以为扒上了顾先生, 以后又可以过风生水起的生活, 谁想到这生活还没开始, 竟然已经沉到了泥潭沼泽之中。
陶燕芹的态度立刻就变了,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说:“顾长廷, 我已经是你/妈妈了,你帮帮妈妈,好不好?今天可是你爸和我的好日子,你怎么能带着这些人来捣乱呢?”
顾长廷一听就笑了,说:“你还真是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捣乱的。”
他这话一说,陶燕芹差点噎死,一脸不可置信。
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听了都笑起来,觉得顾长廷说话太有/意思,又看到陶燕芹的表情,更是笑声不断。
顾长廷不紧不慢的说:“你们以前觉得我好欺负,所以随便捏圆了揉瘪了,怎么样开心怎么样来,是不是?”
“我们没有……”陶燕芹连忙说:“是你误会了。”
顾长廷不理他,继续说:“之前我和赵简的婚礼,还有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来大闹,在婚礼上说一些叫人恶心的话,我可都记着呢。”
陶燕芹没想到顾长廷把陈年旧账都翻出来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脸委屈的模样。
顾长廷说:“今天我是来收利息的,顺便让各位瞧清楚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做生意的人,哪有什么大度善良的?”
顾先生气得浑身直哆嗦,抬手指着顾长廷,半天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喊道:“顾长廷,你这么没有人性,这样对待你的亲生父亲,是要遭报应的!”
顾长廷觉得好笑,说:“顾先生,你说的不错,我是遭报应了。在你成为我父亲的第一天,在我出生的第一天,我就遭报应了不是吗?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希望跟你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顾先生听了更是生气,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陶家已经破产,马上顾先生自己也要破产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的钱会毁之一炬。
顾先生气得脸都黑了,干脆直接就冲了上来,嘴里大喊着:“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白眼狼!”
顾先生不只是冲上来,还随手抄了旁边一只酒杯,就要往顾长廷的头上砸去,里面还有莹亮的红酒。
赵简立刻凶狠的眯起了眼睛,踏上一步,快速的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抓在手里头扬起来一卷。
“哗啦”一声,西服外套快速的兜住了泼过来的红酒和砸过来的酒杯。顾长廷站在那里都没动,但是一滴酒水也没有洒在他身上。
赵简兜住了酒杯,然后又一摔,就兜住了冲过来要打人的顾先生。
顾先生眼前一黑,猛地肚子上就挨了一记拳头,疼得顾先生“哎呦”大喊一声,差点就被打的飞出去。
这可一点也不是闹着玩的,疼得顾先生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破裂了。但是他并没有飞出去,被赵简给抓/住了。
赵简拽着他,顾先生可没有赵简高,被他拎的差点双脚离地,直垫着脚。
赵简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说:“你也配说是他父亲?趁早给我闭嘴,听着就恶心。”
他说完了,这才一松手,将顾先生扔在地上,然后连忙转身跑回了顾长廷身边,问:“媳妇儿,你没事儿吧?”
顾长廷好端端的,一点事儿也没有,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儿,你怎么样?”
赵简挺了挺胸/脯,说:“我没事儿,就是媳妇儿给我订的衣服脏了。”
他说着,低下头来,小声在顾长廷耳边说:“本来说要媳妇儿亲自帮我脱的,结果又是我自己脱/下来的。”
顾长廷听他开始没正经了,差点脸都红了,这么严肃的场面,赵简真是破/坏气氛小能手。
顾长廷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婚礼,陶燕芹已经缩到远处去了,似乎非常的害怕。
顾长廷干脆拉住赵简的手,说:“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情了。”
“好,媳妇儿,我都饿了,回家吃饭。”赵简狗腿的说。
顾长廷砸完了场子,也不多做停留,干脆就和赵简离开了。那些追债的可不离开,说陶家的人太狡猾,好不容易找到陶燕芹,绝对不能让她轻易离开,非要陶燕芹答应还钱,才会离开这里。
顾先生和陶燕芹精心准备的一场婚礼,突然就搞得狼狈不堪。
来参加婚礼的人已经都是商业上的伙伴,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利益才是维持关系最好的办法。而现在陶燕芹的五个亿债务,让顾先生突然变成了穷光蛋,那些本来顾先生的“友人”,一下子都开始对着顾先生指指点点起来,站在一边看笑话说冷话。
顾先生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一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气得要死。但是他没有发/泄的地方,只能粗喘着气儿,瞪着牛卵/子一般大的眼睛。
陶燕芹还在这个时候哭哭啼啼的,拉住顾先生的手,说:“老公,这可怎么办呀?”
