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绯闻(1/2)
顾长廷忙完了就找不到赵简人了, 索性出了办公室也活动一下。
赵简不知道去了哪里, 半天不回来,不过小助理赵丹晴倒是知道赵简去了哪里,并不是赵简跟赵丹晴说了什么, 而是正巧被瞧见了。
赵简出公/司的那会儿, 赵丹晴在一楼前台那地方拿快递,正巧就看到赵简出了公/司, 进了对面的咖啡厅, 所以顾总一问,赵丹晴就与顾总说了。
顾长廷进了咖啡厅一瞧,还真就看到了赵简,不知道赵简来这里做什么,再一瞧,不只是赵简一个人, 还有赵简的三弟在,陶棋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的,特别悲惨。
赵简赶忙站起来, 真是手足无措, 说:“媳妇儿, 我什么也没干, 我没有欺负他啊。”
陶棋瞧见顾长廷来了, 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哭得直抽气,想要停下来也停不住, 嘴里头含糊不清的说:“顾大哥,不管我大哥的事情,不是……不是大哥……”
他一边抽噎一边说话,再配上少年青涩的模样,那就更可怜了。赵简觉得,不知道为什么,顾长廷听了这话,反而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似乎坐实了就是自己欺负陶棋。
顾长廷拿了纸巾递给陶棋,说:“别哭别哭,脸都哭红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赵简无辜的缩在一边,看着顾长廷安慰陶棋,安慰了好半天,陶棋才不哭了。
顾长廷将陶棋带走了,先带回公/司里,让他去洗把脸,休息一会儿,等着休息好了,喘口气儿之后,就要带陶棋回家,让陶棋跟着他们回去吃饭。
陶棋洗了一把脸,泪水倒是没了,不再哭得像个小花猫,不过眼睛和鼻头都红彤彤的,倒是有点可爱的模样。
顾长廷让赵丹晴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问:“你从家出来,现在住在哪里?”
“住……住在……”
陶棋含糊不敢说,偷偷那眼睛瞥了好几下赵简。
赵简有点头疼,他也不知道陶棋住在哪里,但是陶棋那眼睛瞧他,他就觉得不太妙。
说实话,陶棋的演技真的实在太差了,他看了几眼赵简,结果都被顾长廷给瞧见了。
顾长廷说:“你们兄弟两个打什么眼色呢?是不是没有住的地方?”
“不不不……是有的……”陶棋赶忙说:“就……就……就离这里不远,也就几站地……”
陶棋墨迹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的确离这里不远,也就三公里,非常顺当,但是赵简一听,怪不得不说呢。
那地方是出了名的乱,说是红/灯/区也不为过。
陶棋是从他养/父哪里偷偷出来的,出来了身上也没有钱,被星探发现了,他还以为就能自己养活自己了,哪知道当艺人和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陶棋签了合同之后,演过几次路人甲,不过因为演技不行,不是科班出身,所以就算颜值够了也被淘汰了。
后来似乎经纪人觉得他没什么价值,就把他给放弃了,差不多放养。陶棋和四个小艺人一起,住在公/司给他们租的地方,不过那个地方的确很乱。
顾长廷一听,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回头瞪了一眼赵简。
赵简那叫一个冤枉,说:“媳妇儿,我不知道。”
陶棋也赶紧说:“顾大哥,我大哥他真的不知道,我不想麻烦家里人,毕竟我都已经满十八岁了。”
顾长廷说:“那地方那么乱,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还是别住那里了,跟我们一起住吧,反正我家里地方还是挺大的,就是离这边稍微远了点。”
陶棋一听,赶忙摇手,说:“不不不,我不想打搅你和大哥的生活。”
赵简这会儿心里都在滴血,之前家里住进来一个邹从就已经够乱/了,现在又要来个陶棋,什么新/婚二人世界都是扯淡。
陶棋推辞了半天,顾长廷都不允许,说是如果陶棋找到其他住的地方,就可以自己去住了。
下班回家的时候,顾长廷开车,赵简坐在副驾驶,车后座上就坐着一个拘谨的陶棋。
一路上顾长廷怕陶棋紧张,还特意温和的问了问陶棋晚上想吃什么,回家可以给他做饭。
陶棋又是感动的不行,说:“我什么都吃。”
三个人到家还算是顺利,停好了车子,就把陶棋带进了别墅的大门。
顾长廷一进门就闻到了饭香味儿,就瞧餐桌上摆着一大桌子的晚饭,一瞧就是邹从做的,色香味儿俱全。
赵简一瞧,也瞧出来了,肯定是邹从回来了。
顾长廷说:“这回好了,不用做饭了,快来吃吧,还是热的呢。”
陶棋一闻到这香味儿,口水差点都流下来,馋的眼睛都开始亮精光了,赶忙跟着顾长廷去洗手间洗手。
顾长廷让赵简上楼去叫邹从,不过赵简上楼找了一圈,发现邹从竟然并不在家里。
