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52回、识破却为何隐瞒(1/2)
“我要见他!”
镇南王越是这般说,我这心高高地吊起。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朝他迈了一步前走去,“镇南王府是我娘亲的本家?是吗?”
如果真是这样,一切说得通,一说的过去。
可,我说了这话之后,镇南王收敛了笑起的嘴角,朝着那木钉挂着的画像走了去。
已经有些皱皮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画卷之的人,而后看向我,“你穿这衣裳,和她不仅形像,维护长兄的时候,神似。”
“老夫知道你想问什么。”
镇南王的目光全然落在那画像的女子身,那眼神里面有着悔恨,也有着心疼,还夹杂着不少的凄楚。
我不清楚那画像的人到底是谁,但是那画像的人身穿着的衣裳绣有凤凰纹章……
这个图案可不是谁都敢用的!
由此也可以知晓这画像的人身份之尊贵!
我踱步走了前,“您可以给我讲讲这画之人的故事吗?”
我的话让镇南王侧目看我,而后自顾自地将画轴给卷了起来抱着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忙完这一切的镇南王慢慢地走出了这屋子,来到了室外。
外面的太阳有些大,可是却丝毫不会叫人觉得热。
因为这面被绿色藤蔓给了起来,将太阳的毒辣给吸收转化那。
青青的草地面有着我叫不出名字的繁华盛开,蝴蝶密封翩翩起舞,迎着太阳逆着风,周遭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带小姐去见少爷!”
镇南王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我心里警惕着的同时,也很想去看看顾清禹的情形。
其一个跟在镇南王身后的年男子前朝我躬着身子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在前面为我引路。
我看了一眼坐在那蒲团逗弄着花草的镇南王,没有出声打搅他。
跟着引路之人往前走,一直走,这个地方着实有些大。
前面一片空旷之地,我提着裙摆要往前走,却被那个年男子给挡住了,“小姐,老奴走那里,小姐务必走一样的!”
莫非这其有着什么诡异的东西?
想到这一点,我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那个年男子走。
这么一小段路,走的我汗水都出来了。
当我们走出去了之后,也是一眨眼的时辰,地面原先摆着的花盆位置却变了……
我继续往前走,看着前面花坛边有石子儿,我伸手捡起一颗石头将其扔了过去。
石头落地那一瞬,只听见嗖的一声,一道白色的光线闪过……
那白色光线闪过之后,只见我丢过去的石头现在已经成了碎成了一堆碎石……
一颗石头而已,竟然成了这个下场……
若是我走错一步,是不是命丧当场?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前面的那个引路者,快步更了去。
我想,他定然是知晓我的小动作。
但是知晓了我的小动作却没有提醒我,只能说明这个人想给我一点儿下马威,甚至是想告诉我,在镇南王府里不要想暗地里做什么无谓的斗争。
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解说罢了。
跟着他一直走,一直走,这些地方都很空旷,看起来丝毫不会觉得惊险。
可是,有了方才那颗小石头的后果,我不敢随意走,每一步都踩在他走过的地方走。
终于,他停了下来,我站在他的身后愣愣地看着眼前这空旷的地方。
“这……这里有人?”不是说带我去见我哥吗?
我刚说完这话,那人的手在空划着,慢慢地我眼前明明是空旷得不行的地方竟然显现出了一座院落。
我整个人震惊在原地,这是怎么做到的?
面对我的震惊,那个引路人倒是好心地解释了一句,“小姐,方才视若无物乃是视错。”
“小姐,请!公子在里面!”
我看了他一眼,“我自己进去吗?”
他躬着身子朝着后面退了一步,而后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我忍住了跟去的步伐,看着前面这个院子。
是进去,还是不进?
眼下我只有一个选择,那是进去!
若是我没有进去,而是折回去了,那一路的机关要术我也抵挡不了,根本不可能活着出去。
我提着裙子大步向前走了进去,一推开门,里面有着一股子血腥味儿。
“哥!”
我虚喊一声,自然是生怕这个地方有耳目。
里面没人应答,我大步向前走去,这一路走得那叫一个顺畅。
只是,这越往里走,血腥味儿越浓。
顾清禹在里面,那这血腥味是怎么来的?
该不会是这根本是一个陷阱?
可是,镇南王为何要这样做?
心系顾清禹,我也没想这么多,顺着血腥味的地方冲了过去。
远远地能闻见那让人不舒服的味道,前面有着一扇门严丝合缝地关着,里面传出一阵阵的鞭挞的声音。
前,一脚踹开房门,看着四个手里拿着鞭子打赤膊的男人,而他们正间则是吊着一个人。
看着那个人的那一瞬,我眼泪倏地滑落了下来。
前一把推开那些拿着鞭子的人,声嘶力竭地吼,“滚,滚开!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打他!”
双手被捆起来吊着,身衣裳都被鞭挞坏了,一条条血痕在他的身绽开。
“他是你们主子,是这镇南王府的少爷,公子!你们以下犯!”
苏奕承的身份不是这个吗?我吼了出来!
那四个拿着鞭子的壮汉面无表情地排成一排站着,丝毫没有被我说的话给吓到。
我看了一眼这周围,发现左边放着一整排的东西刑具,前拿了把刀,把捆在顾清禹手的绳子给割开,一点一点地将顾清禹给稳着放了下来。
头发黏黏的有着血也有着汗,浑身的衣裳没有一处是好的,大小不一的口子,血肉模糊的样子,我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对待过了?
我伸手摸着他的脸,冰凉冰凉的,我抱着他,尽量想让他暖和点儿!
“振作点,你不可以有事,不能有事!”