陶燕芹叫的那叫一个亲/密,其实就是怕顾先生不管他。
顾先生听到陶燕芹叫他,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竟然“啪”的一声,反手甩掉陶燕芹的手,就给她一个大嘴巴。
陶燕芹大叫一声,被打的一个踉跄,感觉牙都被打松了,一下子都被打懵了,后知后觉的大喊一声,说:“你!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我打不死你呢?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顾先生喝道。
陶燕芹捂着脸冷笑起来,说:“我/干的好事儿?是我把你从顾家的董事会踢出来的吗?你这个窝囊废,你竟然打我!”
顾先生瞪着眼睛,说:“你说我是窝囊废?!”
陶燕芹尖/叫着说:“你被你自己儿子整的这么惨,不是窝囊废是什么?你还有脸说呢,我是你老婆,你不帮我还债,还打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了?”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荡/妇,婊/子!”顾先生气得厉害,大声怒骂着。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他们是准备看催债的,哪想到今天要结婚的新/婚夫/妻竟然吵起来了,互相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催债的人也傻了眼,乐呵着准备看个笑话,让后再催债不迟。
陶燕芹听顾先生骂自己骂的这么难听,也不甘示弱的说:“我是荡/妇?我好歹也年纪轻轻,你呢,一个臭老头,才四十多岁就不行了,硬都硬不起,哈哈,怪不得再也生不出个儿子来。”
顾先生喊道:“你!你胡说八道!”
陶燕芹说:“我胡说?还不知道咱们谁最会胡说八道呢!”
顾先生的嘴巴没有陶燕芹的利索,被陶燕芹骂的狗血喷头,感觉最后的尊严都没了,干脆又冲了过去,又是“啪”的给了陶燕芹一个嘴巴。
这下好了,陶燕芹两边脸上都对称了,一边一个大红手印。
陶燕芹大叫一声,这回没有去捂住自己的脸,而是一把抓/住了顾先生的头发,用/力的一扯,又去拿高跟鞋往顾先生的脚上剁去。
顾先生惨叫一声,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不过也不甘示弱,拽着陶燕芹一起摔在地上,然后也去拽陶燕芹的头发。
两个人简直泼/妇打架,瞬间扭打在一起,脸上抓的都是血道子,衣服也撕/开了,嘴里还骂着脏话。
这一下热闹打了,有人一瞧,干脆打电/话就报警了,瞧着这架势,恨不得能打出人命来。
其他人就乐呵着看笑话,还拿出手/机来,把这个场面给拍摄了下来,这种婚礼上新郎新娘便仇人/大打出手的场面,可是不多见的。
顾长廷和赵简从酒店走了出来,然后就开车回家去了,回家的时候正好十二点钟,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顾长廷一推开家门,就闻到了一股超级香的味道,是烤肉的味道,焦香焦香的,差点让人垂涎三尺。
邹从第一个跑出来迎接,手里头还拿着一把切肉的大刀,说:“哒哒哒,长廷你回来了,今天中午吃烤肉,你闻闻看,香不香。”
顾长廷直往后面躲,说:“快把到刀放下,太危险了。”
邹从说:“什么危险,我还没切完肉呢,我的刀工可好了。”
邹从说着,又跑回了厨房去继续切肉。
邹从走了,结果陶棋就又从厨房跑出来了。
顾长廷惊讶的说:“陶棋,你怎么没去上班?”
今天陶棋本来还是有课程的,不过他特意打了电/话给岑桨老/师,把课程推了一下,留在家里头等着顾长廷和赵简一起吃午饭。
大家都知道,今天可是顾先生和陶燕芹的婚礼,顾长廷带着赵简去了,说是中午会回来吃饭。
邹从和陶棋都不放心,怕顾长廷心里头不舒服,所以干脆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想让顾长廷高兴点。
不过顾长廷和赵简回来的时候是有说有笑的,好像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
陶棋瞧见松了口气,说:“顾大哥,快来吃吧,都已经烤上了。”
家里开着空调,吃着烤肉,宋有呈已经烤上了第一波,众人连忙围坐在一起就吃上了。
邹从把最后一盘切好的肉端出来,一瞧就开始哇哇大叫,说:“怎么回事儿,菜还没上呢,你们肉都要吃掉一半了,多久没见过肉了?”