找了一溜够,赵简才在茶几上发现小纸条,邹从留了纸条,说晚饭给他们做好了,不过他不回来吃,不用等他。
邹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没有说。
最后还是顾长廷,赵简和陶棋三个人坐下来吃的饭。
陶棋吃的酒足饭饱,因为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吃的那叫一个多,都快赶上赵简了,不过他的身材可没办法和赵简相提并论,小了好几圈似的。
一顿饭吃的挺和谐,并没有什么意外。陶棋虽然演技差,但是这个人很乖,不会乱说话,这还是让赵简挺满意的,是个挺招人喜欢的少年。
饭后顾长廷就让赵简去洗碗,然后自己带着陶棋去收拾房间,好让陶棋在客房住下来。
赵简有点不放心他们两个独处,不过没有办法,媳妇儿都发话了,他只好默默的洗碗,准备快速洗碗,就杀上楼去监/视。
等赵简杀上楼的时候,陶棋和顾长廷正相谈甚欢,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人都在笑。
赵简一瞧,心里直醋得慌,说:“媳妇儿,你们笑什么呢?”
顾长廷只是挑了挑眉,并不告诉赵简,这让赵简更吃醋了。
“叮咚”一声。
陶棋身上响了一声,是他的手/机。
陶棋吓了一跳,赶忙拿出来手/机按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塞回了口袋里,做贼一样的。
赵简说:“好了,媳妇儿,我们让他休息吧,咳咳,他第一天到这边来,肯定不适应的,是不是?别打搅他了。”
赵简真是义正言辞,说瞎话的时候脸不变色心不跳的。
陶棋还配合的点了点头。
顾长廷一想也是,说:“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开车送你,正好顺路。”
陶棋乖/巧的说:“谢谢顾大哥。”
“不用谢。”顾长廷说。
赵简终于把顾长廷拐回了房间去,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把门关上了,顺便将顾长廷压在门板上,低下头去抵住顾长廷的额头。
赵简委屈的说:“媳妇儿,我吃醋了。”
顾长廷好笑的说:“吃什么醋?他是你弟/弟啊,我对他好,不也是因为你吗?”
赵简一听,似乎是这个道理,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媳妇儿这话我爱听,我突然发现,媳妇儿的嘴儿好甜,我要尝尝看。”
赵简开始不正经了,顾长廷一下子脸就红了,伸手推了推他,说:“我要去干活了。”
赵简说:“干什么活啊?”
顾长廷说:“手里头还有一堆的邮件没有回/复。”
赵简搂着他不让他走,说:“媳妇儿,你这样会累坏的,还是先放松一下吧,好不好?”
自从顾长廷拿到了公/司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之后,的确比之前要忙一些,不过顾长廷觉得,也不算很累,只是正常而已。
赵简搂着他耍赖,用嘴唇去蹭他的耳/垂,弄得顾长廷不堪其扰,腿都有点发软/了,靠在门板上,差点要出溜到地上去。
顾长廷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赵简这个傻大个,荷尔蒙全开的时候,是相当有魅力,搞得顾长廷头晕目眩。
顾长廷干脆伸手勾住了赵简的脖子,抬起头来,主动的就吻住了赵简的嘴唇。
赵简立刻美得不得了,引导着顾长廷加深这个吻。
顾长廷虽然相当青涩,不过看起来非常好学,赵简教他什么他就照着做什么,搞得赵简很快就脸红脖子粗,真想把顾长廷直接生吞下肚。
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的,顾长廷感觉自己脑子里都一片空白了,攀住赵简肩背的手,都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在往下滑。
赵简喘着粗气儿,立刻将顾长廷一把就抱了起来,然后大步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
顾长廷感觉天旋地转的,脑袋都晕了,这才醒过梦来。
赵简一脸凶狠野兽的模样,死死盯着顾长廷,眼神深不见底,瞧得顾长廷一阵阵心慌。
顾长廷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不过顾长廷真是没有做好准备,立刻拦住了赵简,说:“我……我还有工作……”
赵简喘着粗气儿,瞧顾长廷慌张的避开自己的目光,感觉有点心疼。忍不住就伸手去摸顾长廷的脸,说:“媳妇儿,你不用怕,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赵简赶紧深吸几口气,然后就站了起来,远离了大床,说:“媳妇儿你先工作吧,我去洗个澡。”
顾长廷点了点头,瞧赵简要出去,奇怪的说:“怎么不在这里洗?”
