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喜欢矮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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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小蝙蝠怎么就这么讨厌呢？非要给别人希望, 你说是不是很可笑？自由不好吗, 释放人性, 承认自己的阴暗。”

小丑也不指望梅回答, 现在梅面前, 专注的抱怨着蝙蝠侠。

“这个世界不需要希望，需要的就是堕落, 就是黑暗。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你看像之前那样多好, 灰暗，混乱，整个城市都是堕落的味道，哥谭从来就不是需要希望的地方。我要让它恢复以前的黑暗。不不不，要更堕落更自由，真正自由的天堂！”

梅不耐烦的看着自说自话，一副世界在他脚下的小丑。觉得世界上最讨人厌的人估计也就是这样了……没什么人比面前的人更讨厌了吧？自言自语, 耀武扬威什么的……真是，够了。

梅皱着眉头强忍不耐，嫌恶的听着小丑在面前叽叽喳喳的装疯卖傻，威胁恐吓。心里琢磨着这蝙蝠侠效率也太低了, 这么久都没来，再这么下去她就真要忍不住直接动手了。

梅被捆在身后的手忍不住动了动，看着仍然顶着已经脱了些颜色的小丑妆, 看起来更诡异的小丑，听着他让人心烦的狞笑，心理不停的努力说服自己再等等。她还指望蝙蝠侠来将人一网打尽呢！虽然她现在觉得眼前这种人, 怎么可能会有同伙，但是想想那个声音，又觉得说不定真有脑子不正常的和他结盟呢？

而且和小丑比起来，真正让梅比较在意的是刚醒来时听到的那个声音，还有它口中的火种源。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的不安。这种不安来的突然，就好像有什么危险即将到来一样。这种直觉曾经救了她很多次。

“…….你说在蝙蝠侠心里，你究竟有没有前女友重要呢？他这次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堕入黑暗？哈，真想看看此时他难看又震惊的表情。哈哈……”小丑把脸凑过来，梅向后仰了仰，这才避免两个人的“亲密接触”，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对方的口水喷了一脸。梅眼神一寒，心里默默开始攒怒气值。

“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梅按耐着不爽，皱着眉，耐性愈见降低，好想动手neng死他！

……

“哈，哈哈哈……别害怕，没看到精彩的好戏之前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哈哈……”小丑以为梅被吓到了，兴奋的不行，咧着血盆大嘴，凑在梅面前嚣张的大笑。

“这里就你一个人看着我么？你的同伙呢？”梅怒极反笑，扯着嘴角，微微笑了笑。

“嗯？同伙？不不不，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小丑歪头愣了下，一直不停把啦啊啦的嘴巴终于稍稍停了一下。随即惨兮兮的笑着，“你知道上次和我一起抢银行的家伙后来怎么样了么？哈哈哈…我对他们下了命令，得手后把对方杀掉…然后，哈…就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一群愚蠢的东西….”

“我说，”梅睁大无辜的黑色大眼睛，“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么，你背后的老板，我醒来之前听到的那个机器家伙呢？”

“老板？那种恶心的东西？不不不。”小丑歪头，凑到梅的耳边，轻声说着。“那种可笑自负又愚蠢的废物。”随即话风一转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是机器人呢嗯……？看来你也接触过…所以这才是你们设计对付我的原因…”

……卧槽，妈了个波！梅完全没注意他说什么，注意力完全被耳边的温热的呼吸夺走了，恶心的她差点蹦起来。浑身打了个哆嗦。

“怕了？不用怕，死亡一点都不会痛苦，最痛苦的是活着，你知道嘛，我上次弄死小蝙蝠他喜欢的人，”小丑更加兴奋了，只要想到蝙蝠侠痛苦的表情，他就觉得扬眉吐气。“他那绝望的气息，嗯～”小丑深吸一口气，一脸迷离陶醉的说道，“整个哥谭市都闻得到……哈，哈哈。可笑人们还把他当做英雄，哥谭的救赎，和希望……哈哈哈…哥谭从来不需要希望！…不需要！”小丑直起身子站在梅面前大笑着叫嚣。

“离我远点。”梅看看一旁地上的计时器，距离小丑和蝙蝠侠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却还没有任何动静，而且那个外星人明显不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耐性跟这疯子拖延下去了，分分钟想卸了他下巴，点哑穴。

小丑毫不在意，低头看了眼手机，点了几下，“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看戏了，啧啧，怎么办呢，你要被抛弃了呢。”

梅微微转动手腕。

“哈，哈哈……”小丑把手机朝向梅，兴奋的喊到，“被抛弃的感觉怎么样？绝望，愤恨，想要毁灭一切……这一切都是蝙蝠侠带给你的～要怪就去怪他，恨他吧……要不要和我一起毁灭他？来吧，用你的死亡击垮他！让他绝望，他才是这些罪恶的诱因！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的世界……”小丑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

手机屏幕上，蝙蝠侠驾驶着酷炫的蝙蝠车，左突右转，灵活飞快的游走在城市中，身后还有警车配合在前面疑似开路，不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家商场。梅觉得有不对劲，不过也知道没办法指望他了，就是怎么不见托尼…不过想想对方的制空权，说不定在那块天上飞着呢，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结。

“既然这里就你一个。”确定她大约摸是等不到救援了，梅也就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梅握拳，活动了下手指。“那我就不需要考虑其他了。”

内力震断粗糙的绳索，梅活动着脖子，手指捏的卡吧响，随即转了下手腕，在小丑愣神的一瞬，抬手夺走了他手里的手机。卡巴卡巴两下捏的稀碎，抬手向后一扔。

“所以，虽然我怪他，但是还是很想虐虐你。”梅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拉一推，腿同时在他小腿重重一踢，将人撂倒。

一脚踩上他的胸口，控制着脚下的力道重重一踩。满意的听着传来的肋骨清脆的断裂声，小丑发出一声闷哼，皱着眉好一会儿没能开口说话。梅挑眉，爽快的露齿一笑，“忍你很久了。”

“嘿嘿，哈……”小丑张嘴，染着血迹的牙齿配着脸上的妆容更加慎人。小丑放出贪婪算计的绿光，躺在地上，眼睛晶亮的和居高临下的梅对视，“哇唔，我…决定不杀…你…要不要加入我，一起……”

“别，”梅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满脸认真的说道，“我喜欢小矮砸，你太高了，不够精致。而且，嗤。”梅嗤笑一下，脚尖在他胸口点了点，果然听到小丑的闷哼，“太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