宋有呈笑着说:“我给你留了烤好的肉,老婆。”
邹从被他叫的脸都红了,不过刚要表扬宋有呈,低头一瞧,傻眼了,说:“你有病啊,一片肉也叫给我留了,你的脸皮呢。”
邹从的盘子里放着一片孤零零的肉,的确是留了,不过真是少得可怜。
大家吵吵闹闹的就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午饭就要吃完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
邹从看了一眼门口,说:“是什么人?”
“不知道。”顾长廷说:“我去看看。”
邹从不让他去,说:“还是我去吧,你们继续吃。”
邹从其实怕是陶燕芹或者顾长廷他爹跑来找顾长廷,所以不让他去。
邹从站起来,还在说:“长廷啊,我跟你说,你这个别墅太不安全了,你要不要考虑换个住的地方,这边小区的保安根本不管外人进来,门口也没有什么监控探头,太不安全了。”
其实这个问题顾长廷也想过,不过他之前手头的钱并不富裕,能买这栋别墅,已经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不过现在好一些了,他本来手里头有公/司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联合董事会将顾先生踢了出去,顾先生的股份就被董事会给分了分。
顾长廷摇身一变,手里头已经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在公/司里站了绝对优势,手头里的钱也富裕了起来。
顾长廷说:“我也有考虑,不过最近太忙了,根本忙不过来。”
邹从将房门打开,外面站的并不是陶燕芹或者顾先生,而是一个穿着银灰色西服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绅士,竟然是黎先生。
邹从不认识黎先生,说:“请问找谁?”
黎先生还站在大门外面,所以坐在餐桌旁吃饭的大家都是看不到他的。
黎先生说:“请问陶棋在这里吗?我叫黎晟渊。”
陶棋正坐在顾长廷的身边,夹/着一块烤焦的五花肉,卷好了生菜往自己嘴巴里塞,结果听到门外的说话声,差点就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陶棋疼得吸溜了一声,眉毛眼睛都皱到了一起去,嘴巴里硕/大一块五花肉和生菜都咽不下去了。
顾长廷听到声音,站起来去瞧了瞧,竟然是黎先生找来了。
因为黎晟渊破/坏了陶棋第一个通告的缘故,所以陶棋正在生气,黎晟渊给他打的电/话,他都不接,发的短信也不回,黎先生是没办法了,这才亲自跑过来找/人。
顾长廷一瞧,说:“黎先生请进吧,陶棋正在吃饭。”
陶棋赶忙将嘴巴里的吃的咽下去,差点噎着,直伸脖,然后站起来就想跑,说:“我吃饱了。”
黎先生一瞧,赶忙说:“小棋,我有话跟你说,跟我来一下,好吗?”
陶棋都不敢看他,其实他不敢接黎晟渊电/话,也不只是通告的问题,还有之前他强吻了黎晟渊,心里头还在打鼓呢,实在是不敢直视黎晟渊。
黎晟渊说话的时候,语气倒还是很温柔的,好像并不生气。
顾长廷一瞧,说:“要不,陶棋你带着黎先生上楼去说话?”
陶棋很尴尬,没说话。
黎晟渊说:“小棋,来,我们出去吃个饭,然后说说话好吗?”
陶棋下意识的说:“我都吃饱了。”
黎晟渊笑了,说:“可是我还没吃,现在已经很饿了。”
陶棋终于看了一眼他,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过去了,磨磨蹭蹭的准备跟着黎晟渊出门。
两个人终于离开了,房门一关,邹从就说话了,说:“怎么回事儿?这位黎先生不会是人口贩子吧,把陶棋带去哪里了?”
宋有呈好笑的说:“吃你的饭吧。”
邹从眼珠子转了转,说:“那位黎先生,不会就是陶棋喜欢的人吧?”
顾长廷似乎有点惊讶这事情邹从怎么也知道,看了他一眼。
结果就看到邹从一个人在那里坏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宋有呈说:“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邹从说:“哪有啊,我是助人为乐,学雷锋呢。”
黎晟渊把陶棋带走了,今天黎先生都没有带保/镖和司机,他亲自开车,带着陶棋去了一家餐厅,特意要了包间,这样清净一些。
黎晟渊知道他吃饱了,所以给他要了果汁和一些甜点蛋糕,还要了冰淇淋,都是陶棋喜欢吃的口味儿。
陶棋觉得尴尬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当时就强吻了黎先生。
黎晟渊说:“还生气吗?”