赵简手都搭在房门把手上了,回头笑着说:“不行啊媳妇儿,我得去冲个凉水澡,再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能需要挺长时间的。屋里的浴/室还是留给媳妇儿你用吧,我回客房去洗。”
顾长廷听他如此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脸色腾家伙就红了,都不敢看他了,赶紧让他去。
赵简出了顾长廷的房间,唉声叹气就回了客房去冲凉水澡,想着看来自己还有一段时间需要禁欲,也是不容易。
赵简真的去了很长时间,顾长廷瞧着邮件,心里一点也不平静,总是想到赵简,然后就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比如说……
脑补了赵简冲凉水澡的样子,又脑补了赵简自己解决问题的样子。
顾长廷脸更红了,跟着了火一样,邮件也看不下去了,干脆跑进浴/室去洗澡,感觉自己也需要冲个凉水澡才行。
赵简回来的时候,时间都不早了,十一点多钟。赵简也知道自己去了很长时间,想着媳妇儿不会都已经睡了吧?
他从客房出来,正往顾长廷的主卧去,就看到一个人影在楼梯口偷偷摸/摸的。
赵简立刻快步走过去,就瞧那人影好像要下楼,手里抓着一个发亮的东西,应该是手/机。
赵简还以为是邹从回来了,不过再一想,邹从又没有门钥匙,回来肯定需要叫门的,肯定不是邹从。
他再一瞧,竟然是陶棋。
陶棋听到了后面的声音,回头一瞧,就看到了赵简。这可把偷偷摸/摸的陶棋吓了一跳,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赵简赶忙拽了他一把,这才没让陶棋变成皮球。
陶棋吓坏了,抓着楼梯扶手,瞪着大眼睛。
赵简说:“你这是做什么呢?”
陶棋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出去一趟……”
“出去?”赵简奇怪的说:“都十一点多了。”
虽然对于夜猫子来说,十一点才是夜生活的开始,不过顾长廷住的别墅地方偏僻,十一点的时候,外面就已经很荒凉了,连个出租车也没有,要想出去必须开车,不开车的话,就要走个把钟头才能看到车的影子。
陶棋更是结结巴巴了,说:“我不想打搅你和顾大哥的,我有急事儿,必须现在出去……早上我肯定会回来的,不会叫顾大哥发现的。”
赵简说:“不是这个问题,这么晚了你出去不安全,而且这边没车,你要走出去吗?”
陶棋被问得一愣一愣的,他又没来过这边,所以不太清楚情况。
就在陶棋哑口无言的时候,他手中攥的手/机又响了,“叮咚叮咚”的,应该是短信,一下子进来了好几条。
陶棋赶忙拿起来瞧,瞧了之后有点着急,恨不得脑门冒汗。
赵简并没有要偷看陶棋手/机的意思,不过因为陶棋个子不高,赵简刚才跟他说话,正低着头,很顺利的就看到了陶棋的手/机。
进来了几条短信,一条短信上写了个地址,另外几条短信是催促陶棋快点过去的。
估摸/着对方催的特别紧,陶棋很着急的样子。
赵简无意间就看到了那个地址,很短,不过正巧赵简认识那个地方,竟然是一家□□地址。
并不是什么高档的□□,跟夜/总/会没什么区别,里面非常的乱。
赵简立刻皱了眉,说:“你要去这个地方?”