他的唇瓣裂开并且发白,还有着微弱的鼻息。
我将他从地慢慢地弄来靠着柱子坐着,蹲下身子想要把他给背起来。
可是,昏迷过去的顾清禹根本不好背,身子也醒着的时候要沉。
在加现在的我肚子里还有这个孩子,我委实抱不起来顾清禹。
我试着背了无数次,一次又一次地试着,终归是将他给背了起来,换句话说只是把他背拖着走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清禹你不要吓我!
那四个赤膊的男人也没有拦着我,我直接背着顾清禹朝着外面一步一步地挪动着。
只是,要走出这个地方还真是有难度。
我背着顾清禹出了这个院子,看着那些花盆拜访的位置,明明这些东西看起来那么的光鲜艳丽,可是我知道如果走错了一步,那么我们一家人……
不,在没搞清楚这些事情之前,我绝对不能让顾清禹出什么意外!
我要背着他出去,去看大夫!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手耷拉在我的肩膀两侧,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闭双眼想着方才那个引路的年男人的步伐,全然忘记地这些障碍物,按着我心里面和脑子里面的步调来走!
当我迈出第一步,稳稳地站稳之后,这一刻眼泪夺眶而出!
没人知道我在刚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心里走了什么打算……
走对了一步,还有无数步需要我走!
我认认真真地回想着方才我跟着那个人走的步伐方式,深吸一口气闭双眼壮着胆子,“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憋着一口气将顾清禹往背一提,避免他的脚碰到不该碰到的位置!
这一段路是我活到这么大,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也是让我做好了赴死准备的一段路!
头顶的太阳无的烈,身的衣裳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
因为没有吃东西,身子本来软,当我背着顾清禹走完了这一段路之后,我看着前面的那一棵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过来了,我做到了……”
喘了一嘴,而后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后来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只点着一盏灯,微黄的灯光将这屋子照亮。
“醒了?”
听着这声音,我身子一僵。
被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头,看着在床榻边的椅子坐着的镇南王。
“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如果吊着的不是你丈夫,而是你兄长。你还会不惜一切地把他背出来吗?”
镇南王的话一下子将我给问懵了,他知道了顾清禹的身份!
他知道那个苏奕承是顾清禹假扮的了。
镇南王没有给我回答的余地,接着又说,“哪怕那个兄长从小没和你一起生活,你会救他吗?”
会吗?
我不知道。
对于苏奕承,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到这一步。
“是啊,这世又怎么会有人彻底的像她的?”
镇南王说完这话之后,起身离开了我的屋子。
在他离开之后,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随后抬着一个软榻走了进来,而那软榻躺着顾清禹!
我翻身下床看着躺在床榻的顾清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脸颊。
“可以请个大夫吗?”我看向那些丫鬟,极尽乞求般地开口。
“诺!”
丫鬟朝我俯身,而后转身离开。
过了没多久,走了进来一个背着药箱子的带着山羊胡子的人。
那个人看了一眼软榻的顾清禹,叹息了一声,“哎……”
随后便很是熟稔地开始给顾清禹处理伤口。
但是当他把顾清禹身的衣裳解了之后,一脸诧异地看向了我,眉头蹙起,显然有点儿吃惊!
我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小声地问,“大夫,伤势很严重吗?”
“倒是了,公子身旧的伤痕都消了,身的热毒也解了!”
他的话让我愣在了原地,我咽了一口口水回过神看着大夫,“大夫,旧伤我们先不管,先帮忙看看新伤!”
大夫看了我一眼,麻溜地给顾清禹身的伤口清洗着了药,而后交代了我几句,“公子这身子新伤旧伤全是伤,你好生照料他!”
大夫出去之后,我看着身裹着纱布的顾清禹,长叹了一口气。
在软榻便坐了下来,看着这张苏奕承的脸,也不知是在为他难受还是在为顾清禹难受,眼泪从眼眶之掉了下来。
我伸手抹去脸的泪水,仰头看着屋顶。
方才大夫说的话,显然是说苏奕承的。
旧伤添新伤,还有什么热毒……
可是,那个在将军府的时候和我说话的苏奕承身丝毫看不出来这些问题。
我一直以为他生活的很好,却不曾想他有着这样的过往。
丫鬟端来了吃食,放在桌,走的时候说,“小姐,王爷说,若是您不想公子受苦,最好是吃点东西!”
丫鬟说完这话,微微俯身离开了。
门被丫鬟给关,我扶着软榻慢慢站起身,走到桌子旁边看着那面摆着的吃食。
我饿,可似乎是饿过头了,反而是看着这些吃的一丁点儿食欲都没有。
我端着粥拿着汤匙小勺小勺地搅着,想要吃一口,却根本吃不下。
再扭头看着那昏迷的顾清禹,更加没了吃东西的心情。
但是想着方才丫鬟走之前说的话,我好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进了嘴里。
将那碗粥吃完之后,我喊了一声,“把碗筷收了!帮我在屋子里架个火炉,我要煎药!”
丫鬟进来收拾了东西后,低着头说道,“小姐,煎药的事有奴婢负责,小姐早些歇息!”
我看着丫鬟转身走的背影,真是恨不得去是一巴掌!
这个地方的丫鬟还真的是让人有些无奈,而且感觉这些丫鬟一个个的表面很是尊敬你,可是却咋每一件事都不曾将你当成小姐看待。
夜深了,外面的丫鬟却丝毫没有减少,也丝毫没有离开。
我守在顾清禹的软榻边,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还好他额头没有那么烫。
我靠在他的床边,慢慢地竟然给睡了过去。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软榻的人依旧是双目紧闭,一副睡着了还没有醒的样子!
我凑近他耳畔轻声喊道,“清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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