陶棋没说话。
黎晟渊说:“你还那么小,那种吻戏床/戏,不适合你。”
陶棋一听,就说:“我都十八了!成年人了。”
黎晟渊忍不住笑了,说:“小淘气的确长大了,不过个子还是矮了点。”
陶棋被戳到了痛楚,他还不够顾长廷的身高,长得也瘦瘦的,看起来最多高一新生的样子,特别青涩。
陶棋顿时很失落,觉得也是,自己又不像是漂亮女人那样有胸有屁/股,也不像是赵简那样,身材那么好。整个人干瘪瘪的,怪不得爸爸不喜欢自己。
黎晟渊一瞧,赶紧道歉,说:“爸爸说错话了,小淘气别生气,小淘气这样特别好,可爱的不得了。”
陶棋气得不行,瞪了他一眼,然后抓起点心塞在自己嘴里,发狠的咬着。
黎晟渊瞧他吃的这么快,怕他噎着,赶紧把果汁递给他,说:“喝口水,别噎着,不够再点一些。”
陶棋不客气的端过果汁的杯子,咽掉了点心就喝了一大口。
他喝得太快了,有一些果汁顺着嘴角就滑了下去,一下子流/到了脖子上,领口都湿/了。
黎先生颇为无奈,赶紧那纸巾给陶棋擦脖子和衣服上的果汁,说:“果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让人省心。”
陶棋听了气鼓鼓的,瞪着黎晟渊不知道做什么好。
黎晟渊给他擦干净果汁,结果一抬头,又看到他嘴角还有一串果汁的痕迹,干脆直接用手在他嘴角处刮了一下,说:“留胡子了。”
陶棋感觉黎晟渊的手指都碰到自己嘴唇了,自己好像特别的敏/感,嘴唇一下麻嗖嗖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陶棋的反应那是极快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其实想也没想,就伸出灵巧的小/舌/头来,趁机舔/了一下黎晟渊在自己唇边的手指。
黎晟渊一愣,似乎没想到陶棋会有这样的举动,指尖上热/乎/乎的,还滑溜溜的,因为太过惊讶,所以他都忘了把手指收回去。
陶棋舔完了之后,顿时满脸通红,但是瞧见黎晟渊的样子,突然下定决心,然后又张/开了嘴唇,轻轻/咬住黎晟渊来不及收回去的手指,一下子含进了口腔里,轻轻的啜/着,还用舌/头来回的在上面滑/动,不停的舔/着。
这一下子,黎晟渊更是懵了,他在别人面前可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陶棋含/着他的手指,嗓子里鼻子里还发出“唔……”的一声,那声音可实在是太暧昧了,让黎晟渊莫名嗓子里有些发干。
这种色/情满满的事情,陶棋做起来真是面红耳赤的,不过也要硬着头皮做,因为邹从说是非常管用的!
大家住在一起,陶棋的性格虽然看起来很闷,其实是个特别的乖的孩子,每天都特别勤劳,回来之后就帮忙收拾别墅,或者做饭什么的。
不过陶棋做饭很难吃,因为他从小跟着黎先生,黎先生宠着他还来不及,哪里会让他做饭。其实陶棋被宠的有点九级生活残废的架势,根本不会做饭。
邹从做饭的时候,陶棋就在旁边打下手,也想学一学。所以陶棋和邹从就总是凑在厨房里,做着饭聊聊天什么的,然后就聊到了黎先生……
邹从只知道陶棋有个喜欢的人,好像年纪比他大,为人特别稳重成熟,还是个有钱的商圈人。
邹从一听,原来陶棋喜欢老油条,商圈里面一堆衣冠禽/兽,看着一本正经,其实心儿里可是龌龊的不行。
邹从提醒陶棋不要被外表给骗了,没准是个有s/m情节的猥琐大叔。
陶棋被邹从都给弄笑了,他爸爸才不是那样的人,明明很正经很古板的。
邹从听陶棋是单相思,那位大叔竟然还不喜欢陶棋,陶棋苦恼的不得了。
邹从一听就来了坏主意,做晚饭就带着陶棋进了屋去,说是要教教陶棋。
宋有呈在洗澡,洗着一半就听到外面有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特别不和谐,他赶紧就擦干了身上,穿上衣服出来瞧情况。
结果从浴/室里一出来,就看到邹从和陶棋都坐在床/上,两个人都盯着电脑屏幕在看。
陶棋面色涨红,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红的可以滴血,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
宋有呈顿时头疼的要死,邹从竟然在带着陶棋看“爱情/动作片”。
邹从一脸这很正常的样子,还说这是在教学,说陶棋太单纯青涩了,这样是钓不到大叔的。
最后陶棋灰溜溜的跑了,感觉羞耻的不行,邹从则是倒在床/上笑的肚子都疼了。
宋有呈干脆将人按在了床/上,吓得邹从瞪着眼睛,说:“干什么?”