怪不得要大半夜才去,半天这种地方也不开门营业。
陶棋被他一说,脸色通红了,赶忙把手/机藏起来,垂着头不说话。
赵简一想,陶棋是个艺人,的确有很多艺人接不到通告,没有片酬,所以只能去接一些陪酒的活儿,这倒是的确能挣不少钱。
赵简严肃的瞧着他,说:“你私下接这样的活儿,公/司知道了会处理你的。”
别的不说,虽然陶棋不出名,不过是唐家公/司的人,公/司里的一些制/度,赵简还是知道的。
陶棋连忙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私下接的……我也不想去。”
赵简一听,有些纳闷了,说:“不是你私下接的?”
他说着脸就有点黑,陶棋看起来也很不情愿,不过像是不去不行的样子。如果不是陶棋私下接的,肯定就是经纪人给他安排的。唐家的公/司里向来很爱惜艺人的名声,明令禁止经纪人给艺人胡乱接一些陪酒的活。
不过公/司那么大,难保没有两个蛀虫,为了挣大钱,很多经纪人还是会不择手段。
赵简说:“是你的经纪人私下给你接的?”
陶棋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嗯……”
赵简一听,顿时就很是生气,这种事情正巧被他给碰到了,赵简哪里能不生气。
还有更巧的事情,陶棋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这回不是短信声音,而是来电铃/声。
陶棋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静音。虽然声音没了,不过电/话并没有断,对方正孜孜不倦的打着。
赵简一瞧,就看懂陶棋手/机上的带电显示,写的是“经纪人”三个字。
赵简干脆说:“手/机给我,我帮你跟他说。”
陶棋赶忙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处理吧。”
赵简说:“怎么处理?这可不是好事儿。你以后要是红了,被人扒出来这些,指不定怎么做文章。”
陶棋垂着头,说:“可是经纪人说,要是这次不去,我就永远也别想接通告了。”
赵简一听,这叫一个来气,说:“你把手/机给我,我来跟他说,不会影响你的工作的。”
陶棋将信将疑,不过因为赵简气场太足,陶棋有点害怕,就把手/机塞在了赵简的手心里。
赵简拿起电/话,按了接通,电/话那边立刻就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中年男人特别的不耐烦,说:“陶棋!你还想不想干了!再给你半个小时,你要是来不了,你就等着被雪藏吧,你可在公/司签了十年的合同,我告诉你,你十年就别想挣一分钱,看我饿不死你!”
赵简听着中年男人一通斥责,没有着急说话,陶棋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了。
赵简等他说完了,这才不紧不慢的说:“私自给艺人接这种活干,我看准备饿死的人是你吧?”
“喂?你谁啊?”对方听出来电/话里的人不是陶棋了,奇怪的说:“陶棋人呢?你谁啊,还多管闲事儿。”
赵简说:“不用管我是谁,你被解雇了。”
赵简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拉黑了经纪人的电/话号码,将手/机还给陶棋,说:“这么晚了,回去睡觉,公/司之后会给你安排新的经纪人。”
陶棋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赵简的眼神都变了,特别崇拜的样子。
陶棋说:“真的吗?”
赵简点了点头。
陶棋有点不敢相信,但是想想,赵先生好像和唐家的小少爷唐季开认识,或许也是个厉害的人。
陶棋犹豫了一下,准备往自己的房间走,说:“真的不用去了吗?”
赵简觉得头疼,说:“是是,回去睡吧。”
陶棋听他这么说,立刻就跑了,好像特别高兴的样子。
赵简叹了口气,在回顾长廷房间之前,还靠在楼梯口给唐季开打了个电/话。
这都要十一点半了,唐季开已经睡了,不过手/机没关,一下子就被吵醒了,接起电/话来,含糊不清的喂了一声。
赵简说:“这么早你就睡了?”
唐季开哈切连连,说:“是呀,我还是个孩子啊,需要早睡早起,而且也不需要夜生活,不是吗?这么晚了你还给我打电/话,你怎么有了媳妇儿还是没有夜生活啊。”
赵简:“……”
赵简说:“我跟你说个正事儿。”
唐季开说:“你说……我困死了……”
赵简说:“那个陶棋的经纪人,背着公/司私自给陶棋接一些陪酒的活,你把他辞了吧。”
赵简说完了,电/话里一阵沉默,赵简还以为电/话断了,一瞧还是通话中,心想着难道唐季开睡着了?
