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华尔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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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副标题：病友们不要着急，马要离开新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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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已经结束，这些绅士开始喝起了餐后酒。

我们的袁大师向着钱德勒教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者会意地点点头，弯腰从脚下皮包里面拿出了几份件。

袁燕倏接过来稍稍翻了翻，然后交给了罗斯福和老肯尼迪，正好多出来一份预备件给了尼米兹校。

他用一种得意的语气说道：“先生们，看看吧。这是big data（大数）咨询公司做的关于《饥荒孤女》的民意调查。”

“从某种意义，你们正在见证历史。这大概……不对，这应该是全世界第一份民意调查了！”

“钱德勒教授，你来说吧。”最后他把介绍的机会交给了教授先生。

“咳咳……”nyu的经济学教授清咳一声，开口说道，“先生们，这次我们总共走访了纽约市1000名对象，这些对象全部是以户籍资料随机抽取的……”

“我们采取了面对面询问的方式。按照性别、年龄、种族、收入、居住地域、教育程度把调查对象分为下面这几类……”

“结果像你们看到的那样，这部电影会很受欢迎的。”

“可是……”老肯尼迪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尼奥，你不是保证过《饥荒孤女》会卖座的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用……那个繁琐的调查。”

“约瑟夫，这种调查怎么会无用呢？”

袁燕倏还没有开口回答，fdr替他回答道。

这家大数咨询公司其实是他们两人共同的建立的。只不过罗斯福根本不知道怎么搞民意调查，所以全权交给了我们的袁大师去办。

而袁燕倏是不会耐烦做这种“小事情”。于是他和钱德勒教授和亚当斯教授商量了一下之后，拉来了几个nyu的学生，把这家民调公司开了起来。

罗斯福草草地看过这份调查之后，倒是非常满意地道：“这肯定会很有用的！”

民意调查当然会很有用的，不管是在商业领域还是政治领域。

何况，我们的袁大师次已经向他描述过了民意调查的应用范围和广阔前景。（笔者注：见第二卷第五十一章《袁洛普》）

这边fdr向jfk他爹讲述民意调查的事情。

那边的袁燕倏转过头，笑吟吟地向着未来的太平洋舰队总司令问道：“切斯特，有兴趣在这部电影里面参一股吗？”

“我？投资电影！”尼米兹闻听此言，当然是有点吃惊。

他下意识地摇头拒绝道：“尼奥，这算了，电影我是一点都不懂啊……”

其实人家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人之常情。

如说前几年有人告诉你某种3000软妹币一枚的虚拟货币，过了几年能涨到一万多美元，你肯定觉得这家伙要么疯了要么是来骗你钱的……（笔者注：我次奥！）

“切斯特，看到了吗？”袁大师一指旁边的两位道，“这两位都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

他呵呵一笑道：“切斯特，说句不那么好笑的笑话。我敢坑你，但是我敢坑他们吗？”

他心说，老子真的不是坑你，而是挑你啊！

“这个……”

尼米兹的出身根本不能和在座的其他两位相。

他也不是巴顿少校和康纳少将那种富二代，而是出生于德州山乡小镇的一个贫民家庭。以至于他的传记作者写道“他能当太平洋舰队总司令像把人送月球一样，都是那种可以实现的迹”。

所以他对于小钱钱自然不是那么无所谓的。

“不用这个那个了，切斯特。”

袁燕倏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便竖起了三根手指，凑过去压低声音道：“三千，算你投了三千美金吧……”

“三千美金？！”

这个数字对于家境非常一般，还拖家带口的海军校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对啊，总投资是三百万美金，那么三千美金是百分之零点一。”

“尼奥，我还是不要了……”

“切斯特，不要这么快说拒绝，听听我的条件。”袁大师摆手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君子协定，你不用真的把钱拿出来，只要帮我一个忙算你投资了这些钱。”

尼米兹仔细打量了一下国人，有点警惕地问道：“袁博士，我能帮你什么忙？”

听到人家把称呼都改了，袁燕倏也马正经了几分道：“尼米兹校，千万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认识一下美利坚驻海的海军陆战队的长官们。”

他叹了一口气，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有不甘，有屈辱，有怨恨，有胆怯，有唏嘘……

总之他一副让人看了很同情的样子道：“切斯特，你也知道我的祖国目前是一个军阀割据毫无秩序的混乱之国……”

“而我家所处的海又是一个被称为‘东洋魔都’的混乱之地……”

“况且……切斯特，你看看我。”我们的袁大师指着自己说道，“我是一个知识分子，这万一要是被人欺负了……”

“1922年海滩鼎鼎大名的共舞台发生了两桩轶事。这两起事件是共舞台的老板，青帮大亨黄金荣在自家这个剧场两次被打。

其实这座“共舞台”是黄金荣为了捧名角露兰春所建，因为是海首家男女角儿同台演出的戏院，这才叫做“共舞台”。

老黄为了捧角儿，让手下的流氓打手分居四座，只要他鼓掌，旁人拼命叫好。

有一天，忽然有一个翩翩青年在包厢里大声喝了一个倒采。这无异于太岁头动土，当即被那些打手冲进去打了一顿，据说黄金荣还亲自扇了此人两个大嘴巴。

这位青年看自己的人手不够，只得悻悻地走了。

不过第二天，一大批便衣军警来到剧场，把黄金荣从包厢里拖出去打了一顿，把戏院也砸了。这些军警还把人绑到了淞沪警备司令部。

原来那个喝倒彩的青年便是淞沪护军使卢永祥的公子，“民国四大公子”的卢筱嘉。

最后还是杜月笙和张啸林出面，打通卢永祥的“关节”，用三百万款子和同意卢家入股“三鑫”（鸦片公司）为代价，才将黄金荣放出来。

黄金荣碰这种硬茬也只好自认倒霉。

不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共舞台刚刚修缮一新，重新开门营业的那一天，袁燕倏先生恰好和友人开车路过此地，被恭贺的人流给堵住了。

据说那一天他心情不太好，看到路给堵了那心情更加不好了，于是他和他的美国朋友们一起下了车，在众人面前把老黄打了一顿……

自从袁先生回到海之后，江湖人便有一句话，红压过发财，白皮克牢麻皮。

前一句的意思是洪门的声势盖过了青帮；后一句的白皮当然说的是袁先生那张小白脸了，麻皮是得过天花的黄金荣，在沪语之九筒也被叫做麻皮。

当时海滩还有句谚语叫做，宁惹青帮黄伯伯，覅惹‘洋门’二阿哥。