“干什么?”宋有呈说:“你好像很博学多才,让我瞧瞧,那我可要好好领教一下了。”
陶棋被邹从给调/戏了,还不知道,结果今天真的用了邹从教的馊办法来“勾引”黎先生了。
陶棋那叫一个卖力,感觉吮的嘴巴都酸了,不过黎先生却一直在发呆,好像完全没有被自己“勾引”到似的,让陶棋差点心如死灰。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黎晟渊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陶棋吓了一跳,就看到黎晟渊眯着眼睛瞧着自己,眼神好像不对劲儿。
陶棋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感觉爸爸好像生气了,自己好像玩的太大了。
陶棋想要跳起来就逃跑的,哪知道他一站起来,就被黎晟渊搂住了腰。
他被一拽,一下子就跌进了黎晟渊的怀里去。
黎晟渊眯着眼睛瞧着他,说:“谁教你的?”
陶棋连忙说:“没……没有……”
黎晟渊说:“难道是经纪人给你安排的那个老/师?”
“不不不,不是。”陶棋赶紧摇头,这误会大了。
黎晟渊没有再说话,不过还是眯着眼睛,眼神深沉的让陶棋心里害怕极了,推了推黎晟渊的肩膀,准备逃跑。
但是谁想到,他推了几把,反而被抱得更紧了,腰都要累断了。
陶棋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反正就是搂着不说话,把陶棋都要吓哭了。
黎晟渊一直目光深沉的盯着陶棋的嘴唇在看,差不多过了有十来分钟,这才发现陶棋被吓着了,一脸要哭的样子,赶紧松开了他。
陶棋立刻跑到包间的门口去,差点就开门逃跑了。
黎晟渊赶紧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桌上的菜黎晟渊几乎没吃多少,就又送了陶棋回到顾长廷那里去了。一路上两个人也没说话,陶棋觉得,自己又惹了爸爸不高兴,简直糟糕透了。
顾长廷他们收拾了桌子,刷完了碗,还在客厅插科打挥,结果陶棋就回来了,吓了大家一大跳。
邹从就是个插刀教的,说:“咦?陶棋,这么快就回来了?”
陶棋一听,脑袋垂的都要碰到胸口了。
顾长廷忍不住小声对赵简说:“不会是又吵架了吧?”
邹从一瞧,跑过去,小声说:“小淘气,怎么样?有没有用我教你的办法?分分钟捕获假正经的大叔。”
他还没说完,陶棋就抬起头来瞪了邹从一眼,然后跑着上楼,关门进屋。
邹从被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说:“怎么回事儿?”
宋有呈一瞧,就说:“还怎么回事儿?你的馊主意能成就怪了,肯定把陶棋给害了。”
“什么馊主意,我那是最简洁有效的办法。”邹从不服气的说。
顾长廷一头雾水,锁:“邹从又出了什么馊主意?”
邹从不肯说,宋有呈就把他老底儿给揭开了。
顾长廷和赵简一听都不干了,陶棋明显就是个乖乖宝,赵简可是把他当大儿子养的,邹从竟然带他儿子看黄/片,不教好的,还教陶棋怎么“勾引”人,气得赵简头疼极了。
顾长廷拽着邹从去阳台教育去了,好好的把邹从数落了一通。
邹从那叫一个委屈,说:“开个玩笑而已。”
陶棋失落了一天,第二天还要去公/司,只能爬起来出门了。
顾长廷和赵简也要去公/司,送了陶棋过去。
顾长廷一边开车一边说:“陶棋,中午来找我们吃饭吧。”
陶棋蔫头耷/拉脑的,好像世/界/末/日了一样,说:“好。”
顾长廷说:“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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