“喂?别睡,你听到我说话了吗?”赵简说。
“听到了。”唐季开说:“我只是在思考人生。”
赵简:“……”
唐季开说:“我在思考,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弟/弟啊,我都怀疑,那个陶棋才是你亲弟/弟了……”
赵简说:“我看你不困了,在这里跟我臭贫。”
唐季开不服气的说:“大半夜的我都睡了,你就跟我说这个事儿,你不会自己打个电/话去公/司里处理了吗?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弟/弟啊。”
赵简说:“我不是现在身份不方便吗?行了,不打搅你了,你帮我处理一下,知道吗?别忘了。”
陶棋的经纪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圈子里也做了二十来年了。不过手上没什么特别知名的艺人,几乎都是二三线,不然就是十八线的艺人,像陶棋这样的。
公/司的确不让经纪人给艺人接陪酒的活儿,不过有规定就有人偷偷违反规定,反正不知名的艺人也没多少人关注,他们根本见不到公/司高管,也没办法去告/状,一有风吹草动,就被经纪人给压下来了。
经纪人给陶棋打电/话,本来就生气,哪想到还有个陌生人说他被开了。
经纪人压根不相信,又给陶棋打电/话,结果电/话就打不通了,气得经纪人都快要炸了,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
“周先生。”
经纪人突然被人叫了,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就看到包厢的门打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出来。
经纪人看到那男人,立刻乖的很孙/子一样,低头哈腰的说:“黎先生,黎先生,您怎么出来了?”
这位黎先生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的样子,嘴角微微向下,眼睛有些狭长,一身得体的黑色西服,看起来价值不菲,绝对是姓周的经纪人惹不起的大人物。
黎先生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时间,说:“人怎么还没有来?”
姓周的经纪人慌了,赶忙说:“陶棋他……他有点事情耽误了,要不然,要不然我给黎先生换一个?我刚签的一个艺人,刚满十八岁,比陶棋长得还好看,水灵灵儿的。要不……要是黎先生非要陶棋的话,那……那我明天,对对,最迟明天,我就把陶棋送到黎先生别墅去,好不好?让陶棋乖乖躺在您的床/上。”
黎先生本来就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听了经纪人的这话,脸色更是不好,没有立刻说话。
姓周的经纪人头上都冒汗了,看起来黎先生来头很多的样子。
黎先生干脆说:“你把陶棋住的地址给我。”
经纪人赶忙一连串的答应,然后查了一下,将地址念给黎先生。
黎先生一听这地址,脸色更是黑了,二话没有说,转身就走。
经纪人追在后面,哈着腰一直道歉,但是黎先生并不再理他,快速走出了□□。
保/镖跟随着黎先生,请黎先生上车,然后关上车门,问:“先生,现在去哪里?”
黎先生将地址念给保/镖,说:“去这个地方。”
虽然经纪人把陶棋的宿舍地址给了黎先生,不过可想而知,黎先生跑过去也扑了个空,根本没有找到人。
陶棋的舍友都是小艺人,瞧见一位有钱先生大半夜来找陶棋,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黎先生。
只是舍友也都不知道陶棋去了哪里,说陶棋没有回来,可能在外面过夜了。
赵简打完了电/话,这才进了屋去,顾长廷还没睡,不过已经洗完了澡,换了睡衣,正坐在床/上拿着平板电脑看邮件。
赵简瞧他顾长廷这模样,感觉自己应该再去冲一次凉水澡才对。
赵简硬着头皮进来,爬上/床去,规规矩矩的,可不敢再做什么了,不然难受的绝对是自己。
顾长廷瞧他受气包一样,有点好笑,说:“时间晚了,睡觉吧。”
赵简老老实实的点头。
顾长廷把平板放在一边,赵简瞧了一眼,说:“媳妇儿,你在看陶家的公/司?”
顾长廷点了点头,说:“是啊。那个陶燕芹三番两次的找我不痛快,那我也不能叫她痛快了,是不是?”
赵简笑了,说:“媳妇儿说的对。”
顾长廷说:“陶家账做的一团糟,而且欠债很多,我大体看了看,想要整垮陶家并不难,不过需要跑跑腿/儿。”
陶家欠了一堆的债,拆东墙补西墙,表面上看着的确光鲜,但是实在不堪一击。
顾长廷琢磨了一下,决定亲自去跑跑腿/儿,这样只要斩断陶家一条债务链,陶家立刻就会崩/盘,绝对会运转不过来,资金不能流转,就离破产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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